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第25章:因为在乎了,所以才会纵容你这般肆无忌惮

陌濯蝶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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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第25章:因为在乎了,所以才会纵容你这般肆无忌惮    埋着自己的头在夏帆的颈窝处,穆少言气息不稳的喃喃自语着——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底要闹情绪到什么时候?就因为你知道我在乎你,所以你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吗?”

    贴合上夏帆的脊背,他喘着气息的同时,眼仁中有震荡的眸光在眼底飞速的闪过。

    一直以来他都是一副视女人可有可无的姿态,他从来不会拿女人当回事儿,更不会因为女人破例去做什么事情。

    可是该死的,他竟然在夏帆这个不识时务的女人面前凌乱了心绪、抛弃了自己所谓的坚持。

    从来没有这样一个女人会让他丢魂儿一样的不在状态,他真的觉得夏帆的存在,就是来扰乱他的心防的。

    被穆少言从身后拥着自己身子的同时,他的话,也一丝不差的落在了她的耳朵里。

    蹙了下隽秀的小眉毛,夏帆咬了好久的下嘴唇,才悠悠的吐出语气冷静的话——

    “对不起,我只是觉得这份工作并不适合我!”

    她找不到其他的借口来辩解自己心里的真实的想法,只能用这样最不着调的借口来搪塞。

    或许,这样是自己离开惠昌最好的办法了。

    心脏“咯噔!”一颤,穆少言拥着怀中小女人的大手,蓦地一僵。

    怔忪了好几秒,他扯开唇,迁就她的扯开唇——

    “如果你觉得特助的工作不适合你,那你说,你想要什么样的职位,只要你肯说出来,我都给你!”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病了,不然再怎么违背原则,他也做不到为了留下这样一个心不在惠昌的女人,不惜夸下海口的说自己愿意给她任何一个在惠昌的职位。

    被这样完全没有了原则的话狠狠的重击着耳膜,心绪实在是凌乱的如同身处在北风中的夏帆,找不到其他任何一个理由拒绝穆少言。

    “夏帆,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在别扭着什么?在凉城,除了恒扬,不会再有一家企业超过惠昌给你的待遇和薪水,你……”

    “我对公司福利待遇和薪水没有意见,是我个人的原因,是我自己觉得惠昌并不适合我!”

    截下了穆少言的话语以后,夏帆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在那宽敞的胸怀中,挣脱开了自己的身子。

    稳定下自己的情绪,她的眼仁中浮现出来了各种复杂神色交织的眸光——

    “穆总,很感谢你处处都在为我着想,但是……因为我个人的原因,我真的没有办法再继续在惠昌工作下去了!”

    她说不出口自己口中的个人原因是方信祁侵犯了自己,所以她只能打着马虎眼的避开这个问题。

    但是看着穆少言眼中流露出对自己百般挽留的眸光,她铁硬下来的心肠,还是有着对他抱歉的恻隐。

    抱歉的向穆少言颌首以后,夏帆便迈开步子,转身出了惠昌。

    徒留近乎是石化状态下的穆少言,呆滞的杵在原地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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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了家里以后,她没有看到自己的母亲,便在浴室那里洗了个澡,试图将自己身上那些不属于自己的气息,尽数的洗掉。

    透过通透的大镜子,她看到了自己的腰身上那触目惊心的紫青色的痕迹,就好像是盛开在白雪间一般,让她那受尽了折磨和委屈的心,瞬间支离破碎。

    如果说之前的几次,都是方信祁使用其他变相折磨的手法儿污辱自己,她还能自欺欺人的认为自己没有被这个男人侵-犯到最后一层,但是今天的事情,不管她再怎么想要否认,都无法做到把这一切当成没有发生。

    自己只是让那个男人jin去了一个tou儿而已,就会这么的痛,真的不敢想象,如同那尽数没入的话,自己会不会痛得死掉!

    想想,她就觉得这是一场噩梦,一场让她永远也无法醒来的噩梦。

    找了药膏给自己擦拭了身上那醒目的痕迹以后,她穿上睡裙,便倒在chuang上迷迷瞪瞪的睡了过去。

    等到她睡得极度不安稳的醒来的时候,便听到细细碎碎的声音,通过虚掩的房门,由阳台那里传来。

    等到她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便看见自己的母亲又在和谁打电话。

    之前她大学一直都寄宿在校的原因,并没有发现自己的母亲有什么异样的行为举止。

    不过她大学毕业以后,她蓦地发现自己母亲现在打电话的频率,越来越频繁。

    而且在冥冥之中,她总觉得自己的母亲有哪里不太对劲儿,她似乎……有事儿在瞒着自己。

    “妈!”

