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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邹其耀则乐得继续当他的二世祖。
在这样堪称天上掉馅饼的机遇下, 肖程哲正式的站上了世界的顶端。“得罪”了肖程哲的肖成诺和肖父肖母, 却只能活成臭水沟里的老鼠。
“其耀,今天怎么来那么晚?”肖程哲笑着打招呼。
“别提了。”邹其耀一把将帽子摔在沙发上,“我哥这几天脾气出奇的差,我可不得小心点么。”
见状,肖程哲眼中闪过一丝暗芒,叹了口气, 没说话只是安慰的拍拍邹其耀的肩膀。
“你呢?怎么今天也垂头丧气的,发生什么事了?”邹其耀看肖程哲脸色不好, 也问了问。
“哎。”肖程哲搓了搓脸, 似乎无奈又郁闷,过了好一会儿才犹犹豫豫的闷声说道,“其耀,以咱俩的关系,有些事情我不能瞒着你, 要不然就是我不厚道。”
邹其耀看着他一脸不解。
“其实你应该也听过一些风言风语, 那些话都是对的, 我只是肖家收养的儿子。我弟一直对我态度不怎么好, 日后他继承了肖氏,我恐怕就没有活路了。让你跟我这样身份的人当兄弟, 真是委屈你了……”
邹其耀听得一脸动容, 肖程哲能把这样的黑历史公然跟他说出来, 这足以表明他对自己的信任。
肖程哲叹了口气又说:“现在肖成诺因为公然出柜被我爸赶了出去,等他回来……“
邹其耀脸色几经变幻,突然一拍大腿道:“你怕什么,只要赶走肖成诺不就行了?”
要的就是他这句话,肖程哲心里一喜,脸上却是茫然一片:“赶走?我怎么能赶走他,再说成诺是我爸的亲儿子怎么能赶走他。”
邹其耀一脸兴奋的跟他说:“你不是说肖成诺出柜了吗?你爸虽然生气但肯定半信半疑,但要是肖成诺在大庭广众下闹出事儿呢……”
邹其耀的计划很简单,就是在几天后的宴会上公然爆出肖成诺在休息室里强迫男人的丑闻。好面子的肖父肯定会剥夺肖成诺的继承权。
为了保证事情顺利,邹其耀甚至打算亲身上阵,让肖成诺“强迫”他一把。
邹其耀的计划让肖程哲眼前一亮,他倒是没想到成日里混吃等死的邹其耀还有这样的脑子。不过肖程哲想的更多,前些天苗秘书的事还留有余韵,再发生一件强迫事件,不仅证实了肖成诺是个货真价实的同性恋,更是在肖父心中坐实了他色中饿鬼的形象。
更何况……
肖程哲目光隐晦的扫过邹其耀,就算是为了给邹家一个说法,肖父也不会放过肖成诺。
卿云正在肖母的陪同下在商场给肖父挑礼物,邹其耀跟肖程哲的对话通过附在肖程哲身上神识,一丝不漏的传到卿云耳中。
他嘴角扯出一抹饶有兴味的笑,这两人谋划的还真不错,他都有些期待三天后的宴会了。
三天时间眨眼就过。
肖父五十岁的生日宴会门庭若市,肖氏制药近年来势头强劲,而且肖父年轻时善缘结的不少,来的人自然多。
但是宴会上的众人依旧为肖父的人缘感到震惊,因为邹氏财团的总裁邹暋宸到了。
谁都想不到肖父竟然有面子引来这尊大神。
人人皆知邹暋宸脾气差,而以他的地位也根本没必要拉下身段在商场内结交。只要邹暋宸发出话来,上赶着巴结的人多的是。就因为如此,邹暋宸到场才引得众人惊讶。
见到邹暋宸带着礼物前来祝贺,肖父和肖程哲也是惊了一跳,赶着上前招呼。
肖程哲转念一想,就把邹暋宸的前来归因到邹其耀身上。不然作何解释?肖家跟邹氏压根就没有联系,就算有联系,也请不来邹暋宸啊。
邹暋宸来了更好,有他在场今天过后,肖成诺绝对翻不了身。
宴会上的人当场换了个画风,高声谈笑的声音瞬间弱了下去。邹暋宸脾气堪称古怪,说不好听点就是不定时抽风,谁都不想一不小心踩雷。
柔和的古典音乐在场内回荡,所有人都再次在心底默默地评估肖家人的身价,并抓心挠肺的思索着肖家是怎么邹暋宸攀上关系的。
人人都想跟邹暋宸这个商业帝国的帝王攀上关系,却都没有那个胆子。
看邹暋宸身边接近两米的真空圈就知道了,没有人敢上前挑战邹暋宸的神经质。
邹暋宸跟肖父握手,表情还算平和,看得在场众人心里嘀咕。要不是清楚肖父就两个儿子,看邹暋宸这个态度,他们都要怀疑是不是看上肖家闺女了。
邹暋宸看似耐着性子跟肖家父子寒暄,实则略带急切的在场内搜寻卿云的身影。
他本以为卿云作为肖父的儿子,一定会跟肖父一起在宴会上迎接宾客,怎么肖父身边只跟了肖程哲一个?
