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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盗比例百分之五十+48小时,可补订或等待48小时后正常阅读 这话说得忒是霸气, 却愣是叫向南听得脸红, 送了他回家才能放心什么的......
赵悦目光在向南脸上顿了顿,而后突然轻笑一声, 笑声里带着戏谑打趣,眼神却透着认真, “其实阿南很是不必担心还不了我对你的好, 戏文里不是说过么,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那便以身相许便是了, 不如阿南考虑一下聘娶我回家好好报答我的恩情?”
赵悦突然这么一说, 叫原本还因为赵悦明言担心他而暗暗怀揣着小羞涩的向南顿时脑袋里都轰隆隆开起了火车, 瞪着眼傻愣愣的看着赵悦“啊?”了一声。
等到赵悦笑着伸手轻轻松松的将他抗在肩上的粮袋单手拎着转身走了, 向南看着赵悦的背影突然回过神来, “赵、赵赵姑娘,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所以他这是突然天降超级桃花运了吗?
赵悦没有停下脚步,只回头朝向南一笑,“呆子, 下次见面叫我阿悦啊。”
所以说赵姑娘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还有啊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啊?是明天还是后天亦或者大后天啊?若是明天又该是上午还是下午呢?
向南站在路边一直看着赵悦消失在树林间,等看不见人影了还站了许久,脑袋里翻来覆去掰碎了揉烂了的琢磨赵悦离开前说的那两段话到底什么意思。
“赵姑娘对我有意思?赵姑娘在开玩笑?”
若是有意思,可他现在要长相没长相要家世没家世的, 要是搁现代那真的是一道再简单不过的推论题, 由已知条件推算出注孤生的结果一点不含糊。
可这不是现代, 赵姑娘再是不落世俗也不可能用终生大事来戏耍他吧?
向南想得入神,回过神来天边夜色都渐渐围拢了,向南连忙小跑着往家去,等到见了在院门口不放心正在张望的向刘氏依旧有些心不在焉。
“娘,你怎么还不回房休息。”
家里为了节约灯油,都是天不黑就洗漱完上床睡觉的,唯一会点灯的也就向南那个房间了,偶尔向刘氏跟阿茶有没做完的活也会拿到向南房间门口借着烛光抓紧时间做。
向刘氏瞧着自家儿子跟丢了魂儿似的,说个话都没精打采的,心头一跳,眉头忍不住的就皱了皱,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阿南,怎的这么晚才回来?可是跟赵姑娘在哪处说了什么话?”
一听见向刘氏提起赵悦,向南忍不住的就有点那啥,好在院子里光线不明亮,向刘氏也因为长期营养跟不上导致有些夜盲,向南滚烫的耳朵跟脸颊倒是没叫向刘氏看了去。
向南眼神飘忽了一阵,含含糊糊的摇头,“没,赵姑娘早就走了,说不定现在已经到家了,我就是瞧着夜色合拢的天好看,一个人在村口站了会儿。”
以前儿子也时常站在床边看着窗外的雨酸溜溜的作诗,向南这话引得向刘氏想起了某些不好的记忆,顿时生出了一点紧张感。
先前向刘氏还担心向南是在外面跟赵悦多说了话,现在却瞬间觉得比起那夫子家的小师妹,赵悦反而也没她一开始想的那般不如意了。
“我的儿,你可是想起了什么不高兴的事?学堂那边......”
