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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炉里袅袅升起烟雾氤氲成南宫傲君袅娜的身影,宫倾烨心神微微一荡,满脑子都是景王妃的身影。
而对于南宫月裳,自前几日听闻怀孕去探望过后,已经几天对她不闻不问了。
而另一边,作为当朝皇后的南宫月裳身怀六甲正是敏感猜忌之时,又因听闻宫倾烨是因南宫傲君才变得这般模样,更是妒火中烧不能遏制。
她心中愤愤不平,命小丫鬟吩咐御膳房准备一桌丰富的膳食,然后去请宫倾烨到这里来,想和他一起用膳。
小丫鬟领命以后,自是不敢耽误,匆匆忙忙跑到宫倾烨处,颤颤缩缩的禀告道:“奴婢请皇上安。”
“恩”,宫倾烨点点头,并不看她:“起来吧,有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
“回,回皇上”,小丫鬟怕如此唐突的来请他过去,会使得龙颜大怒,于是结结巴巴道:“皇后差奴婢来请皇上移驾至皇后处,共同用膳解闷。”
宫倾烨手中一颗即将落在棋牌上的棋子陡的停在空中,顿了顿,似乎想起来些什么,叹口气道:“去吧,回禀皇后,我一会就过去。”然后轻轻将棋子落在棋牌中,若有所思。
丫鬟没想到皇上会满口答应,大喜过望之余,心想果然皇上还是在乎皇后的啊,这几日一定是朝中事务繁忙才怠慢了些。皇后怀孕以后果然是太紧张了,不然怎么会觉得皇上有了二心呢。
丫鬟回来时,南宫月裳正在摆弄一盆花。
本来心情还不错,却不知为何忽然内心烦躁不安,看着眼前这株娇艳欲滴的花,居然想起了南宫傲君那张讨人厌的脸。
于是她猛地一把拽起,也不管是花瓣还是叶子,一阵乱扯糟蹋之后,居然直接双臂一挥将花盆扫落在地,正破碎在丫鬟的脚边。
那丫鬟吓得登时跪在地上,浑身颤抖,不知如何是好,也不敢抬头去看那张因愤怒和嫉妒而变得扭曲的脸。
“皇,皇后···”丫鬟跪着弯着腰,小心回到。
“恩,让你办的事儿怎么样了。”南宫月裳指着她颐指气使的问道。
“回,回皇后”,丫鬟的头更低了:“皇上说一会就过来了。”
“···”,南宫月裳的脸上由怒转喜,好似这一句话就扫除了她内心所有的负面情绪:“那你还杵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快收拾!你想让皇上看到这里一片狼藉的样子吗!”
“是,是,奴婢马山就收拾。”
丫鬟急忙站起来,跑到了外面叫了几个小厮将现场收拾打扫干净,扶着南宫月裳到屋外赏花去了。
天已接近晌午,御膳房已陆陆续续将饭菜送来,进进出出的好不热闹。
南宫月裳抚摸着肚子,有些不安急躁的问道:“皇帝怎么还不来,再去请!”
“是,奴婢这就去。”丫鬟急忙跑了出去。
在南宫月裳的张望中,奴婢很快就回来了,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见皇后着急,慌乱间回了一句:“回皇后,有人到宫中面见皇上,皇上一时走不开,就说···”
“说什么!”南宫月裳有种不好的预感。
丫鬟抚着胸口,努力想平复下来:“说皇后娘娘用膳吧,不用等皇上了,皇上不来了···”
“放肆!你胡说什么!”南宫月裳铁青着脸,一巴掌甩在丫鬟脸上,丫鬟跪下来强忍着泪水不敢吭声。
南宫月裳努力说服自己,不是那样的,不会是南宫傲君来了,皇上不会因为 南宫傲君忽视自己的。
但这个理由到底不能让自己相信,于是脚步还是在不经意间朝着皇上宫苑跑去,丫鬟也忙起身跟在身后。
一路上丫鬟太监见皇后娘娘行色匆匆,都不敢挡路,只在一旁默默行礼,看着皇后那曼妙的身影从他们身前经过。
宫倾烨同魔教尊主魔粟正言谈甚欢,南宫月裳紊乱的脚步打断了两人的欢声笑语。
宫倾烨不解的看着南宫月裳,之间她那原本绝美白皙的面庞因急促的呼吸变得有些涨红,额前还沁着一层细密的香汗。
念在南宫月裳有孕在身,宫倾烨没有计较她的唐突和鲁莽,反倒有一些关切的问道:“皇后,发生什么事了。”
“恩,恩···”原本南宫月裳以为皇上是在偷偷会见南宫傲君,所以才这样急匆匆气冲冲的跑来,但结果并不是那样,而自己又不能照实说,于是变得支支吾吾起来。
魔粟挑起眼角,玩味的看着南宫月裳,似乎对她的答案也很感兴趣。
南宫月裳此刻也注意到了这个男人,棱角分明的线条,也是一副天生的好皮囊,而严重却似有一股邪魅之气在流转,很是惹人注意不容忽视。
“哦,没什么,臣妾就是想皇上了,刚才皇上答应臣妾要来的,结果没有来,所以臣妾一时心急就跑来了。”南宫月裳立马变得温柔似水起来了。
