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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确实是个人才啊,展一飞一边发车一边想道,在没有经过特殊训练的情况下,一个人能打倒四个特种兵,不管他用的是什么方法,都算是超一流的人才,这样的人才如果不好好利用,真是可惜了,展一飞想到这里,不由暗暗叹了口气。
车开临江大桥时,方子明让展一飞把车停下来,展一飞奇道:“你又想干什么?”
“拿东西啊,我的东西都放在这里呢!”方子明笑道。
展一飞听他这么说,只好把车停下来问道:“这桥上光溜溜的,哪里有地方藏东西??”
方子明神秘地一笑,飞快地跑下车,向四周看了看,见周围没有过往行人,拉住栏杆就准备往外翻,展一飞吓了一跳,赶紧从车上跑下来喊道:“你干什么?不要命了?”
这临江大桥的桥面离江面少说也有50多米,如果失足掉下去的话,后果是很严重的,但是等他跑到栏杆边时,方子明已经消失了,展一飞心中一凉,难道这么快就掉下去了?但才过了半分钟,方子明的头已经从桥面下伸出来,拿着一个布包冲他做鬼脸。
展一飞接过布包,心中暗暗感到吃惊,他昨天听手下人说方子明功夫厉害,他还将信将疑,但是今天自己亲眼见了,才知道手下的人并没有手虚言。其实他刚才看到的这一幕,对方子明来说算不了什么,因为这个地方看起来虽然危险,但这种铁架桥,可以攀附的地方很多,所以只要功夫稍微好一点的人,都能翻到桥底,就只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胆量。
方子明从桥下面翻起来以后,展一飞好奇地问道:“你昨天是什么时候翻下去的?我的手下怎么没有发现?”
方子明得意地一笑道,“我昨天是抛下去的,你们怎么能发现?”
“你小子,还挺机灵的嘛!”展一飞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但是他也知道,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很难的,因为桥下可供放东西的地方很小,要想把这个包刚好搁在那个位置,又岂是一件容易的事?这里面除了准头,更重要的是那份巧劲,因为包落下去的时候,如果力道没有缓冲掉,就会将包弹出来,但是他哪里知道,对于练过卸字诀的方子明来说,这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展一飞拿着布包,一边向车里走,一边问道:“你现在去哪里?我送你。”
“算了,东西也交完了,我还是自己走吧,就不麻烦你了,”方子明笑着提醒他道,“那个人可能再过一两个小时就会醒过来,你还是拉着他早点回去比较好。”
“童宗敏的那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我会帮你处理好的,知道吗?”展一飞叮嘱道,“以后尽量少惹麻烦,要记住一点,武力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方式。”
“那些我都知道了,”方子明踌躇了一下说道,“可是的两个朋友现在不敢去省台上班呢,那该怎么办?”
“让她们等两天再去吧。”展一飞含糊地说道,“等两天就行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方子明不解地问道。
“就是等两天呗,还有什么意思?”展一飞一边说一边笑嘻嘻地上了车,然后开着车走了。
靠,不说就不说,神气什么?方子明对着展一飞的车尾比了个中指,但是他知道,既然展一飞说等两天以后可以上班,那就一定可以,这一点他对展一飞还是很有信心地。
人和人真是不能比啊?方子明一边沿着大桥走一边无聊地想着,前几天他一直被这些麻烦事缠着,不但自己心中忐忑不安,就连自己的那些女人也跟着担惊受怕,可是今天几乎是在一瞬之间,他的麻烦事就被别人清除得干干净净。
这是凭什么?权力,至高无上的权力!他以前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所以对于权力这两个字没有什么深刻的认识,但是这一次,他通过自己的亲身体验,终于感受到了这两个字的巨大魅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权力就是人的第二生命!
因为有了权力,所以童宗敏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他关进去,同样地,因为有了权力,所以展一飞救他出来也只是举手之劳,现在他终于明白,其实有许多事情无所谓是非对错,它体现的仅仅是一种权力的对比,位高者尊,权大者胜,如此而已。
看来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权力这东西还是不可以少啊!方子明踢着路上的石子,一边走一边想道,当然这事他现在也只能想想而已,因为权力这东西就象他发出的气场一样,也有一个圈子,对于普通人来说,要想挤进这个圈子,无异于是痴人说梦。
现在自己该去哪里呢?丢开了所有的烦心事以后,他久未吃荤的身体忽然有些冲动起来,现在如果有个女人该有多好啊,他流着口水想到,家里当然有女人,但一下子有六个,太多了,而且还不知道她们的顺序排好了没有,自己这时候冒冒失失地回去想找她们做这事,只怕有些不妥当。
那还能找谁呢?这时他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女人的身影,对呀,廖芳芳,自己怎么把她忘记了呢?这是一个既聪明又充满柔情的女人啊,先不说她的胸部长得有多好,仅凭她昨天晚上对自己的帮助,就应该去看看她啊!
