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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王妃听着这话,脑里里更是一团乱麻,什么叫做她把她的幸福都抢走了,“你休要胡说,我怎么会抢了你的幸福。”
“啪……”一声,静妃像是克制不住心里的癫狂,直接将手举了起来,更是用了十足的力气,将巴掌甩在了面前人的脸上撄。
“都是骗子!不对,你是小偷,你偷了我的幸福,而他才是骗子,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这句话,让夜夕颜原想要动手的想法按下,黑眸掠过吃惊,这一段时间,事情太多,以至于她都将这个静妃给忘记了,这会,只觉什么真相就要浮出水面,便是按下性子听。
夜王妃也是听出了不对,目光落在那女子半露的脸上,还有那一身的服饰,脑里闪过一个人,便是直接脱口而出偿。
“你是静妃娘娘?”
这话,倒不是随意猜的,因为夜王妃也见过这个静妃几次,而且,还是在其最受宠的那段时间,所以,自然对这人有些印象,只是即便说出口,仍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被点到名的静妃,身形微颤,倒退几步,直接用手将那兜帽举起来,遮在脸上,过了半响,才反应过来,似是想到什么,直接将头上的帽子打开,露出那张,满是嫉恨的脸。
“想不到,夜王妃,还知道我。”
看着面前完全暴露在空气里的脸,夜王妃微张的红唇写满了惊讶,还真是静妃,忆起她方才那句,蹙着双眉的说道。
“既然是静妃娘娘,那你为何要将我与夕儿,带到这里来,还有你方才嘴里的骗子,与小偷,又是这么回事?”
静妃瞧着一脸坦荡的夜王妃,心中的恨意,已经到了顶峰,嘴角勾着残忍的笑意,一点点的靠近。
“怎么?你难道不知道吗?你现在有的,本该都是我的,可是去被你偷走了,夜王妃这个头衔,本来应该是我的,你懂不懂…”
夜王妃一脸惨白,随后又是摇着头说道,“静妃,你怎么能胡说呢,你是陛下的妃子,怎么可能成为夜王妃,而且,王爷与你根本就没有交际。”
夜王妃的语气越到最后越发的咄定,王爷与她自小就认识,是青梅竹马,若是王爷真的与这静妃相识,她不可能不知道,而且她相信王爷。
“我哪里有胡说,若不是他骗了我,我又怎么可能会进宫,我又怎么可能…会误了终身…”静妃的双眸,泛着红丝,语气之中也都是癫狂,话锋一转,更显狠厉。
“可是为何,在我进了牢笼受苦之后,他却可以与你双宿双飞,恩爱成对。”
将夜王妃的衣领紧紧的攥住,那张猩红的唇角,像是要吃人一般,“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勾引他,所以,他才会娶了你。”
被静妃攥的有些喘不过气的夜王妃,只是摇头。
“静妃,我真的听不懂你再说什么,我想你若是真的与王爷认识,就该知道,我与王爷是一起长大,而且我们自小就定了亲。”
衣领被放开,面前的人却是直接跌坐在地上,面上也是满满的不相信,“你们自小就订了亲,那为何他还要来招惹我…”
美艳的面容满是凄意,眼角也是滴落出一滴水意,让人看了竟是生出一种可怜,若不是夜王妃可以咄定,夜王爷不可能与静妃相识,只怕也要以为她说的就是事实。
“静妃娘娘…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夜王妃只觉这个可能更大些,而一旁一直在听着夜夕颜,心头却是更加的狐疑,从额娘的反应看来,父王应该真的与地上的静妃没有交际,可是脑里忆起了那张画像。
事情便显得扑朔迷离起来,这件事情中,到底是谁撒了谎。
……
“认错…呵呵呵…认错…”那静妃像是被这两个字,刺激到了一般,神情之中,都让人感觉到了一种绝望。
“是啊,我就是认错了,不然怎么会是静妃呢?可是为什么丢下玉佩的是他,但…当我找到的时候,又成了陛下,夜王妃,你来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这一番无头无尾的话,让夜王妃,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是不做言语,过了好久,才听见地上那人,像是自语一般的说了起来。
