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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红引着杨方烈、石三磊来到自己家里,何红掏出钥匙要开门,杨方烈示意他把钥匙交给自己,然后冲石三磊递个颜色。何红退在两人身后,见石三磊掏出手枪,猛地推开大门,就着地毯顺势一滚,起身后掏出手枪,见四下无人对杨方烈点点头。杨方烈才示意何红带他们到放“特产”的房间。
何红来到自己卧室,拉开抽屉,让她惊讶的是,本来下午回来放这里的包裹,竟然不翼而飞!
“我,我就是放这儿的呀,怎么就没了呢?”何红着急地哭了起来。
杨方烈叹了口气,看来他们是中了秦晓兰的诡计了。秦晓兰是通过何红的手,把D4金属盒拿到自己身边,也就是说,她要正式策划处境的事情了。
“我,我真的没有骗你,杨大哥,我真就把……”何红还在哭泣着。
杨方烈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何红疑惑地抬起泪汪汪大眼,“大哥,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红儿可以出卖自己,但是绝不会出卖自己祖宗!”何红紧紧抱住杨方烈,大声痛哭起来。
“派个人,好好保护她。”从何红家里出来之后,杨方烈命令石三磊。
“头,是派人保护她,还是要派人监视她?”石三磊问。
“这有什么区别?”杨方烈反问,狠狠瞪了石三磊一眼。
秦晓兰在何红家里拿到金属盒后,心里像是一块巨石落地。想来想去,她觉得都应该把何红杀死,何红知道的太多,而且已经引起安全机关的重视。但是,她一时又安排不了人手,而且,如果杀死何红,她自己心里也会觉得难受。秦晓兰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个间谍了,心肠越来越软。
“算了,反正她又不知道我们的核心机密,而且,也没有我的行踪。”秦晓兰安慰自己。
现在最要紧的,是执行托运金属盒的任务。秦晓兰坐在电话机前,插上变音器,拿出电子表算好时间。她拨通了一个号码,听到那边响了两次后迅速挂断,然后又重新拨打一次。这是她跟自己手下事先约定的联络信号,以防止他们在接听时麻痹大意被特工监听到。
“头,有人拨打被我们监控的手机!”杨方烈刚回到处里,监听科的人就跑到他办公室里说。
杨方烈马上赶了去过,信号也已经接通。
拨打电话:你们店里有安徽毛尖吗?
被监听电话:没有,只有西湖龙井。
拨打电话:明天晚上八点,“天国茶楼”二楼12座,面谈吧。
被监听电话:再见。
“跟‘蝴蝶’联系的这个人,会是什么人呢?”赵文元在会议室里挺着他的肚子,来回转悠。
“我说老赵,你这转来转去的,我都眼晕了,你就不能消停会儿?减肥?”杨方烈拿他开玩笑。
“我说你这,你还不让我转悠了。这不是没头绪嘛。”赵文元嘴里埋怨到。
“处长,‘何公平’刚刚打来紧急电话,您刚才在监听科,是我们负责接听的电话。”六处的科长都在会议室开会,秘书科推门进来。
开会的人几乎都听过,他们处有一个“秘密组织”,负责这个组织的领导人就叫何公平。当然,除了杨方烈外,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实面目。
“他在电话里说什么?”
“他说,A国情报部门在我国南海地区建立一家玩具厂,生产出一种高分子材料的旅行箱,可以顺利避开所有国家安检,包括我国在内。”
秘书科的人说着打开投影器,大屏幕上出现一张箱子的图片。
“这就是何公平从A国发来的样品图片。”
“咦,这个箱子,我们不是从黑九那里见过吗?”石三磊惊讶地说。
杨方烈摸摸下巴,“他还说了什么?”
“他还说……”科员看看杨方烈,欲言又止。杨方烈还觉得他是害怕事干机密,被不相干的人听了去泄密。“说吧,没事。”杨方烈想,满屋子的人都是六处破案的精英,没什么可避讳的。
“他说,他昨晚上打到你家电话,你不在家,是一个女人接的电话,他还说,‘你们杨处长真是出息了,家里都有女人了,哈哈。’”
这个科员把何公平笑的声音还绘声绘色地学了出来,六处的人一听,都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沈晴晴看了一眼方田鸽,笑着摇摇头,方田鸽吐吐舌头,低下头满脸通红。赵文元盯着方田鸽看了会儿,困惑地问旁边的科长:
“方田鸽不是石三磊的女朋友吗?怎么什么时候又跟杨方烈又好上了……”
杨方烈清清嗓子,“他还有什么话吗?”
