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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看守所，看到里面的董小姐。从昔日的BMG大股东，到今天的嫌犯。穿着统一的“号服”，头发好象几天没洗了，也没化妆。
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实难把她和英国BMG联系在一起。
“你来笑话我的，是吗？”她问。
“看到我还能站在你面前，是不是有点儿意外？”
“是，确实有点儿意外。”她停了停，说：“你能不能救我出去，我知道你有办法，只要你救我出去，你说按你的价格收购就按你的价格，你说不想卖，我白送你两亿，求求你，救我出去吧。”
“放你出去可以，但你要告诉我，莲姐的事情。她去哪了，她是谁？所有的关于她的事情我都想知道。”
“不行，不能说她，不然……”
“她不就是你的一个助理吗？这么紧张？”
她没再说话了，坐在那里，埋着头，好象还有点儿哭的声音。说：“不能说，真的不能说。”
“那好吧。你一个人呆着，我先走了。”说完，我就起身要走。
“别走。”她在后面大声叫说：“你能不能和他们说说，别再欺负我，别再打我了，我被他们欺负得实在是受不了了。”
我转身回来，见她掀开衣服，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估计在里面受了不少苦。
“这样吧，我问你答。莲姐是不是姓何？你只要说是和不是，就行了。”我问她。
“是。”她终于开口了，说出了这一个字。
“她还在本市对吗？”我接着问。
“是。”她又说了一个字。
“谢谢。我会跟警察说，尽量把你安排到人少一点的房间。”说完，我就走了。
走的时候，她在后面还不停地喊放她出去。我不想理她，最好是一辈子别出去。我找到东方丽丽，看她能不能帮她安排一个单间。她说：“让你抽空来找我，你不来，现在有事儿求我，就想起给我打电话了。说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见面谈。”
“东方队长，真不好意思，工地上不是出了事儿吗？所以把这事儿忘了，真对不起。要不这样，我现在就找你，你有时间吗？”
“也好。你先到杏月路的日本料理餐厅等我，我不来，你不许走。”说完就挂了电话。
杏月路倒是不远，但为什么要约在那个日本餐厅？打了个出租车，直奔过去。
一进餐厅，有个领班模样的人走了过来，问：“是扬先生吗？是丽丽让你过来的吧？”
“你认识我？”我有点儿奇怪。
“丽丽跟我说了，还把你的照片发给了我。她已经订好了包间，你先上去等她吧。”领班职业微笑着说。
然后，跟着她走，上了四楼，走进普通的一个包间。在包间的一个暗格里，有一道小门，从小门进去，里面的包间很大，中间是一个日式的浴池，里面的水都是温的，冒着热气。
装修风格也是日式的，有一个榻榻米，上面有些毯子之类的。旁边还有个日式的小桌子，上面有套茶具。领班给我倒了杯水，说：“杨先生，您先泡一会儿。然后这是菜单，您先看一下，需要什么跟我说。”
我喝了一口茶，感觉还不错。
“杨先生，您可以先泡一会儿。”领班在一旁说着。
我看她她，说：“你是说，我在你面前脱光衣服，然后下水？”她显然没有走的意思，微笑着说：“当然了，我帮您脱衣服吧。”
说着，就伸手帮我解扣子。
这家餐厅还有这样的服务？蛮爽的嘛，丽丽真会享受。
“嗯。和照上的一样。”领班脱光了我的衣服，看着我的宝贝说了句。
“什么？”我更不解了？还在照片是看过的宝贝吗？“你在哪张照片上看过？”
“我、丽丽，还有李大晶，都是好朋友，李大晶给我们看过你的照片。嘻嘻，挺可爱的。”说完，她还笑了两声。
一边走下水，一边问她：“她给你看了什么样子的照片？”
“这个。”她的脸红了一下，接着说：“就是一些你和李大晶啪啪啪的。好了，您先泡一会儿，丽丽过来了后，她会直接进来。我先出去了。”
泡在水里，确实很舒服。本来人就很累，不知不觉，靠在水池边，睡着了。
“鸭子。”有人推我。我睁开眼睛，看到东方丽丽蹲在我的头旁边。“醒了，这里很舒服吧。”
“东方队长，你来了。不好意思，有点儿累，睡着了。”我说着。
看到小桌子上已经放了几盘菜，已经有服务员进来过了。东方队长还穿着制服，蹲在我旁边，笑咪咪地看着我。说：“是先吃饭呢，还是先谈事情？”
“你饿吗？要是不饿，先谈事情吧。”
“好吧。”丽丽说着，站起来自己开始脱衣服，看着制服一件一件的脱下，然后是内衣，内裤。一直到脱光，看得我眼睛都没眨一下。她的胸不大，和芒果差不多，但下面黑森林很茂盛，是我见过最茂盛的黑森林。
“色狼，看什么看，又不是没见过女人。这是李家的规矩，你不知道？”丽丽一边下水一边说。
“哦。”我哦了一声。她拉着我，说：“池子里有个暗门，一会儿跟着我，我们潜过去。”说完，把我的头按进了水里，牵着我的手，从水下走过一个半人高的小暗门。过了暗门，浮出水面，是一个和刚才完全一样的房间。
她理了理头发，和我一起靠在水池边，说：“这儿是我、李大晶，还有刚才那个领班淘淘，一起全伙开的店。以前上大学时，我们三个就是好朋友，李大晶家里有背景，我就被她们家安排进了治安大队，淘淘喜欢自由，不想进单位，然后我们就一起合伙盘下这里。一来是给淘淘一个收入，二来，有些事情可以在这里说，很安全，放心吧。以前李大晶和我经常到这儿来。”
“以前怎么都没听她说起过有你这样一位朋友？”
“你不知道的事儿多了。李家在这里混了几十年，树大根深，盘根错节。说正事儿吧，李大晶知道李书记把黄检察长介绍给你认识了，当天就给我打了电话，让我约你来这里。是告诉你，别太信任黄检察长，这个人城府极深。李大晶隐隐约约感觉到，黄检察想接替李书记的职位，已经有点儿等不及了。他有可能会对李书记不利，所以特别要我嘱咐你，一些合法的事情，可以让黄检察长提供便利，但涉及到钱，最好不要找她，如果你急需要钱，就先挪用工程款，但李书记回来后作处理。”
“难怪你让我来找你，事情确实很严重。我也感觉那个黄检察长城府极深，完全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