这些话,也让屋内的两人,皆是大吃一惊,原来竟然还会有这些事情,看着还在说着的静妃,眼里也有了不同。
这个静妃,竟然是因为王爷的一次出手相救,才会拦住玄阳帝的轿撵,而且自请入宫,夜王妃的目光中,隐隐有着同情,不忍的说道。
“静妃,可是,不管如何,你现在毕竟已经是陛下的妃子,所以之前的事情,既然已经错了,那就忘记好了。”
“忘记,你说忘记,就能吗?你知道我有多少个日夜,都在想着那人到底是谁?怎么会有陛下的玉佩,就连宫中的侍卫,我都有找机会,一个个看过,可是,就是没有他。”
静妃的语气带着满满的失神,似是想到,当得知找错人后的绝望,那时的她,还在想着,会不会那人是陛下的侍卫,可是找遍了皇宫还是没有找到。
“你知道吗…当我知道,他就是夜王爷的时候,我的心里有多难过吗?若是那时,我没有找错,说不定,我与他就不会错过。”
这些屋内的人都明白,只是夜夕颜的嘴角却是挂着一抹冷笑,这个静妃难道就没有想过,若是父王真的对她,有着相同的一眼钟情,那么必定会留下姓名。
没有留,就说明无意,是她自己蠢笨,竟然还能怪着别人。
“可是,静妃这与你将我与夕儿,带到这里又有何关系?”夜王妃,看着站起身的静妃,面上出现了几分诡异,只觉心里有些不好。
静妃伸出手,拍了拍身上的沾染上的灰尘,嘴角勾起。
“没什么,只不过,我觉得,既然我错过了,我得不到…那么你又凭什么能得到,我若不是为了寻他,何苦会进宫,所以,我经历过多痛,我就让你也经历一遍。”
看着面前人脸上生出的恐惧,静妃只觉心里越发的痛快,原本精致的妆容,也显得扭曲无比。
“夜王妃你知道我进宫后,每日都要在一个不爱的男人身下,婉转…低吟,有多难受吗?”
“不对…你不会知道,你一直被那个男人全心全意的爱着,你有他完整的爱,又怎么会知道我的难受,不过,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自问自答的两句话,瞬间就让夜王妃的脸上,出现的惊惧,直觉的猜到了静妃想要做什么,唇角发颤的说道。
“静妃,你不能这样,若是你这样做了,王爷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呵……”从怀里掏出一块锦帕,拿在手里把玩,眼角微挑的看着,出言恐吓的夜王妃。
“我不觉得这件事,你会告诉那人,想想,若是你说了,那么就是一个被别人玩…过的女人,你以为,这样的你,那人还会爱着,不会…我打赌,你不会说。”
说完便是将手中的锦帕,直接的塞进了坐着人的嘴巴里,随后又是追加了一句。
“不过,我还真是没想到,今天你的这个宝贝女儿也在这里,这张脸,还真是比你还要绝色,如此真是便宜了外面那群人。”
静妃走到门前,将兜帽继续带好,将房门打开,看着那几人进来,目光落在那几人的身上,皆是衣衫褴褛,而且还散发着一股恶臭味。
那人找的这些人,还真是合她胃口,面上闪过歹毒,将那些人,都放了进来。
“今日你们是走运了,里面可有两位美人,这样的姿色,只怕你们一辈子都没机会碰到,所以,就动作快点。”
……
这些男人一听,个个面上都有着欲念,然后又是贪婪的说道,“方才那人与我们说过,只要我们过来,就会有银子的。”
静妃眼角满是不屑,只是这些人越是恶心,她就越是开心,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直接丢了过去,带着警告的说道。
“一个时辰,你们能玩的时间,就一个时辰。”
“夫人放下,我们哥几个绝对,在一个时辰内好好玩。”
看着那几人,如饿狼一般的走进里面,静妃直接坐在了外间一个椅凳上,将头靠在门板上,若不是想着,那画面太过污眼,还真是想进去看看呢,不过,这样听着倒也不错。
只是过了好久,静妃却是除了刚开始那几人猥琐的语调,后面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听见,相反还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难道是玩的太过了…”
如此想着的静妃便是又坐好,只是这血腥味不停的钻进她的鼻子,有些担心的开了口。
“你们也注意点,若是人玩死了,可就麻烦了。”
身后传来脚步声,静妃下意识的就转过头,眼眸满是惊恐,直接向后靠了一点,“你怎么会醒了?”
