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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急忙跪在地上浑身发抖的说道:“卑职该死,请皇上恕罪。”
南宫墨的声音里不带任何情绪看着永安侯:“岳麓书院的学生们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人,让你这样动刀动枪的?“
永安侯好像没有感觉到南宫墨的怒气一般冷冷的说道:“这些学生们得了瘟疫,已经传染了整个书院了,最近这件事情已经闹得的京城人心惶惶的,老百姓都不敢出门了,都是他们造成的,我们大燕国的未来都让这些人破坏了,京城都快要毁在他们的手里了,我只是像带着他们到山洞里去,等他们的瘟疫好了,我自然放了他们,陛下难道臣做错了吗?“
南宫墨看着院长叶青乌黑的双眸眯了起来:“他说的话可是真的吗?“
叶青脸上有些沉,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这两天天气不正常,不是刮风就是下雨的,好多学生都生病了,我原以为就是普通的小风寒而已,就找了一个大夫配了一些药给学生们,可是哪里知道越是吃越严重,后来我又去找了一个大夫,竟然说我们这个闹了霍乱。“
秦十一目光一沉,霍乱,这是拉肚子通过分辨传染的,传染很快,可是这种病是夏天才能得的,怎么能是大冬天得了呢,这不是不符合逻辑的偿。
永安侯看了一眼南宫墨慢慢的说道:“学生们得了霍乱,本侯带着他们去山洞,这是燕国规定的,他们不感激我,还要这样反抗,皇上,臣难道做错了吗?“
南宫墨皱着眉头,如果学生们真是得了霍乱,还真是需要隔离,只听到叶青冷冷的说道:”皇上,我们先前听了永安侯的话送进去一批学生,可是他竟然将那些学生活活的烧死了,学生们自然不会去那里送死啊。“
”他们都确定得了瘟疫,我只是不想让霍乱得到进一步的扩散而已,再说那些学生烧死前,我也给他送了药,可是不见好啊。“永安侯的声音冰冷,目光十分幽深。
“你胡说,我送进去的学生只不过两天,你连药效都没有看见,就断定他们不能好转呢,你就是想把我们赶尽杀绝。“叶青冷冷的说道。
永安侯的脸色冰冷慢慢的说道:“那霍乱传染十分厉害,只要一夜的功夫就能传染,我这是在杀掉瘟疫,难道我要像你一样,妇人之仁吗?“
叶青当然知道霍乱的严重性,好像一个村子得了霍乱不出三天就将一个镇子都能传染上,可是霍乱是夏天才能得的,他心里还是有些打鼓,希望学生们不是得了霍乱。
他就上书想报告皇上,可是哪里知道这个永安侯竟然不让他们与外界联系。
永安候看到叶青的脸色有些惨白,露出淡淡的笑容慢慢的说道:“你看只不过是几天的功夫,岳麓书院的学生们几乎都得上了霍乱,难道你想整个京城都得上霍乱吗,我把他们带到山洞里去,不光是救下岳麓书院,我还救下了整个京城,叶青,不要做一匹害群之马。“
”我不是害群之马。“叶青急忙解释道。
学生们看到的叶青动摇了,他们异口同声的说道:“院长我们不要去山洞啊,我们自己知道虽然症状是霍乱的症状,可是我们真的不是得了霍乱啊。“
他们绝对不能送死,这里都是读书人,有的还是读一些医书的,所以他们绝对自己得的不是霍乱,可是却不知道得了什么病。
秦十一看着学生们的脸色泛着青色,眼底带着一抹淡淡的讥讽:“永安侯,既然你说岳麓书院都得了霍乱,不如就把他们都禁步在书院里吧,这里离京城还是有一些距离的,再说现在是冬天,不会有南门快传染过来的。“
永安侯嘴角带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皇后娘娘,臣之所以让这些岳麓书院的学生们去山洞,不让他们在书院还有一个事情,只是还来不及禀报皇后娘娘。“
”哦,什么事情呢?“秦十一知道这个永安候一定还有什么秘密没有说出来。
永安候挥了一下手命令道:“抬上来。“
两个士兵石板上面趴着一个巨大的软乎乎的东西,南宫墨和秦十一两个人相视了一眼。
永安候淡淡的说道:“想必皇上和皇后都知道这是一个什么东西吧,此物叫做太岁,是一个不祥之兆。“
俗话说太岁头上动土。
前不久岳麓书院的北面墙角就出现了一个这样大的太岁,本来学生们要抬走的,可以一搬走,那石板上竟然写了字呢。
“哦,写了什么呢?“南宫墨问道。
突然童音清脆的喊着:“皇宫生妖孽,不除之殃及百姓,瘟疫降临。“
秦十一明媚的小脸沉的下来,自己的孩子就是皇宫出生的,这不是映射自己的孩子吗,这个太岁是真的,可是石板上的字却是新刻上去的。
瘟疫从岳麓书院传出来的,而且还有太岁出土,而且整个书院都染上了瘟疫,如果这个事情闹大了,自己的孩子岂不是被殃及了吗?