这半个来月向南都没说要去镇上学堂,也没再对月为那夫子家的姑娘吟诗,向刘氏这才放松下来的,可若是因着出去一趟见了天色就起了心思,向刘氏觉得以她儿子的性子,还真不是不可能。
说起学堂,向南顿时将注意力从赵悦那里收了回来,“娘,本是要跟你说的,明日我先去学堂那边拜访夫子,这几天试着提笔写了两篇文章,我想拿去请夫子帮忙看一看,若是哪些地方不合适,也好有时间琢磨琢磨。”
虽说是七月才补考,可时间这东西最是滑不留手,想想刚穿越来的时候,再想想现在,竟是已经过去了半个月多快要二十天了。
每天里忙忙碌碌的瞎折腾,时间过得忒是迅速。
向刘氏听说向南要去学堂,很是惆怅的叹了口气,不过儿子是去请教夫子写文章的,到底是再正经不过的事了,向刘氏只能回屋跟阿茶准备起明日给夫子的随礼。
好在今日有赵悦送的野猪肉,好歹让向刘氏不至于琢磨得头疼都拿不出什么看得过眼的东西。
“若是非要让我在李姑娘跟赵姑娘之间选一个,我倒是宁愿选赵姑娘了。”
向刘氏睡前跟阿茶如此感慨,可见对那夫子家的李姑娘很是不满意。
阿茶闻言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自己心里所思所想简单的说了说,“娘,为何大家都喜欢走个路都要喘几回的病弱女子,明明还是如同赵姐姐这般身体好的女子才更好吧,若是嫁入农家可帮着夫家做更多的活计,若是嫁入富贵人家,便是生个孩子也是身体好的女子更好吧。”
因着是跟娘亲在房间里说私房话,阿茶并没有什么顾忌,说起女子生孩子的事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向刘氏听了却是一愣,只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那些贵人就喜欢弱柳扶风病弱西子的女子,阿茶哦了一声就没说话了,向刘氏却是翻来覆去的想着阿茶说的那些话。
向刘氏比起阿茶可是更动女子生产这事儿,说起来当初夫君在世时就很不赞同她为了变“美”跟风一日只吃一顿,怀了阿南的时候夫君还硬逼着她每日吃四餐。
那时候村里就向刘氏怀孕胖得最厉害,不少人都嘲笑过她,偏她夫君说是当母亲的身体越好以后生下的孩子才能更健康。
夫君看过不少书,幼年时候还曾立志要做大夫,为了孩子,向刘氏自然是忍了旁人的嘲笑,结果等到生产时果然因为她身体好生得快不说,阿南生下来也是胖嘟嘟的很是健康。
村里哪家妇人没有早夭过几个孩子的,偏就向刘氏生了两个孩儿就养大了两个,阿南跟阿茶虽然因为这几年生活差了看着面色苍白瘦弱,却也是没怎么生过病。
按照阿茶跟夫君的话,难不成真的是身体好的女子才能更好的开枝散叶?
向刘氏陷入了深思,等到阿茶都开始做梦吧嗒嘴念叨好吃的时候,向刘氏都还没睡着。
向南不知道向刘氏跟阿茶的谈话,回了房间洗漱好,暂且放下继续琢磨赵悦那两句话的深层含义,静下心来借着烛光又看了两遍明日要拿去给夫子看的那两篇策论。
时下考科举,结结实实的要考上三天两夜,除了简单的墨义跟经贴,最重要的就是策论,随后还有属于加分题的赋诗。
墨义跟经贴,简单来说就是名词解释跟填空题,这个只需要熟背考试范畴内的那些书籍即可。
策论对考生的要求就高多了,要想写出一篇出彩的策论,除了典故名言随手拈来遣词造句足够出色,还要精通社会现状、百姓所思所想、务农、水利、时政、军事、管理等等,所以古代书生还真就不是死读书就能考上科举出人头地。
这也是为什么向南一来就觉得自己走正规科举路子出不了头的缘故。
好在考秀才还是稍微要简单一些,吴越郡是个人口大郡,可因着多山脉,经济并不算发达,也没有多少世家,这也导致了读书的人数就从根本上减少了很多。
每年秀才的名额不算少,向南觉得自己还是能去争取一下。
至于以后,向南想着可能可以试着走明经科,混个小业务员也不错。
进士科跟明经科并不矛盾,一个人在有了进士科功名之后依旧可以正常报考明经科,不过两者的区别却很大。
简单来区分,就是进士科的以后前途无限,明经科的要想做什么大官就很难了,很多人终生都是底层的小业务员。
明经科分为很多,基础的就是明法明书明算,明法考的就是司法,出来后任职就是古代司法部门。
