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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景象让我大吃一惊,杨守志,郑全拼和仇郎打着牌,而妙云师太,两个小尼姑念慈和依林被绑着,嘴里塞着袜子,跪在茶几旁边,看着他们打牌。
“这,这,这是怎么了?”我说。
“令狐冲来了?”郑全拼甩着牌,“三个皮球带一个老k,要不要?”
“我要,四个老k带一个司令。”杨守志说。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说道。
“干什么?在打牌呢。”仇朗说,“你要玩吗?”
“为什么绑她们?”我问。
“她们要报警。”杨守志说。
“报什么警?这些都是我的朋友,”我把妙云师太嘴里的袜子拿了出来。
妙云师太怒视着郑全拼他们。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把两个小尼姑嘴里的袜子也拿了出来,“你们说,怎么回事?”
“冯大哥,我们没有去报警,”依林说,“是他们欺负我们。”
“拼哥,我和她们都说过了,你们是我的朋友,她们怎么会报警呢?”我说。
“是拼哥不放心,她们今天鬼鬼祟祟的。”杨守志说,“拼哥说,把她们都绑着,才能安心打牌。”
“他们不会报警的,你们放心,把他们身上的绳子揭开吧。”我说。
“冯起承,这绳子不能解开,”仇朗说,“谁知道她们会不会报警?这些天,我心里也不踏实,还是小心为好。”
“你们会报警吗?”我问。
两个小尼姑摇摇头。
“我会报警的,你这些朋友是坏人。”妙云师太说,“不让报警,就已经说明你们都是坏人。”
“看到没,我只好绑着了。”郑全拼说。
“哎呦,妙云师太啊,他们不是坏人。”我说。
“不是坏人,为什么绑着我们?”念慈说。
“因为,他们是怕你们把他们当坏人,所以不是坏人。”我说。
“冯大哥,我都听晕了。”依林说,“你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吧。”
“乱了,乱了,拼哥,这两个小姑娘就别绑着了。”我说。
“不绑可以,你得看着。”拼哥说。
“好,我看着。”我说。
我解开两个小尼姑身上的绳子。
“冯大哥,你的朋友怎么会有枪呢?”依林问。
“因为他们是警察。”我说。
“骗人?警察还怕我们报警?”依林说。
“小尼姑,我给你说,其实,我们不是好人,也不是警察,我们是这山里的土匪。”郑全拼说。
“啊?真的啊?”依林惊呼道。
“你们都老实点,”郑全拼说,“我们晚上就在这打牌,不会对你们非礼的,当然,如果你们不老实,我就把你们抢走当小老婆。”
“拼哥,给我留一个。”杨守志说。
“老尼姑我要了。”仇朗发着牌冲我笑了笑。
我挠了挠头,“晚上的时间没改吧?”
“没有,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天衣无缝。”仇朗说。
“冯大哥,我口渴,我想喝水。”依林说。
“让她出去喝水吧?”我说。
“不行,冯起承,你和这两个小尼姑是什么关系?她们喊冯大哥喊得好亲呦。”郑全拼说。
“没有任何关系。”我说,“我去给她倒水。”
“她根本就不口渴。”郑全拼说。
“你这人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口渴?”依林说。
“我当然知道了,你过来,”郑全拼说。
“不,不,我不过去。”依林说。
“冯起承,我教你一招,你知道怎么识别女人口渴还是不口渴吗?”郑全拼说。
“怎么识别?这还能识别?”我说。
“当然可以识别了,想学就教学费,拿钱我就教你。”郑全拼说。
“想学,你收多少学费?”
“金条一块。”郑全拼说。
“拼哥,你这学费可够贵的。”杨守志说。
“好吧,金条一块,你说吧。”我看了一眼依林。
“识别女人很简单。”郑全拼说,“一只手抓住女人丰腴的脖子,一只手轻轻掰开女人的红唇,然后接下来,你们明白了吗?”
“把嘴凑上去,对不对?”杨守志说。
“错。”郑全拼说。
“用牙咬吗?”杨守志说。
“我靠,你这是吃鸡啊,你当警察当的智商越来越低了。”郑全拼说。
郑全拼说完,我和仇朗哈哈大笑。
“你也是警察啊,你说吧,什么方法?”杨守志说。
“不是用牙齿,也不是用嘴唇,是用舌头。”郑全拼说。
这次我们三个都乐了,杨守志乐的差点摔地上去。
“冯起承,你用我这个方法,去识别一下这个小尼姑口不口渴。”郑全拼说。
“让他去识别老尼姑吧。”杨守志说。
“拼哥,老杨,就你们这警察啊,就这素质也太差了。”我说。
“拼哥,你接着说,舌头怎么识别呀?怎么是口渴呢?”仇朗说。
“哎!兄弟啊,你这黑蛇帮的,智商也不怎么样?”郑全拼说,“舌头进去,就知道水多不多了,下面的和上面的都一样。”
“你们全都是流氓。”妙云师太说。
“对啊,我们就是流氓,你好像很激动呦,起承,你把这老尼姑给我拉过来,我想扇扇她的秃头。”
“拼哥,算了,别和她一般见识。”我说。
“是啊,拼哥,我们继续打牌。”杨守志说。
“什么时候放我们出去?”念慈说。
“我们夜里就走,然后就可以放你们了。”杨守志说。
“哎,我给你们弄饭吃去。”我说。
我去大堂看了看修庙的工人,然后去了厨房,端了些饭菜出来。
回到了密室里。两个小尼姑也上牌桌了,兴致挺高的,依林给杨守志拿着牌,而妙云师太嘴里又被塞了袜子,她坐在地上,面对着墙壁。
我拿了点吃的,坐到妙云师太旁边,把她嘴上的袜子拿下来。
“吃点东西。”我说。
“不吃,气都气饱了,哎!”妙云师太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啊?夜里他们就走了。”我说。
“我这尼姑当的啊,真是无颜面对佛祖啊。”妙云师太说。
“又怎么了?我这都给你们修庙了。”我说。
“还不如不修呢,前一个,那个老村长也来修庙,弄得乌烟瘴气的,我们这尼姑庵都快成怡红院了,这回轮到你了,看来也不是善良之人,你们肆意侮辱老衲,还把我绑在这里面壁,我上辈子肯定坏事干得不少啊。”妙云师太说。“这可是佛门圣地啊,阿弥陀佛!”