    看着自己母亲居然点燃了一支女式香烟,夏帆不可置信的唤着阮懿。

    在她的眼中,她的母亲一直都是一个贤惠的女人,从来没有什么不良的嗜好,却不想她今天居然吸烟,这真的是超出了她的意料。

    阮懿指间夹烟的动作一滞,下意识的回过头儿去,一眼便看见了自己女儿看自己时,那难以相信的眸光好像在质问着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您为什么要吸烟?

    “……帆帆?”

    没有想到夏帆今天下午请假回了家,阮懿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女儿回了家。

    在她神色怔然的瞬间,夏帆走上前来,眸光中透着失落的看了一眼自己母亲指间那泛着猩红的火光的烟。

    “妈,发生了什么事情,您……怎么会吸烟?”

    实在是想不到这到底是发生了怎样的事情,她皱眉问着自己的母亲。

    被夏帆那紧张着自己的神色,狠狠的蛰着视觉神经,阮懿足足对视了她好久也没有说话。

    直到被夏帆眼中那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心疼所刺激着,她才掐灭了自己手里的烟蒂,然后轻扯开泛着无力的唇——

    “没……妈妈没事儿,妈妈只是……只是因为画廊的事儿有些烦而已!”

    侧轻避重的波动着唇,很显然,夏帆并不想说太多的话给自己的女儿。

    “妈,您就不要在骗我了!”

    夏帆是何等冰雪聪明的女孩子,她从她母亲闪躲自己的眸光中,明显看到了那不愿意多谈的狡黠。

    “之前您就算因为画廊的事情烦心,也没有抽烟的时候啊?妈,要是有什么事情,您最应该和我说的,不是吗?”

    都说女儿是自己母亲的贴心小棉袄,所以,打从她们十年前从部队大院那里搬出来以后,夏帆不仅扮演着女儿的角色,更是分担阮懿痛苦的倾听者。

    “没……帆帆,你别多想,妈妈真的有没有事儿的!”

    闪烁其词的说着话,话毕,不顾及夏帆声声唤着自己,阮懿转身便往自己的卧室那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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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从大学毕业以后,夏帆忽的觉得自己经历的事情还真就不是一般的多,那一件挨着一件接踵而至的事情,不仅烦,而且乱,让她直感觉近一个月的经历,比她几年以来的经历都要丰富。

    因为自己母亲不愿意将事情告诉自己的原因,夏帆只感觉自己的母亲,现在对自己都不再坦诚,这让她本就受了莫大委屈的心里,变得更加的难受起来。

    像是缩在茧里的小蚕蛹一样裹着自己的小身子,夏帆弯曲着自己小虾米的身子,一动也不动。

    “吱——”的一声,房间的门被一只手推开,继而,外面的灯光透过缝隙洒下。

    阮懿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上前,在夏帆的chuang边坐下,伸出手拍了拍娇小的身子——

    “帆帆。”

    知道夏帆因为她问自己为什么吸烟,而自己没有告诉她原因而闹情绪,所以,她为人生母,用着慈爱的话,语气淡淡的唤着她。

    “怎么不吃饭?是不是不喜欢今天的菜式?那你告诉妈妈,妈妈给你重新去做!”

    被那对自己最深切的关心的话语打击着耳膜,夏帆裹在被子里的小身子,微微的动了动。

    “……我……不饿!”

    紧涩着自己的声音,夏帆努力让自己的口吻听起来没那么沙哑。

    其实不光是自己母亲对自己不坦诚的事情让她没有胃口,更多的是今天方信祁对她的侵犯,让她根本就提不起来任何力气去做其他的事情。

    听着自己女儿那呜呜哝哝的话,阮懿下意识的紧了下眉头儿。

    “帆帆,你在怪妈妈没有告诉你为什么吸烟吗?”

    对这个与自己相濡以沫的女儿,阮懿至始至终都是那软软的声音,她无法用硬气的口吻去和自己的女儿说话,她知道自己的女儿和自己过清贫的日子,已经足够苦的了,她不可以再把自己的不愉快也加注在自己的女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