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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血,在这个几乎没什么灵气的世界里,是至宝。
对病患,它可以是起死回生的良药,对修习阴阳术巫术的术者或是巫女,是大幅度的提升灵力的圣品。
而对低等的妖鬼来说,有一滴血,或许就能够成神。
低等妖怪。
真巧,这就有一只。织羽樱奈斜眼看小短刀烛台切光忠:“真不吃啊?”
“不!”
“行啊,”她悠哉悠哉:“那你就当一辈子帅气的小矮个吧。”
什么主人呐这是,烛台切的风度实在维持不住了,原本在心里准备好的,打算说的很洒脱感人的台词现在听上去有些气急败坏,像在生硬的念台词:“……成神之后又怎样呢,想来和现在的生活也没有什么不同。我是刀,而刀,最重要的就是主人,只要您在我身边,怎样都好。”
织羽樱奈噎住,爬上已经被铺好的床,把被子蒙到头上:“随你了。”
闭眼,她在心里骂了声,蠢货。
忠诚和陪伴又不能当饭吃。
到底是个子矮,床又高,烛台切盖被子也得踮着脚,他有些伤感的叹气,听到主人细细的呼吸,小心翼翼的把被子从她脑袋上拿下来,又轻轻的掖好被子,免得风吹到肩膀窝。
刚打算走,织羽樱奈不老实的手就从被子里伸了出来,烛台切无奈摇头,在她手背上轻吻了一下,又重新把手塞回被子。
他笑的有点傻气:“晚安。”
月上中天,织羽樱奈睡到半醒,转过头,枕侧放着一把短刀。
她迷迷糊糊的往上一拍。
“晚安。”
***
早课正式开始的时间是八点半,织羽樱奈七点半就到了网球部,照例是当壁花小姐,没找到什么正事干。
没事做最好,织羽樱奈还没闲到没事找事做的程度,倚靠在墙上,捂着嘴打个哈欠。
瞬移之类的术法还是有些消耗体力,除非必要,以后还是选择坐早班车过来。
“早上好!”
一头绵羊发的男生蹦跳着过来,显得精力十足,虽然昨天发生了些误会,不过他向来就是睡了就忘不记仇的性子:“你来得好早哦织羽,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她摇头:“早上好芥川,吃了吗?”
“吃了呢,织羽你真是好热情啊!”芥川慈郎眼尖的看到她手里的手提袋:“这是什么?好香啊!”
织羽樱奈提起袋子闻了闻:“还行,没刚出炉的时候那么香了。”
这还不香?芥川慈郎深深的吸吸鼻子,眼巴巴的望着她:“你早餐?”
“不是。”
“那……”
他眼睛忽然直了。
从织羽樱奈身后吹来的一阵风,把甜甜的奶香气迅速向周围发散。
这种香气对甜食控来说是致命的,还没等慈郎摩拳擦掌双手合十火力全开,织羽樱奈就主动把袋子递给了他:“这是给迹部景吾的谢礼,麻烦芥川你帮我带给他吧,我就不过去了。”
他开心的接过袋子,忍不住八卦:“谢什么的礼啊?”
织羽樱奈嘴角一勾,慈郎顿时觉得周围温度下降了好几度,他有点害怕的搓了搓手。
“没什么,”她笑的淡淡的:“谢谢他帮我减轻工作负担的礼。”
这话不像骗人,可慈郎觉得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慈郎天生拥有小动物的机敏,这种奇异的直觉让他多次逃过了迹部景吾的魔爪,眼下,他察觉到了一种可怕的压迫感。
情况不对赶紧闪人,慈郎抱着甜食袋脚底抹油一溜烟:“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传达到的!”
织羽樱奈闭着眼睛靠在墙上继续浅眠,没过多久又睁开眼,朝右前方的拐角处看去,墙边露出一块没藏住的裙角,看质地花纹,高中部制服裙。
搓了搓眼睛,她决定再睡一会儿。
***
迹部景吾在网球部的裁判席上坐着,向日岳人和忍足侑士正在球场上对赛。
他们两个虽然是搭档,但是拆开对练有利于提高他们之间的默契度,了解一下彼此的招式以及破解方法,也是件好事。
头也没回,迹部景吾伸手打止:“慈郎,你来晚了。”
“哎——”
还没来得及沮丧自己被发现,慈郎低头看手表,哇的一下:“真的迟到了啊,我还以为今天来的很早了呢!”
迹部景吾回头,蹙眉:“你手里拿的什么?”
“哦这个啊,”慈郎献宝一样把甜食袋子送到迹部景吾面前,却又没松手:“这是织羽给你准备的谢礼!是甜食,甜食哦!”
这么明显,不用强调也看得出来,迹部景吾伸手:“给我吧。”
这家伙怎么今天突然不按套路来啊!慈郎有点方,抱着甜食袋子不肯撒手,他本来都抱了据为己有的打算了:“迹部你不是平时不怎么喜欢吃甜食的吗?”
“谁说的?”他否认:“不怎么吃,并不代表不吃。”
“这样……”
慈郎巴巴的递出袋子,又不死心:“迹部你不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准备的谢礼吗?”
如果是其他人,迹部景吾或许还好奇心,织羽樱奈就算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没什么好话。
他残忍的拿过袋子:“不想。”
可恶,慈郎挣扎:“可是我想说!”
迹部景吾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甜品,塞住慈郎的嘴:“哦,那不准说。”
咔特一声,牙齿陷入松软的饼里,咬破内馅的瞬间,桑葚和蓝莓的酸甜交织着一起流进了喉咙,慈郎舌头都舍不得动,任味蕾自由跳舞,果酱的香甜过去之后就是奶油的绵密,极其细腻的口感胜过以往吃到的所有甜品。
“好厉害!”
“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点心!”
差不多每吃一口就要感叹一句,慈郎幸福得已经炸成了一朵烟花:“真想让文太一起来尝一尝啊……”
至于这么夸张吗?
甜食控真是太疯狂了,不过没想到那家伙居然会送自己饼干,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迹部景吾心不在焉地拿起一块酥放进嘴里,一嚼,拿酥饼的手忽然快起来。
边吃,他也没忘了告诉慈郎:“死心吧。”
这人,肯定是吃文太的醋了。慈郎心里一面吐槽一面还在不停的嚼着东西,腮帮子鼓鼓囊囊的像只仓鼠,好吃得简直停不下来。
好吃的得留个名字,慈郎问:“这是什么甜品啊?”
“Souffle。”
“啊?”
迹部景吾改白话:“就是蛋奶酥。”
即便不怎么经常吃甜食,他也知道这种法式蛋糕是甜品界公认难度最高的甜品,除非特别有心,认真,否则一般的店也不会做,就算做了也未必好吃。
这个程度的甜味还好,能接受,而且还有些微微的咸。
迹部景吾在自控力失效之前合上纸袋。
掸掉手上的碎渣,他把甜食挪到一边:“别吃了,这是给向日留的。”
慈郎有些眷恋地吮去手指上的甜味,看的迹部景吾直抽,想张嘴说不华丽,又想起这家伙的脸皮堪称铜墙铁壁。
说了也没用,就不浪费口水。
甜的味道好像在心里散开,迹部景吾拿过拍子:“慈郎,我们来打一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