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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老头露出了真面目,并且要对我们杀人灭口,但雪儿似乎仍旧不愿意放弃他,苦口婆心地规劝起来:
“大爷,能够看得出来,其实你的内心并不邪恶,很多事情都是一念之差而所为,现在迷途知返还来得及……”
老头一点也不领情,厉声喝止住了雪儿:“住嘴!你这女娃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别以为这样我就可以放过你,饶你一命,实话告诉你,你和他们三个一样,今天都必须得死!”
“大爷,我——”
“行了雪儿,别浪费口舌了,对于坏到骨子里的人,尤其是杀人恶魔,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让他们悔过的,对付他们这种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惩罚!”我打断了雪儿的话语,一本正经地提醒道。
小雅这丫头走上前来,对我的观点十分赞同,开导起来雪儿:“上官的话有道理,本姑娘的人生格言也是以暴制暴,只有除掉坏人,才能减少恶事的发生。”
老头的眼神里掠过一丝藐视,冷冷哼了句:“这世界上,好人和坏人能分得清吗?很多时候,好人做的坏事比坏人还多,坏人做的好事比好人还多,可以说,一个人往往既是好人也是坏人!”
许一凡有些不耐烦了,晃悠着向前迈了两步,弹了弹衣袖上的尘土:“老家伙,我们没时间听你绕口令,现在你的选择有两种,一是去派出所自首,对当年的事情供认不讳;至于自己的身体嘛,也可以捐献给科研机构。”
老头鼻孔里嗤了一声:“那我还是选择第二种吧!”
许一凡点了点头:“我也是觉得第二种适合你,那就是早死早投胎,别待在世上继续祸害人了!”
老头嘴角一歪:“搞错了吧,第二种选择不是我死,而是你们亡,早点去投胎的是你们四个多事的后生!”
说着他将手里的旱烟袋杆子一拽,竟然抽出一根尖锐的钢针来,七八寸余长,照着最前面的雪儿扎去,速度极快。
这老头东西,雪儿对她那么仁慈,竟然率先对她动手,真够歹毒的!
我当然不能容忍,忙一个侧步挡在了雪儿身前,同时抬脚朝跳过来的老头踹去,这一脚正好踹在了他的肚子上,感觉就像是踩在了气球上,软绵绵的。
果不其然,这老东西的肚子是个空壳,里面没有五脏六腑!
老头被我一脚蹬开后,踉跄了几步,站稳后再次跳过来,或者应该说飞过来,毕竟,跃起了两米多高,在空中挥舞着手里的钢针,朝我脖颈刺来。
速度非常快,不容易躲闪,何况我要是闪身躲开的话,身后的雪儿要是反应不及时,受伤的会是她,于是决定冒险一试。
等到钢针就要扎到脖颈时,把手迅速伸了过去,一把攥住了它,虽然尽力了,但钢针的表面十分光滑,还是让它在惯性的作用下,扎到了我的脖子。
不过还好的是,只是刺破了一点皮肉,并没有伤及到动脉。
老头的气力很大,但此时我更加愤怒,使出吃奶的劲用力一甩,将空中的他直接扔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一座坟前的墓碑上。
“咔嚓——”
撞击的力度非常大,墓碑一声巨响后断成了两截,老头也挣扎了好几下才爬起来。
这时候,小雅对许一凡斥责起来:“哥,你距离上官那么近,刚刚为什么不帮他?!”说完走到我旁边,察看伤势。
许一凡皮笑肉不笑,一副漠不关心的姿态:“你不是经常在家里吹嘘他多么厉害,说什么在老运河里斗女鬼,在老房子里打败纸扎人。
既然这么牛掰,想必术法和功力都很强,对付一个老头应该没问题呀,哪里还轮得到我帮忙?”
小雅狠狠瞪视了一眼许一凡:“真自私,怪不得若冰姐这些年都不喜欢你,活该!”
这丫头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许一凡那家伙气得瞪眼喘粗气,径直走到一旁,依靠在车门上,更加不打算出手了。
我拉住就要过去训斥他的小雅,摇摇头头:“算了,即使没有你哥出手,我也能对付得了这老东西!”
话虽然这样说,但其实心里并没有多少把握,更多的是为了争一口气,不愿意被许一凡这种伪君子轻视。
那边的老头,大抵是见我们这边有内讧,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嘴巴笑得合不拢,也露出了藏在里面的黑色獠牙,十分耸人。
而且这时候,他的身体也出现了一些变化,指甲变得愈来愈长,没有被衣服遮掩的肌肤上,长出了黑色的长毛,软乎乎的那种,乍一看上去,还以为是貂皮大衣。
眼睛也出现了变化,瞳孔变成了绿色,比外国人的还绿,其实压根就没有可比性。
这变化令小雅和雪儿惊惧不已,纷纷后退了几步,看得出来,这俩丫头应该是第一次见毛僵的真面目。
当然了,我也是第一次,不过以前在农村的时候,偷偷见姨奶奶收拾过几具普通的僵尸,所以没有太多的惊讶。
对付这东西,最好的办法就是用鸡血浸泡的糯米泼过去,震住其煞气,之后再用烈火焚烧,但此方法已经被排除了,荒坟中,上哪去找鸡血,野鸡也没见有呀!
其次就是用符咒对付,这倒是可以一试,不过能用的不是驱鬼符咒,而是破煞符咒。
想到这里也不敢再做犹豫,忙用手指蘸了些脖颈上流出的血,撕下衣角上的一块布,在上面飞速地画了一道破煞符。
趁着那个老东西刚刚变成毛僵,还没有袭击过来,忙跳过去,‘啪’的一下贴到了他的额头上。
之后手上结了一个印,嘴里默念起来:“日出东方,普扫阴晦,降魔破煞,化为吉祥……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念完一遍之后,定眼一瞅,不由得惊掉下巴,竟然没用!
老东西已经将额头上的布符扯了去,正大摇大摆地朝我走来,眼睛里充满了怨恨,巴不得将我撕得碎般。
看来只能拼力气了,虽然知道与毛僵硬碰硬无异于以卵击石,何况自己先前已经耗费太多精力,但别无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