果然所有人都看向秦十一,大家都知道皇后娘娘刚刚生下来两个双胞胎。
南宫墨深邃的眼眸里浮上了一层了冷笑,这个计策真是冠冕堂皇,南宫墨说道:“不过就是一个太岁出土而已,谁能看到太岁下面的是太岁刻上去的呢,只要治好了霍乱,这谣言不过是一个笑话而已。
“也是,那就请皇上治疗这个霍乱。“永安候看着南宫墨,嘴角上扬,似笑非笑。
这个霍乱来的太过突然,传染了整个学院,南宫墨冷冷的看着他说道:“朕现在需要找太医。“
突然一个侍卫提着篮子递给永安候耳语了两句,永安候点头笑着说道:“叶院子别说我是害你们的学生,害你的学生,你看我找来了治好霍乱的药材了。”永安候轻轻的说道。
秦十一看到篮子里装着红黄蓝绿各种的花朵,好像不是药材,而是是一种花。
“这是什么?”叶青不解的问道。
学生也疑惑看着永安候,这是什么草药啊,这样好看,好像花一样,
永安候薄唇轻轻说道:“这叫七色花。”
叶青冷笑着,眼中满是嘲讽:“永安候,你不看我不懂医术,这个七色花是解毒,而不是治疗瘟疫的。”
“不错,这百花啊,是不能治疗瘟疫,可是叶院长你不是糊涂了吧,这霍乱是夏天才爆发的,可是现在是冬天啊,怎么会有霍乱,然后这书院又有什么太岁出土,我想着这个事情一定是有人做鬼,所以我就找大夫彻底查看了一下,才发现这书院里的学生都是中毒了,大家都知道这百花是解百毒的。”
永安候的话好像一道炸雷一样,惊的学生全部都张大了嘴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刚开始还说自己是得了霍乱呢,这会又说中毒了,这也太让不可思议了啊。”
南宫墨的锐利的眼睛眯了起来,神色晦暗不明,淡淡的说道:“永安侯真是转变好快,刚开始还说什么霍乱,这会又说中毒,你是不是太善变了啊。”
“其实我也是心里担心这些学生们啊,燕国为了培养他们已经付出了很多,如果真的死了,实在可惜,所以我上次找了几个大夫悄悄调查这件事情?”
