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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声被纪青雪生拉硬拽给弄出去了,上了街他们才听行人说前面有一个烟火晚会,一听到这个纪青雪立马来了兴趣拖南宫炎就去了,白染晴几人也紧随其后。
倒是容声显得兴致缺缺,居然趁人多自己一个人溜了。
容声可不想跟他们一样去凑这个热闹,还是自己一个人待着比较好。
他刚走出去没多远就听见了一个女子的娇喝声:“你给我站住!”
容声拧眉,看样子应该是出什么事情了吧,他转身就要走,结果被一个男子给撞上了,容声倒是没事儿,只是那个男子被撞的跌坐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你没事吧。”容声问道,正要伸手去拉他,突然有一女子跑上前来,气喘吁吁地对那地上的人说:“跑,你倒是接着跑啊!”
那男子见大事不好赶紧起身开溜,女子的花容上带着愠怒,还想跑?
只见她抬手摇晃着手上的银铃,一只小虫子从她腰间的布袋里钻了出来,然后飞速向的男人爬去,没过多久那男人就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那女子方才用的是应该蛊虫,再见她的衣着打扮应当是来自苗疆。容声如是想到。
她嘴角含笑,慢慢朝男子走了过去,足踝上的银铃发出清脆的声响。
“让你偷我的钱袋,这下你可跑不了了吧。”
女子从他身上搜出了一个藕粉色的钱袋,这下看热闹的众人才明白那个男人原来是个贼啊。
女子拿回了钱袋转身就要走,容声却突然叫住了她:“姑娘留步。”
她回头,疑惑地看着他:“你是在叫我?”
原本容声是不想参与这些麻烦事的,可是方才这位姑娘给那地上的下的是蛊毒,她如果现在就这么走了谁来救这个人啊。
“姑娘虽然他偷了你的钱袋,可是你不也把钱拿回来了吗?他已经这个样子了姑娘还不打算替他解毒吗?”
女子上下打量着容声,歪着头问道:“他偷了我的钱袋受些苦也是应该的,我为什么要救他?”
容声一字一句道:“纵然是如此,他也罪不至死吧。”
女子转头就要走,并且甩了一句话给容声:“他的死活与我何干。”
“姑娘……”
容声皱起了眉头,看这姑娘的模样应当是不会再出手救他了。
万般无奈之下容声只得蹲在地上扒开了那人的眼皮看了看,还好中毒不深,这样的毒他在药王谷也学过一些,要解这个毒也不是什么难事。
容声从怀里掏出银针袋然后选了其中一根最长最粗的银针扎在了男子头上,然后再以三根银针扎其三阳穴,他打算用这种方式把蛊虫逼出来。
女子本欲离开,可是看容声蹲在那个人的旁边好像是要救那男子就忽然来了兴趣直接站到一旁看他救人去了。
容声施针的手法很快,和她师父的手法很是不同,女子看得都有些入神了,没过多久蛊虫从那男人的身体里出来了,容声直接一脚将那个蛊虫给踩死了。
见他这个举动女子当时就气得七窍生烟,她走了过去,双手叉着腰十分生气道:“你干嘛要踩死我的小花?”
“小花?”容声挪开了脚,看着已经被自己踩得干瘪的蛊虫说道,“姑娘说的可是它?”
“不然呢?你救人就救人你踩死它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养一只小花需要三个月的时间呢。”
他还真不知道。容声有些歉意地看着她:“姑娘很是抱歉,我并非有意踩死你的……额,小花。只是这里人这么多难免这蛊虫不会跑到其他人的身上,所以我就下了狠脚。”
女子瞪着他:“你是大夫?”
容声老实点头:“是。”
女子眯起眼睛,仿佛是在考虑些什么,过了片刻之后她说:“跟我比试一场,我就不怪你踩死了我的花。”
“比试?比试什么?”容声脑子有些懵。
女子说道:“很简单啊,看是你的医术厉害,还是我的蛊毒厉害。”
“……”这姑娘为什么能把话题转的这么快?
容声不打算和她纠缠了,只是对她说道:“这位姑娘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容声转身就走,女子在身后视线一直牢牢盯着他的背影,哼,想就这样溜了,简直想得美!
容声走出去了好远确定了女子没跟来之后心里才放下了,这姑娘居然把人命当做儿戏,也不知师出何门,竟然教出这样的弟子来。
正想着呢,容声的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阵磨牙的声音。
纪青雪阴冷地开口:“臭小子你跑哪去了,害得我一通好找。”
容声脸上堆起笑容,急忙解释:“我刚刚那不是内急嘛,所以我方便去了。”
纪青雪面无表情的说:“那你现在方便完了?”
“完了。”
“那还不快走,烟花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纪青雪火急火燎的往南宫炎他们那儿赶,容声跟个老爷爷似的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不就是一个烟花嘛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等纪青雪他们两个人到了,一簇又一簇的烟花正好在空中绽放,煞是好看。
纪青雪挽着南宫炎的手,指着天上的烟花说:“看到那边没有,真好看。”
南宫炎忙不迭地点头,可是这烟花就算是再绚丽灿烂,也不及你在我心中的一分美丽。
看着他们都是成双成对只有自己是孤家寡人的容声觉得这个什么烟花大会自己根本就是来错了,完全没有觉得自己心情好多了,反而更加郁闷了有没有?
忽然耳边响起了银铃声,女子淡淡地声音在容声的耳畔蔓延开来:“原来你在这里?”
容声心里莫名一抖,侧身一看这不是刚才自己遇到的那个姑娘吗?
“姑娘怎么是你啊?”
女子娥眉微蹙:“怎么就不能是我了,你也来看烟花,我就不能也看烟花?”
“姑娘我不是那个……”
女子显然有些不耐烦了:“我不叫姑娘,别老是这样叫我听着怪别扭的。”
容声眉眼一弯:“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啊?”
“初九。我叫初九。”
话音刚落,天空又绽开一簇烟花,把黑夜都映照成了白天。
——你叫什么,刚才我没有听清。 ——我说我叫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