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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提示音一直在耳边响了好多遍,直到手机自动挂断那个电话,但薛焱还一直把手机举在耳朵边。
面对这样的现实,他难以置信,他不过是刚刚更改了行程,今晚没有回家,A市那边便出了问题。
“妈的!一定出事了!”半晌,他重重的把手机拍到桌子上,径直从床上站了起来。
虽然一夜未眠,但薛焱却没有丝毫睡意,他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房间里的东西,拿上手机和车钥匙便出了房门。
坐着电梯,薛焱径直来到停车场,开了车便离开了。
此时大约凌晨五点的光景,天还没有亮,灰蒙蒙的让人心情压抑……
而此时A市,亦是被薄雾所笼罩。
夏末秋初的黎明,无比的干燥,车子开在路上,轮胎带起一阵阵灰尘。
凌天不记得自己已经在手术室门口等了多久了,他此刻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无比的困倦与焦急。
薛焱刚刚跟他来过电话,告诉她薛砚棋很有可能出了事,而昨天晚上最后一个跟薛砚棋通过点话便只有唐小小,所以唐小小能提供的消息,很宝贵。
“我的妈呀,已经快四个小时了,这手术是要做多久啊。”凌天靠在手术室外的墙壁上,眯着眼睛看着手表内心焦急。
明白的人知道他在等里面的医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老婆在里面生孩子。
不知道是又过了多久,凌天只觉得自己的眼皮终于快要睁不开的时候,手术室上方显示手术中的灯终于熄灭了。
见此情形,凌天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冲到手术室门口。
还没等产妇和新生儿被护士推出来,凌天就抢先一步冲了进去,他一眼便看到了唐小小,她大概是做手术的时间太长,正靠在墙上喘气休息着。
可凌天顾不了那么多,直接冲过去便问道:“你昨晚给砚棋打电话的时候她在哪里,那时候她语气正常么,她旁边的环境有没有什么异常。”
唐小小刚做完手术,本来就累的有点懵,此刻被凌天这么一拽,又被这么多问题劈头盖脸的一砸,她就更加懵逼起来,瞪大了眼睛歪着头不知道凌天到底再说些什么。
见唐小小只是看着自己并不回答问题,凌天急着又把问题重复了一遍。
可唐小小只觉得自己什么都听不明白。
“你搞什么鬼啊,老娘刚做完手术累的腰都快断了,你没事就别在这里瞎逼逼好不好!”被凌天纠缠了好久,唐小小终于忍不住一把推开他吼道。
“你好闺蜜薛砚棋出事了。”看着唐小小这样极不配合的态度,凌天摇摇头无奈道。
“什么?砚棋出事了?你特么逗我吧?就几个小时前我还跟她打了电话,那时候她还在家里吧,她在家能出什么事?凌天你特么别烦人了,整天缠着我这样那样的,你是不是有毛病!”因为最近被凌天缠的紧了,唐小小只觉得凌天的话都是在扯淡。
“谁特么用这种事情逗你,薛砚棋真出事了,刚老薛打电话来说有不认识的人用她的手机给他打电话,然后薛砚棋的手机就被关机了,一直到现在都打不通,所以老薛怀疑她是被绑架了,所以你昨晚跟她打电话时有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唐小小怎么都不信,凌天也急了,慌忙解释着。
“没有啊,昨晚不是薛焱回家么?我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应该在家等薛焱呢吧!”唐小小回想了一下说道。
听着唐小小这样的叙述,凌天却皱起了眉头,摇摇头道:“在家?没有吧,老薛说砚棋昨晚在公司帮他弄会议记录,弄完之后就一直没有回家了,你说她在家里?什么意思?”
“没有回家?在公司?不是,薛焱昨晚不是回来了么?怎么还让砚棋去公司?”唐小小问着,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话题一转:“等一下,你说砚棋出事了,那薛焱呢?他没事么?”
