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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红又从包里拿出来几样下酒的小菜,把酒和小菜儿放在茶几上,也没用马思骏相让,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着马思骏说:“马镇长,听说你去找了王书记,还跟王书记发生了纠纷,就从这一点上,我感谢的。现在能我这个搔比女人说话,也真是没谁了。我今天带来点儿吃的喝的,一个是对你表示感谢,第二个我告诉你,并通过你告诉他们,我费红虽然不是什么好女人,但也不是天生的贱货,都是为了自己的生计,有人用完就一脚把我踢开,我也不会那么容易被人欺负。来,我给你倒上酒,跟我喝一杯,不想喝,嫌弃我是个烂女人,我也不生你的气。”
马思骏坐在费红的对面,他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她,自己到王发元办公室的事,费红已经知道,但怎么知道的已经不重要了,费红是来感激他的。
马思骏只好举杯说:“我跟你干杯。我去了王书记办公室,但没有什么好结果,我就没告诉你。”跟费红撞了一下,一口就喝了。
费红说:“这人哪,就怕伤心,人一伤心,什么事情都敢做。今天我给王书记打了电话,哈哈,他居然跟我说不要给他打电话,有事情找你和于书记。我不是傻逼,到县里工作的事你们俩说的不算。当初也是王书记亲自答应我的。”喝酒。费红又喝了一杯。
马思骏说:“费校长,”费红连连摆手说:“别叫我校长。以后我也不会当什么校长了。我没说吗,这人就怕伤心,我在大岭镇臭不可闻,还是不要玷污校长这个称呼了,我也不会要求去到县里当什么校长了。哈哈,马镇长,你见过我这样的傻逼吗?居然答应你们被那个漠不相干的警察玩儿,为了给你们堵枪眼,其实你不知道,我这么做,很大程度上,都是为了你呀。没有你去找我说和,我就不会……唉,这就是我的命吧,命里犯贱,该着就被男人玩弄,不管是谁。我现在想好了,反正我也是这个命,我不如去攀个更大的领导。嘻嘻,马思骏,以后你也许会求到我头上的哦。哈哈。”
马思骏说:“费红,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我问你,你真决定不在学校干了吗?这样的损失,可就大了。”
费红又喝一杯,放下酒杯,微微笑着,俊俏的脸蛋闪着红艳艳的光芒,眼睛也放射过去马思骏没见过的神采。都说历史上许多名妓,就连皇上老儿都被迷住,眼下的费红不能说是好女人,但绝对是让人心动女人,这样的女人一旦发起狠来,威力绝不能小看,马思骏又又一次为王发元的失误感到遗憾,
费红说:“马镇长,你是按照常理出牌。不错,教师的职业是人人趋之若鹜的,何况我又是个副校长,我不把我自己开除,我就是占着地方不拉屎,该得到的待遇,我都能得到,谁也不会把我怎么样。但我讨厌你们这些人的虚伪,我就是把我自己逼到了绝境,我也绝不会再求你们任何一个人。哈哈,马镇长,今天晚上你对我没有意思吗?”
马思骏看到费红无限娇媚地凝视自己,似乎解衣服的样子,此刻的费红,即使不脱衣服,那白嫩的肌肤已经深到胸口部位,两坨爆筎就在他的眼前,伸手可及,他现在才发现,费红那长裙褪到大腿深处,一条小小的粉色小裤衩,把美女更让人沉醉的宝地向他奉献着。
费红这个女人,如果十几二十岁,就在城市里混,哪有李贵富这个老男人的机会。乡下学校里也有漂亮女孩儿,但都是出身卑微,环境恶劣,没有机会更好发展,于是就被李贵福这个老男人上了手,但李贵富也就有把费红调到镇里当副校长的能力。从漂亮和放荡的角度上来讲,于紫菲这样的女人完全跟费红没法比。把这个女人从大岭镇放出去,好的时候她能发挥好作用,坏的时候就能发挥更坏的作用,那是挡都挡不住的。
马思骏让自己镇定下来,也拿起面前的酒杯,诚恳地说:“看来我劝你什么都没用了,我也不想劝你。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这个不怪你。我只是从我自己的角度跟你说话,我对不起你,我做了努力,但我没有什么大的能力。”