“没有。”
“石三磊、沈晴晴,你们两个科今晚就跟海南工商部门取得联系,让他们彻查这家玩具厂,我要他们员工的所有名单。”杨方烈说。
“啊,这箱子上没有标志、没有厂家,这个……”石三磊看着图片,大是为难。
“有标志有厂家,我要你还什么用!”杨方烈看了技术科长一眼,“老陈,你们技术科上次对黑九的箱子有没有做过技术检验?”见他摇头后,杨方烈意识到自己在对黑九皮箱的处理上,犯了一个极大错误。他当时实在是没有想到,那只皮箱成为破案的重大线索。
“我们技术科当时只是检查了箱子里面物品的成分,对于箱子本身材质的查验,我代表技术科请求处里给予处分。”技术科长陈炳光说完站起身来,满脸愧疚地说。
“不,这件事都是我的原因。算是给我们六处集体一个教训吧。再说,谁能不犯错误呢。”杨方烈示意陈科长坐下,他并不迷信“处分”的作用,对于能动性很强的情报工作来说,最大限度发挥人的潜力才是他最希望看到的。
将近半夜的时候,一份份关于“正光玩具厂”的资料摆放在杨方烈的办公桌上,杨方烈、沈晴晴几个科长仔细审阅着这些资料,希望从里面找到关于“蝴蝶”组织的蛛丝马迹。杨方烈分析,既然这家企业是A国情报机关设立的,而且目的也是为了生产针对托运D4金属盒的旅行箱,那么他的负责人一定就跟“蝴蝶”少不了关系。就傍晚监听的电话来看,跟秦晓兰联络的那个不男不女的声音,也掌握着托运计划的核心机密。虽然两人商议好明天会在茶社见面,那时完全可以来一个“搂草打兔子”,把这帮人一网打进。但是杨方烈也知道这样的可能性非常小,秦晓兰能不能亲自露面都是个大问题!还有“面谈”,他们能谈什么呢?杨方烈觉得,这家玩具厂成为一条极好的线索。
然而这些从工商登记材料以及银行信用材料上摘录的公开资料显然不具备任何价值,这种材料只能看出这家玩具厂的老板是一个六十岁的美国人,这家公司属于美国独资公司。这些鸡零狗碎的信息,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找到他们公司所有员工的名单,我要最新最全的名单!”杨方烈对档案科的人命令。
“处长,我们正在进行。他们工厂的人已经下班了,而且没有值班人员,但是我们会继续同海南有关部门协商,相关调查结果马上出来。”
一个小时以后,一份“正光玩具厂职员名单’又摆在杨方烈面前。杨方烈和几个科长哗啦哗啦地翻阅起了职员名单,希望这份材料能告诉他们什么。
“这份名单并不完整,我要最全的职员名单!”杨方烈对那个科员继续说到。
又过了半个小时后,又一份名单摆在桌前。这次,在“正光玩具厂”执行顾问一栏中,杨方烈见到两个熟悉的名字:
秦晓兰、张鸣!
“张鸣,果然是他!”
