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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姐让吴波直接去找区长。
吴波来到区政府,进了大楼,坐电梯上了五楼。通过办公室秘书,要求面见区长,秘书问清了吴波求见吴波的动机,对他说:你稍等一下,区长正在接待一位淅江来的客商。
吴波在会客室了等了将近一小时,眼看他的耐心已到极限,马上就要站起来走人了,这时,秘书终于来叫他了:“小吴,你过来一下……”
“区长有时间了?”吴波惊喜地问。
“是呀,只给你5分钟,区长公务繁忙,你谈问题一定要言简意赅,抓住要点,不要罗嗦……”
吴波连连答应:“好,好——”
吴波跟着秘书进了区长办公室,看到郑区长坐在办公桌后面,见到吴波进来,起身让吴波坐在他面前的木椅上:请坐,我听秘书说,你要创办一家社区卫生服务站?
是呀,吴波坐下了,把自己的申办材料递了上去,并说:“我到卫生局找了几次,都不批呀。”
“为什么不批?”区长皱着眉头问。
“原来我要办个人诊所,他们说,后宫小区一带个人诊所不少了,再要开办就过剩了,布局不均衡了,后来我申办社区卫生站,倪科长说,现在还没有这方面的先例,暂时批不了……”吴波说。
区长低头看着申报材料,过了一会儿,他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个号码,很快,秘书推门进来,区长吩咐:“你打电话,把卫生局长叫来……”
不一会儿,卫生局张局长敲门进来了,
张局长看到区长板着脸,他知道形势不太他,于是束着手站在区长办公桌前,轻声地问,“郑区长,您找我有事?”
“你们怎么回事?”区长劈头就是一句。
“区长指的是什么事?”张局长不明就里,只好小心地问。
“本来老百姓到大医院看病难,有点小病就往大医院跑,结果大医院人满为患,其中重要原因之一,就是因为咱们基层的医疗网点少,现在有人申办社区卫生服务站,你们怎么还找各种借口,拖着不办?”区长脸色很难看。
郑区长说着,把吴波那份申办材料啪地往桌上一摔——
张局长连忙从桌上拿吴波的那申办材料,细细观看。
看了一会,他用检讨的语气对郑区长说:“区长,这个事,是我们的失误,我回去马上办……”
郑区长看张局长的态度很谦恭,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接着训斥道:“我们有些同志,自己不学习,不钻研,思想守旧,抱残守缺,这怎么行?”
局长立正站着,连连点头说:“是的,创办社区医疗,是个新生事物,我们理应大办扶持。”
卫生局长带着吴波回到办公室,让秘书马上叫来倪高,局长训着倪高说:“这是新生事物,你怎么卡着不办?”
你这个同志,自己不学习,不钻研,对国家卫生战线的形势看不清,外地已经出现在社区医疗的新生事物,你还在因循守旧,这怎么行?张局长训斥着。
倪高知道自己这时不能反驳,他笔直的立正站着,任凭卫生局长把他训得狗血淋头一般,也不敢出声。
第二天,吴波就拿到创办社区卫生服务站的批文,他来到后宫社区,对社区的牟主任说:“我申办社区卫生服务站,批文下来了。”
牟主任高兴地说:“好呀,我大力支持你,办好我们社区的服务站,让全社区的居民受益。”
金海山带着儿子回来捉奸。
这天晚上,殷隼忽然来了浪漫的兴致。他约薛菁菁到后宫酒店吃饭,后宫酒店的格局和装修颇有一些欧洲古典风格,大厅有几个壁炉,里面有炉火。
金海山让儿子给吴波发了短信,约他到酒店来观看如何惩治奸夫。
吴波接到短信来到后宫酒店。
吴波见到老大款和他的儿子,老大款金海山有六十几岁,是个白胖的老头儿。他的儿子金大雄才三十七岁,高大健壮,据说在京都几家武馆当武术教练。
几个人上了二楼,来到3号包厢门外。
金大雄一脚踹开房门,只见里面的宽大沙发上,一对偷情的男女正在上演着激情大戏,地毯上胡乱扔着女人的丝质吊肩裙和黑色**内衣。
壁炉里干柴烈火的正毕剥地燃烧着,发出桔红色的火光,密室里暧昧的红色如同雾气,火光映在两个人的身体上,忽明忽暗,粉红灯光弥漫着暧昧的氛围……
一对偷情的男女正沉浸快乐中。
门无声地打开,金海山和儿子出现了,两边各站着高大威猛的黑衣侍卫。
殷隼还在俯身忙碌着,仰面躺在沙发上的薛菁菁觉得有些异样,直起身从殷隼肩上面望过去:娇媚的脸庞忽然扭曲——
正播放的磁带象是受潮了,发出奇怪的声音,时间忽然中止。
薛菁菁抓起沙发上的**内衣,可是小手乱抖着怎么也穿不上……
金海山的儿子让两个侍卫,把赤裸着身体的殷隼拎到一楼大厅。
这时,人们平时很难看到这种西洋景,此时大厅立马有好多人围拢上来。
人们在交头结耳地小声议论着。
“……怎么回事?”
