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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曦嗤鼻笑道，“你开口劝他，但他不给你任何说话的机会，就拒绝了你。他说，就算对待你，消耗完了你的价值，也是一样要理智丢开的。”
“你难道还不懂吗？都是假的……他对你的喜欢，是假的！”
歌云有些难以接受，“你别说了，我不关心这些！”
“从少爷决定拿你当做女人的那一刻起，我就该猜到，你被玩弄了，比我更惨的被他玩弄在鼓掌之间！他太精于算计而你太笨，最终的结局是，你到现在还什么也不知道……”
“我到底要知道什么啊，我就是笨啊，他就是智商很高，那我配合他完成AC总裁的心愿也没什么大不了吧？”
歌云终于受不了道。
文曦还是不动声色的笑着，“就算你不在乎，你不会对他动心，我也不能不给你良药苦口一次。他玩弄的女人不在少数，你或许现在看不到那样淫-秽不堪的男人，但百人言总无假，总一天你会发现他的真面目，你根本就接受不了。”
“我……”
“我说过，你只是少爷想要治愈心疾的一个实验品。现在看来一点不假，他利用你的蠢，告诉你他喜欢你，然后还极其温柔，对吧？”
“我觉得……”歌云犹豫了一下，才道，“我觉得他不像你说的那样。”
“在商场里，他明知道韩媛媛是李成玄的女人，可他还是为我出手打了她！而且，他对我确实很好，也不像是……虚情假意。”
“愚蠢！”文曦眼色一紧，“他那只是在兵行险招，给韩媛媛做戏！”
兵行险招，歌云一怔，原来他是这个意思……
“他这么有钱，这么有经验，不知道对多少女人用过这样的手段。你知道他为什么女人多吗？因为他温柔起来，真的可以很温柔，温柔到将你融化！在他是优创总裁之前，他的女人就没有少过，我一路看着他走来，怎么会不比你清楚！”
歌云感觉到文曦渐渐有些歇斯底里。
“我看过不计其数他家门外裸-体而去的女人，个个都哭花了脸；我也在半夜三更为他送文件时，见过他和两个女人在被窝里，翻云覆雨……报道遮都遮不住，你以为，我会骗你不成？”
这些丑闻歌云自然听过，可都没有文曦说的露骨和真实，她从未在意。
但现在，她印象里那个冷定自持的男人，却像被人生生撕开了面目，鲜血淋漓的可怕。
她跟他那么多次的亲吻，他对她时不时流露的温柔……都伴以这样残酷的真相和意味后，确实，让她难以接受。
她曾经说过不在意他的过去，看来也只是因为还不了解。
难怪他对于流言蜚语置若罔闻却又深深忌惮，恐怕是因为连他自己都面对不了那样的自己吧，所以听到她不在意的时候，连眼光也会为之改变……
不管他做过什么，他一定很寂寞。
不止是一片荒漠，而是暗无天日的荒年，尽管再堕落不堪，却还千倍万倍的为其痛苦。
到底是为什么？
歌云觉得心里很难受，像是莫名感同身受。
“怎么不说话了，你害怕了？”
文曦斜唇，“他对你的温柔我能够想象的来，因为，他曾经也是那样对我的。”
“我深陷了，所以五年来的真心，最后落得一片惨不忍睹。你不会还傻傻的以为自己与众不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