邹暋宸乌沉沉的眸子扫过满面笑容的肖程哲,想到前些天肖程哲计划的好事就忍不住自己暴虐的心思。那个姓苗的女人早就被他处理掉了,但肖程哲他忍了又忍到底没动。
毕竟卿云拒绝的话还在他脑海中盘旋。
肖程哲被邹暋宸盯得脊背发寒,暗自擦了擦冷汗,他想不到其他缘由,只能归咎于传言中邹暋宸极差的脾气。
卿云的确在场,不过却站在最边缘的地方。他靠着窗喝酒,正饶有兴趣的等着肖程哲的好兄弟邹其耀出现,根本连邹旻宸到场的事都不知道。
先前肖父看到卿云回来,当场拉下了脸,显然还没有消气。卿云压根没兴趣往他跟前凑,要不是肖母要求,今天卿云根本不会回来。
邹其耀出现了,他状似若无其实的在餐点区吃了一会儿,目光却是准确的朝着卿云扫过去。
他一看到卿云,当即眼睛一亮。没想到肖程哲这个弟弟长得还真不错,今天就算假戏真做也不亏啊。
这样想着,邹其耀撒着药粉的手不由抖了一下,他低头看了看,索性将药粉全部倒进酒杯。
给肖程哲发个信息,邹其耀将手机放在桌上,势在必得的朝着卿云走过去。
这是他跟肖程哲商量好的,待会儿肖程哲就借口联系不上他,带着一群宾客去寻找,刚好撞破肖成诺强上他的场面。
卿云看着邹其耀缓缓向他走来,在离他还有两米远的时候,突然脸色一变。他又走了两步,终于忍不住了匆忙将酒杯扔在桌上,捂着肚子朝洗手间跑了过去。
看着邹其耀汗如雨下,脚步匆忙的样子,卿云不由愉悦的笑出声来。他晃了晃杯中酒液,转身朝楼上走去。
海鲜过敏的邹其耀,吃了卿云专门为他准备的餐点,怕是没力气出来搞事情了。
而站在宴会中央的邹暋宸,一转头却看到楼梯处的青年颀长的身影,当即快步追了过去。
卿云信步向休息室走去,他抬头看了看门上的标号,恶趣味的选择了肖程哲和邹其耀商量好的那间。
不知道待会儿肖程哲带人进来,却发现房内只有卿云一个人时,脸上会有什么表情。
卿云嘴角还带着狡黠的微笑,但正要关上的门板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挡住。
那只手缓缓用力,邹暋宸挤了进来。
看着眼前眉眼深邃,眸色暗沉的男人,卿云睁圆了眼睛惊讶道:“你怎么在这?”
