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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阅比例≥40%即可正常阅读,不然等12个小时或补足啦么么 又抗毒素虽然释放, 可它却需要经过几年才能彻底达到地球每个角落, 因而在那之前,幸存者们还是需要和丧尸做斗争的。
而林宁也没有立刻就抽身离开, 也没有回到拉斯维加斯基地宅着, 而是选择了投身到让地球顺利“枯木逢春”的计划。除了确保保-护-伞公司不会春风吹有生外, 林宁还攻克了保-护-伞公司科技树项目——亚历山大·艾萨克博士在蛊惑保-护-伞公司的高层加入他的“天启”计划时, 就向他们保证他会保留基础设施和完整资源, 也保留好完整的科技树, 以等他们日后登录净化过的地球时,可以叫地球顺利重新起源——并将此项目公布了出来,帮助地球进行重建。
可以说虽然艰难重重, 但幸存者们总算有了名副其实的希望。
他们会坚强活下去的。
而林宁在基地的食物供应下降到1%时,就接受了系统的传送, 来到了新的平行世界。
是的, 林宁她有个系统, 且这个系统平时存在感几乎为零。
它只有在林宁转世之初和之末时出现, 平时的时候从来不现身,颇有任由林宁自生自灭的意味, 看它在林宁被G病毒感染时, 都没有出手做什么就可见一斑。也正因为如此,林宁才不明白系统的用意, 而她在主动尝试过联系系统, 但从来得不到系统的回应后就放弃了, 不过总得来讲,林宁对系统无恶感。
以及就目前来讲,林宁对一次又一次的穿越,还没有产生多少抵触感。
话说回来,林宁这一次仍旧来到了美利坚。原身名为艾丽卡·福斯特(Elektra Foster),今年刚满十八岁,自幼疾病缠身,长这么大几乎没有单独一个人离开过家,平时的日常起居都需要其他人来照顾。她的母亲玛利亚为了更好的照顾她,在她父亲公司的正职工作变成了兼职,甚至近年来成为了全职家庭主妇。在几年前和丈夫离婚后,更是一力承担了照顾女儿的重担,和所有医生交流,积极带着女儿寻求更好的治疗。
这一次在一个医生那儿治疗一年未见起效后,玛利亚就说再重新找一个医生。原身因为从小体弱多病,大部分时间都花在治病上,根本无法去学校就读,也更没有什么朋友,母亲可以说是她的一切。她看着为她奔波不止的母亲,内心的愧疚向是潮水一般将她淹没,且常年的治疗无望也让她丧失了活下去的动力,双重压力让她放弃了她自己,再睁开眼时就成为了林宁。
林宁在心中叹了口气,接管了这具软弱无力的身体。
这对林宁也是一个考验,前两次她的身体素质远超常人,哪怕她成为艾米莉亚·伍德之初,艾米莉亚·伍德也是个身体素质和常人无二的,不像艾丽卡·福斯特,因为病痛,让她肌肉无力,虚弱不堪,连正常的走路都得借助辅助工具。
不过有失也有得。
正如林宁和白皇后所说的,这是个正常的平行世界,没有了上一次丧尸满地跑,绿茵河流消失,大陆变成了无尽的荒漠,取而代之的是灿烂的阳光倾洒下来,照在马路两旁的行道树上,为繁茂的树木镀上了一层金边,清爽的微风卷着邻居家的玫瑰花香,从微微打开的窗户缝隙中钻进来。还有被水浇过的草地也散发着泥土的味道,还有隐约传来的脚步声和狗叫声,皮球落在马路上的啪啪声,以及车子引擎发动时的轰鸣声,这一切的一切都仿佛近在眼前,就在耳畔。
林宁:“……”
林宁这是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G病毒给她带来的强化,好像也跟着她一起穿越了,尽管她仍觉得身体虚弱无力。
这又是什么意思?敢情G病毒还能作用到灵魂上吗?这里面的科学依据嘞?
白皇后这时投影到放在床头桌上的手机上,像极了袖珍的洋娃娃,她向从前那样一板一眼道:“我的核心逻辑受到了冲击,我不得不花费时间去修正和维护。”
林宁:“……我很高兴你克服了如此反我们所已知科学的艰难险阻,我由衷地为你自豪。”
白皇后:“你在言不由衷,是我的错觉吗?”