“你误会了,他们三个,有两个都是警察,都是好人,只不过被赶出来了,警察局都没有好人。”我说。
“你说话颠三倒四,语无伦次,老衲听你说话,头皮都发麻,拜托你了,你让我安静一会吧。”妙云师太闭上眼睛。
“你听我给你说,我知道现在委屈你了。”
“冯老板,你要是再说,我就一头撞死这墙上。”妙云师太胸膛起伏着。
“冯起承,过来吧,别惹那老尼姑了。”杨守志说。
念慈把牌放在桌子上,面带微笑,脸色绯红,神采奕奕。
“哎呦,这小尼姑很会打牌啊。”郑全拼说。“赢了我不少钱了。”
“你们还赌上了。”我说。
“在尼姑庵里赌钱,我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杨守志说。
“废话,谁不是第一次。”仇朗说着看了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
“再来一把。”郑全拼说,“时间还早呢。”
“拼哥,你还上瘾了,走吧。”杨守志说。
“再玩一把就收吧,我们还要拉滑翔伞呢,还要上山呢。”仇朗说。
最后一把,又是念慈赢钱。
“把她们放了吧?”我说。
“不行,都得绑上,事情办完后,起承你来给她们松绑吧。”郑全拼说。
“委屈两位小美女了,把小手伸过来。”仇朗拿着绳子。
“你们还没给我说晚上的行动呢?到底去哪?”杨守志说。
“等会下山后,让起承告诉你。”郑全拼说。
绑了小尼姑后,我们下了山。
夜里很凉,我和杨守志开着面包车到了废品站门口。
仇朗带着郑全拼上山了,他们是从山顶朝下飞。
我把这次的行动安排给杨守志说了一下。
“这秘密金库里到底有多少金银珠宝?”杨守志说。
“不太清楚,仇朗说金条都铺了一床。”
“他见了?他进去过?”杨守志问。
“仇朗没进,是他老婆进去的,他老婆不是和胡富民通奸吗?金条铺床上,他们就对上了。”我两个拳头相对。
“金条铺床,不嫌硬啊?”
“不硬,金条没想象的那么硬,我铺过。”我说,“但没拿女人试过,哪天有空试试。”
杨守志笑了笑,“起承啊,你是亿万富翁,我都没看你怎么花过钱,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你不懂了,有钱心里踏实,特别踏实啊,有的,就会有,失去的,还会再来,只要失去的不是钱,就会再有一切。”我说。
“你是以前穷日子过怕了。”
“对,你说的对,没有钱就什么也没有,没有房子,没有女人,没有安全感,也没有信仰。”我说。
“没钱就没信仰?你这话很新鲜啊。”
“现在金钱不就是信仰吗,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有钱心里就特别敞亮,特别阳光,有阳光的地方,毕竟会有上帝,带翅膀的。”我说。
“你这逻辑不错,起承,他们两个能落到这废品仓库里吗?你看这风还不小呢。”杨守志说。
“应该没问题,他们练了好多天了,拼哥胳膊都摔破了。”我说。
“院子里有两条狼狗,这让人担心啊。”杨守志说。
“拼哥手里有枪,他们还带了两把刀,还有一把麻醉枪。”我说。
“那个老头呢?他手里会不会有枪?”
“这就不知道了,听天由命吧。”我说。
“你看,他们朝这边飞过来了。”杨守志说。
“感觉像是看美国大片一样。”我说。
“来了,来了,他们开始下降了。”杨守志说。
一个滑翔伞落了进围墙里,另一个滑翔伞朝我们这边飞过来。
“靠,怎么飞出来了。”我说。
滑翔伞落在了面包车后面的大树上。
“这肯定是拼哥,我靠,练了这么多天,练树上去了。”我说。
“挂在树上了,这怎么办?”杨守志说。
“坏了,仇朗一个人进去,他怎么对付两条狼狗和那个老头呢?这完了。”我说。
就听围墙里传来一阵刺耳的狗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