回应他的是男人用力的拥抱。
邹暋宸埋首在青年颈侧,用力嗅着青年身上的气息,这才感觉这些时日心脏紧缩的痛楚缓解了些许。
“我很想你。”
耳边的话语低沉到沙哑,听得卿云心里一缩。
前些日子卿云的拒绝就像一根利刺狠狠扎进了邹暋宸的心脏,折磨的他不得安生。
邹暋宸一边因为卿云的拒绝沮丧,另一边对他的思念又如野草一般在心中疯长。但卿云的厌恶对他来说就是最可怕的惩罚,让他不敢轻举妄动,竟然像毛头小子一般忐忑不安。
他甚至感觉自己简直像染上毒瘾一般,只有在看到青年的时候才能感到生活的乐趣。
跟在卿云身边的人也早让邹暋宸撤了回来。这几日接收不到有关卿云的任何消息,他感觉自己忍得都要疯了,所以今天他才迫不及待的赶来肖父的生日宴会。
“我以为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卿云抿了抿唇,手上做出推据的动作。
“不。”邹暋宸眉宇间闪过一丝痛楚,他撤开身子看着卿云,目光中甚至夹杂着些许哀求,“先前是我不对,我不该找人跟着你,但给我一次机会好么?”
“我们没……唔!”
邹暋宸直接以吻封缄,堵住卿云尚未出口的拒绝。哪怕再轻微的恶语,从青年口中吐出,对他来说似乎都不亚于最残忍的酷刑。
他们之间本应该最亲密才对。
邹暋宸的唇舌在卿云口中扫荡,内心有多痛苦,动作就有多凶狠,但转瞬间又化作点点星星的温柔。
青年的味道比他想象中美好千倍万倍,邹暋宸一尝便停不下来,整个人凶狠的搂住卿云,压抑多时的欲望一瞬间如火山爆发,冲的他头脑发昏。
熟悉无比的气息霸道的钻入卿云口鼻,让他一瞬间吃惊的睁大了眼睛。
是他?
看着手机上的消息,肖程哲恶意的笑了笑,他随后整理了一下表情,面带担忧的对肖父说:“爸,我刚刚去看了一下,其耀不知道去哪儿了,他刚刚说自己不怎么舒服……”
肖父一听顿时一个激灵,邹暋宸八成就是为自己弟弟撑腰才来到这边,要是邹其耀在他们肖家的宴会上出了点差错,他们整个肖家立刻就要玩完。
“问问门口的人,邹二少回去了吗?”
“我已经问过了,说是没见过他出去,而且,我已经找了好一会儿了。”肖程哲面带无奈。
肖父立刻站了起来:“那还等什么?快去找?!”
这个叫卿云的孩子,当真让他们自愧不如。
聂辰渊听着下面一片躁动的惊呼声,倒是与有荣焉的笑出声来。卿云看得极为通透,自然不是那种三言两语就被打动,从而放虎归山的人。
看比赛已经结束,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妈妈,我对你也很失望。”
卿云看着擂台下摇摇欲坠的林母,毫不留情的说。
林母整个人几乎晕厥过去,她现在终于明白,这个卿云已经不是之前那个随她摆布的卿云了。林宇豪已经废了,那她先前第二次抛家弃子又有什么意义?还不如一直做她的卿夫人!
“卿云,你为人太过狠毒,即使修为高深又怎样,依旧为古武界不齿!”
一人从观众席上站起来指责卿云,“你父亲本就罪有应得,你哪来的脸面替他报仇?”
这人出声之后又有几人附和,但更多得人还是震惊于卿云强大的武力,不敢吭声。
这时,场中实况播出擂台战况的巨大屏幕,突然闪了一下,接着浮现了黑白色如七八十年代的电影一般的画面。
林母抬头看见屏幕上的两个人影,顿时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不可能……卿宅已经毁了……”
屏幕上一个留着齐耳短发的娇俏女子被一个儒雅男子抱着转了个圈,女子笑着笑着突然流下了眼泪,但面上却是满满的幸福。
她搂着男子的脖颈娇声道:“浩林,谢谢你把我从那个可怕的家庭里解救出来,我根本不能回想先前的那些痛苦生活,他打我,还逼着我生了……”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还放起电影来了?”观众席上议论纷纷显然不解。
“这男人似乎有点熟悉?”一个年龄大约五十多岁的武者皱了皱眉,突然像是想起什么,惊讶的指着屏幕道,“这男人是卿浩林!年轻时的卿浩林!”