明书就是经贴之类的,出来以后就去教育部门工作,明算则是古代的数学考试,类似现代的会计,做得最好的就是去户部工作。
向南没什么大志向,也不觉得自己能在古代官场混出什么大名堂,最好的想法就是以后当个教谕啥的,这个够清闲嘛。
不过这些都是向南一个人瞎想,当务之急还是好好读书争取这次能考上秀才,嗯考上秀才之后就能去学堂坐观替人写书信挣钱了,还能将家里的田地免税。
向南想了很多,根本就没有像向刘氏担心的那样想到学堂里那位小师妹李姑娘,因着明早要赶路,向南检查了两遍策论之后就搬了书篓将笔墨纸砚书籍之类的带了一些,万一用得上到时候也好拿出来用。
整理好了书篓,向南早早的就吹了油灯上床睡觉了。
“今天我来县城里给酒楼送些野味儿,准备回去的时候刚好看见你正在人群里用算术算石头重量,那时候瞧着那位先生不似普通人,我就站在外面没过来找你。之前瞧着你进了衙门,我担心你这性子惹了大人不高兴,万一被打了板子扔出来没人把你捡回家,岂不可怜?所以我就在衙门后面那处茶棚等你呢。”
知道赵悦居然因为不放心他而在外面等了一下午,向南心里甜滋滋的,连忙高兴的谢了赵悦。
“我没事,苗大人是有个活让我接呢,说是要给工钱的,不止如此还给了我书让我回家好好读书,争取七月里考中秀才。”
向南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想跟赵悦说这些,等到赵悦夸了他一回,向南心里开心了这才隐约明白过来,自己说那些事就是想听赵悦夸他哩。
“这会儿时辰也不早了,赵姑娘且等一等,我回头去找苗大人帮个忙,找个牛车送我们一送一好。”
先前向南自己一个人还犹豫着不想又去麻烦苗大人,这会儿自持有个像阿悦这般美貌的女神一起晚归实在不安全,还是去麻烦苗大人帮个忙更稳妥。
赵悦拦了要往衙门那边跑的向南,好笑的摇头,“阿南怎的突然就如此蠢笨了,我一个人时常来县城,怎会没办法回家。”
赵悦让向南站在原地等她,没过一会儿赵悦就牵了一匹矮脚马过来,“这是我去相熟的人家借的马匹,明日送回来就可以了。”
其实是花钱租赁的,不过赵悦担心向南知道了又要争着付钱,对于她来说,这点钱不算什么,可对向南这穷书生来说却是要饿肚子的事儿。
赵悦心里欢喜这穷书生,自然也开始为他着想。
至于直接坦言自己不放心向南因此在外面等了许久这事儿,赵悦当然要直接告诉向南了,也好让向南明白她对他的付出。
做了什么却不说出来让对方知道,赵悦自认为自己还没那么伟大,她就是要让这呆子记住她对他的好。
向南没想到赵悦说的天黑之前就能到家的方法居然是骑马,简直太酷了。
向南看着矮脚马满脸跃跃欲试,可惜赵悦上下瞄了一回向南,还是拉着缰绳让向南跟着她出了县城门再上马。
“现下虽然没多少行人了,可到底还是在县城里面,若是不小心伤到人就不好了。”
赵悦其实是担心向南上马的姿势不够熟练的话,叫别人看了去,岂不是用不了多久这些事儿就要传了出去,到时候对向南的名声也委实没什么好处。
向南想着也是,只能背着书篓眼巴巴的跟着赵悦出了县城城门,又走了一截路,前后都没了人,赵悦这才停下脚步。
转头对上向南那眼神赵悦顿时忍不住又想笑,好歹现下有正经事儿,赵悦没趁机逗这呆子,只整理了一下马鞍,然后转头问向南,“阿南可会骑马?”
虽然知道向南家里那条件不一定会,可说不定小时候因着什么意外缘由骑过也说不定,要不然怎的会一点不害怕不说,还满脸的跃跃欲试。
谁知向南却是摇头,赵悦挑眉疑惑,“那怎的瞧着阿南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试试,就不怕这马伤了你?”
向南一点不在意,反而伸手试探着摸了摸马屁股,被马尾巴拍了手也不挪手,“这不是有阿悦在么?阿悦这么厉害,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女子。”
赵悦心下一暖,忍不住弯眸一笑,拍了拍马鞍,“好吧,为了不辜负阿南的信任,今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阿南受一点惊吓。来,站在这路边的石头上踩了马镫上去,一会儿我会坐在你后面护着你。”
“后、后面?”