有了目标,方子明立即开始行动,掉头向金都夜总汇走去,虽然他昨晚曾经大闹黑虎堂,但他自认没有留下什么把柄,所以对于再入虎穴,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是到了夜总汇的楼下,他却一下呆住了,因为夜总汇的门口挂着一块大大的牌子:内部装修,暂停营业。
方子明当然知道金都夜总汇停业的真正原因,自己的老板都莫名其妙地失踪了,谁还有心思上班啊?但是这样一来,他想见廖芳芳的计划就落空了,唉,真失败,方子明猛地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自己昨天怎么就没把她的电话留下来呢?
既然找不到廖芳芳,他当然只能往家里走了,虽然家里有些危险,但是万一她们谈得很好,让自己今天晚上来个六六大顺的话……,想到这里,他下面的家伙一下就竖起来了,但他也知道,这种事情出现的概率几乎为零。
先不说别人,首先向余倩就不会干,更何况还有没破身的戚灵,剩下的四个女人虽然开通些,但她们都是讲面子的人,要想让她们第一次见面就大被同眠,估计不太现实,但是这样一来,问题就产生了,因为大家都是两个多月没见面了,所以方子明当然不能厚此薄彼,只进哪一个女人的房间,这样一想,方子明的心顿时凉了半截,难道老子今天守着六个女人,还要自摸不成?
但是想归想,家还是要回的,不管怎么说,那些女人都是自己心里记挂着的女人,即使今天晚上她们不陪自己,但是白天能抱一下摸一下,也是很幸福的事情,想到这里,他心里又觉得暖洋洋的,刚才的那份失落感也被他丢到爪哇国去了。
到了王西郡的住处,他看见楼下停着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心里不由暗暗嘀咕道,这是谁这么骚包,居然买这么好的车?但是他刚说完,就发现有些不对了,因为按照王西郡的说法,方青她们应该已经早就到了,但是现在楼下却没有她的宝马车,莫非这辆车是方青新买的?
想到这里,他不由连连在自己嘴上拍了两下道:“叫你胡说,叫你胡说,怎么能说自己的乖乖青儿是骚包呢?”
他正在这里自虐,忽然有两个人从楼道里转出来,看见他以后,其中一个惊喜地大叫道:“子明,你回来了?”
方子明抬头一看,叫他的人是魏雅芝,跟在她身后的却是戚灵,两个多月没见面,现在猛地里见着这朵警花,他竟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颤了:“芝,芝儿,你,你还好吗?”
魏雅芝看着他一脸激动的样子,心中顿时也是柔情翻滚,她想起这段时间的相思之苦,眼眶不知不觉地就湿润了,她飞快地跑到方子明面前,然后定定地望着他,哽咽着说道:“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芝儿,我的宝贝……”方子明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嘴唇象雨点般地落在她脸上。
因为魏雅芝是公职人员,所以即使与方子明发生关系后,在公共场所她也从不和他亲热,但是这一刻,什么顾忌和戒条,统统地被她扔在脑后,她勾着他的脖子,把自己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他的怀里,喃喃地说道:“我想你……”
“我也是……”方子明轻轻地抚摸着她后背,觉得这一刻是那么地充实。
“他们打你了吗?”魏雅芝仰起头问道。
“打了,”方子明知道瞒她不过,点了点头笑道,“但是最后是我打赢了。”
“你和他们动手了?”魏雅芝吃惊地问道。
“我就是吓唬他们一下而已,把手铐弄断了。”方子明轻描淡写地说道。
“听说你现在功夫很厉害?”魏雅芝有些羡慕地问道。
“是啊,老公的功夫一直都很厉害,难道你不知道么?”方子明望着她暧昧地笑道。
“你……”魏雅芝红着脸瞪了他一眼,“怎么还是这个样子?”
“芝儿,我现在真的好想你。”方子明用手轻轻地捏着她的腰肢,附在她耳边低声道。
“你……”魏雅芝身上微微一热,已经知道他现在说的想是什么意思,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他下面的玉箫硬硬地顶在自己小腹上,于是她红晕着双颊低声说道,“现在……不行啊!”
方子明当然也知道现在不行,但是现在能抱着她,在她身上到处捏捏,感觉也是挺不错地,于是他一边轻轻抚摸着她的身子,一边柔声问道:“你和灵儿去哪里?”