其实秦晓兰一直是这家玩具厂的首脑人物,在她的安排下,两人的名字从未在正式场合登记过。所以在政府公开的材料上,并没有发现关于两人的详细信息。
“快,快,立即对这个人进行24小时监控!”杨方烈指着张鸣的名字。
“明白。”石三磊转身去部署侦察力量。
在破获利川水电站爆炸案的时候,杨方烈和沈晴晴已经感觉出张鸣不同寻常的身份,而且身上有很多疑点。让他们困惑的是,24小时执行侦察任务的外线并没有带来什么消息。在这段时间里,张鸣就像普通工人一样,上班下班、买菜做饭,偶尔去医院看望自己的老伴儿,没有露出丝毫破绽。杨方烈因为追查何晓云,渐渐把视线转移。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张鸣爱人生病所住院的院长本人就是A国情报组织潜伏在云州的间谍之一。张鸣利用和主治医师谈话的机会,把行动计划写成纸条,装在医生的口袋里,然后由主治医生交给“院长”,“院长”通过他们的网络联络系统对外公布。
半小时后,执行任务侦查员回来报告,张鸣已经不在海阳路的小区居住。
第二天下午,“天国茶楼”外围已经被隐蔽起来的安全人员重重包围。茶楼外边的小吃摊上,馄饨摊、煎饼摊、水果摊等等都被安全局的人换下。石三磊紧了紧自己的腰带,他对今天这身灰色的“工作服”十分不满,目前他是这家茶楼的“保镖”。石三磊斜眼看看门口,沈晴晴正站在那里,穿着服务员的红色工作服,像模像样地对到来的每位客人低眉鞠躬。
晚上七点半,张鸣出现在侦察员视线中。他边走还一边盯着四周的环境,非常谨慎地往茶楼走去。
“欢迎光临。”沈晴晴鞠躬欢迎。
张鸣盯着沈晴晴看了看,没有看出什么问题。上次安排审讯的时候,沈晴晴并未在场,所以张鸣没有任何印象。张鸣去了二楼18座,点了杯茶后等着秦晓兰出现。
八点的时候,杨方烈从茶楼的监控器里看到,又是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是被侦查员跟丢了的7321!
“他怎么也会到茶楼。”杨方烈在办公室里迈着步子,仔细考虑现在的情势。秦晓兰知道自己已经暴露,所以肯定不会亲自出面,但是她又在电话里说要“面谈”,显然是在演戏。秦晓兰一暴露,那么她的小学教师身份,以及曾经做过“正光玩具厂”顾问的身份也接着会暴露,她肯定也知道张鸣处境十分危险。于是想利用这一招,保护自己人顺利避开安全机关视线。
杨方烈想到这里,马上给石三磊打电话,“石头,小心点,你别让人家给甩掉。”
7321出现后,侦查员的视线马上集中在他的身上,二楼的张鸣趁机利用去二楼洗手间的空隙,从后窗跳窗逃走,外边是秦晓兰安排好的接引人员,两人一起消失在夜幕下的胡同里。
坐在二楼雅座的7321也在这个时候,惨叫一声,倒毙身亡。
“妈的,是慢性毒药。看来这是秦晓兰的‘舍卒保车’了。”石三磊盯着7321的尸体,咒骂到。
“老弟,秦晓兰没道理这么做吧。你想,我们还没发现张鸣的新住所,她为什么要多次一举呢?这不是提前暴露吗?”赵文元十分不解地问杨方烈。
“没什么奇怪的。他们彼此之间并没有见过面,而且秦晓兰也并不知道张鸣的住所是否被我们监控起来。等着吧,‘蝴蝶’这次要摊牌了。”杨方烈笑着说。杨方烈喜欢现在的感觉,他能闻到空气中都散发着战斗气息,越是最危险的时候,他越觉得亢奋。
第二天早上杨方烈一到办公室,机要科把昨天晚上各科室的值班日志交给他。杨方烈重点看了一眼侦查科的报告,里面提到了“镜湖公寓”的那些吸毒犯们今天一大早就集结起来待命的重要通报。杨方烈看完日志后,嘴角浮现出笑容,“这伙人,终于要动手了。”杨方烈立即命令六处各个机动小组进入一级作战作战准备,通知外线紧密观察那帮人的动向。
