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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了,转眼就到了十一月十九,范子鱼出嫁的日子!因为开店这几年结下的善缘,使得一些老客也知道范子鱼家里的情况,清楚她父母都已经不在了,所以也有人主动上门,给她做五福夫人,给她梳头、穿嫁衣了。所以她出嫁的这一天,家里倒是比一般人家女儿出嫁的时候,还要热闹上许多了!
“一梳梳到尾;二梳姑娘白发齐眉;三梳姑娘儿孙满地;四梳……”郑夫人给范子鱼梳着长发,说着这些长辈对晚辈的美好祝愿,尽管大家说的都是一样的,但里面祝福的心意也是满满的。她尽管不是范子鱼真正的长辈,但这么多年,范子鱼有多么的不容易,她和许多人也都是看在眼里的。
今天她要出嫁了,嫁给属于她的良人,作为长辈和客人的她,当然是满心的希望这个好姑娘幸福了,相信她今后的日子,也一定会和和美美、幸福甜蜜。毕竟日子是自己的,过的好不好,也只有在一起过日子的人,才知道!
“好了!子鱼,接下来我就要给你待上凤冠了,洛公子还真是看重你,这凤冠真的很漂亮,中间缀着一颗大大的珍珠,然后周围又是其他的小珍珠。但是这顶凤冠拿在手上,却一点都不觉得重,显然他是怕你戴的辛苦,这才特地控制了重量!还有这嫁衣和盖头,都是上好的绣工,而且显然是为你量身定做的,穿在你身上真的很漂亮啊!”郑夫人给范子鱼戴好凤冠之后,又将她从头到脚子喜的看了看,再次忍不住称赞道。
“是啊,这都是他的用心,我知道!他对于我的珍惜,我也清楚!正如郑夫人所说的,他就是属于我的良人,也是今生唯一的良人,我们都会彼此珍惜,好好的过一辈子的!”范子鱼也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微笑着说道。
“姐姐,你准备好了吗?洛大哥已经快到门口了,所以我已经点燃了鞭炮,等鞭炮响完了,我想他也差不多是要到门口了!”范子俊的声音响起,范子鱼也就赶紧坐下,然后郑夫人给她盖上了盖头,这才过去开门。
“姐姐,洛大哥已经骑着马来了,等等我出去,一定就能看到他了,所以姐姐你不要紧张,我一定会把你背出去的!”把新娘背出去,也是这个时代的一个习俗,说在大婚这一天,出嫁的时候,没到夫家之前,新娘的脚是不能沾地的,否则就会不吉利。所以一般都是由家里的兄长,或者是小两岁左右的弟弟将新娘背出去的。
“姐姐当然不紧张了,你洛大哥是什么样的人,我们也一直都是清楚的,今天只是让我换个地方,就是从自己家,到他家,对于我来说,没有太大的区别。而且姐姐也不是出嫁之后就不会老了,洛大哥很明白我们家里的情况,让我每个月都可以回来住十天,店里的事情小绿也已经可以全部上手了,也不用怕会交不出客人定做的东西了!”
范子鱼准确的握住了他的手,感觉到了他手心的汗,知道现在感到紧张的人是他了。而且家里没有长辈,那作为家里唯一男丁的他,在姐姐出嫁的这一天,一定是不停的忙着了,也明白他的不舍和担忧,因为昨晚他们姐弟三人可是好好的深谈了一番,今天她说的这些话,昨晚其实都已经说过了!
“那就好!那就好!”范子俊心里也明白范子鱼所说的,清楚如果姐姐嫁的人不是洛魂的话,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会这么纵容她,凡事都以她为先,处处为她想的周到,所以他是真的对自己姐姐好,范子俊心里也是明白的。然而明白归明白,对于姐姐的出嫁,也会觉得舍不得的!
毕竟朝夕相处了这么多年,从姐姐出嫁的这一天开始,有些事情就会变得不一样了。尽管她一个月会回来住十天,但也已经是属于别人家的了,以后也会有她自己的孩子了。不过范子俊也知道自己不该这么自私,是希望姐姐幸福的,所以不舍的心情总是会被压下,然后满满的都是希望范子鱼幸福的心情,这也是作为弟弟的他所该有的心情!
“子鱼,我来了,你准备好了吗?还有子俊,如果觉得我可以做你姐夫的话,那就把你姐姐背出来吧!”很快的,洛魂的声音就传来了,范子俊的心情也已经平复的差不多了,走到门口,门当然是关着的,对外面说道:
“洛大哥,想要娶我的姐姐,想要让我喊你一声‘姐夫’,你可得说一下,你以后会怎么对我姐姐?因为我得确认一下你以后会不会对我姐姐好,我才能放心的让姐姐嫁给你啊!”这是范子俊临时起意的,也知道洛魂来迎亲,一定不会是一个人来的,而且他们家请的客人,也都在院子里面坐着呢!