魏雅芝听他提到戚灵,一下子清醒过来,于是慢慢从他怀里脱出来笑道:“我今天一来就拜了个好师父呢!”
“姐,我说过不要叫我师父。”戚灵在一旁红着脸说道。
“你要跟着灵儿学武功?”方子明好奇地问道。
“是啊,她的功夫好厉害噢,估计连我们的教官都是不她的对手。”魏雅芝有些激动地说道。
你们教官算什么,方子明撇了撇嘴,连特种兵我也收拾几个了呢,但这话当然是不能说的,不然就太伤魏雅芝的自尊心了,于是他转头对戚灵说道:“你芝儿姐姐现在学还能行吗?”
“嗯,”戚灵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说道,“她根基很好,学起来应该很快,不过……”
“不过什么?”方子明忙问道。
“她已经破身了,可能对练内功有点影响。”戚灵想了想说道。
“啊?不会吧?”方子明吃惊地说道,“那我练的时候也不是童子身啊,怎么进步那么快?”
“爷爷说你的身体不一样,”戚灵红着脸瞟了他一眼,低声说道,“再说我们这个混元功,男女学起来是有些不同的。”
“有多大的影响?”方子明想了想问道。
“就是以后功夫不能练到最高境界,”戚灵解释道,“对于初学的人来说,倒是没什么。”
“什么是最高境界?”魏雅芝问道。
“这个……”戚灵愣了一下道,“我也不知道噢,爷爷就是这么说的。”
“那你现在应该还没有达到最高境界吧?”魏雅芝眼珠一转问道。
“我这点功夫算什么?”戚灵脸上一红,“我才入门呢。”
“那就行了,”魏雅芝笑道,“我能练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已经很满足了。”
“姐,你的要求也太低了吧?”戚灵吃惊地说道,“以你的根基,练上半年就可以达到我这样子的。”
“真的吗?”魏雅芝高兴地把她抱起来说道,“那你以后跟姐姐住在一起好不好?”
“我,我……”戚灵望了方子明一眼,不知该怎么回答。
“你以后就跟芝儿姐姐在一起吧,”方子明笑道,“你还小,顺便跟她多念点书。”
“嗯。”戚灵点了点头,她一直住在偏僻的大山里,很少跟别人在一起,现在一下多了这么多姐姐,她很有些不适应,所以一遇到这种事情,她就只能问方子明了。
不过在这么多姐姐当中,她与魏雅芝感觉最投缘,一来是两个人都会点功夫,有共同语言,二是两个人的性格都比较爽直,有江湖儿女的气魄,所以魏雅芝还没来多久,她们就混熟了,后来魏雅芝说要跟她学武功,她也很爽快地答应了。
现在她见方子明答应她和魏雅芝住在一起,心中还是很高兴的,因为她刚刚从山里出来,对城里的一切都很陌生,对城里的人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所以她当然希望能有几个朋友,能陪经常陪自己说说话儿。
她想要的朋友不是方子明这个老公可以替代的,因为方子明虽然宠她,但毕竟是个男人,而女孩子心里的有些事情,是只能和闺中的小姐妹一起悄悄说的,当然,她来到这里以后,也不是没人疼她,比如王西郡就非常喜欢她,也很疼她。
但王西郡和她的年龄毕竟相差得大了一点,所以王西郡的这种疼爱,更象是母亲对女儿的那种感觉,这虽然让她感到很亲切,但如果两个人之间要想说私房话,似乎就不太合适了,这是由于年龄的差距形成的一种自然的代沟,所以即使她们共有一个老公,也无法抹去这种距离。
她和魏雅芝到一起就不一样了,魏雅芝虽然比她大几岁,但是因为职业的原因,她的思想相对来说还是比较纯洁的,再加上从小受到的严厉家教,让她有一颗善良的心,所以戚灵这个淳朴的山里女孩一见到她就生出了强烈的认同感。
方子明见她和魏雅芝这么合得来,心里暗暗高兴,他一直担心这个小宝贝到了城里会不习惯,自己又不能天天陪着她,现在有魏雅芝跟她在一起,自己不用担心她,想见的时候又能见着,当然是最好不过了。
所以他怜惜地搂着她的香肩问道:“你和姐姐准备去干嘛?”
“姐姐说要带我去买吃的。”戚灵红着脸低声说道。
哈哈,到底是小孩子,方子明不由哑然失笑,他忙松开手道:“那你们去吧,早点回来。”
方子明一回来,戚灵对买吃的东西就不那么感兴趣了,于是她转头对魏雅芝说道:“姐,我们还去吗?”