“我绝对发自内心的那么想,”林宁眼神闪烁了下,“在这种不可思议的困境下,能有你陪伴在我身边,我实在是荣幸之极,相信我也很快能克服不科学之坎,重新振作起来。”
白皇后乖巧地笑了笑:“那你加油。”
林宁更加心虚了,她想了想觉得她还是坦白从宽的好,只没等她说什么,楼下就传来了脚步声,只听到两拍,林宁就判断出来那是属于原身母亲玛利亚·布朗特的。
林宁就先打住了话头,把手机拿在了手上,放到了被子里。
不一时,玛利亚·布朗特上了来,她并没有进来,而是敲了敲门,在林宁应了一声后,就在门外说起话来。原来玛利亚·布朗特的亲戚朋友在听说她又要给女儿换医生后,纷纷前来安慰她,就连前夫马克·福斯特也赶了过来,玛利亚·布朗特就在家中开了个小派对,来答谢他们的关怀和问候。末了玛利亚·布朗特说:“我怕他们打扰你休息,就把茶会安排在了院子中。宝贝儿你有什么需要,就只管叫我一声,我随时就能赶过来。”
林宁:“好。”
玛利亚·布朗特这才下了楼。
等到她下到一楼后,林宁才将手机拿出来,白皇后重新投影到上面。
林宁没有再继续原本的话题,而是想了想问道:“你有什么打算?”
白皇后回道:“我已联通了网路,深入了解下这是个什么样的平行世界。”
林宁点了点头:“那我去查看下艾丽卡·福斯特——也就是我现在的名字——的病历,看看她到底得了什么病,再来想一想有没有有效的治疗方案。”从小到大,艾丽卡·福斯特在治病这方面都是由玛利亚·布朗特全权负责的,医生也都是和她交流,毕竟艾丽卡·福斯特还小,她并没有自理的能力,不过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在林宁得到的记忆中,艾丽卡只知道医生最多得出了她有非特异性自身免疫疾病的结论。
而这一结论,在林宁看来等同于医生们其实也不知道艾丽卡具体得了什么病,但艾丽卡身体浮肿,关节疼痛,四肢无力等病症又切切实实存在,因而林宁觉得她可能得了一种很稀有的疾病,又或是从前医生们的检测并没有真正检测到最症结的地方,所以她需要看一看病历和各项检查报告,才能进一步得出结论。
而病历和各项检查报告都在书房中,林宁得挪过去看。
林宁从床上撑着起来路过窗户时,楼下院子已来了两位客人,他们正在和玛利亚·布朗特寒暄。这其中玛利亚·布朗特穿着得体,金色的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脖子上戴了一串珍珠项链,又眉目间并没有积久的哀愁,加上画着得宜的淡妆,因而更衬得她温婉端庄。
林宁扶着墙壁站稳,并没有立刻走开,而是选择继续观察下去。
在坐下后,两位客人簇拥着玛利亚·布朗特,说着安慰的话。看得出来他们都很真心实意,语气中对玛利亚·布朗特的怜惜分毫不作假,而玛利亚·布朗特亦很感动,握着他们的手感谢着他们,不一时眼角都带上了泪花,想来她平时再是坚强,可无微不至的照顾一个生活不太能自理的孩子,个中辛苦不言而喻。
林宁都觉得有几分心酸,不太忍心继续看下去,就拄起拐杖准备离开,而就在这时玛利亚·布朗特接过了朋友递过来的纸巾,擦拭起了眼泪,她的动作很轻,在放下纸巾后,眼妆一点都没花。
林宁一怔,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林宁作为一个外来者,她自然是清楚李琦是谁的。
可这明显和她将楚留香请来,还情真意切的说了那般多相悖啊?
关于这件事?
只能说林宁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和无花成亲,她当时只是顺着水母阴姬的话茬往下接,如今再将无花这个烫手山芋,连同他的小秘密一起推给楚留香而已。顺带着还能点醒被无花哄得团团转的南宫灵,阻止丐帮那边的悲剧继续进行——无花哄骗南宫灵,任慈和天峰大师是他们的杀父仇人,故而南宫灵就对精心养育他长大的任慈下了毒,如今任慈可以说是危在旦夕。又无花来神水宫盗取天一神水,也是为了杀人灭口。
所以说现在林宁在南宫灵和楚留香面前,就是淋漓尽致的演了一出戏罢了。
无花对此一无所知。
当然,无花很快就知道了。
先前林宁不是说无花待嫁事忙,就只有明日再能出来吗,林宁这里还是言而有信的,等到第二日,无花就被带了出来,他见到楚留香时,脸上还能挂上一如往昔雪霁初晴的微笑,仿佛还是往日那个神姿高彻,自是风尘外物的妙僧。
楚留香在心中叹了口气。
而无花这时也看到了神情萎靡的南宫灵,无花:“!”