杨方烈现在已经知道,那伙人其实都是受张鸣的暗中指挥。原来张鸣利用自己在总部的资金,为他们购买毒品,这些亡命徒则会在“关键时刻”执行掩护间谍分子的任务,如爆炸案、甚至杀人案等,这也就是秦晓兰在电话中提到的“烟花计划。”
石三磊一上午都很忙碌地指挥他的手下们按照杨方烈预先制定的计划,加强对那些亡命徒的监视工作。他知道这伙人都携有武器,为安全起见,石三磊已经命令自己手下的别动队员们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携带微冲等火力密集型的武器。目前情况十分不明朗,贸然出击又怕打草惊蛇,石三磊觉得自己工作很被动。石三磊以前在安全局刑警队呆过,他分析这伙人应该是想携带武器进行打劫,可是石三磊拿着地图看来看去,并没有发现公寓周围有值得下手的目标。
石三磊此刻也明白秦晓兰不惜牺牲掉7321这种高级间谍来保全自己心腹———张鸣的原因。现在张鸣已经逃离中国安全机关的视线,躲到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进行遥控指挥一切,安全局的人只能在这里干等着。这就是她秦晓兰高人一等的地方。
杨方烈中午的时候去了黄局长那,就秦晓兰近期可能潜逃出境的行为向黄晖进行汇报。
“你觉得秦晓兰最有可能从哪个地方潜逃?”黄晖问。
“东南沿海。”杨方烈回答的很果断。
“这个工作,我会向高层汇报,你们控制好那伙毒贩。”
杨方烈回到办公室后,盯着办公室的交通图看了起来。这是他的老习惯,他喜欢揣摩对手们行动路线。而且,他的直觉一直在告诉他,秦晓兰现在并没有逃离云州。下午一点多时,方田鸽惶惶张张跑进杨方烈办公室:
“头,不好啦!”方田鸽头上冒着汗珠。
“别急,怎么了?”杨方烈回过身来。
“晨晨,晨晨可能出事了!”
杨方烈一愣,“你怎么会知道?”
“安装在她身上的定位仪器开始工作了!”
“你说什么?”
杨方烈赶紧走向通信中心,方田鸽跟着他解释这一切:
“上次,您不是说那个悠悠球太危险,我想了想就给她做了个特殊的小铃铛,表面看上去是个可爱的小铃铛,其实那是个伪装后的定位器。刚才我这里的接收器一直持续不断接受信号,晨晨一定是出事了!头,晨晨他们学校今天有活动吗?”
杨方烈想起来,昨晚晨晨提到过,今天学校组织他们去历城丰台山游玩。“那,有没有可能是晨晨不小心碰到那个铃铛?”杨方烈想,也许是虚惊一场也说不定。
“绝对不会的”方田鸽十分肯定地回答。“我这里接受的信号是持续的,只有晨晨不断摁下那个铃铛的时候才会出现,而且,我已经把使用铃铛的方法交代她很多次,晨晨绝对不会弄错的,她一定是遇到危险了。”
杨方烈走到通讯中心时,屋子里的人都在盯着电子地图显示器,显示器里一个亮点不断闪动着。杨方烈注意到,这个亮点正不断在云州一条国道持续移动着。
“速度”杨方烈问旁边的石三磊,看来他已经来了一会儿。
“时速50公里。初步推断,晨晨正在一辆高速行驶的客车上。”石三磊说。
方田鸽刚给石三磊说明情况的时候,石三磊并没有太过在意。他想,晨晨时有名的调皮,喜欢东跑西窜的,上次自己也是通过那串铃铛,把她从一家超市里找到的。他也为这次也是一样的。但是当他的手下向他报告,那伙毒贩在街角分手后,突然兵分三路,其中一路开车往晨晨所在小学的方向驶去。石三磊再想到张鸣他们的“烟花计划”,心里打了个冷颤:晨晨会是他们最好的护身符!
杨方烈虽然是这次行动总指挥,但他毕竟也是晨晨的爸爸,这种情况下不方便出面,况且杨方烈在名义上是被“撤职了的”。石三磊盯着显示器,拿出抗干扰对话器:
“2队,报告你们位置!”
“319国道,洪福大酒店。”
319国道,那个小亮点所在的位置就是那里。“2队想办法把你们前方那辆校车车速压下来,我们立刻赶到!”