魏雅芝瞟了方子明一眼,拉着她的手笑道:“我们去吧,他上去还要和那么多姐姐说话呢,没时间理咱们。”
戚灵想想也是,于是转头对方子明说道:“那我和姐姐先去外面玩玩再回来。”
方子明老脸一红,微微感到有些尴尬,但人家说的也是实话,谁让自己这么花心呢,但女人有时这样呷点小醋,其实也是一种很温馨的感觉,因为这证明她是很在乎你的,所以他望着魏雅芝的眼神不但没有不悦,反而有一份浓浓的深情。
魏雅芝被他炽热的眼神一照,心中顿时有些发慌,赶紧拉着戚灵转身跑了,方子明一直盯着她们的背影,直到她们拐弯了,才慢慢收回眼神,有这样清纯活泼的女孩子每天环绕在自己身边,方子明真的觉得日子过得很幸福。
他一边回味着刚才的温馨场面一边慢慢地往楼上走,到了门口,他刚要拿钥匙开门,门忽然哗啦一下开了,开门的人是向余倩,她看见方子明,先是微微一怔,接着强笑道:“真的是你?”
“你怎么知道我在门口?”方子明也是微微一怔,一边伸手去抱她,一边低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向余倩眼眶一红,任他将自己搂在怀里,有些哽咽地说道,“我刚才心跳厉害,莫名其妙地就想来开门。”
“倩儿……”方子明深情地呼唤了一声,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吗?还是因为她长时间独守闺房,经常幻想着他会在门口出现,所以总会在某个心神不宁的时刻,情不自禁地拉开房门,看他有没有归来?在这一刻,方子明感到自己的心有一种深深的刺痛,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让这么多的女人为自己苦苦守候?
“子明……”向使劲地回抱着他,低低呼唤了一声,两滴清泪慢慢地滚落下来。
在公共场合,她从来不叫老公,都是叫他的名字,但这短短的两个字,却让她叫得千回百转,荡气回肠,方子明听着她的呼唤,心中一颤,眼前顿时有些模糊了,他低头看着向余倩,强笑道:“倩,你怎么哭了?”
“我没哭……”向余倩摇了摇头想要极力否认,但眼里的泪水却不争气地一滴接一滴往下掉。
“倩,对不起……”方子明涩涩地说道,他仰头望着天花板,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但最后两滴大大的泪水还是滑过他的脸颊,直直落在向余倩的胸前。
“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说这句话吗?”向余倩偎在他怀里喃喃地说道,“从选择你的那一天起,我就没有奢望每天都能和你在一起,只不过,这一次显得太久而已。”
“倩……”方子明紧紧地搂着她,觉得现在说什么都有些多余。
片刻之后,向余倩轻轻地推开他的身子,低声说道:“你还没和青儿见面呢,快去吧!”
“我在这里呢!”忽然有人在向余倩的背后轻轻一笑道,“你们也搞得太感人了,我的泪水都差点让你们哄出来了。”
“啊?”向余倩这才发现陈方青正站在她身后呢,不由红着脸低下了头,她这是第一次在公共场合忍不住真情流露,与她平日的冷峻之风大异其趣,所以让陈方青也看得直跌眼镜。
“我昨天已经和他在电话里缠绵过了,所以今天就不表演节目了。”陈方青嘻嘻一笑道,“不过你们刚才这一段确实精彩,我已经给你们录下来了,等以后咱们儿子结婚的时候,再拿出来当保留节目,让他们看看当年他们的老爸老妈是怎么恋爱的,哈哈!”
“青儿,你……”向余倩红着脸想要追打她。
陈方青忙躲在方子明身后嗲声道:“老公,你看,倩儿姐姐欺负我。”
方子明伸手将她们两个都搂在怀里,然后在她们每人脸上都亲了一口,深情地说道:“见着你们,觉得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真的吗?”陈方青抬头望着他,用难以捉摸的笑容望着低声说道,“难道你没有担心我们会内讧?”
方子明心中一跳,面皮微微抽搐了一下,勉强笑道:“哪能呢?”
“没有才怪呢?”陈方青白了他一眼,“鸭子死了嘴还硬着。”
“那你们……”方子明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还用说吗?”陈方青斜着眼睛望着他说道,“你没见她们两个都不在客厅里吗?这会儿都气得躲在房间里哭呢!”
方子明身子一僵,顿时象一根木桩一样站在那里发呆,向余倩看了他的傻样,扑哧一笑道:“你傻呀,她们都在厨房里做饭呢!”