“……估计是抓到偷嘴的了。”
“……瞧吧,有好戏看了。”
吴波戴着墨镜,站在人群中。
“你小子吃了豹子胆?敢动我老爸的女人?说吧,怎么处置你———”金大雄吼道。
殷隼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金……金爷,饶……饶我一次吧。”
“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么?”金大雄冷冷地问。
“只听……听说金爷在江……京都是武……武林界的高手,今……今个儿得……得以亲见,小……小人如仰目……高山——”殷隼讨好地说。
“我金大雄一向视名誉为生命,今天你给我和老父脸上泼这盆脏水,你让我怎么办?”金大雄怒气冲冲地吼着。
“金……金爸,我……我再也不敢了。”殷隼继续求饶道。
金大雄怒冲冲地:“再也不敢了?那是以后的事,以前的账怎么算?”
殷隼颤抖着声音:“金……金爷您要怎……怎样?”
“一,你用这刀来把自己的尘根割了,二,掏200万,赔偿我爸。这两条你自己挑一个。”金大雄脸色冰冷地说。
“200万没……没有呀,我没钱呀。”殷隼苦着脸说。
“那你就自己了断的,把尘根割了。否则就让我用那德国双筒猎枪把你两个膝盖打碎,省得以后再勾引别人的女人。”金大雄咬着牙说。
殷隼跪在地上,象捣蒜一样磕着头:“金爷……爷饶命,金……金爸饶命,我殷……殷家三代单……单传,我老……老婆至……今还没怀上孩子,我殷……殷家传宗接代全靠我……这东西了,千万不……不能割呀。”
金大雄大喝一声:“那就拿钱来!”
殷隼又磕头:“钱……钱也拿……拿不出来呀。大……大人饶……饶命!”
金大雄怒斥着:“既然拿不出钱,那还是割尘根,说罢,是你自己割,还是让我来割?”
殷隼哼哼唧唧说不清。
金大雄怒火中烧,拿过桌上那柄菜刀,用拇指在锋刃上试了一下:“嗯,真挺锋利的。要割得利索些,也省得让你遭罪。”
大汉拎着殷隼,象拎个小鸡似的,拎到金海山跟前,金大雄一脚踩着殷隼的肚子,一手抓着殷隼两腿间那根东西,咬着牙,露出一脸凶相……
金大雄正要下刀,这时,另一副手上来,趴在金总耳根处嘀咕了一番。
金大雄听了那副手的一番耳语,忽然松开了手,他微微一笑,说:“好吧,既然有人替你求情,那我就退一步,你写个认罪书,我把这事公之于众,你看怎么样?”
殷隼一听:“金爷……金爸,您可不能公……公之于众,这么地……吧,这么多……多年我一直当大……大夫,也没有多……多少钱,我就倾……倾其所有,给您……20万做……做补偿,您给我留……留个脸面,好日后在社会上混……混生活,你老……老人家开恩,行……行不?”
金海山听了,眉毛一扬说:“那好吧,今天我就宽宏大量,饶你一次,拿笔来,让这小子写个认罪书——”
副手拿过几张白纸,一支碳素笔,递给跪在地上的殷隼。
殷隼接过那纸和笔,把纸铺在膝盖上,在那白纸上写上认罪书三个大字,因为手的颤抖,所以笔划曲里拐弯的。下面几行小字,歪扭得更象鸡爪印似的难看:“我殷隼,偷人家的女人,被当场捉到,今天认罪,自愿补偿金海山老板20万元……”
殷隼把那张写好的《认罪书》交给副手,副手把那两张纸双手递给胖老头金海山。
金海山接过来,看了看:“嗯。”
金海山把那张纸又递给儿子,儿子金大雄看了一遍。
殷隼又趴在地上磕头:“金爷,金太爷,二位开恩,饶了我吧。”
金大雄抬腿冲跪在地上的殷隼的屁股踢了一脚,怒骂道:“限你三天内,把20万现金送到我爸的手上,今个儿暂且饶了你,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否则见一次打你一次……”
金海山,吩咐两个副手上楼,把二楼薛菁菁带下来。
这时,薛菁菁已经穿上了衣裙。她的眼圈红红的,头发有些凌乱,跟在金大款低着头走着。
这里,围观的人群忽拉一声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