“哦,那你请的大夫,在什么地方,朕可是要好好奖赏他们一下啊。”南宫墨笑着说道。
永安候脸色沉了一下:“那几个大夫都是毒王谷的大夫,给学生看完病,留下解药就离开了。”
南宫墨笑着点头:“不知道,永安候解了学生们身上毒,还有什么赏赐呢?“
永安侯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皇上,家母为了自己的私利得罪了皇后,如今她已经知道自己错了,以死谢罪,请皇上恩准臣扶灵回魏国,让母亲安葬吧。“
南宫墨冷笑,心里想着,原来饶了这么一大圈子就是要回去。
秦十一上前给一个学生诊断脉象,冷冷的说道:“这些学生果然是中毒了。“
南宫墨看着秦十一:”可有解救的办法?“
”我现在不清楚该怎么解这种毒药,所以我需要几天来研究配方。“秦十一皱着眉头。
“什么,需要几天,那我们不是死了吗?“一个学生喊着。
永安候提着篮子上前说道:“陛下,臣有解药,可以立刻让学生们立刻解毒。“
南宫墨看着永安候,如果用他的解药,那么他就得放了永安候,可是这个永安候有问题,不能放走他啊。
突然一个学生喊着:“陛下请你救救我们吧,我们不想现在就死,我们每天都到晚上肚子就很疼,恨不得蹲在厕所了啊。“
永安侯得意的笑了一下,拿出一个小黑瓶子交给刚才说话的学子:”这是我求人炼制出来的,你吃下吧。“
”哦,好好。“学生点头,讲药丸吃到嘴里,慢慢的嚼碎,药力让他浑身都发着热,渐渐的好像熊熊大火一样,好像要把他燃烧殆尽一样。
扑,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啊。
学生掐着自己的脖子在地上打滚:“我好热啊,我好热啊。“
一边说,一边吐着黑血。
“他这是怎么了啊?“叶青惊讶的询问着,眼瞳里闪着担心,这个永安候刚才信誓旦旦的说要用能救人,可看学生的模样,哪像是吃解药,分明是吃了毒药,反而好像是毒发的样子,如果这名学生死了,那他就是吃不了兜着走啊,到时,肯定会全城轰动,他这个院长就不用当了。
“他中的毒很深,必须要吐血,才能解掉。”永安候的声音清澈的在半空中回荡,学生的惨叫声也没有了。
众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到了学生身上,只见他半眯着眼睛长舒了一口气,手撑着地面慢慢站了起来,眉间的病态完全消失不见,苍白的容颜恢复了点点血色,漆黑的眼瞳明明亮亮,炯炯有神。
他服下解药恢复以前的样子,可见他并不是得了瘟疫,而是真如永安侯所说的中了巨毒,他们的症状,和他一模一样!
学子们眼睛一亮,呼啦啦的围到了永安侯面前,急急忙忙的询问:“侯爷,侯爷……还有解药吗?”
“解药在这里,每人都有,大家不要着急!”永安侯笑着走上前来,手里拿着一只大锦盒,盒子里放着数十颗黑色药丸。
学生们松了口气,自觉的排好队,一个接一个的领解药!
南宫墨看着学子们在地上痛苦的翻滚过后,一个个变的精神抖擞,神采奕奕,俊美的玉颜带着冷笑:“永安候你还真是善变啊,一会说这学生得了瘟疫,需要去洞里避开瘟疫,一会又说这病是中毒,你无非就是想要一个奖赏对不对?”
低低沉沉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永安候却听出了危险的味道,瞟他一眼,淡淡道:“我也是替这些学生们着急啊,我本想把他们带进山洞里然后给他们解毒,这样既能预防瘟疫又能解毒,并非善变……、“
南宫墨笑着说道:”永安候的话倒是让朕想起,岳麓书院是学子们来这里是为读书,各个都是心胸坦荡的,断不会带着害人的毒药,他们在书院里中的巨毒,绝对是有人故意为之。”
南宫墨眼瞳里飞快的闪过一丝什么,随即又恢复正常,漫不经心的道:“书院学子们分坐在数十间课室里习文写字,想让他们在差不多的时间中毒,可不是容易的事……”
“一个一个的下毒,麻烦又容易被人撞见,确实不太可能,聪明的下毒者,会选一个学子们都会去的地方撒下毒药,一劳永逸。”南宫墨汁清润的声音传入耳中,学生们对望一眼,脑海里浮现一个地方:食堂!
这里的学生都是吃住在一起的,大家平日里能中毒的地方就是食堂了。
“下毒毒害了我们,那下毒的小人真真用心险恶。”
“可不是,我们可是差点被烧死的啊,如果抓到了他,定要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学生们你一言,我一语,义愤填膺的厉声怒斥着,只听“啪!”的一声响,是一本厚书掉落在地上了,一个年轻的学生急急忙忙俯身捡起,轻轻拍了拍上面的尘土。
看着他眸底一闪而逝的慌乱,南宫墨的眼瞳微微凝视着他:“你怎么了?”