既然这男人是卿浩林,那这个女的……
大家扭头看了看屏幕,又看看台下的林母,顿时了然。
屏幕上显然是年轻时的林母和卿浩林,林母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过去的“悲惨生活”,而后被卿浩林打断,最终以卿浩林单膝跪地求婚,林母羞涩答应为结尾。
这正是卿云在卿宅找到的录像带,明显是卿浩林偷偷录下自己求婚的场景藏起来做个纪念。十八年后,夫妻两人都把这视频忘了个干净,这会儿放出来,倒是十足的讽刺。
观众莫名其妙看了一场七十年代爱情电影,刚开始还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但听到视频里女人说的话,顿时了悟,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软倒在地上的林母。
视频是可以作假没错,但年轻的林母和卿浩林可做不了假。
要是先前林宇豪不说那些话还罢了,可偏偏先前被人做过了“前情提要”这会儿看到的又是另一个场景,更让人心里充满了荒唐感。
什么卿浩林强取豪夺,林母忍辱负重,合着是卿浩林那个倒霉蛋娶了朵连续两次抛家弃子的黑心莲啊!
顿时先前林宇豪曝出的毁卿云丹田的事也有了解释,这分明是想杀人灭口啊。
再联想到林宇豪的惊鸿步是源自卿家武技,所有人看林母的眼神都像看着个黑寡妇。这样抛家弃子,吞并夫家财产,最后竟然还倒打一耙,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指责丈夫和儿子,这个女人可是堪称毒妇。
“不不不!是他强迫我拍的,我是被强迫的!” 林母仰着脸向周围的人解释,却发现被自己拉住的人满脸都是鄙夷。
且不说那个年代哪有人有录个视频做证据的想法,这要真是卿浩林故意录下来的,三年前他被林宇豪指作古武界毒瘤时怎么不拿出来解释?
先前为林宇豪和林母鼓过掌的人这会儿纷纷觉得脸有些热,大肆称赞林母为“奇女子”的王家主更是老脸通红,活像被人来回扇了几百个巴掌,他恶狠狠的盯着林母,嘴唇哆嗦着道:“世上竟有此厚颜无耻之人……”
“卿云!”
林宇豪咬牙切齿的虚弱声音骤然响起,他躺在担架上,手中竟拿着个手.枪指着卿云,满眼都是疯狂。
聂辰渊呼吸一滞,一脚踹碎了身前的钢化玻璃从二楼的包间里跳了下来。
然而他还是晚了一步,“砰”的一声枪响,子弹飞速朝着还在擂台上的卿云激射而去。林宇豪扯着嗓子笑了出来,笑声中均是恶意。
包间中的人均站了起来,震惊的看着林宇豪手中的抢。
几位家主看着激射的子弹不由摇头叹息。
这个世界科技一直在发展,而古武却在衰退?为什么?因为古武者还是挡不住热武器。
没有人看到是谁塞给林宇豪的手.枪,但所有人都知道,卿云这个惊才艳艳的天才武者也就真的是昙花一现了。
有人心中暗叹可惜,有人却暗自窃喜。
然而站在危机的正中心,卿云却是不躲不避,反而嗤笑一声,满脸嘲讽。
就见他抬手伸出两指,侧身竟准而又准的捏住了急速旋转的子弹!
林宇豪瞳孔一缩,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场内一片哗然,卿云尚站在擂台上,所以他的一举一动都被身后那个巨大的屏幕投射出来。但没人看得懂他到底是怎样接住子弹的。
“你……你掐我一下!这是在拍电影吗?” 一人目瞪口呆的扯了扯身边人的袖子,却发现那人也是满脸呆滞。
“什么情况?这枪是真枪吧?子弹是真子弹吧?”