“老薛?老薛怎么会有事,他昨天改了计划,压根就没回A市,怎么会出事,你怎么忽然这么问?”面对唐小小那突如其来的问题,凌天只觉得自己的大脑有些不够用。
听完凌天的回答后,唐小小却傻了眼。
“什么!薛焱昨晚没有回A市?那他昨晚的会议怎么办,砚棋不是说那场会议非常重要必须要他到场才可以么?”唐小小瞪大了眼睛,语气急促。
“所以让砚棋过去了啊,总裁夫人还不能压阵么?”唐小小的问题越问越奇怪,全部都是关于薛焱的,她为什么会对薛焱的行踪知道的这么清晰,凌天很不理解,却还是回答着她的问题。
“啪!”寂静的时刻,唐小小手里拿着的还没有放回去的手术刀忽然便落到了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卧槽,什么鬼!”手术刀落到地上还弹了几下,把凌天吓得够呛。
但是唐小小却没有理会凌天,她转身就抛出了手术室,甚至连手术服都没有换掉。
“诶!你干嘛去啊!”凌天看着那风风火火的身影,扯着嗓子问着。
但唐小小没有回答,只是嘴不停里喃喃着“完了,出事了”这几个字跑的飞快……
而距离A市很远处的一个僻静的小破屋子里,薛砚棋目睹着那一伙人中的老大拿着她的手机给薛焱打了那个电话。
听着那黑衣壮汉得意的语气和那带着阴险的神情,薛砚棋只觉得背上直冒冷汗。
不仅如此,她还为薛焱担心着,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伙人的最直接的目标该是薛焱。
这样想着,薛砚棋心里无端端的就冒出一股子火气,趁着那个黑衣老大拿着她手机傻笑的当口,薛砚棋猛猛地站了起来,伸出手一把就想夺过那个老大手中的自己的手机。
“臭婊|子!你特么干什么呢!”薛砚棋的举动太出乎人的意料,那老大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侧了一下身子,这才堪堪躲过了薛砚棋。
见薛砚棋如此异动,旁边的几个人愣了几秒后便立刻冲了过来,一把按住薛砚棋,不让她动弹。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非法劫持和囚禁他人是违法的行为你们知不知道!”薛砚棋的脑袋被人压在墙上,但她梗着脖子说着。
“违法……”老大重复一遍薛砚棋的话,不禁嗤笑出声,“违法又怎么样,犯罪又怎么样,我们就是干了,反正我们都已经被逼到死角了,与其在那里乖乖等死,不如放手拼一把,说不定还能挣个大好前程。”
黑衣老大说这话时有些咬牙切齿,似乎很生气的样子。
“什么意思?把我抓到这里来,对你们到底有什么好处?我跟你们到底有什么仇,我”薛砚棋看着那老大的模样,再一次问道。
“仇,我们之间没仇也没怨,但是我们就是要抓你,就是要折磨你!”老大看着薛砚棋的眼神,仿佛再看一个智障儿童一般。
“所以,你们最初的目标,应该不是我吧。”薛砚棋盯着老大的眼睛,一字一顿。
她之所以要这么做,之所以要这么问,就是想要问清楚这些人的目的,她需要判断她的处境以及他们的身份。
“你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来套我的话,但是很可惜,你是薛焱的女人,那你注定要为他所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那个老大的脑子也是相当的灵活,三言两语便知道了薛砚棋的目的。
“可他到底做了什么,据我所知,他一直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经营着一家很大的公司,是一个老实本分的商人。”老大的话也勾起了薛砚棋的好奇,她虽然跟薛焱在一起那么久,却对于他做过的事情依旧不甚了解。
“看来你也是个可怜的女人都不知道你的丈夫曾经是什么样的人。”提到这一点,那个老大忽然笑了一下。
“他是什么样的人?”薛砚棋反问。
“他是身在高位上的人,为了自己的一己之利,害得我们这些普通人一时之间失去了所有的生活,把我们赶出了A市,我们好不容易在在那里立足,好不容易找到了工作,可却因为他的一句话,我们所有人都得走!”老大说着,越发的咬牙切齿起来。
听着这些人说的话,薛砚棋有一些疑惑,也不太相信,因为她见识过薛焱那对人体贴入微的好,所以她不信薛焱会做这个人口中的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
所以她摇摇头:“A市那么大,薛焱那么有名,可为什么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哼,你还记得两个月前某一期杂志刊登的关于薛焱兴趣小的文章么。”老大忽然回过头,对着薛砚棋这样说道。
“总裁,‘薛弯弯’?”薛砚棋回想着,报出了那则新闻的名字,她当然知道这件事情,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她的人生才会跟薛焱的人生纠缠不清。
“那杂志就是我们杂志社出的,我们不过是根据照片说话,可却因为这条新闻,整个杂志社都被赶出了A市,没有了一切。”黑衣的老大深深的看了一眼手下的人,语气中夹杂着愤怒和悲伤。
“薛焱把你们赶出了A市?”对于这个答案,薛砚棋很是吃惊,她没想到,为了这件事情,薛焱竟然把整整一个杂志社连根挖走了。
“不然呢!你看看你老公做了什么好事,他是高高在上了,他是什么都有了,轻轻松松的就把我们努力才得到的一切丢掉了!妈的,这个死逼!你们这群人还愣着干什么,把薛焱的臭婊|子给我关起来!”说着说着,老大的情绪忽然就激动起来,他一把推开薛砚棋,旁边的人立刻来抓住了她,把她关到了小破屋的一个看起来更破旧的内屋里。
“小妞儿,别担心,很快你的男人就会带着大笔的钱来就你了,你最好希望你再薛焱心中的地位重要一点,否则我们达不到目的,你也会付出代价!”临走时,黑衣老大在薛砚棋耳边说了这样一句话。
听着这样的话,又想到老大刚刚所说的关于薛焱的作为,薛砚棋不禁打了个寒颤,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