“回皇上,学生刚刚解了毒,身上还很虚弱,精神不济,全身无力,学生想回去休息……”学生对答如流,解释的滴水不漏,可是却不见他身体虚弱的样子。
秦十一看着他苍白的面色,嘴角弯起一抹笑,极浅却极尽嘲讽:“你的面色是苍白里透着红,哪里有虚弱了,你骗的了别人,骗不了我。”
学生目光不自然的闪了闪,随即又恢复如常,惊慌失措的道:“学生的确中了毒药,可是看到皇上和皇后心里有些害怕而已。”
“哦?你害怕,你为什么要害怕呢,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呢,比如说,学院里的毒药是你的下的呢?。”
此话一出,满座哗然,他们正痛骂下毒者,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没想到他就在他们身边啊。
学生们愤恨的目光纷纷落到了他的身上,学生慌忙摇头,急急的解释:“冤枉啊,不是我,不是我,学生也是岳麓书院的,怎么会下毒谋害自己的同窗?”
南宫墨抓起年轻学生的手,看着他长有茧子的手,冷冷的道:“看来岳麓书院里最近的骑射安排了很多科目啊,这么厚的老茧啊,还是你学习不用功,老是不及格,所以练出老茧,可是这么厚的茧子绝对有十年八年了,难道你留级十年八年了,叶青,你是怎么教的学生啊,朕可要罚你,连学生都不会带。“
叶青皱着眉头:“陛下,我们没有留级十年八年的学生啊。“
南宫墨点头看着年轻的学生:“看来你不是岳麓学院的学生啊。”
“皇上果然英明,这也能看出来!”学生一改刚才的惶恐,脸上露出诡异一笑,甩手将书本砸向南宫墨,趁着他闪避书本的空隙,他足尖一点儿,快速向远方飞去……
南宫墨眼瞳里浮上一抹嘲讽,手指轻弹出一只小的飞镖,一股无形劲风飞射而出,狠狠打到了男子后心上,只听‘噗’的一声响,男子喷出漫天血珠,修长身躯径直掉落在地。
侍卫们飞身上前,准备捉拿男子,却见男子用力一咬,黑色的血从嘴角溢了出来。
侍卫们只来得及看到他缓缓歪倒的身躯,仔细试了试男子呼吸,恭声道:“陛下,他服毒自尽了!”
南宫墨眉头皱了起来,事情败露服毒自尽,这是死士的风格,这让他想起了长公主的死士们。
‘他’的幕后主人,他已经猜出来了:“把尸体扔到乱坟岗吧。”
“是!”侍卫们领命而去。
南宫墨看着永安候深邃的眼瞳,目光沉了沉,喃喃自语:“看来,投毒是有人故意设计,针对的是岳麓书院,那太岁是针对皇后娘娘,还有还有朕的孩子的……”
南宫墨看着永安侯,黑曜石般的眼瞳深若一汪幽潭,冷冷的道:“侯爷可知幕后主谋是谁?”
永安候摇摇头,面不改色的道:“原来是有人故意的,还有皇上及时发现,臣现在就去派人调查。”
“岳麓书院是皇室学院,那名幕后主谋算计了朕,下毒毒害学生,罪行都是罪大恶极,死一万次都不足惜!朕一定派重兵缉拿真凶。”南宫墨低低沉沉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
永安侯却听得面色阴沉,衣袖下的手紧紧握了起来,扑通跪在地上说道:“皇上,是臣被人利用了,臣一定好好彻查这件事情,是臣的错,差点害死了岳麓书院的学生。”
“夜鹰,派人在岳麓书院查找还有没有其他人参与到这个事情来,查不出来,你就引咎辞职吧。“南宫墨冷冷的命令道。
“是!”夜鹰带着侍卫们领命而去。
“叶青,听说这个太岁可是一等一价值连城的药材呢,你要保管好,以后朕有什么用,你在拿出来,谁说它是不祥之物呢,朕今天就要去除这个传说。“
看着南宫墨有条不紊的吩咐着一系列事情,肆虐着书院的瘟疫很快就会被彻底压下去,永安侯眸子里神色慌张了起来,冷冷的道:“臣也要查这件事情,先走一步了!”