魔粟明知南宫月裳肯定是在骗人,但是也没有点破,毕竟没有那个必要。
“皇后,丫鬟不是传话了吗,我有客人,不方便。”言语间,还是表露出了一些对南宫月裳的不满。
“···恩,是,臣妾知错了,臣妾这就退下。”说着,南宫月裳行了礼,准备退下,却不想被魔粟出言拦住了。
“皇上,大可不必啊,”魔粟微微起身,对南宫月裳行了礼:“在下魔粟,江湖中人,不懂规矩,不想打乱了皇上和皇后的雅兴,要说退下该在下退下才是啊。”
“说什么呢。”显然宫倾烨因还未和魔粟畅谈尽兴,不准备让他离去,只得说:“算了,皇后既然来了,就一起做吧,我们互相说说闲话吧。”
南宫月裳听得此话,自然非常高兴,微微对魔粟点头感谢,边坐到宫倾烨身边,恢复她以后雍容华贵母仪天下的模样。
她听着宫倾烨与魔粟两人的对话,先是微微笑着,后插话进来:“没想到您身在江湖,果然见过各种奇闻异事,真是见多识广。”
魔粟笑笑:“哪里,江湖事不过就是些豪情仗义,痴情儿女罢了,哪里能与朝中事务相比。”
南宫月裳闻言秀眉轻挑:“哦?这么说来,似乎您对朝中之事也有所涉猎,不知道都听闻了哪些事?。”
此言一出,南宫月裳自知多嘴,不该问的。
宫倾烨只是身形微微一怔,却并没有接话。而魔粟却笑笑,不经意般答道:“在下也只是略知一二罢了,不过是感叹宫闱权谋之事,远不是江湖中人所能及万分之一的。”
这句看似不经意的话,却是变相的在夸宫倾烨。宫倾烨听懂他话中的意思,于是和魔粟哈哈大笑起来。
南宫月裳见尴尬已被化解,又见宫倾烨和魔粟言语间居然如此亲昵。
她心中暗想要知道平时如果敢有人对他评一二,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但是到了魔粟这里却完全不同,于是话锋一转,轻松的询问起来:“皇上,或许您和这位公子是故交吗?”
宫倾烨和魔粟相视一笑,点点头:“是啊,如果真要算起来,我们算是老朋友了,哈哈。”
时光荏苒,如果能倒退回去,一定会有很多人愿意留在儿时的幸福与温暖时光里,即便受伤也会有人伸出援手。
不期然间,宫倾烨和魔粟回忆起了过去,过去与现在相遇,南宫月裳静静的听他们诉说。
那时的魔粟还是流落街头的穷小子,而宫倾烨则是皇族贵公子。
一日,贪玩的宫倾烨偷偷跑出去,一个人在大街上游玩。
一会去买串糖葫芦,一会去买个肉馍馍,一会在形形色色的小玩意面前逗留嬉闹,一会被热腾腾的包子吸引。
他走遍了市井的大街小巷,一边不时掏出怀里买来的新鲜小玩意,一边想着同伴们看到这些小玩意喜欢的表情,心想着自己一定又可以在伙伴们中间大出风头,受尽赞扬和羡慕。
正当他满脸笑容出神的经过一个巷弄角落的时候,他听到几声似有若无的呻吟声,他猛地停住脚步,警觉的四下看看。
那时候宫倾烨才发现他都的小巷看起来确实有点瘆人,灰蒙蒙的墙壁,几乎看不见人影,他的第一反应是想赶紧跑到太阳底下人多的地方去。
但是当他准备拔脚就跑的时候,又听到了几声呻吟,而且这次很清楚的听到了求救的声音:“救命,救救我。”
小小的宫倾烨怀揣着衣衫里买来的小玩意,抱紧了自己,心虚的看看周围,确定没有人以后,终于大着胆子,循着声音找了过去。
他找了半天,终于发现了在角落微微颤动的草席,心想,或许人就在那个下面了。
于是,宫倾烨壮着胆子,有些好奇的走上前,忽然发现草席下似乎有一滩血迹,于是猛地新开草席,将上面的重物掀翻在地。
“啊!”当掀翻草席的同时,一直稚嫩的臂膀忽然垂下来,吓了他一大跳。
就这样对峙了好久,同样瘦小稚嫩的宫倾烨壮着胆子走上前,查看那人的情况。
他看那人虽然瘦小,浑身血迹斑斑,但是面部轮廓分明,自有一种不同于凡夫俗子,不同于他们贵族的气质。
那时的宫倾烨不知道是在什么驱使下走上前,原因至今自己也说不清楚,总之就是鬼使神差的走上前,将他扶起。
“怎么样,你这是怎么了?”宫倾烨真诚的问道。
“咳咳”小男孩已不能说话,只是重重的咳了几声。
宫倾烨将他扶正,细细查看他身上的伤,心下不禁倒吸了几口凉气。
身上有新伤有旧伤,估计很多穷苦孩子在讨生活时都会有的,但是让他始终想不明白的是,他一个小孩子,身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刀伤,又是何人要这样对他下狠手。
宫倾烨对那些刀伤现在还历历在目,下刀的位置都是朝着要害去的,但是神奇的是,刺进去的时候却都刺偏了,若不是因为此,他也就不回魔粟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