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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姐还得留下。”文曦顿了顿，轻声开口。
秋效燕不由一个冷笑，斜眸看向林歌云，半晌才道，“我还以为文秘书是个知时务的人，没想到，我看错人了。”
文曦立刻低头道，“林小姐毕竟是少爷吩咐过要看好的人，现在媒体关注的焦点也是她，虽然我和夫人都知道，她不过是害少爷名誉受损的蛆虫，但这种时候，还得让少爷亲自决断。何况，优创大楼众目睽睽之下，如果秋夫人带走林小姐，秋夫人也难免不会受到牵连，现在的媒体，谁又能预知其风向标呢？”
文曦话里有话，秋效燕是聪明人，立刻就听出来了。
秋效燕一个眼色，保镖便将歌云放掉，她正活动着酸痛的双臂，就看到秋效燕望着文曦的脸上，浮起一层浓郁的笑意。
待人走后，文曦才彻底松下一口气，转身，看也不看歌云就往回走去。
歌云也心有余悸，连忙拍拍心口。
幸亏文曦来得及时，不然她可就要彻底消失在这个世上了！
“文秘书，刚刚，实在太感谢你了！”歌云追上文曦道。
文曦转头，冷冷淡淡的瞥她一眼，才浮起应付的笑意，道，“要不是我及时出现，我看林小姐，是打算把这份文件不管了吧？”
歌云一愣，讪讪笑了笑。
她不是也没办法吗？秋效燕他们人多势众，就算她管到底，也不过就是刚刚的下场。
文曦冷声道，“秋氏集团旗下的‘秋知’和优创同属科研企业，你知道你刚刚的做法，会给优创造成多大损失吗？”
歌云悻悻道，“对不起，我真不知道。”
文曦有些气闷，真不知道李顾聿怎么想的，竟能将这么重要的文件，托付给这样一个女人！
她再度看向垂头丧气的歌云，忽然脑中闪过一丝想法。
他……该不会是想要她也成为他的左膀右臂，想要她来取代她的位置？
不，少爷不会的。很快，文曦又否认了这个想法。
李顾聿不会这么做的，她能力出色，又陪了他这么多年，他绝不是个喜新厌旧的人。
但那天晚上，她对他表露了心声，这后果，很可能就是被疏远。照此看来，他让林歌云接替她的位置，也不是没有可能。
林歌云和他是绯闻情侣，天天在一起，现在，连她的位置也要取代了吗？
她一个从哪儿冒出来的女人，根本不了解他不懂他，也没有半分能力，凭什么就要让她让位？而且，她喜欢他，可不是随便的喜欢，她已经掏出全心全意，喜欢他那么那么久了啊！
“文秘书，文秘书？”
文曦回神，淡淡道，“你回去吧，后面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
歌云“哦”了一声，点点头。
电梯里，童可星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听那个秘书的啊？”
秋效燕笑而不语。
文曦这个女人能力出众，秋效燕看得出来，她深受李顾聿的信赖。有一个常年立于他身侧，而又不得他喜欢的女人作为利用，她掌控起一切来，只会更加顺手。
下午，文曦便接到了秋效燕的电话。
她不惊讶，她也不拐弯抹角。两个人的交易很快便达成一致。
——
歌云感觉自己被人跟踪了。
从孟梦萌的健身馆出来时，她就觉得好像有人在跟着自己，搭上出租车后，也甩不去，反而越来越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