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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和妈咪一起睡。你自己找地方睡觉吧。”萧洛洛说着拉着萧楚楚走进卧室,在南宫寒失落的目光中‘砰’的一声关掉了。
站在门外的南宫寒。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摸着自己的鼻子。眼里闪过一丝抓狂的神色。这小子对他的敌意不是一般的大。
早知道会这样,他当初怎么也不会选择将他们推出去。
“呵呵.”一道低沉的声音在走廊的另一端响起。
南宫寒猛然抬起自己的头朝那边看过去,只见邱云鹤笑盈盈的看着自己,他一记冰刀子扔过去。转身走到隔壁的客房去。
震耳欲聋的声音在邱云鹤的耳边回响,他伸手掏了掏耳朵。露出无辜的表情,他可什么都没有做。干嘛那么凶?
萧楚楚洗了澡出来,看见小家伙穿着白色的浴袍卷缩在被窝里,手里捧着iPad打游戏。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掀开被子在萧洛洛的身旁躺下,伸手将他小手里的iPad拿过去:“整天玩,对眼睛不好,等过些日子,也该送你去学校上学了。”
“啊!”萧洛洛皱着包子脸,让萧楚楚的怀里蹭了蹭,撒娇道:“不嘛,妈咪,我不想和一群鼻涕虫上学。”
萧楚楚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伸出纤细的小手在他小巧精致的鼻子上刮了刮:“你啊,你两岁的时候也流鼻涕,花脸猫的。”
“妈咪,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你不要总是拿出来说好不好?”萧洛洛小声的嘟哝道,毛茸茸的小脑袋讨好的蹭着萧楚楚的胳膊。
萧楚楚的手臂绕过萧洛洛的后脑勺,轻轻地拍着她的小肩膀,放软了声音:“儿子,你知道吗?妈咪多希望你像普通小朋友那样从小学念到大学,考研,或者出国留学。不想你这么聪明。”
老人说,太聪明的孩子命短,她以前不相信,可是最近所经历的一桩桩事情,让她不得不紧张。
好怕,好怕有一天他就从她的身边离开。
“妈咪,不怕,洛洛一直都你的身边。”萧洛洛察觉到萧楚楚身上散发出来的不安,小手紧紧地拉着她的手指安慰道。
“恩。”萧楚楚轻轻地点头,心里愧疚之意升起,若不是怕韩斯冢对洛洛不利,她早该送他取学校,而不是让他整天呆在家里。
“妈咪,你真的想好要和他在一起了吗?”萧洛洛忽然扬起小脸看着萧楚楚,无比认真的问道。
他,指的是南宫寒。
萧楚楚点了点头,弯了弯嘴角说道:“暂时这样吧,你说我和你爹地兜兜转转经历了那么多,最后还是放心不下彼此。恐怕是要纠缠一辈子呢。”
她说话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小心的留意着萧洛洛的表情。毕竟南宫寒和洛洛是父子,不管什么时候,骨血相连,更重要的是,南宫寒对洛洛好。
“妈咪,我尊重你的选择。”萧洛洛糯糯的说道:“但是,我觉得你们以后会很麻烦。”
“恩?什么意思?”萧楚楚好奇的问道,心里隐隐的有种不好的预感。
萧洛洛扳着萧楚楚纤细如青葱白玉的手指玩:“晓晓阿姨和季叔叔都不赞同你和爹地在一起,以后,他们一定会白般阻挠的,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孙晓晓?
季愠?
萧楚楚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她在组织的日子面对的也不全是冷血无情的人,至少,这两个人都成了她的朋友。
“没关系,这事你爹地会解决。”萧楚楚笑弯了眼睛回答。
“咯咯咯。”萧洛洛忍不住了起来,十分赞同的点头,很期待看见爹地被他们捉弄的场面。
“好啦,很晚了,关灯睡觉,不然长不高。”萧楚楚说着,抬手将顶灯关掉,只留着床头柜上橘红色的灯。
第二天南宫寒起了个大早,钻进厨房忙碌起来,将精心准备的早餐摆上桌子,走到萧楚楚他们昨晚入住的客房外面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深吸了一口气,两边唇角高高上扬,露出自然温和的笑意,扬起手敲门。
“咚咚”
一下,两下。
“咚咚”
一下,两下。
如此反复几次,南宫寒只得放下手,出声喊道:“楚楚,洛洛。起床吃饭了。”
还是没有人吱声。
难道是昨晚上睡得太晚,还在补觉?
南宫寒将宽大的手掌放在门把手上,轻轻的将门推开走进去。
卧室里空空如也,被子被折叠的整整齐齐。
人去哪里了?
南宫寒心里一慌,正要出去找人,眼尖的看见放在床头柜上的纸条。他走过去拿起来一看,原来楚楚早就送洛洛回墨赫沅的家里。
他走到床边坐下,双手手拐放在膝盖上,指尖拿着萧楚楚留下的字条。
他能理解楚楚的做法,毕竟现在没有谁敢在S市市长的家里动粗。
也因为这样,让他陷入无力的状态,这些年什么风风雨雨都过来,唯独这个韩斯冢,多年的家族世交,让他对南宫家族的事情了如指掌,他在财阀集团里拥有百分之二十的股权,和其他股东交好。
这些盘根错杂的关系让他不得不步步为营,小心翼翼。
他发誓,一定要铲除这颗毒瘤。
只有这样,他才能保护好自己心爱的女人,可爱的儿子。
●◎●
萧楚楚将洛洛送回去,趁着天色微亮,打车在公司的附近下车,在街边的早点店里买了一杯原磨豆浆和两个肉包子,边走边吃。
“楚,楚董事!”
“恩。”萧楚楚冲叫自己的人点了点头,看见她胸前佩戴的工作牌,原来是他们公司的,难怪认识自己。
“哇,真的是楚董事呢。”旁边的女同事激动的惊呼,或许是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失礼,声音弱了许多:“我还以为看错了,以为您不会来这样的地方。”
萧楚楚吸了口豆浆,轻笑道:“我为什么不能来?”
“没,我没有那个意思。”那职员连忙解释道。
她也没有说什么啊?他们干嘛一副看见她就像是看见鬼一样?
难道,她变得越来越严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