“静妃,你方才说什么?人玩死了…可就麻烦了…”夜夕颜将静妃方才那话,重复一句,随后,又是叹了一口气。
“唉…静妃也不早说,这人…都已经被我玩死了,你快和我说说会有什么麻烦。”
……
夜夕颜将滴着血的软剑,用着方才静妃用来给夜王妃塞嘴的锦帕,一点点的擦拭着剑刃,一双眼眸微挑的看着静妃,语气中不无可惜。
“什么…怎么可能…”静妃直接起身,双腿带着几分软意的走了进去,却是被眼前的一幕,直接惊的瘫软在地上。
只见里面,躺着七八具尸体,而且个个都是睁着大眼,似乎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没了性命,双手下意识的就撑着地面,一点点的后退。
“怎么可能会都死了,你不是…被…被绑起来了,你不是晕倒了吗?”
静妃语不成句的开口说着当视线落在,不远处,被安然的放在桌旁,像是睡着一般的夜王妃,更是癫狂不已。
……
“其实,我对你还真的没起过杀心,哪怕你是那人的母妃,可是,你竟然将这么恶毒的主意,打在我的额娘身上,还真是不可饶恕。”
夜夕颜一边说着一边靠近。
“你这是要杀了我吗?”静妃看着她提剑走近,方才心里的害怕与惊惧,突然就没了,想到这次的失败,更是生无可恋。
“那你就杀好了,只是我即便死了,我也会化成厉鬼,日日的缠在你父王额娘的身旁,让他们夜不能寐,我不会让他们好过!”
皱着眉头,听着面前人的胡言乱语,夜夕颜直接将软剑举了起来,重重的落下,看着软软倒在地上的静妃,黑眸微紧。
房门被打开,一道人影快速的将她搂在了怀里,夜夕颜这时才从门外看出来,这里竟然是一座荒宅,而且外面的天色已黑。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北冥羿上下看了一眼,一双黑眸掠过流光,红唇微启的说道,“你忘了,青蛇还跟着你。”
夜夕颜一愣,她倒是将这件事情,给忘记了,或许是因为前段时间,青蛇总是跟着这人,又或许是,习惯了青蛇与白雀的跟随,她竟是都没有察觉到青蛇有跟着。
“今日就是这个女人,把你们带过来的?”
北冥羿伸出脚,将静妃面上的兜帽踢开,眼里有着微讶,他倒是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人,视线落在内间的地上,那地上横躺的几副尸体,脑里顿时明白,地上女人的心思。
脚下微抬,目的明显,却是被一旁的人直接拉了过去,“你疯了,这人的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是就这样死了,只怕后面麻烦更大。”
即便静妃这些时日,没有之前受宠,可是玄阳帝的心思谁能猜透,万一突然想起这人,即便是,找人易容假装,也难保不会出错。
所以,夜夕颜才会,剑锋一转,没有直取静妃的性命,想想这人还真是棘手。
被挡下的北冥羿,眼里有着不满,“颜儿的意思,就这样白白放了这人?”
摇摇头,这人按照今日所见,已经偏执到了极点,若是回去后生了鱼死网破的心思,只怕更是麻烦,夜夕颜的眼眸微暗,将方才听来的事情,都与北冥羿说了一遍。
越听北冥羿的双眉,就越发的发紧,看着地上昏迷中的静妃,他知道此时夜夕颜的顾虑,目光又落在里面同样昏迷的夜王妃身上。
“没事,这件事情,颜儿叫交由我去处理,岳母大人,看样子也快醒了,你就先带着岳母离开,然后,这人就交给我。”
夜夕颜点点头,虽然不知道,北冥羿准备做什么,但就是全然的相信,刚准备从静妃身上跨过去时,却突然停了下来。
“咦,这是什么?”
夜夕颜的视线,落在了,静妃露出的发间,蹲下身子,只见,那头皮上似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离近一看,果然真有。
她的惊呼声,也将一旁的北冥羿引了过来,顺着夜夕颜的目光望了过去,目光有些发沉,微抿的薄唇轻启。
“这个应该是蛊虫。”
夜夕颜眼中闪过讶色,重复一遍“蛊虫?”然后又是追加一句,“这个静妃,怎么会中蛊虫呢?”
这个北冥羿也不知道,只是看着那个蛊虫既然已经在头颅内移动,想来应该,已经种下有一段时间了。
回忆着方才静妃的一些言行,夜夕颜突然闪过一个想法,这静妃癫狂的言辞,会不会与这蛊虫有关,但是,这蛊虫是怎么种在静妃的体内呢。
“这个有办法取出来吗?”