袖袍一挥,他转身就要走,只听见南宫墨冷冷说道:“永安候,长公主是燕国的人,再说你父亲不只一个嫡妻,想必也有人赔了,这样吧,你把你的母亲安葬吧,只是现在皇家陵墓还没有修好,你先将你的母亲安葬其他地方吧。“
永安候脸色一沉,自己的母亲是长公主,可是现在别说祖坟都没有进去,皇家陵墓也没有进去,何等的凄凉。
他被气的脸色通红,自己的计谋竟然这样被破坏了,只低声回答道:“遵命。”
说完头也不回的大步向前走去。
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秦十一嘴角弯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这是被人拆穿诡计,所以恼羞成怒了么?
不出秦十一所料,永安侯还真是恼羞成怒了,阔步走进他的一个别院,看着侧躺在藤椅上,惬意看书的花甲男人,他眸子里涌上一抹怒气,抢过书本,狠狠扔到一边:“你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看书啊,你给我出的好主意?”
男子看着他眼瞳里的怒意,不解的道:“怎么了?发这么大脾气?出什么事了?”
“今天你说皇上回来岳麓书院,我按照你的方法办,可是南宫墨一眼就看穿了你的计谋!”永安侯低沉的声音里透着咬牙切齿的味道。
男子一惊:“这……怎么可能?”他的这个计策可是万无一失的。
“怎么不可能?南宫墨还找出了凶手呢,岳麓书院里的学生们已经痊愈了,南宫墨还命令彻查这件事情呢,还有你说的那个太岁也没有让学生们闹起来!”永安侯冷冷说着,眼瞳里燃烧着熊熊怒火。
他的原计划是,下毒毒害梦遥书院的学子们,然后让南宫墨按照他的注意将学生们进山洞,到时候他在拿出解药,可是谁成想那个秦十一竟然说他们配出解药,他没有办法才把解药提前拿出来的,这样他就能领功劳回到魏国的。
在让学生们说出太岁的事情,说秦十一生的是妖孽,让老百姓以前将来的太子是一个妖孽。
岳麓书院是权利的中心,一般大臣们世袭罔替的臣子的孩子都在那里。
大臣们听到皇后生的孩子是妖孽一定会上奏折杀了他们,这样他就算灭掉了秦十一。
而南宫墨一定保护秦十一和他的孩子,肯定会身败名裂,遭受百姓唾骂。
男子目光沉了沉:“那我再配一副任何人都解不了的毒……”
“不行。“永安候摇头否决了他的提议:“南宫墨已经注意到我了,肯定会暗暗监视我,咱们再投毒,一定会被人当场抓到!”
“那你说应该怎么办?”男子似乎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了。
永安候叹了一口气沉思片刻,低低的道:“暂时按兵不动,过了这段时间,咱们再找合适的时机下手!”
“那岂不是不能出燕国了吗!”男子幽黑的眸子里满心的不甘。
永安候嘴角弯起一抹诡异的笑:“放心,他既然愿意留我,那我一定要他不能安稳的坐在那个龙椅上,我一定要把的燕国搅的一个天翻地覆。!”
夕阳西下,南宫墨安抚了岳麓学院的学生们,然后才和秦十一回了皇宫。
秦十一皱着眉头慢悠悠的走在青石路上,喃喃自语:“永安候不懂医术的,如果学生们中的毒和他有关,他身边肯定有厉害帮手,不知,那帮手是谁?”
南宫墨目光沉了沉,正准备开口,突然,一道窈窕身影轻轻飘落于地,美丽的小脸,傲气的目光,赫然是慕容西里。
秦十一惊喜的看着她,高兴的说道:“西里姐姐,你怎么来了啊,你最近过的如何啊?南宫齐怎么样了啊,你的儿子现在多大了啊?还有楚国那边的情景怎么样了啊?”
