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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溪查看了下四周见没有人,索性就把杨即墨的身体放下来,自己就坐在旁边开始调养养息。
花溪才刚刚闭眼,便感觉有人靠近,一睁开眼,一个穿着鹅黄色衣服,插着金步摇,浑身散发着娇媚气息的女子站在自己的面前。
双手放在胸前,以一种风倾天下的姿态看着花溪。
“花澈?”花溪轻轻的叫了一声,语气夹杂着疑惑,一口鲜血也在这个时候吐了出来。怎么会这样……
花澈慢慢的蹲下身子,拿出一块手帕帮花溪擦拭着嘴角的鲜血,声音清冷,却是带着威慑之力:“你内伤本就没有完全调养好,如今又从清凉湖中游出,那水压已经使你内脏受到损伤。你自个运功调息是没有用的……”
“你……怎么会在这儿?”花溪捂着胸口,这时他才感觉到胸口是如火烧般疼痛。
“睡不着,出来赏月,就看到你和这个皇后从清凉湖中出来了。”花澈说得不急不慢,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但是却又给人一种着急的感觉。
花溪捂着伤口没在说话,看向一旁昏迷过去的杨即墨。突然单膝跪在花澈面前,一脸恭敬等待受罚的样子:“是花溪违抗命令,请主上责罚。”
花澈见花溪突然跪下来,擦拭着花溪唇角血液的手也慢慢的收回,慢慢的从地上站起身,清凉的面容度上了一层忧伤:“这么多年你都不曾叫我一声主上,你非要这样撇清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花溪跪在地上,头低着不说一句话,只有这样他才觉得心里好受一点。
花澈看着沉默不语的花溪,那狭长的凤眼慢慢的弥漫上一层云雾,那**的红唇轻启了一下,终是没有说出话来。
转过身,背对着花溪说道:“既然这样,你现在就回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踏进皇宫一步。”声音狠历但同时带着赌气般的气恼。
“主上……属下想拿到字画书在走。”花溪抬起头看着花澈决绝的背影,恳求着。
“这是命令。”花澈的凤眼直直的看着前方,语气坚决。
“主上……”花溪看着花澈的背影,花澈的性子他在了解不过了,突然妥协道:“花澈,请你让我留在宫中吧!我真的很想找到字画书……”
“找到字画书就是想得到圣上的青睐?想要圣上多看你一眼?”花澈转过身声音依旧是清冷的,但是里面却压抑着一种情绪。
花溪没有抬头,他不想去看花澈现在的脸色,因为花澈是一个很能压制自己的人,不会轻易的把喜怒哀乐放在脸上,即使是再痛,在悲伤,他也会保持着一贯的清冷,甚至是微笑……
“你把雪皇后扶起来吧,到未央宫我替你疗伤。”花澈看向地上的杨即墨说。
花溪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杨即墨给扶了起来,花澈很轻松的将杨即墨背到自己的背上,两人施展轻功一下就来到了未央宫门口。
外面依然驻守着巡逻的大内侍卫,花澈递给花溪一包东西,花溪立即明白那是什么,重新戴上人皮面具走到大内侍卫前,一挥袖子就将那包香粉全部散入到空气中,接着大内侍卫一个接着一个倒下。
花澈这时候才背着杨即墨走进了未央宫,将杨即墨直接放在了床上。
花溪看着杨即墨全是湿透,很容易生病便说:“我去让宫女进来给娘娘换上干净的衣服。”
花澈没有说话,反而倒了一杯茶水慢慢的小嘬上。
等宫女将杨即墨身上衣服换好,盖好被子的时候,花溪胸口处的疼痛越发得让他撕心裂肺,再次吐了一口鲜血出来。
他本不想让花澈替他疗伤,但是他现在这个样子不让花澈疗伤就等着死。
花溪坐在花澈面前,从后背处慢慢的流进一股丝丝的凉意,让他灼热的胸口慢慢的冷却下来,心里也顿时好受多了。
只是一会儿这冷意突然变得寒冷无比,迅速的窜进他的体内,似乎和他体内的一团火做着什么斗争,这两种力量在他体内打得不可开交。
花溪攥紧了拳头,豆大的汗粒也同时冒了出来,两种力量在他体内不住的窜行就如同有种东西在你体内游走一般,横冲直撞,疼得让人死去活来,但是他必须撑住,不然花澈就前功尽弃了。
“再忍耐一会儿。”身后花澈的声音带着丝虚弱感。
“噗”又是一口鲜血,这次吐出来的是黑色的血……那两种力量一在他体内停止活动,花溪就立马感觉自己仿佛要虚脱了一般,花澈松开手的时候他差一点要倒在花澈的怀中,但还是忍住了。
身后花澈在他耳前深处了一口气。
花溪撑着虚弱的身体对花澈说:“谢谢你……”刚准备从地上站起来,但是身后花澈却一下将他拉入他怀中,不由分说一记热吻就贴了上去,花溪用力的挣扎着,但是他现在一个虚弱到连水杯都端不起的人怎么能抵抗得了花澈。
花溪刚开始还在想花澈为什么会冒着危险把娘娘送回来,然后非要到未央宫来替他疗伤,这下他明白了,原来一切都是为了这个。
花澈果真是一头很有耐心的狼……一头腹黑的狼!
“你为什么只顾着你自己的感受,为什么都不考虑下我的?我拼命的压制自己,你却在为另外的男人付出,你真的以为我的自控能力很好吗?可以很好控制自己的情绪吗?”花澈贴近着花溪的嘴唇喃喃的说,语气中满是痛心……
花溪……为什么就是看不到他的付出……
“我不喜欢男人!”花溪狠狠的说,想要挣扎起身却最终还是完败告终,花澈估计是早就料定他会反抗,所以就趁他最虚弱的时候下手。现在只要花溪就等于是任人摆布,花澈想怎么样都行。
“圣上也是男的,相信我,他真的是!!!”花澈抱住花溪的身体,痛心的说着。
“花澈放开我,我们不可能的……没有见到圣上的真面目,我谁也不相信。”花溪真切的听着花澈话语中的梗咽,知道他也很痛苦,话语也难免软了些,但是态度还是那么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