所有人都不明所以,在他们看来,这子弹简直就像是乖乖落入他手中一般。
不仅场下观众一脸懵逼,一直吵着要拜师的何老这会儿也破天荒的安静了下来,蹲在地上仰望着卿云。
“先……先天?” 顾家主这会儿像是得了帕金森一样,浑身上下连头发丝儿都在抖,身下的凳子都被他带的“嘎吱嘎吱”乱响。
脚步虚浮也好,躲过热武器也罢,这一切都有了解释!卿云竟然达到了先天……
他之前做了什么?竟然想让自己孙女跟一个先天武者抢对象?顾家主瑟瑟发抖。
格挡热武器,古武界均默认这是达到先天才能做到的事儿,这会儿所有人倒是都反应了过来,或狂热或惊惧的看着卿云。
聂辰渊走到卿云身边将他从头到脚扫过一遍,才放下心来。他虽知道以卿云的修为躲过子弹不是问题,但在那一瞬间依旧忍不住心口一缩。
卿云抬头回他个热吻,将子弹扔给他,两人并肩走了下去。
这会儿看着两人亲密的背影,没有一个人再敢说卿云贪慕富贵,动机不纯。
开玩笑,卿云一个先天武者,哪个世家不给供着,他贪慕聂家什么富贵?还有借聂辰渊的手给父亲报仇,卿云这个足以横扫古武界的人需要吗?
包间内的几位家住喝了几口热茶终于缓过了劲来,顾家主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指着聂松平破口大骂:“你个老东西真特么不是个东西,竟然在家里藏了个先天,还装的可怜巴巴的驴我们!”
“是是是。”聂松平哂笑两声,状似云淡风轻的讨饶,实则暗地里抓紧了椅子扶手才稳住自己差点滑下去的身子。
他只知道卿云是后天圆满,啥时候到的先天他也不知道啊,家里有个不知不觉达到先天的孙媳妇,不,孙婿,他也很无奈啊……
古武大会很早就结束,但聂辰渊回到聂家时却是已经深夜,卿云屋里的灯早就关掉了。
他扯开领口的扣子朝楼上走去。实在是突然出现个先天武者太过轰动,这些人不敢骚扰卿云,他爷爷又老奸巨猾的早早溜了。所以聂辰渊无奈,只能留下应付这群人并且处理林母和林宇豪的事。
这还不算什么,巧就巧在那个何老竟然胡乱猜中了聂辰渊也晋级先天的事实,为了搪塞他聂辰渊可是费了不少心思。
他踏上最后一级楼梯,正想往卿云的房间走,一抬头却看见老管家恭恭敬敬的站在拐角处,伸手挡住了他前进的方向。
“陈叔,你怎么这么晚还在这里?” 聂辰渊皱眉。
陈管家朝他恭敬一笑,道:“老爷吩咐了,一定要看住少爷您,万万不能让您打扰了卿先生的休息。”
“……”
聂辰渊咬牙,到底谁是他亲孙子!
卿云察觉到窗边有些动静,在黑暗中缓缓睁开了眼,抬头却看见是聂辰渊从窗子外爬了进来。他伸手把灯打开,皱眉看着聂辰渊问:“怎么从这里进来?”
窗外微风一吹,卿云刚好嗅到聂辰渊身上些许酒味儿,顿时眼中闪过不悦:“出去,洗干净再过来。”
早猜到他的反应,聂辰渊利落的把身上衣服一脱,全都甩到窗外去。他可是“独守空闺”一个多星期了,古武大会结束了还耽误了他大半夜的时间,这会儿他怎么能忍得住。
脱着脱着,他突然低笑起来,面上既是怀念又是宠溺:“刚见面时,你还帮忙脱我衣服,现在倒只能我自己动手了。”
听到这话,卿云眼中也闪过一丝笑意,但随即骄矜的扬了扬下巴:“哦,我记得当初你还赶我走?”
聂辰渊连忙蹭过去讨饶。
卿云忍无可忍的翻了个白眼,下床打开浴室的门将人推进去:“好好洗,洗干净。”
聂辰渊环住他,一起浴室里带:“那你监督我,我们一起洗。”
浴室里水汽蒸腾,不多时,些许暧昧的呻.吟就伴着水花四溅的声音响起,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