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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中,小玲睁开了双眼,眼前被完全遮挡住了,她暗吃一惊,把头抬起来,看到自己抱着肖尧的腰,身子紧贴在肖尧的后背上,这才想起,自己昨晚是和肖尧睡在一起的。
她听到屋外有人走动的声音,她吓得不敢起来了,赶紧把自己的左手臂抽了回来。她想,爷爷和奶奶没见到自己睡在藤椅上,肯定知道自己是和肖尧睡在一起,这可让她怎么见人啊?
她暗自悔恨,自己昨晚怎么就会想要和肖尧一起睡呢?这不是鬼迷心窍了吗?要是传出去,自己会落个什么下场?她不敢再想下去了,悲戚的抽泣起来,悔恨的泪水潸然而下。
“小玲姐姐,你醒了,你怎么哭了啊?”
静儿见到小玲把手臂抽走了,知道她已经醒来了,但很快就听到了小玲姐姐的哭声,这把静儿可给弄糊涂了。她也不管肖尧睡没睡好了。就赶紧喊起来:
“肖哥哥,肖哥哥,小玲姐姐哭了。是你欺负她了吗?”
“小玲,怎么了?一大早的哭啥?想家了?”
肖尧被静儿喊醒,就听到小玲在自己后面哭,赶紧坐起追问。可小玲就是躺那哭,也不回话。肖尧急的把她抱坐起来,斜靠在自己的怀里。
“你还抱,都怪你,现在,我怎么出去见人啊?爷爷和奶奶肯定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
“我和你这时候还没起来,你说还能知道什么?”
“这有什么呀。我们不就在一起睡觉吗,又没做什么,你担心啥?”
“小玲姐姐,我天天都和肖哥哥一起睡觉,很舒服的,你不喜欢和肖哥哥一起睡觉吗?”
“静儿,你和你肖哥哥一起睡觉,那不一样的。姐姐不能和他一起睡觉的,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静儿长大了,也要和肖哥哥一起睡觉的。”
静儿那纯真的话,让小玲的情绪,也好了很多,她耐心的开导起静儿来,可还没开导好静儿,反而被静儿给打败了。这时,奶奶在外面听到了里面的说话声,就喊他们起来洗洗,该吃早饭了。小玲磨磨蹭蹭的不敢出去,被肖尧和静儿一起拽了出来。
“小玲怎么了?”
“她不好意思出来。”
“小玲姐姐,还在里面哭了”
“小玲,这没有什么,奶奶还能看你笑话啊。女孩子长大了,都要过这一关的。快去洗脸刷牙,辣糊汤都热了一次了。”
“二子,以后可不要对女孩子那么粗鲁。女人都是拿来疼的。”
奶奶和爷爷的一唱一和,再次把小玲羞得抬不起头来,赶紧走到卫生间洗漱。静儿拖着肖尧也跟着一起洗漱起来。
“二子,静儿上学的事,我已经找人问了,他们听说静儿快十岁了,就让静儿尽快去上学,不要再等明年开学了。哪又要耽误一年,说小学一年级的课,差几个月,没关系,很快就可以赶上来。让静儿随时都可以去上学。”
“那就再等个几天吧,我想过几天,再带她回家一趟,也让她适应适应,我不在她身边的日子。再来个上次一样的事,还不把爷爷奶奶急坏啦。”
“也是,上次你走,我们也不知道情况,差点没把静儿闹个好歹来,这次你好好交代清楚,不然,我们看着都难过。”
“肖哥哥,你不带我一起上学吗?”
“吃完早饭,哥哥就带你先去学校看看,你以后也就认识路了。你要吃饱饱的,一会走不动了,哥哥可不抱你了,”
“嗯,静儿再远的路,都走得动的,就是喜欢肖哥哥抱着,才想要肖哥哥抱我走路的。”
肖尧想着回农村,但又不敢把静儿直接丢下,就想着先带着静儿去学校看看,来个现场教育。今晚自己先离开,再让她自己一个人睡觉。看看情况,再决定回农村的日子。
肖尧这里早饭一吃完,就把大白兔拿出来,放到水里打湿,用香皂,使劲在上面涂抹,小玲收拾完吃早饭的碗筷,就过来帮忙,问他这才买来的,还是干净的,干嘛就洗上了。肖尧说,自己就是用这香皂洗澡的,给大白兔也这样洗,回头再用香烟往上喷烟雾,看看可不可以和自己身上的味道一样。
肖尧的这种想法,把个小玲笑得前仰后合,只说他傻。说你就是再怎么洗,也洗不出你身上的味道来,除非你抱着大白兔在你身上使劲揉,看能不能沾上一些。
她笑归笑,但肖尧对静儿的那份真挚心意,还是让小玲感动万分。但内心不免又有些嫉妒静儿,她真的很幸运,遇到肖尧这个没心没肺的,对她却那么上心。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肖尧也恍然大悟,对啊,自己身上的味道,用自己身体传上去,不是最直接的吗?她又责怪小玲不早说,现在已经洗了,只能等晒干了再说了。
爷爷带着肖尧他们,来到学校,找到了答应静儿来上学的校领导。领导仔细听完肖尧的一番介绍后,再看看娇俏可人的静儿,就出去拿了两本小学的一年级的课本回来,让他们在家,有时间就教教她。早学一天,早一天赶上来。
肖尧非常感激,掏出钱来先要把学费交了。领导也没多说,带着肖尧交完学费,回来就对爷爷说,以后,静儿随时都可以来上课了。越快越好。
走出学校后,肖尧让爷爷先回去了,自己带着静儿,来到书店,给静儿买了书包、文具盒和一些纸笔。静儿把放满书本的书包,背在肩头,走路一蹦一跳的,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俏丽的小脸兴奋的通红。
“静儿,从现在开始,你就已经是个学生了,以后很多事情,要学会自己做,吃饭要自己吃,睡觉要自己睡,上学要自己上。你都记住了吗?”
“静儿就是睡觉自己睡不着,肖哥哥带着我睡觉不好吗?哥哥不也要睡觉吗?”
“上学的孩子,都是自己睡觉的,以后静儿上学了,可以问问你的同学,哥哥肯定没骗你。他们要是知道你天天晚上,还要哥哥抱着睡觉,一定会笑话静儿的。”
静儿不置可否的不说话了,跟着肖尧亦步亦趋的走。她没嚷着要肖尧抱,肖尧也很想抱她,但肖尧狠狠心,忍住了。小玲一路暗暗祈祷,生怕肖尧心一软,又把静儿抱起来。
午饭后,小玲拿着静儿的书本,到房间教静儿识字。肖尧和爷爷坐在一起抽烟,一老一少,都把吐出的烟,喷在尚未干透的大白兔上。看到这么滑稽的一幕,把个奶奶气得说他爷孙两个:老没正经,少不学好。抓起大白兔又到外面晾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