“明白”。对话器里传来汽车发动机的轰轰声。
石三磊边说着拿起地图就往外走,方田鸽看了一眼杨方烈,也跟了过去,“预备队把车准备好,我立刻出发。”
在通往历城的国道上,一辆校车正在高速行驶着。司机额头冒着冷汗,他的后背被一个黑色枪管顶住。这辆校车里,都是二年级的小学生,他们见车内有两个陌生的大人,其中一个还拿着枪指着他们,都哇哇地哭着。晨晨反而很冷静,她瞪着自己乌黑的大眼睛,用右手紧紧摁住那串铃铛中间的一个,她知道只要自己这里不松开,爸爸就能找到自己,那么全车的人都会没事。
“别哭了边哭了,真是烦死了。喂,你赶紧开呀。”司机后面的毒贩大声嚷嚷着。
“好好,你先别激动。”司机赶紧回答。同时他看到前面道路上,一辆大卡车从逆向行驶过来,往马路对面的方面缓缓驶去。因为道路狭窄,卡车留下的空隙,校车根本就不能通过。毒贩无奈,只好安排司机先停车。
“喂,赶紧把车开走啊,你这不是挡道吗?”一个毒贩探出脑袋。
“对不起对不起,我新手。”一个年轻的司机探出头来。当然他就是石三磊手下的一名侦查员。这名“新手”似乎很着急,结果越是着急越是没办法发动卡车,校车也一直被挡在路上,动弹不得。
石三磊驾驶着军用越野从后面终于赶了上来,“我们是特工,里面的人赶紧出来。”
车里的毒贩一听,有些慌神,其中一个探出脑袋冲石三磊开了一枪,石三磊低头咒骂一句,副驾驶座的人立刻开枪还击,子弹从他往外探出的圆圆的脑袋里射进去,后面的小学生哇哇地哭的更厉害了。
另一个毒贩凶狠地看着满车的小学生。抓起其中一个小女孩,“妈的,不准哭,你跟我走。”坐在后排的晨晨见那个女孩就是自己的好朋友,不假思索站了起来:
“她胆子小,你要抓抓我吧,我爸爸是公安局的,你抓了我,他们不敢杀你。”
毒贩一愣,他实在没有想到一个8、9岁的小姑娘会有这么大的勇气。“好”,他竖起大拇指,“小姑娘,我只要安全了,绝得不会伤害你。来,跟我下车!”他一把抓过晨晨,用手枪对着她的小脑袋,往车外走去。
“听着,你们只要敢开枪,我就杀死她!把枪放下!退后!”石三磊走下车来,对这后面的狙击手反手示意他们不要动。
“你别冲动。我这就放下武器。”石三磊说着把枪扔掉,后面的人也跟着把手里的冲锋枪放在地上。
“好,你们很配合,我也不会伤害她。这样,你们退后,给我安排一辆车,你们的人不许追赶,否则我就杀了她。”毒贩说完,用手枪顶了顶晨晨的脑门。
“晨晨,晨晨!”方田鸽从车里冲了出来,往毒贩的地方就要冲过去。
“哎,你喊什么!”石三磊立即止住方田鸽,当务之急还是以静制动的好。方田鸽冲着晨晨眨眨眼睛,然后用脚狠狠跺跺地。晨晨马上会意,用手拍了拍自己红色的蝴蝶结。毒贩见方田鸽跺脚时,还以为她是着急,看自己绑架的小姑娘摸了摸发卡,觉得十分莫名其妙,这时候忽然感觉到眼前一阵眩晕,立即晕倒在地。
石三磊一看毒贩竟然自己晕倒了,不禁松了口气,赶紧冲过去制服毒贩。方田鸽把晨晨抱在怀里,“没事吧丫头”方田鸽爱怜地问到。
“嗨,这点事。”晨晨豪迈地拍拍胸脯,“我的外号可是‘飞天女侠’!”晨晨脸上完全看不出任何心有余悸的样子。
杨方烈的电话打了过来,方田鸽接过石三磊的电话,“头,晨晨刚才使用了‘瞬间眩晕雾’现在没事了。晨晨要跟你说话呐。”方田鸽把电话交给晨晨,
“老爸,我可没给你丢脸!”
“没丢脸,晨晨是好样的。”杨方烈眼角湿润着。
“那是。不过,爸爸,我数学这次没考及格,您不会不开心吧?”
“……”
石三磊通过无线耳麦听到自己的手下的其他两个组跟踪其余毒贩情况。一队监控的客车被警车堵截在一个小工厂内,出进不能。三队监控的客车,直到现在也没有公安系统的车辆跟进。
“给云州公安局报告3队的位置。”杨方烈对石三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