费红眼睛红了,面容上现出悲伤的神色说:“我现在的遭遇也不怪别人,我一个山沟里的女孩子,虽然念过几年书,从乡下小学来到了大岭镇,又当上了副校长,你也知道我这个副校长是怎么当上的,可是我不那么做,就连走出山沟的机会都没有。我还要感谢你们这些领导,让我打开了眼界,知道了什么是人,什么叫大领导,说起来也不亏,你也不用感到愧疚。马镇长,咱俩再干一杯。我就不打扰你了。”
费红站了起来,举杯对着马思骏,马思骏也站起来,他希望费红现在就离去,但他又舍不得这个女人。他的心里一阵痒丝丝的难受,这几天他倒是很老实,那天被付静婷在自己不知不觉中弄出来后,就处在积累状态,现在也该有一次发泄了。他凝视着费红,今天的费红是真的太美了,这让他难以自持,发胀的感觉让他恨不得现在就做什么,但理智告诉他,费红是碰不到的女人。
马思骏说:“费红,我们也算是生死之交,你离开大岭镇,以后不管到哪里,只要回到大岭镇,就跟我打声招呼。”
费红微微一笑说:“那当然好啊,我就怕到时候你不认识我了呢。”
费红把酒杯举得高高的,像是要自己喝的样子,可那整整一杯酒,居然倒在马思骏的头上,然后哈哈大笑起来说:“马思骏,这酒有点太少了,让我再来一下怎么样。”
一股气愤从马思骏的心头涌起,他控制着自己的愤怒,才没有爆发出来,他看着费红,费红欣赏地看着马思骏,说:“别发怒啊,酒是好东西,如果用酒给你洗个澡那才够劲儿呢。别动,我再来一下。”
费红拿过酒瓶,高高举起,又从马思骏的头上慢慢倒下来。马思骏头发被酒浇湿,顺着头发滴落下来,马思骏依然没动,费红说:“不错。还真是很有定力。好了,今天喝的太爽了,尤其是你身子也喝了酒。”
费红走到门前,刚要开门,又回头看了看马思骏,她发现思骏那双愤怒的眼睛在看着自己,身子一阵哆嗦,但她强打精神,向马思骏挥挥手,打开了门,却没有走出去。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连串儿的眼泪,刷刷地从眼眶里流出来,她回过身,奔了过去,一下子就扑进马思骏怀里,刚才那个装模作样的架子,被马思骏的冷漠和愤怒击的粉身碎骨,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虚弱,她需要一个强大的胸膛来拥抱着自己,安慰着她的心灵。
费红的哭声让马思骏心如刀绞,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在费红的肩膀上轻轻拍着说:“好了。你回家休息吧。你将来怎么做,我都不干涉。你就是想报复我,我也毫无办法。”
费红的身子忽然瘫软了下来,喝进肚子里的酒向她神经攻击,那股精神头儿完全不见了,似乎站不住,紧紧依在马思骏的怀里。马思骏问:“费红,你这是怎么了?你可不能这样,你现在应该回家了。”
费红口齿不清地说:“那你就送我回家好吗?你送我回家吧。我走不了路了。”马思骏说:“费红,你不要生气,我不能送你回家,我不能送你回家。”费红说:“我知道这是为什么,我现在是臭名远扬,我是李贵富的情人,我去省城跟他相会,又把他给害死了,我是一个恶魔,我是一个荡啊妇,我是天底下最坏的女人,你这个年轻的镇长怎么能跟我走在一起。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那我走,我自己走,你不要拦着我,我自己走。”
费红抽出身子,就要开门出去,谁料,刚开门,就一头扑进门外,如果不是马思骏抓的及时,费红整个就摔在地上。费红心里悲伤,真把自己喝多了。
马思骏无可奈何,又把费红拉进屋里。忽然,费红哇的一下,把喝进肚子里的酒,吃进肚子里的菜,一股脑的都喷了出来,不但喷了她自己一身,也把马思骏的衣裳,弄得肮脏透顶。
还没等马思骏气愤的要表示什么,费红一头扑倒在沙发上,马上就打起了鼾声。马思骏气愤极了,他真想狠狠地把费红打醒,看到费红喝成这个样子,又是心疼。
把自己的衣服脱光,扔进水盆里,可费红的衣服也是肮脏透了,他必须要把它洗干净,不然她没法走出这里。感到恶心,也是没办法。
费红沉沉的睡着,马思骏看着沙发上这个美丽女人,心绪复杂。费红的身子他是看过的,那还是在省城宾馆,为了王发元不被举报,她上了警察的床,费红的娇躯让马思骏一阵战栗。现在的费红,身上居然泛出淡淡的粉色,也许是酒喝多了的缘故。
马思骏心绪激荡,禁不住在费红的胸口碰了碰,他一阵脸红,马上拿着费红的衣服,进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