“哟!小舅子要考未来姐夫,那未来姐夫可一定要经得起考验,让今天把这‘未来’两个字给摘掉,顺利的把新娘子娶回家啊!”范子俊的话音落下,立刻就有人跟着起哄了,因为不管到哪里,总是不缺爱看热闹的人了!
“好啊,既然子俊要考我的话,那我就好好回答一下!子鱼,我保证一生一世只爱你,绝对不三心二意,对你三从四德;以后不管我们的日子再难,我也一定会不断的过五关斩六将;一颗心只会为你七上八下,我们也一定会在一起长长久久,把日子过得十全十美!”这是洛魂早就想好的,没想到今天还真是派上了用场,所以一番话说下来,那是非常的流利,丝毫不带犹豫的!
“嗯,这番话听起来可真顺耳!范姑娘啊,虽然我们是不知道他是不是能做到,不过那也得时间来考验,至少现在他是对你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了,所以这样的男人,你就嫁了吧!”起哄的当然还是男人了,女人都是和自己的丈夫一起来的,尽管她们要和范子鱼熟悉一些,但一般这样的场合,说话的都会是男人了。
“洛大哥,那就请你在轿子旁等着,我这就把姐姐背出来了!”范子俊原本就是临时起意,所以现在听见洛魂说了这么一番话,就更加是觉得满意了,心里也是更多的放心了,看着已经盖上盖头的范子鱼一眼,尽管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他想姐姐此时也一定是很开心的!
“新娘子出来了!新娘子被小舅子背着出来了,还有她的妹妹也一起呢!不过现在他们好像要先去主院的样子,这是要干什么呢?”李夫人和她的丈夫说着,范子俊背着范子鱼进了主院,那里供奉着爹娘的牌位,今天家里最大的姐姐出嫁,当然要来给他们两人磕个头、上柱香。
“爹、娘,我今天出嫁,嫁给属于我的良人,请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幸福的!也还会继续照顾弟弟妹妹的,我们姐弟三人,会一直幸福平安的!”范子鱼说着,就给两个牌位磕头,盖头当然是掀开了前面半边,所以外面的人是看不到她此时的样子的!
“爹、娘,我和子喜以后会互相照顾,我一定会考中状元,然后做个好官,不让爹娘你们失望的!”范子俊说着就磕了一个头,因为他一直都清楚自己的责任是什么,也知道姐姐对于自己的培养和看重,所以他能做的就是好好努力,不要让姐姐失望!今天姐姐也已经出嫁了,洛大哥就在前面等着,以后的日子也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磕头之后,范子俊就背着范子喜出了主院,一直把她背到了轿子上,然后对站在旁边的洛魂说道:“洛大哥,我就把姐姐交给你了,希望你好好的爱护她一生、疼爱她一生!等到我们这边的酒宴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之后,我和子喜就会过去,你们拜堂的时候,我们一定要在!”这一点范子俊坚持,因为他要看着姐姐和洛大哥拜堂才好。
“好!因为我是让队伍慢慢来的,所以到家的时候一定是晚上,你快马加鞭的话,晚上一个时辰再出发,也是来得及赶上,一定能看到拜堂的情景了!现在,我就要带着你姐姐走了,我想自己一定已经通过考验了!”洛魂说着,就上了马,然后看了看那站在门口的范子俊和范子喜,最后把目光落在了花轿上,然后一挥手,迎亲队伍的所有人马就动了起来,朝前面而走。
队伍一直走到了天色降下,因为范子鱼原本就是没吃午饭的时候,就被范子俊背出来了,所以她在轿子里,也特地放了一个食盒,这轿子也是她亲手做的了。而且她早就知道,从西京到洛魂的家里,至少得三个时辰,一定会从午时未到的时候,一直走到晚上夜幕降下的,所以填一填肚子是必须的!而且子鱼还靠着轿子稍稍的睡了一觉,因为轿子被抬得很稳,一点都不摇晃。
“子鱼,快到了,你睡醒了吗?”洛魂当然是感觉得到范子鱼的气息了,也知道她什么时候是醒着在吃东西,什么时候又睡着了,现在她已经睡了快一个时辰了,不过因为快要到家了,所以必须要把她叫醒了!