无花竟下意识去看林宁,林宁眨了眨眼睛:“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无花:“……”
无花心中一凛,哪怕他猜不准她到底都知道了什么,但以过去数日来和她的来往,对她秉性的了解,这所谓的惊喜怕会成为惊吓。不过无花“妙僧”的面具戴的时间足够久,转瞬间再去看南宫灵时,都不露分毫,“你来了。”
南宫灵却做不到喜怒不形于色,当下硬邦邦道:“无花,我有事要问你!”
楚留香让出了路。
林宁也很大度道:“少帮主既然有私房话要和你说,那我就不妨碍你们了,我在楼下等着你们。”
无花:“……!”私房话?
无花一下子抓住了重点,只他仍不露分毫:“好。”
南宫灵却是看了看林宁,再看了看听话的无花,神情不由得古怪起来。他这是想到了昨日的‘待嫁’,以至于这一刻脑海中蹦出了一个词,“贤德淑良”。
南宫灵被这个词恶心到了,浑身打了个哆嗦,看着无花的眼神中有千言万语,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无花:“?”
南宫灵叹了口气:“没什么,你跟着我来吧。”
无花:“??”
待他们兄弟俩上楼去,楚留香却也面色复杂。这倒不是说香帅也联想到了诸如“贤德淑良”这样的词,而是他敏锐地注意到了无花步伐沉重,不复以往的轻灵,再者无花的呼吸也不再绵长,原因只能是内力被封,甚至武功也被禁了。
这是新郎官的待遇吗?
楚留香不着痕迹地在神水宫其他弟子身上扫了一圈,没有错漏昨日冷姑娘看司徒静的恨铁不成钢,还有他若是没有数错的话,今日跟过来的神水宫弟子比昨日还要多了一倍,这与其说是随行,不如说是监视,以防无花逃跑的。又楚留香先前就在意一个问题了,那就是无花轻功虽说比不上他,可也称得上江湖中的翘楚,这样的人得落入到什么样的湖中,才需要武功该当不如他的司徒静来救?
再者无花会那般轻易还俗?
从前楚留香以为无花不会在意少林寺掌门人的位置,但转眼想想天枫十四郎,将两个幼子托孤给少林寺大师,丐帮帮主,这两大江湖数一数二门派,保不准就是算计好的,以期他们兄弟俩长大后,能分别接管这两个门派,进而达到统领中原武林的目的。
那天湖大师会将掌门人的位置传给什么都不如无花的无相,是不是因为他和天峰大师察觉到了什么?
那无花既然接管少林无望,他是不是转而就相中了神水宫?要知道神水宫在江湖中神秘归神秘,可威慑力却是不俗的。
只转念一想,神水宫宫主厌恶男人人尽皆知,无花该当不会奔着这个目的来。那无花来神水宫为阴姬宫主说法,确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不在神水宫的地位,而在于神水宫的其他珍贵之物?
楚留香便想到了天一神水。
林宁冷不丁开口道:“香帅觉得他们兄弟俩会说什么私房话?我只希望无花不会埋怨我自作主张。”
楚留香回过神来,望着她恬静的侧脸,可以想象得到她眼中必定有着漫天繁星,也有着似水柔情,就像是入夜后海上的星光,满心满眼的都是无花。这么一瞬,楚留香忽然明白了“红颜祸水”这个词的深切含义,也想到了昔日周幽王为博得褒姒一笑,便烽火戏诸侯一事。
不是……
是楚留香在心中觉得惋惜,不自觉地还带上了几分怜悯,说起了假话:“我想他们兄弟俩该当是商量着,如何齐心协力寻找他们的母亲,到底如果能找到生母,不管怎么来说都是喜事一桩。”
林宁:“是吗?”
林宁垂下眼帘,叫楚留香看不清她的神情。
楚留香正要说什么,楼上突然传来一声脆响,就像是茶杯被砸到了地板上。
林宁二话不说,就抬腿上了楼。
楚留香苦笑着摸了摸鼻子,迟疑再三,还是跟了上去。
砸杯子的是怒急攻心的南宫灵,不像当年天枫十四郎来中原时,无花已到了记事的年纪,南宫灵当时还尚在襁褓,无论是对天枫十四郎还是石观音,都没有什么印象,反观任慈夫妇把他当做亲生儿子一般教养,而任慈夫妇是很普通的父母,所以南宫灵在后来被无花告知“真相”后,才那般左右为难,苦苦挣扎后才朝任慈下了毒手。如今当年真相被还原,南宫灵还尚存的良知就把他给折磨的够呛,等不及就要和无花对质。
无花内心是大惊失色,不曾想老底被林宁当着楚留香的面给掀了出来。
看无花都没把南宫灵加进来,着实是因为无花瞧不上南宫灵的脑子,从前也不是没感慨过南宫灵质灵性蠢。
这个词翻译一下:我们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叛徒?