“啊?”方子明这才回过神来,忙一把搂住陈方青,把她压在沙发上说道,“敢骗老公,看我不打你的屁屁。”
陈方青被他一压,身子顿时软得象一团泥一样,脸上也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她搂着方子明的脖子娇滴滴地说道:“老公,你饶了青儿吧,青儿下次不敢了。”
方子明压着她柔软的身子,再听着她娇滴的声音,心底的欲望腾地一下升起来,他一边解陈方青的衣服,一边哑着嗓子说道:“青儿,我想要。”
陈方青吓了一跳,忙抓住他的手低声说道:“老公,不行啊,你想让姐妹们看我的笑话啊?”
方子明这才想起自己是在王西郡家里,如果就这样和她在沙发上来一场,实在有些不成体统,只好坐起身来,将她搂在怀里继续用手摸摸过干瘾,向余倩在一旁笑道:“青儿,你们接着往下演啊,让我也给你们拍一段,哈哈!”
“哼哼,”陈方青坐在方子明怀里,以挑衅的目光望着她笑道,“你以为我不敢啊,只要我败阵的时候你敢下来救场,我就演给你看。”
“我才不和你们疯呢。”向余倩脸上一红,啐了她一口道。
方子明拍了拍身旁的沙发,笑着对向余倩说道:“倩儿,来,我们一起坐着好好说说话儿。”
向余倩走过来挨着他坐下,陈方青也从他身上溜下来,在他另一边坐着,方子明向左边看看,又向右边看看,然后抱着头往沙发一靠,叹了口气道:“这次的事情真让我长了很多见识啊!”
“快给我们说说,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陈方青靠在他身上问道,“我们今天一来,王姐就告诉我们,说你已经出来了,把我们都弄糊涂了。”
“其实我自己也是迷迷糊糊地,”方子明感叹道,“到现在我才发现,自己就象一颗小小的棋子一样,别人想把我搬到哪里,就能搬到哪里。”
“什么意思?怎么突然又当起和尚来了?”陈方青笑道。
于是方子明把事情的经过,向她们粗略地说了一遍,陈方青听完以后,吃惊地问道:“你什么时候还认识这么厉害的人了,我们怎么都不知道?”
“那还是诊所刚开业时认识的,都好久没见面了,”方子明苦笑道,“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呢!”
“那他们有没有说这后面的事情怎么处理?”向余倩忙问道,她最担心的还是方子明的案子,他现在虽然出来了,但只要不销案,说不定以后就有麻烦。
“我问了,他一幅神神秘秘的样子,只说让我别管这事了,还说等两天就会有结果。”方子明叹了口气说道。
“两天?难道他们还有什么大动作?”陈方青沉吟道。
“大动作?什么意思?”方子明不解地问道。
“青儿是说省里可能有较大的人事变动,”向余倩解释了一下,然后摇摇头道,“但我觉得不大可能,那姓童的本省经营这么多年,不但下面根深蒂固,就是上面也盘根错节,算得上是地地道道的一方霸主了,如果没有人从上往下撸他,根本没有办法化解他的势力。”
“算了,这些也不是我们能够猜得透的,”陈方青笑道,“反正过几天就有结果,我们就不必为这些事费心思了。”
“但是我现在发觉权力这东西太好用了。”方子明感叹道。
“那还用说么?”陈方青白了他一眼,“人们常说,男人一生应该为了两个目标而奋斗:江山和美人,什么是江山?那就是至高无上,无所不能的那种权力,在现代社会,男人只要有了权力,想要什么没有?钱财、地位、尊荣,当然还有数不清的美女……”
“呸,”向余倩啐了她一口道,“他现在本来就是花心大萝卜,你还教他这些。”
“呵呵,说笑而已,”陈方青嘻嘻一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老公虽然越来越厉害,但根基太差,要想挤入权力的圈子,又谈何容易?”
“是啊,”向余倩深有感触地说道,“除了乱世以外,草根阶层想要凭借自己的实力爬上权力的颠峰,无异于痴人说梦啊!”
“草根?什么意思?”方子明怔了一下问道。
“这是现在流行的一种说法,”向余倩笑着解释道,“它既指与决策者相对的平民阶层,也指与主流、精英文化相对的弱势群体,总体来说,就是那些在现实中缺少话语权,必须以别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普通大众。”
“那就是老百姓呗,还说什么草根,搞得人稀里糊涂的。”方子明嘀咕道。
“准确地说,这两者是大有区别的,”向余倩笑道,“因为对于一般的老百姓而言,他们是安于现状的,但对于草根阶层而言,他们承认现状,但并不安于现状,他们就象小草一样,即使在最贫瘠的土壤中,也在努力扎根,以顽强的生命力与现实拼搏,这才是草根真正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