“有。”北冥羿袖中落下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在夜夕颜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直接在静妃的头颅上轻轻的划开,不过就是一个肉眼,都难以看见的口子。
可是北冥羿在将匕首收回时,那个蛊虫却已经在刀刃上,而且不停的扭动着身体,看着恶心不已,没过一会便化成了一滩血水。
“你这么简单就取出来,会不会有什么后果。”
北冥羿对上夜夕颜疑惑的目光,美人唇裂开,一双黑眸满是妖冶,脸上却是满满的无辜。
“也没什么后果,不过,以前听人说过,蛊虫若是直接从人体内取出,那人必定活不过三日。”
额上冒出一丝冷汗,夜夕颜直接起身将里面的夜王妃抱在了怀里,准备直接出去。
“颜儿,今晚你现在夜王府用晚膳,晚点我就去接你。”
脚步微顿,夜夕颜便是点点头,离去,其实,她今晚本就准备晚些回去,只怕一会等到额娘醒来,还要好好安抚一阵。
看着离开的两人,北冥羿转过身,狠厉的视线落在地上人的身上,眼里满是戾气。
“冥隐,把这里处理好,然后再给我将这个女人带走。”
说完,想到那花楼中等着的几人,眉头一蹙,便是直接消失不见,随后,走出来的冥隐,更是一脸的苦相,为何…每次留下来收拾的都是他。
……
京城内新起的一家花楼中,中间点着许多灯的圆台上,许多的舞姬在上面翩翩起舞,看着格外的赏心悦目,这是在二楼雅间的北冥策,一眼就看中了下面领舞的粉衣女子。
一双眼睛,简直就是黏在了上面,这让对坐的北冥祁也有些无奈,其实,北冥策若是将这个毛病去了,身上也无太大的毛病,可偏生,就是戒不了。
视线落在他略带发青的眼窝,北冥祁想,他要是再不节制,只怕身体也会弄垮掉。
“齐王,你说,这靖王怎么还没回来,该不会,在小解的路上,被美艳的女子勾去魂魄了?”
说到这里,北冥策的眼里满是邪气,只觉越发的对,方才一进来,那个北冥羿还假装正经,结果,却是一看见下面一个抚琴的女子,就立马下去了。
而且,现下都还没回来,说不定已经在那里一度春风了,想到这里,盯着下面那名粉衣女子的眼神,就越发的邪肆,只觉那层薄薄的纱,都是极其的碍眼。
听了北冥策的话,北冥祁却是不以为然,从进来这个地方,他就感觉,那个北冥羿,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感觉,眼底更像是结了一层厚厚的冰。
“看看…这不是回来了吗?”北冥策目光落在走进的北冥羿身上,看着身后跟进来的那名白衣女子,一眼的了然。
手中的酒杯微顿,北冥祁心里掠过诧异,只是看着那人坐下,而那名白衣女子,就是一脸娇羞的站在一旁,给其斟酒。
“三弟,果然是好眼光。”北冥策的目光在那名刚进来的女子身上,上下的打量,只觉那长相,那身段,都要他方才看上的…还要更胜一筹。
“大哥,喜欢?”北冥羿修长的指尖,轻轻的在杯沿,滑过,竟让人感觉那一下,就是在人的心头撩拨,甚至隐隐让人感觉,那手指,就是这人世间最美的一双。
北冥策抬起头,对上那张泛着寒光的面具,才反应过来,端起酒杯灌了下去,最近还真是美人看多了,他方才竟然感觉,面前这个丑八怪,好看。
“三弟,这话就是开玩笑了,大哥怎么会与你抢女子呢…”
这话,既没说喜欢,又没说不喜欢,只是那频频看过来的眼神,却让人看出了他的心思。
“小雅,这个是我的大哥,你过去侍候。”
那名叫小雅的女子,抬起头,眉眼之中有着惊讶,最后在北冥羿确定的眼神下,咬着唇角走到了北冥策的身边,那样子还真像是,被人抛弃一般。
也更加让北冥策觉得,方才这个北冥羿定然是跑到哪里,与这美人风流了,扫了一眼,正给他倒酒的女子,桌下的手微微一动,从对方的腿边划过。
倒酒的手一抖,险些将那酒水直接倒了出来,小雅那张白净的小脸,更是蒙上一层红晕,只让北冥策眼中的笑意更甚,虽然是人玩剩下的,但是看着也不错。
桌上的其他两人虽然,没有看见桌下人的动作,可是,光从那名小雅的面上来看,就能猜出北冥策的举动。
“大哥,听说你府里的夫人,如今已经怀有一个月的身孕了?”
