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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挺简单的嘛,我查看坠楼女生的资料时,发现所有人都直接或间接去过实验楼,所以猜测她们死亡的原因,一定与实验楼有关。
但十年来进入实验楼的学生数以万计,为什么只死了十个,一定是那十个女生做了什么、发现了什么,亦或者说看见了什么,才会惹祸上身,诡异摔死。
分析到这儿的时候,我想起了上次去实验楼标本室,你差点中邪的事,由此推断,致使那些女生的离奇坠楼的首要原因,是中邪!
而诱导她们中邪的东西,首先想到的,就是那根给人以诡异感觉的小肠,以及它对面的那颗眼珠子,至于其它的器官,需要进行搜寻。
所以我凭借着盯视时产生的怪异感觉,又在标本展览室找到了收缩的肺叶,在器官储藏室里发现了那颗跳动的心脏。
这些东西给人的感觉很不舒服,压抑、阴森、心智混乱,所以猜测是凝结了沈长清怨念的身体一部分。”
雪儿听后双手抓着我的胳膊,关切地质问起来:“你明明知道盯着那些诡异的器官审视,会有中邪的风险,为什么还要那么做?不要命了吗?”
“我当初觉得只是轻微扫几眼感应下,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所以就没怎么在意。”
“不会有什么问题?要不是我和小雅及时赶到,你可能现在就是植物人了!”说着眼圈红红的,有泪水在打转。
这丫头泪眼一湿,弄得我有点不知所措起来,忙抽出两张纸巾帮她擦了擦,劝慰道:“好了好了,别哭得跟死了丈夫似得,我这不好好的吗?!”
“去去去,想得美,才不要你当我丈夫呢!本大小姐流泪是因为,你要是挂了的话,小楼里的女鬼就没人能驱走了,晚上睡觉都要提心吊胆。”
“不当就不当呗,反正我现在的追求目标也不是你,嘻嘻,嘻嘻……”我白了她两眼道。
“哼!不是我打击你,你跟那个杜若冰压根就不配,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雪儿这话说得十分坚定,搞得我有点不踏实起来。
“什么意思,想说我没有那个许一凡优秀吗?人家若冰已经声明了,根本就对他不感冒!”
“不是这个原因,关键杜若冰这女人冷冰冰的,连说话走路都带着股凉气,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十分别扭,而且她看你的眼神也怪怪的,女人的直觉告诉我,她心里没有你!”
“什么直觉?要我说你应该是吃醋了!实话告诉你,就算她是一个冰美人,我也要用火热的心把她融化了。”
“哪天你就等着后悔吧!”雪儿说完之后气呼呼地朝门外走去。
“你去哪里?”我追问。
“打水!”
忙碌了大半夜,身心早就疲惫不堪,病房里安静下来后,没一会就合上了眼,沉沉地睡了去……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点滴已经打完了,后脑勺的伤口也被重新包扎了,并且房间里除了雪儿外,若冰也在,这让我很兴奋。
“上官,你醒了。”若冰将腰稍微弯了弯,把脸靠近了我,“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你挑出来的眼珠子、小肠、双肺,以及心脏标本,是属于同一个人的!”
听后我也一下子来了精神,说明之前的推断是正确的,付出的努力总算是有点回报了,很有成就感!
不过看若冰的神情,似乎有些凝重,觉得心里有事,于是开口追问:“干嘛愁眉苦脸的,难道又遇到什么问题了?”
她缓缓叹了口气:“虽然那些器官的遗传基因相同,是同一个人的没错,但无法证明那人一定是沈长清!”
“沈长清不是还有一个奶奶吗,可以作对比呀?”
“几年前就死了!并且她也是沈长清唯一的亲人。”若冰低落地回应道。
“那沈长清献过的血或者体检时留下的血清——”
“都查过了,全被用掉了,没有任何储存!”若冰不等我问完,就摇头回应了起来。
我心说事情到了现在这一步,绝不能被卡主,必须想办法确定器官就是沈长清身上的,可没有对比的话如何确定呢?
“你先别着急,我们也会想其它办法的。”若冰说完告辞离开,但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又折了回来,从手里掏出一张纸,“这是胡教授儿子丢弃的东西,估计对痴迷鬼神的你有点吸引力。”
我接过来一瞅,顿时浑身一震,因为这是一张纸符,而且是与先前从胡教授身上掉落出来的那张,一模一样的纸符!
很明显,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看到这张云篆纸符,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忙一掀被子从床上跳了下去,对若冰大声催促道:“快!快带我去见胡教授儿子,否则一切就晚了!”
若冰有点愕然,矗立在原地没动:“你……你这么慌张去见他干什么?!”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拽着朝楼下奔去:“没时间解释了,赶紧载我去见他,不然那小子就没命了!”
见我如此认真,她没有再说什么,开车带着我、还有后面追来的雪儿,朝拘留所疾驶而去,并拉开了警报,连闯五个红灯。
火急火燎地冲进拘留所,在若冰的周旋下,手续也没办,直接来到了关押胡教授儿子的牢房。
进去一瞅,里面竟然是空的,不由得紧张起来,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赶紧让狱警帮忙寻找。
“砰——”
刚从牢房的大门口出来,一道黑影突然从天坠落,重重地砸在了我们跟前的水泥地面上,发出一声巨响,与此同时也溅起一片血渍。
先是被惊了一下,随即定眼一瞅,发现是胡教授的儿子,不过……人已经被摔得血肉模糊了!
心中不由得一阵悲叹,担心的事情究竟还是发生了,到底是来晚了一步,忙上前一步大声呼喊起来:“醒醒!醒醒……”
脑袋已经被砸扁的他,缓缓地睁开了血水染红的眼帘,瞅见我之后苦笑了一声,声音十分低微,随时都有可能断掉:“是你!”
我赶紧从怀里掏出若冰给我的那道云篆纸符,将嘴巴凑近他那已经涌出血来的耳孔,大声质问起来:“你为什么要把它丢掉,不知道会没命的吗?!”
“知……道!我……我就是要用自己的命去赎罪!”他努力在血淋淋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意,“话说,你……你拿着这道符纸,好像十八年前画它的那个男人!”
听到这话我愣住了,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
记得第一次见胡教授的时候,他说了一句“是你?”,似乎认识我一般,现在看来,是将我当成了十八年前送给他还有他儿子纸符的人。
那人的面容与我很像,纸符又是十八年前画的,难道……画云篆纸符的人,是我父亲?!
这个的大胆的推断,就像是一盆凉水浇灌在了我头顶上,顿时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