慕容西里头疼的说道:“十一,你一下问我这么多问题,我有些回答不出来呢,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情就是我是来抓叛徒的。”
秦十一不解的看着她:“叛徒,谁的叛徒,那里的叛徒?“
“一孕傻三年,你怎么变傻了啊,我找叛徒就是找西域的叛徒啊,他已经失踪好久了,最近我发现了我闻到了他的味道,我就是跟着毒药的味道来燕国的。”慕容西里下巴高抬着,目光微微黯了黯,重重一叹:“到了京城后,那毒药的味道突然强烈了很多,可是最近又突然变的断断续续的,我们一直都找不到他的准确位置……”
秦十一微眯:“你说的毒药的味道是不是岳麓书院那边传过来的啊,不会和你说的叛徒有关吧。”
“猜对了,我就跟着岳麓书院的味道过来的,就是我们西域那个叛徒下的,他毒术极高,配的毒狠辣复杂还有他的毒药还能传染,让人猛的一看好像是瘟疫,所以我们那里管他叫瘟王,以前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有我们的宗主能与他一较高下,我正准备抓南宫齐的时候,就得到这个消息,所以暂时放了他,先解决了那个叛徒。”慕容西里好像遇到好玩的事情,笑的意味深长。
“所以你要在我们这里呆多少时间呢!”南宫墨清润的声音透着淡漠与疏离
这个慕容西里来了,他家娘子就被霸占了,他有些不高兴。
慕容西里也不介意,笑盈盈的道:“若我没有猜错,我们那个叛徒在和你们国家的某位别有心机的人合作,对付你们。”只凭他一已之力,绝对不敢在燕国这么嚣张。
“早知道了。”秦十一笑眯眯瞟她一眼,悠悠的道:“我还知道,你们的叛徒的合作人是魏建博呢,他差点害死我们岳麓书院的学生呢”
“岳麓书院是燕国的权利聚集地,我想他就会在那里下手。”慕容西里看着秦十一和南宫墨,眼眸里闪着少有的凝重:“那人心思狠毒,阴险狡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们千万要小心。”
“放心,下毒之事暴露,岳麓书院的学生们都知道有歹人故意暗害他们,他们心中愤恨,肯定会紧盯幕后主谋,永安候和你们的叛徒不是笨蛋,短时间内绝不敢再轻举妄动。”秦十一低低的说着,清冷眼瞳暗芒闪光。
慕容西里点点头:“这倒也是,我刚才去了一趟岳麓书院那里的学生们正在大骂恶意下毒的人,那个太岁现在也没有人理会了。”
秦十一冷笑,下毒,编童谣都是永安后为了杀害她的孩子而来的,她绝对不能放手,书院千名学生都是差点成了对付南宫墨的筹码,更险些成为他手里的牺牲品,卑鄙无耻的小人,他以为自己的计谋可以随心所欲的对付南宫墨和她的孩子了吗?
秦十一看着慕容西里:“你们的叛徒投靠了永安候,你们找到他,打算怎么处理他啊?”
“我已经飞鸽传书给宗主了,稍后她会过来的。”燕国京城是天子脚下,竟然有人故意放毒,这个人就算是慕容放过,她也不会放过的。
“你们到了,我给你们安排住的地方?”秦十一拉着慕容西里,估计这次来的人一定很多人。
“这个不用你费心,我在城外有一个大宅子,大门上方刻着我们西域特有的标记,如果有事,可以派人去那里找我们。”慕容西里笑眯眯的说着,瞟了一眼渐渐西沉的太阳:“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告辞。”
“路上小心。”秦十一轻声叮嘱着,目送慕容西里飞出皇宫,消失在半空中,她眨眨眼睛,有些遗憾,她还有很多话要和她说呢。
突然微凉的指腹轻触秦十一的肌肤,就如一股电流瞬间到达了四肢百骇,她身躯微微一僵,目光不自然的闪了闪:“你干什么啊?在外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