内心波澜归内心波澜,表面上无花还得稳住南宫灵,“我只问你,为你拼上性命的父亲,在你眼中竟这样不堪?”
南宫灵挣扎了下。
无花再接再厉:“你当年尚在襁褓,不记得我们渡海来中原后的任何事,可我却已到了记事的年纪,我记得那一年里我们一家三口过得如何艰难,更不敢忘父亲对你我兄弟的呵护,我当时想着找不找得到母亲都无所谓了,只要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可突然有一天,父亲将我们俩藏到一个阴冷的山洞中。你又饿又冻,抱着我哇哇大哭,我安慰你只要父亲回来就好了。过了很久,父亲终于回来了,却只将你抱走,把我留了下来,从此再也没有回来。我从不敢忘记当时浑身是血的父亲,更忘不了他让我好好活下去的话语,还有他决绝的背影——”
无花这一波真情流露,南宫灵抵抗不住,哽咽道:“别说了,别说了……”
无花沉默良久,黯然却毅然道:“即便天峰大师所言非虚,即便你为此放弃父仇,我也不能。”
南宫灵惨然喊道:“哥!”
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南宫灵就被掰回来了,只还不等无花趁热打铁,南宫灵就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目光灼灼地盯着无花道:“哥你来神水宫,不是来盗取天一神水的吗?怎么却落到这般地步?难道哥你已牺牲如斯?”
无花:“…………”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待下一刻房门被推开,无花看到门外站着的人,这个感想更加深刻了。不过很奇怪的是,作为被拆穿的无花神情自若,倒是南宫灵错愕不已,且站在门外的林宁也没有歇斯底里,反而是楚留香在苦笑。
这样一静一动的奇妙画面,以林宁的开口做了终结,她看了无花一眼,这一眼中的含意似乎极为复杂,就好像她有千言万语要说。
无花也想知道她会说出什么来。
林宁最终说道:“你走吧。”
无花:“…………??”
说好的非贫僧不嫁呢?
楚留香却仿佛明白了过来,看向无花的目光中有惋惜,还有谴责,只觉得这段深情还是被辜负了,而南宫灵差不多也是这么想的,认为是无花对人家姑娘骗身又骗心,唉!
无花:“…………”呵呵。
摩根皱了皱眉道:“一个攻击女大学生的嫌犯为何突然扩大攻击范围呢?”
瑞德舔了舔唇接道:“连环强-奸犯一旦锁定攻击对象类型,就很少改变,这是很奇特的对手假想模式。”
霍奇点了点头:“十分钟后出发。”
这起连环强-奸案具体发生在马里兰州的巴尔的摩市,巴尔的摩距离华盛顿只有一小时的车程,他们不需要多准备,大可以轻车简从而去。与此同时,林宁那边她也通过一些特殊途径,知道了安妮·哈斯特是连环强-奸案的受害人,且当地警局已经邀请了BAU来侦破这起案件,她想了想就着重将精力放在了莉娜·布莱克身上。
巴尔的摩
林宁再来到了莉娜·布莱克生前工作的咖啡馆,用私家侦探的名义来询问她的同事。
“我的雇主,布莱克小姐的父母,他们不敢相信他们的女儿会选择自杀,所以就找到我们事务所,想让我们来私下里调查下。你知道的,无论查出什么来,都让他们可以安心一些。”
被询问到的店员表示理解。
“那你能说说布莱克小姐出事当天的日程安排吗?像她那天是什么时候下班的吗?”林宁像模像样的询问道,很快就得到了她想要的信息,那天晚上莉娜·布莱克是在晚上十点五分离开的咖啡馆,有个店员正好是那时候接了个电话,所以记得准确的时间,而莉娜·布莱克的家距离这儿只隔了三个街区,步行的话二十分钟就能到家,当天莉娜·布莱克没有朋友来接她,便选择了步行,有个店员还给指出了她走的方向。
这一点通过咖啡馆对面的交通监控摄像头里的录像,也得到了进一步的证实。
事实上,从咖啡馆到莉娜·布莱克家所有路段的交通摄像头,在半个小时内的录像都被白皇后调取了出来。这可是个大工程,再加上那时候已经是晚间了,录像画质并不是太好。
林宁先看了咖啡馆外的录像,这段算是比较清晰的,将莉娜·布莱克和她同一画面中出现的一辆本田车做对比,估算出了她的步幅,再用车身长度和视频帧率,进而计算出她的步行速度。
“莉娜·布莱克的步幅是0.65m,速度是5.42km/h,”林宁转眼对白皇后说道,每个人的步伐很多时候会像指纹一样是独一无二的,“白皇后,对录像进行地理映射程序,根据这两个数据,进行交叉分析,我想知道她最后出现在摄像头下是什么时候,在哪儿。”
白皇后:“嗯。”
须臾后,白皇后就对比出了结果,并将它发了过来。
林宁笑道:“干得好,亲爱的。”
白皇后:“BAU小组抵达了巴尔的摩警局,你要听听他们怎么分析的吗?”
