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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宋祁深出现在闫秋的面前。
他看都不看闫秋,眼睛里面闪过了一丝不耐烦。
闫秋站在客厅的中央,一脸沉重的看着宋祁深:“祁深,我知道你嫌我烦,但是在烦我也要告诉你这件事,我不能叫你被沈念秋蒙蔽了。”
“没有人可以蒙蔽得了我。”宋祁深那双如同X光的强劲眼眸定格在闫秋精致漂亮的脸上:“秋,我劝你最后摆正心态工作,不然的话,我可以考虑要不要将你换掉。”
宋祁深的话冷酷而决绝。
闫秋听的心里头极度的不是滋味。
她跟了宋祁深差不多有三年,而沈念秋却是一年不到,他情愿和那个沈念秋在一起,都不屑于碰她。
闫秋咬着红唇,隐过眼中的不甘:“你可以换掉我,但是,我必须要让你知道这件事。”
她从包里掏出了几摞钱,摆放在沙发旁的玻璃茶案上。
“这是沈念秋给我的,还有这根录音笔,你可以打开听听。”
宋祁深漫不经心的视线一一落在那些钞票和录音笔上。
闫秋打开了录音笔。
里面传来了沈念秋的声音。
“单子你看了,我已经堕胎了。”
简短的一句话,却轻而易举的激起了宋祁深腹腔内的熊熊怒火。
的确是沈念秋的声音。
“深,那天你来这里的时候,是不是正好看见沈念秋从我这里出去?其实,也就是那天,沈念秋来找我,因为我无意中发现她去医院打胎,她担心我告诉你,于是就拿钱收买我。”
宋祁深沉默不语,伸手拿着那根录音笔,很好的克制了五脏六腑中的愤怒,勾唇一笑,惑人,却也是慎人的。
啪一声。
录音笔在他手中折成了两半。
闫秋有些害怕,但是她仍然壮着胆子:“你不相信我的话吗?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你可以问她,或者查出她那张引产病例单。也许,她怀孕之后第一时间告诉了你,但是他背着你又悄悄的打胎,好像有些说不过去,除非怀的是别人的……”
“闫秋,我和沈念秋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掺合进来。”
“深……”
“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好自为之吧。”
宋祁深甩下这番话,头也不会的离开。
闫秋跌坐在了沙发上,气的发狠的揪搅着双手。
她想到了一个人,蔻丹手指拨打了一个号码。
“喂,宣姐……”
*
念秋正在房间收拾衣服,砰的一声,宣姐带着人闯了进来。
宣姐一脸的鄙视,瞪着念秋。
带着几个佣人盛气凌人的逼近念秋。
念秋知道宣姐一直都不待见她,清楚是来者不善。
“宣姐,有什么事吗?”念秋问。
“给我搜。”
宣姐一声令下,身后的几个女佣像是土匪一样将念秋手上的衣服撕扯了过去。
然后宣姐将念秋所有的物品全部都翻了遍。
见没有自己想要的东西,又开始搜查念秋的背包。
“喂,你们要干什么?”
念秋奋力的反抗着,想要阻止宣姐,可是两个佣人将她紧紧的压制着,她根本不是她们的对手。
门外,宁姐一脸忧急的站在那里:“宣姨,你这是干嘛,先生回来的话,看见你把沈小姐的东西翻的乱七八糟,一定会不高兴的!”
“哼,阿宁,你不用包庇她,等找到证据,我看她怎么打脸!”
宣姐是宋家的管家,宋祁深离开了,宋家上下都必须听宣姐的。
“你们想搜什么?究竟想搜什么?”念秋在两个佣人的钳制下激烈的反抗着。
这个时候,宣姐从念秋的包里搜出了一张单子。
念秋的心头一沉。
宣姐冷冷的一笑,那双眼睛在那张单子上转了一圈,走到念秋的身旁,将单子在她的眼前得意的晃了晃。
“这张引产单子你怎么解释?先生要是知道你背着他堕胎,你以为他会放过你吗?”
宣姐说完,拿着那份单子,带着那些佣人离开了卧室。
念秋一下子瘫倒在地,心里头更是疑惑,宣姐怎么知道这张伪造的引产单子?
念秋隐隐的感到不安,可是转而又在想,如果宋祁深看见这张引产单,会不会一气之下叫她滚蛋?
到了晚上,宋祁深回来了。
念秋更是缩在卧室里不敢出来,最后还是宁姐叫她,她才慢吞吞的出来。
楼下,宋祁深坐在那里,默默的用餐。
念秋坐在他的对面,低着头。
今天的气氛明显和平时不一样,很压抑,压抑的她快要喘不过来气了。
一如暴风骤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上来。”
宋祁深优雅的擦拭着嘴巴,站起身,上了楼。
念秋心里头咯噔咯噔的跳个不停。
跟着宋祁深去了楼上的卧室。
啪!
宋祁深一巴掌将念秋扇倒在床。
念秋感觉自己半张脸是木的,可是心口却是抽痛的不行,那种痛很清晰。
念秋咬牙,一只手支撑在床上,侧眸愤怒的看着宋祁深。
宋祁深将那张引产单甩到她的脸上,随即猛的上前扼制住了她的脖颈:“背着我堕胎?孩子是谁的?说。”
念秋想着,反正这一巴掌已经挨了,彻底激怒他好了!
“反正不是你的。”
念秋倔强的迎视着宋祁深,因为咽喉被宋祁深扼制,她说话的声音很艰难。
“你特么真是不要脸,跟我在一起还怀别人的种,想死么?”宋祁深嗜血的眼睛逼视着身下的念秋。
念秋痛的直掉泪,依然咬牙:“你才知道吗?我以前不就背着你去国外的空档玩直播钓男人吗?怀孕不是很正常?你受不了,就放了我吧。”
“该死的!那个男人是谁?”
“我不知道,反正我交了那么多男朋友,我也不知道是谁的。”
啪!!
这次比之前那一巴掌还要响亮。
念秋的嘴角流出了血。
宋祁深松开的念秋,念秋的身体虚弱的滑落在地,披头散发的,狼狈至极。
“滚。”
宋祁深倒一杯酒,一饮而尽。
酒杯摔碎在地,发出一声清脆刺耳的响声。
念秋从地上狼狈的爬起身,擦干嘴角的血迹,咬牙,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
没什么的,只要能离开就行,只要能离开这个男人,这点痛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