向南差点咬了舌头,眼神忍不住在赵悦胸前瞟了又瞟,最后瞟得赵悦也想到了这事儿,小麦色的脸颊上也忍不住升起两团红霞,别开脸不好意思看向南,只看着马儿伸手下意识的抚摸着马脖子。
“还是我坐后面吧,毕竟我这还背着书篓呢。”
书篓类似于背篓,上面有个架子支起了一个往前搭着的棚子,背着的时候可以遮太阳也能遮雨,书篓后面也有个活动的盖子盖着。
向南不自在的拉了拉书篓背带,红着脸低着头碾动脚尖,如此提议道。
不过在后面的话,一会儿是不是要抱着阿悦的腰啊?
阿悦的腰那般细,抱着也不知手感会如何,可惜自己现在也没个胸肌啥的,阿悦靠着肯定没甚么安全感。
向南脑袋晕乎乎的想着回去了一定要找时间开始锻炼身体,争取早日锻炼出一点肌肉来。
赵悦听向南这般说,觉得也可行,努力压下那点羞涩,朝向南点了点头,示意向南暂且让开一点,自己一个跃起翻身,干脆利落的上了马。
虽然这是匹普通的矮脚马,长得却十分壮实,矮也矮不到哪里去,比之向南如今一米七几的身高,这匹马也已经到了他胸口上面一点的位置。
向南看着赵悦如此帅气的上马动作,顿时眼睛越发闪亮了,那炯炯的目光看得赵悦心里欢喜,面上却实打实的又有些不好意思了。
趁着这呆子说出更羞人的话之前,赵悦拉好缰绳稳住马匹,伸手让向南上来。
向南这上马的姿势可就委实跟帅气搭不上边了,踩着路边的石头当垫脚石,第一回背着书篓拉着赵悦的手想要翻上去,却是脚下一软差点一屁股摔到地上。
好在赵悦及时弯腰拉了他一把,向南这才一个踉跄勉强站稳了。
“你先把书篓放在地上,自己先上来吧。”
向南闻言也不问待会儿书篓如何拿上来,放下书篓撩了长衫前摆一点形象也不顾的别在了裤腰带上,又在地上跳了跳算是热身运动,然后后退两步一个冲劲儿眼疾手快的借着赵悦伸手一拉的力道终于成功的上了马。
矮脚马估计还从来没遇到这样上自己背的人类,被向南这么一折腾,有些焦躁的踢了踢蹄子,向南不适应马背,险些从后面滚下去。
赵悦一手拉缰孔马一手反手拽住向南的手臂,将这条手臂带到自己腰间,“抱好了小心摔下去。”
向南这差点一摔也是叫赵悦吓得惊出了一脑门的冷汗,若是从马屁股后面摔下去可不得了,万一被马两只后蹄子踩到踢到,最轻都要是折了骨头。
向南陡然被赵悦带着圈住了对方细腰,顿时一惊一喜之间,整个人感觉自己就跟坐在小船上似的飘来荡去的没个着落。
赵悦控着有些焦躁的马走了两步,等到马适应了背上两人的存在,赵悦这才拉了缰绳让马转头回了刚才那处,一个弯腰俯身就轻轻松松的将向南放在地上的书篓拽了起来。
“阿南,小心点将书篓背上,别两只手同时放开我。”
经过刚才向南那一吓,赵悦也生不出别的心思了,只小心谨慎的控着马,一边还要注意着向南的安全。
向南哦了一声,听话的只松开一边手依次将书篓的两条背带都背好了,然后两只手紧张的抱着赵悦纤细劲瘦的腰。
“阿南准备好了吗?我们要出发咯?”
向南在赵悦身后嗯了一声,那声音有些低沉,赵悦听着就好像是凑在自己耳边说的一般。
赵悦有些不自在的歪了歪头,到底还是顾忌着向南的安全没有动弹,只抖着缰绳让马慢慢的小跑起来。
一开始向南还有点找不准节奏,颠得有点难受,等听从赵悦的指点跟着马的脚步找到了节奏,这才舒服了很多。
向南抱着赵悦的腰,几乎一扭头就能闻到赵悦头发上的清香,想着自己现在就跟将阿悦整个人抱在怀里似的,顿时脸上火烧火燎的滚烫。
刚才阿悦弯腰拿书篓的时候腰肢伸展间手感可真好,而且阿悦腰部柔软性也很棒,阿悦真好,还不放心我一个人回去,一直等了我这么久。
阿悦人长得好看,这么厉害有本事,对我还这么好......