林宁一僵:“你是知道他们观察力异常敏锐的吧?如果电脑的摄像头开着,他们很快就会发现的。”
白皇后:“我知道,所以我骇进了负责接待他们的警官,萨拉·温克尔警探的手机。从她的过往看,她一直在参与这件连环强-奸案,对BAU小组的到来表现的很热切,也表现出了积极全程参与的意愿,因此不用担心我们会错漏什么。”
“这样确实更好,”林宁自我反省了下,“我大概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
白皇后:“你确实是。”
林宁:“……这也提醒我了,我会尽快让我们拥有个个人卫星系统的。”林宁其实是有正经工作的,毕竟在她离开福斯特家后,她得赚钱养家来着,还得付大学学费等等,在无本的情况下,她也只有用手机写了几个小程序,将它们售卖出去来赚取第一笔生活费。等意识到不要怂就要干后,林宁还意识到如果她决定要这么做,还得需要更多的资金和设备支持,再说她和白皇后不知要在这个世界多少年,即使她被动有了个走哪儿死哪儿的光环,必须得和罪犯做斗争,可不代表这就是她们生活的全部,那未免不人尽其材了,要知道在上个世界,白皇后她可是掌管着一个超级基地的人工智能,而林宁她在上个世界除了打丧尸和打保-护-伞公司外,她还学到了基因学,遗传学等等方面的诸多知识,她想她们可以做更多。
总得来说,就是有大追求。
话说回来,在林宁赶往莉娜·布莱克在回家途中最后被监控系统拍摄到的地点途中,她还是一心二用听了听BAU小组是怎么分析那起连环强-奸案的。林宁想要知道莉娜·布莱克的“自杀”,和这个连环强-奸犯有没有关联。
巴尔的摩警局
BAU小组成员们过来后,就直接进入了正题。
负责接待他们的警探萨拉·温克尔,是个责任心和正义感都很足的警探,又同为女性,她十分同情被害人们的遭遇,这都让她很积极的参与此案,准备的资料也很充分——就像白皇后说的那样。
BAU先是听了嫌犯在犯案前,给被害人电话留言:‘我们该碰面了,相信我,我知道你要什么。’
声音很温柔,就好像这是一通约会电话。
摩根坐下来道:“嫌犯确实把这当成了一次约会,这是他的求爱讯号,看来我们面对的事个施威型强-奸犯。”
瑞德立刻说道:“施威型强-奸犯是那种专找特定对象下手的强-奸犯,他会假想自己与被害人有男女关系,平时会有机会接触到被害人,能够准备描述出被害人的穿着或惯用的香水味等等,这些细节会让他心生幻想。和这类强-奸犯有很大不同的则是权力独断强-奸犯,报复性强-奸犯和性虐待狂,这三种人会企图羞辱、凌-虐被害人,且是任意找人下手,而且手段凶残无比,作案方式也极为相似,不过还是有不同之处的,比如——”
霍奇轻咳了一声,叫停了开始偏题的瑞德:“瑞德。”
瑞德先茫然了下才反应过来,他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
罗西开口道:“可以说这个嫌犯必定是受害人周围的人,信差、除草工人或是工匠,让加西亚查一查学校和最近的受害人是否雇佣了相同的工人?”
摩根点了点头,作为电脑高手加西亚的巧克力帅哥,平时这种活儿都是他在干的。
霍奇沉声道:“嫌犯为什么会突然改变被害人模式,这也是我们需要查明的。”
艾米丽说:“会不会是因为安妮·哈斯特的自杀刺激到了他?毕竟他一直认为他们是情侣关系,不是吗?”
霍奇沉吟道:“JJ和瑞德去医院和最近的受害人谈一谈,大卫你和艾米丽去找之前被害的大学生,温克尔警探,你可以和我去拜访下哈斯特的家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