“嗯,我醒了,等等会顺利下轿的!”范子鱼打了个哈欠,然后就慢慢坐正了,稍微掀开盖头,然后挑起轿帘看了看,果然是天黑了,能看到的就只有周围人家的烛光。即使这里不是她所熟悉的城市,但这人家的烛光都是一样的,一样是可以给人温馨的感觉。
“吉时到,请新娘子下轿!”媒婆的声音响起,跟着轿帘就被人掀开了,然后红绸的一头就被人放了进来,范子鱼也是伸手牵起,然后顺着红绸另外一端的力道,出了轿子。
“新娘跨火盆,祝今后的日子红红火火!新年跨马安,祝今后的日子平平安安!”媒婆领着范子鱼跨过火盆和马鞍,新郎就在另外一边,他是不需要跨的了,
“新人跨门槛,从今以后就是一家人,一起过日子,一家人说一家话!现在来到喜堂,请新郎新娘下跪,一拜天地!”范子鱼只能看到脚下的路,因此看到了脚下的蒲团,然后就被媒婆扶着跪下了,跟着就是磕头。
“二拜高堂!”媒婆继续高喊一声,两人也跟着转换了方向,跪下来正要磕头的时候,就听见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洛文虎,上座的高堂可只有你一个,可是尽管你的夫人已经死了,现在也可以在另外一张空着的椅子上摆上她的牌位不是吗?”说着话的同时,一个东西就对着那另外一张空着的椅子扔了过去,准确的立在了椅子上。
“何致远,怎么,你选择今天来给她讨回公道吗?特地选择在两个孩子成亲的大喜之日,就是为了给我难堪吗?”洛文虎听见男子的声音之后,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看到那个牌位之后,就更加是冷了一张脸。显然他是知道来人是谁,也知道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的!
“原来你还记得我!那你连许久没见的好友都还记得,可为什么就要对你的枕边人这么狠心呢?她可是全心全意爱着你,把你一直放在她的心上,就希望让你的心里也有她一点点的位置。可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的对待她,甚至还不许她活着,难道你休了她不可以吗?一定就要让她死吗?”何致远说着,就上前拿起了那个牌位,抱在了怀里,那个牌位上面的字是‘梁氏美倩之灵位’。
“是吗?那么正如你的心里是有着梁美倩的,难道还能有空隙装得下别人吗?而我的心里也满满的都是莲儿,没有空的地方再装下别的女子了。而且梁美倩为了得到我,竟然还把莲儿给害死了,让她提早离开了我,不能和我相守一辈子,而因为她的离去,也注定了我孤独一生,这又该怪谁呢?
而且梁美倩之所以会死,也是因为她还想让我也去另外一个世界,她不但给我下毒,连她自己也喝下了毒药,这又该怪谁呢?就因为她对我的感情,竟然就要杀害包括她自己在内的所有人,还说让我们到另外一个世界去还要继续纠缠,难道我就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吗?”洛文虎此时非常的严词厉色,因为已经不需要有任何客气的地方了。
“是吗?那既然你不喜欢她的话,当初就不要娶她啊!就为了你的亡妻,继而娶了一个你一辈子都不喜欢的女子,你又何尝不是负了她的一生呢?就算她做错了事,那也是因为对你的这份感情,你又何尝没有错呢?”何致远也不是拎不清的人,但对于梁美倩的感情也很深,他今天之所以会过来,就是因为想要为她的死讨一个公道。
“我又何尝愿意这样吗?我并没有想要她死,只是想要知道当初莲儿死亡的真相,没想到她会先服了毒药。既然她认为死是一个解脱的话,那我又何尝能够懒得住她!既然你是这么喜欢她,为什么当初不带她走?哪怕是不顾一切的打晕她,将她带走都可以!这样,她不会如此就走完了她的一生,现在你来了,又有什么意义呢?”洛文虎毫不留情地说着,对于自己在这件事情上的处理不当,他也是一口承认的!
“我又何尝不想带她走!但她的心在你的身上,我带走她的人,却带不走她的心,这样又有什么意义呢?现在她已经去了另外一个世界,我永远都见不到她了,那我就送你下去,让你去那个世界陪着她一起,哪怕你还是不喜欢她也一样,只要她喜欢你就够了!”何致远说着,将牌位放在了一边,然后从腰间抽出了软剑,对着洛文虎就攻了过去。
洛魂赶紧迎上前去,掏出自己的武器,对着他的软剑反击着。尽管他是不明白这其中的故事,但只是听父亲和何致远的对话,也大概可以明白一些的,就是为了梁美倩的死才发生的冲突。
“洛文虎,就算你今天杀了我,你也依旧是对不起她!她是那样好的一个女子,但却因为你而变得充满嫉妒,那是因为你让她感到孤独和寂寞了,所以她才会忍受不了,想要让自己和你都去另外一个世界的。五年,她嫁给你整整五年的时间,哪怕你有稍微顾念她一下,偶尔陪陪她,今天我带来的就不会是她的牌位了!”何致远被洛魂制服了,此时被他点了穴道,只能动嘴,身体是不能动了!