马匹颠簸不适合说话聊天,赵悦在前面认真谨慎的控着马寻着好走的路尽量让向南憋被颠得太厉害,向南在后面胡思乱想一通,最后又想起了上回赵悦说的以身相许那事儿。
到最后向南想,若是阿悦不是开玩笑的就好了,以身相许什么的,简直跟做梦一样。
虽然不是骑马飞奔,可比起牛车肯定还是快了许多,等到看见杏花村村口那片杏花林的时候,也才过去了半个时辰。
此时也才下午五点多,太阳都还没下山。赵悦见快到村口了,这才放缓了速度,“要不要下来走一走?第一次骑马腿会很疼。”
向南正有此意,而且他也舍不得走得太快,等他到了村口,阿悦肯定就要回去了。向南倒是想送赵悦回家,毕竟在他想来,身为一个男人,送自己有意思的女生回家/宿舍,这种事就跟约会要拉手一样理所当然。
可惜向南也知道自己目前就是只弱鸡,就像昨日赵悦说的,等他送了阿悦回家,阿悦还要反过来不放心他一个人回家转头又送他回来。
赵悦先下了马,控着缰绳寻了个好下来的矮坡小心的扶了向南一把。向南双腿落地软得差点直接坐到地上了,赵悦看得想笑,可又怕向南气恼,谁料向南自己倒是先笑了。
“阿悦,我腿软,咱们就在这里坐一会儿歇一歇吧。”
其实向南屁股也疼腰也疼,不过这些肯定是不能跟赵悦说的。
能跟向南多相处一会儿,赵悦自然是愿意的,把缰绳在一边的树干上绑好,摘了马嘴套让马自己吃草,赵悦这才解了腰上的水囊递给向南,“喝口水吧。”
向南竹筒里的水中午塞玉米饼的时候就喝完了,在苗大人那里也忘记灌了,正是口渴得很,赵悦也是看他嘴唇发干这才递过来的。
向南道了谢拔开软木塞喝了一口,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这水囊是赵悦随身带着的,说明水囊都是赵悦自己在用。现下自己贴着水囊嘴喝了水,岂不就是间接接吻了么......
靠窗户那边有张好歹比厨房饭桌好了许多的长条书桌,桌上摆放了几本线状书,向南去翻了翻,有两本跟旁边练字的纸张上的字迹差不多,应该是原主自己抄写的,另外的几本字体都不一样,应该就是在书坊里买的。
想想古代印刷术还没出来之前的书籍如何金贵,向南不由唏嘘。
书桌对面就是一张床,跟他们娘房间里那张木板床不一样,这张床还是架子床,床架子上还挂了一笼青色的蚊帐,虽然帐布一点也不轻薄透气,可好歹也是这么多布料。
向南啥也不清楚,对于以后的生活也毫无思路,抬手使劲儿戳揉着发疼的眉心,也没精神多想了,只鼓着腮帮子吹了油灯,借着窗外模糊的光线摸到了床边,放下蚊帐,脱了鞋跟外衫,躺下枕着带着点花香不知道灌了什么的枕头,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原本穿越前就是傍晚了,突然穿过来又过了一个下午,现在向南有点儿时差带来的疲倦,倒是真就倒头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原本向南想着经历了这样神奇的事儿说不定从不失眠的他就要失眠了呢,后来向南想了想,觉得还真是自己多想了。
想当初他好端端考个公务员本以为考上了能端个铁饭碗,结果临到头却突然被分配到甘省大山里头当个空架子村支书,一个月就领着跟低保户差不多的工资过日子,一过还就过了两年,当年他到了甘省那沟子村里头第一晚不也倒头就睡,两年都没失眠过么?
向南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有人把他倒着提了起来,正当他要惊呼一声的时候,屁股上一痛,啪啪两声拍打声也传到了他耳朵里。
向南睁开眼,模模糊糊眼前居然看不清,跟他摘了眼镜之后是一个感觉。
之后就是吃奶......
没错,向南发现这一点的时候也是崩溃,然而他根本就控制不了这个身体,就好像他只是寄宿到这个奶娃娃体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