北冥祁想了一会,便是找了一个话题来说,也希望面前的人,稍作收敛,另外,一会也可以早点,找到借口,散席。
听了北冥祁的话,北冥策抬起头,面上也有着得意,只觉府里的薛凌筱,就这个事情,还算不错,最起码是给他怀了个孩子。
要知道他虽然喜好风流,可是这么多年了还无子嗣,这次的孩子,怀的也是时候,这段时日,父皇都对他缓和不少。
“嗯,太医说,这胎多说会是男孩。”
北冥策开怀的说道,并且将手里的酒杯,也是高高的举了起来,面上都是喜色。
“我这才刚回来,若是四弟不说,我还真是不知道,这可真要恭喜大哥了,还真是让我好生羡慕。”
北冥羿将酒杯举起,轻轻的抿了一口,那沾染上一点点湿意的唇角,更显得红润无比。
“三弟与弟妹也已经成婚几个月了,相信很快就会有了消息,更何况,弟妹如此绝色,我才是真正的羡慕三弟。”
想到那夜夕颜的样貌,北冥策只觉的,这里包括那个白衣小雅,都失了韵味,也就没了逗弄之心,眼里都是对夜夕颜的倾城之姿的臆想。
北冥祁看出北冥策心里的想法,心里只是暗自摇头,这人竟然连那人都敢肖想,还真是胆大妄为,偏过头,看着仍旧勾着唇角的北冥羿,眼眸微闪。
有了北冥祁这个开口,后面的话题,也都是相对于比较轻松,而且碍于还有外人在场,所以,三人都没有提及朝堂之事。
“大哥还有四弟,现在天色也已经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北冥羿站起身,看着还在聊天的两人说道。
北冥策抬起头,看着要走的人,面上有几分扫兴,“三弟这么早就要走,岂不是有些扫兴,难不成三弟府里的那位,每日管的如此严?”
红润的唇角微微勾起,漆黑的眼眸在灯光下,折射出光亮,“大哥,我在这里听你们聊了许久的孩子,所以,也是心有急迫…”
后面的话不言而喻,北冥策顿时也找不出挽留的话来,便是站起身,将北冥羿送到了楼下,就在他准备转身回去时,却被北冥羿拦住了。
“靖王,是不是又不想走了…”挑着眉的看着伸出手的北冥羿,随后又加一句,“若是不想走了,那可是正好,我们今晚就在这里…不醉不归。”
北冥羿看着面前说话的人,只觉得愚蠢二字,就是为这人,量身定做的,微微贴近,声音里透着几分沉重。
“睿王…有些话,我还是觉得要说一下。”
面上有着几分疑惑,看出北冥羿的意思,北冥策便是将身体靠过去,原想看着他想耍什么花样,可是越听,面上却越是一片铁青。
“不劳靖王的费心,这是我府里的事情,我自然会查个清楚。”
抱着手臂,看着脚步沉重的北冥策,他突然觉得,今日这顿饭,还真是吃的有意思。
……
“主子,那人已经快醒了,现在应该怎么做?”
耳边突然传来冥隐的暗语声,北冥羿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个人等着他解决,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淡漠的开口。
“我方才闻着这里的熏香不错…”
一句话,瞬间让冥隐知道了,北冥羿的意思。
看着大街上的人来人往,北冥羿快步的走了几步,便是消失在人群中,有些事情,既然夫人说了,他还是先亲自完成的好。
……
皇宫内院之中,乾坤宫内
淡黄色的床幔不停的抖动,里面传出的也尽是一些羞人的声音,玄阳帝撑着手臂,看着身,下,的女子,只觉的有浑身使不完的劲。
这后宫还真是第一次有这么妙的人儿,最后一击结束,带着几分粗,喘的将人搂在怀里。
“陛下,你看看…都怪你,鸢儿这件新做的衣衫又没了…”
娇嗔的控诉,在配上那娇羞的面容,玄阳帝顿时又有了想法,只是与这花才人待了几日,他就有一种回到少年的感觉,真是满腔的热血。
“鸢儿,你这衣服制得如此轻薄,你确定不是给朕撕的…”玄阳帝的声音带着几分低哑,再配上那副仍旧俊气的样子,倒还真有几分,让女子倾心的本钱。
似乎是被猜中了心事,那花才人更是一副不依的样子,伸出修长的指尖,在玄阳帝的下巴上轻点。
“陛下…你就会欺负鸢儿,这衣服明明就是宫中的尚衣局所做,又关鸢儿什么事情。”
玄阳帝开怀的笑出声,也不与怀里的人继续较真,伸出人在那挺翘的鼻尖上轻轻一划,宠溺的说道。
“鸢儿说的对,是朕错了,明日朕就命尚衣局,给你重做百件如此的衣衫,如何?让你夜夜都这样穿。”
“陛下真是讨厌,鸢儿去看看给陛下准备的宵夜好了没?”
