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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年了,都没有人能伤到他,还以为这是一朵高冷的雪莲,谁知道是一朵带刺的玫瑰。
冷初月看到他邪肆肃杀的一面,心里面有点小紧张,如果现在权以熙对她做什么时候,她抵抗不了的,但她不后悔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
“权少,对于你嘴唇的伤,我是不会道歉的。”冷初月红肿着嘴唇半坐起来,低头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
权以熙冷笑一声,摹地把她压在身上,她身上一件件衣服脱离她的身上,她想要反抗,双手却被他用领带给绑住了。
额角冒出了冷汗,她整个身子不停地蠕动着,却都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月儿,伤到我的人,都要付出代价。”权以熙低沉冷然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了起来,一阵阵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朵。
“权少,我是一位弱质的女子,为了保护自己,难道也有错吗?”冷初月气喘吁吁地看着他。
“没有错!”权以熙同意地点点头,顿时让冷初月惊讶地看着他,随即在下一秒的时候,他又继续说:“月儿,你要记住,你的家人已经抛弃你了,他们已经把你送给我了,从那一刻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
冷初月静静地看着他俊美的脸庞,眼睛划过一抹冰冷,脸上却浅浅地笑着,“权少,那你是想要得到我的人,还是得到我的心呢?”
“这两者有差别吗?不都是属于我的吗?”权以熙理所当然地说道。
“当然不一样!”冷初月清冷的眼眸顿时染上一丝别样的魅惑,媚眼勾人,犹如一位勾人的小妖精在释放着她浑身极致的魅力,“你要知道,心甘情愿地绽放她诱人的成熟香味,那滋味是妙不可言的。”
饶是权以熙见多识广,都忍不住倾倒她的魅力之下,这个女人此刻清冷中带着魅惑,犹如矛盾体一样,却让人不觉得突兀,只想倾倒她故意释放的魅力之下。
如果他定力不足,刚才他早就忍不住扑上去了。
“月儿,睡觉!”权以熙拉过空调被子在她的身子卷了几卷,直接抱着好像蚕蛹一样的她闭上了眼睛。
冷初月的身子僵硬了好久,最后她也熬不住周公的呼唤,直接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她起床的时候,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她环扫了一眼房间,没有见到那个尊贵无比的男人,心下疑惑,正想挣扎起床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敲响起来。
“进来!”
一个长相平凡的高大女子推开门,恭敬地捧着一套衣服走进来,“冷小姐,权少让你下去吃早餐,您只有五分钟时间。”
冷初月本来有些惺忪的眼睛摹地清明了起来,她坐了起来,接过女佣递过来的衣服,快步地往洗手间而去。
在旁人看来,她的动作迅速中带着浑然天成的贵气,她的一举一动散发着无法言说的优雅。
去到楼下的时候,权以熙看着手中的表,满意地说:“挺准时的!”
“我怎么可能让权少等我,那不是在折煞我吗?”睡饱后,她的战斗力也在慢慢地回复了。
“有这种觉悟,是好的!”
旁边的钟管家看着这个女子不施粉黛,肤白如凝脂,柳眉如画,眼睛干净纯澈,举止间带着雅气,他知道,这个女子也是千金小姐,这种气质是常年累月才能积累下来的。
吃完早餐之后,权以熙直接去书房办公了,把她一个人扔在楼下,冷初月却自娱自乐地走了出去,看着庄园里面的风景,微风轻抚她的脸庞,她慵懒地张开手臂,抬头看着碧蓝的天空。
她在庄园里面逛了一圈,感觉到脚有点痛,看到不远处一棵大树,她慢慢地走过去,在树下躺了下来。
透过树叶的缝隙看着洒落下来的斑斑点点的光芒,还有那和缓的微风吹拂着,整个人变得懒洋洋。
正在她迷迷糊糊地睡着的时候,她感觉到身边一只作怪的大手拿着一片叶子在瘙痒着她的脸庞,她皱着眉心地睁开眼睛,见到权以熙拿着一片叶子,“权少!”
“起来,我带你出去!”
“出去玩吗?”冷初月的眼睛一亮。
“对,今晚会有一场很刺激的游戏,我现在带你去做热身运动!”
黑夜笼罩大地,璀璨的霓虹灯亮起,络绎不绝的车辆在往来。
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米国著名的不夜城,纸醉金迷,越夜越热闹,来自世界各地的人在这里寻找属于自己的快乐,这里集酒店,夜总会,赌城于一体。
冷初月挽着权以熙的手走进了这里最大的夜总会,站立在门口的侍者训练有素地接待着他们。
不知道是侍者熟悉那些有头有脸的人还是权以熙是这里的熟客,其中带着他们往里面的走的侍者,恭敬地说:“权少,请跟我来,叶少在等你了。”
权以熙没有应声,他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手挽着美丽动人的冷初月,尊贵邪魅地往前走。
他们直接在VIP的电梯直达上去了,这个电梯是专门接待富豪中的富豪,不同旁边的那些电梯,这里只有他们四人乘一辆电梯。
出了电梯之后,侍者带领着他们往右边边第一个房间而去,他恭敬地打开房门,对着权以熙做出一个“请”的动作,等到权以熙和冷初月走了进去,赵天掏出一百的美元递给侍者。
走入了宽广的房间里面,灯光昏暗,有时候那强光闪耀着,冷初月看得不是很清楚,不过她知道,这里面坐着十来个人,其中还有不少的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别问她为什么知道,那几个女人身上戴满了珠宝,差点没有闪瞎她的眼睛。
“权少,快过来坐,刚才我们还在说,以为你陷在温柔窝里面,不想出来了。”一位长相妖孽的混血男子站起来,拿着一杯红酒轻轻地摇晃着,微笑着,眼中闪烁的阴郁让人不容忽视。
其中一位金色头发的男子操着生硬的中文说:“Ben,貌似刚才是你自己在说,我们可没有说这话,我们都深知权少是视女人为玩物,工作才是排在他生命中的第一位。”说到了最后,他摹地转头对着那位隐身在黑暗中的男人道:“叶少,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