“我不会杀你的,你也只是一个可怜人!现在就请你暂时在府上做客,等明天我们好好的喝一杯,就把所有的话都说开,我想你一定会明白我和她之间的所有事情,还有她为什么会选择服毒自尽这条路走!”洛文虎说着,就一挥手,魏武就将何致远五花大绑,然后解开他的穴道,将他带走了。
“好了,魂儿、子鱼,继续拜堂吧!这‘二拜高堂’还没有进行,继续吧!”洛文虎说着,就坐下了,洛魂和范子鱼也继续站好,等媒婆大喊“二拜高堂”的时候,就跪下磕头。
“夫妻对拜!”终于等到这一声,洛魂和范子鱼就面对面的站好,稍微将蒲团拉开一些距离,这才双双跪下磕头了,刚好不会碰到头。
“礼成,送入洞房!”媒婆喊完这最后一声,洛魂和范子鱼依旧拉着一边的红绸,朝着特地布置的新房走去。
来到新房,就是挑盖头、喝交杯酒,往新人的身上和床上撒莲子、桂圆、红枣等东西,最后就是双方送上礼物,算是定情信物。洛魂给范子鱼的是一块玉佩,这是他们洛家的家传玉佩。然后范子鱼给他准备的是一个荷包,是她亲手做的,尽管还不是很好,但比起她之前刚学刺绣的时候,是要好很多了,至少可以看出来这是两条鱼了。
“好了好了。礼成,接下来就是属于新郎和新娘的时间,我们这些闲杂人等就退出去吧!”媒婆说着,就先退出去了,房间里的丫鬟和小厮们也都退出去了。
“呼,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一定会很累,但是没想到会这么累。不过也是了,有这么多的程序,一步步的都做完了,等到最后都做好了,一下子放松,一定会有疲惫感了!”范子鱼揉揉已经有些笑僵的脸,吐出一口气说道。
“这里有热水,你先过来把脸上的妆容给洗去吧!这里还准备了换洗的衣服,你也可以洗个澡,让自己舒服一些,这可是属于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呢!”洛魂说着,火热的目光也落在了范子鱼的身上,使得她脸红心跳,逃跑似的进了屏风后面。
半个时辰之后,范子鱼这才走出来,因为再泡下去,皮肤就会起皱了,所以即使害羞,她还是不得不出来了。不过对于等等要发生的事情,范子鱼是又紧张又期待,知道这是身为女孩所必需经历的事情。
“啊——”不过尽管范子鱼是已经准备好了,但没想到她才一出来,酒杯洛魂一把抱了起来,然后直接放在了床上,跟着他经倾身而上,将她压住了。
“子鱼,你是逃不掉的!今晚你一定会属于我,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所以你不用逃,也不用躲,就躺着感受我就好了。”洛魂说着,就低头想要吻她,范子鱼的头往旁边一偏,他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耳朵上。洛魂也没有放开,直接含住了她的耳垂,开始亲吻、啃咬。
“嗯——”范子鱼忍不住轻哼出声,因为他的气息就在自己的耳边,再加上他的亲吻和啃咬,那又酥又麻的感觉,她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是第一次,让她觉得有些受不了。
“子鱼,原来你这么敏感啊!我现在就从耳朵开始,看看除了这里,你还有没有其他的敏感点,今天晚上你可要好好配合我,不准躲着。否则的话,就像刚刚那样,我明明是要亲你的脸蛋儿的,结果却因为你躲了,现在才会亲到你的耳朵啊!”洛魂一边说着话,一边继续亲吻着她,此时他已经放开了耳垂,来到了范子鱼的脖子处,对着那里坏心的吹了一口气,明显的感觉到范子鱼浑身一颤。
在脖子徘徊了一会儿之后,跟着是她的肩头,狠狠的吸了一口,在这里留下了一个痕迹。就这样一路往下,最后来到了她的酥胸,此时正随着她略带紧张的呼吸,不断的上下起伏,所以在洛魂的眼里,还真是别样诱惑啊!
“不要看!”范子鱼害羞的说着,这边也伸出手,想要遮住他的眼睛,虽然她知道这是徒劳的!洛魂自然也不会因为范子鱼的拒绝而停下动作,他一手握住了一个,另外一边则是低下头,含住了上面的红樱桃,轻轻吮吸和啃咬,这又酥又麻的感觉再次袭来,使得范子鱼脚趾头都微微蜷缩,这种陌生的快感,使得她不知所措,但也只有被动的承受。
正如洛魂所说的,她的心里也明白,这是属于他们两人的洞房花烛夜,相信从这一天开始,他们就成为真正的夫妻,以后也会一直在一起,不会再有分开的时候,这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