说完便是直接坐起了身,姣好的身姿暴露在烛光之中,只让人更深的沉沦,随后,便看着那道身影,披着一件外套走了出去。
不过一会,便捧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玄阳帝满是心疼的说道,“鸢儿何必,亲自动手,这宫里的下人多得是,哪里要你这般辛苦。”
鸢儿低下头,像是被玄阳帝的话,说的有些羞怯,又像是有些动容,再次抬起头的时候,眼眶已经有些微微发红,将手中的托盘,放在了一旁的桌上。
身子直接的扑在了床上的玄阳帝身上,话里满是感激。
“鸢儿,真是觉得好幸福,又好幸运,竟然能在举目无亲的情况下,遇见陛下,而且还蒙受了这些日子的恩宠,就为了这些,就算是以后,陛下让鸢儿去死,鸢儿也是愿意的。”
“还真是傻鸢儿,朕只要你陪着朕就好了,哪里舍得让你去死。”
玄阳帝动容的说道,这后宫的女人,大多都是为了权势而进来,只有怀里这个,是被他从宫外捡回来的,倒没曾想,竟然对他如此真心实意。
从玄阳帝的怀里退出来,那张笑脸上,还是挂着一些水意,像是不好意思一般,将桌上的碗拿了起来,却是坚持要亲自喂着玄阳帝吃。
看着佳人由此要求,玄阳帝自然是万分乐意,只觉这平日的粥食,在今日都有了几分不同的味道,等到用完,花才人又替其擦拭完嘴角,才在玄阳帝的拉扯下,坐好。
原本准备拥着佳人睡下的玄阳帝,却是被床边的小人拉了起来,那面上好像有什么话想说。
“怎么鸢儿还有事情要说?”
“陛下,鸢儿总觉着…这样整日的霸占陛下,实在心里有愧…”
用胳膊将头撑起来,玄阳帝随口的问道,“哦?那鸢儿说说,你都是对谁有着愧意?”
花才人的面上有着几分犹豫,随后,才是慢慢的开口说道。
“鸢儿,这几日听宫中的人提过,说是我的性子,有几分像静妃娘娘,很多的宫人都说,陛下是因为这个才对鸢儿宠爱有加。”
玄阳帝听到这里,脸色一变,语气有几分发沉的说道,“这些混账话,你都是听谁说的。”
听出玄阳帝话里的怒气,花才人的眼眶一红,又像是要哭出来一般,看着佳人这样,玄阳帝才觉方才似乎,过于严厉了,便是伸出手,抚了抚面前人的青丝。
“他们都是在乱嚼舌根,朕才不是因为其他人才对你好的,而且你与那静妃,也是完全不同的性子。”
玄阳帝的脑里,又出现那个笑得肆意,笑得张扬的女子,那个影子…在他心里总是占了一个特殊的位置,只是前段时间,那人的表现却让他失望。
娇作,扭捏,竟是与宫中其他的女子没有区别,而且这次她娘家的事情,也实在太过的过分,所以,现在更是没有想见她的冲动。
“嗯,鸢儿知道了,可是陛下,鸢儿,还是有些愧意,如今太子做错了事情,现在的静妃定是很难过,若是陛下一直陪在鸢儿身边,不去看看静妃,鸢儿心里也有难受。”
花才人将这些话,说完,面上的真诚,也是打动了玄阳帝,这后宫的女人,那个不是,巴不得他专宠,独宠,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有女人,将他往外推的。
“那鸢儿,让朕现在去看静妃,你的心里就不难受了吗?”
“鸢儿,怎么会不难受呢,可是鸢儿知道陛下的身份,所以,不敢奢望陛下能一直陪着鸢儿,鸢儿只要在宫里等着陛下来,就是一件在幸福不过的事情了。”
---题外话---猜猜静妃的结局……有兴趣也可以猜猜,这大祭司的目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