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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歇尔接过图纸,瞬间变得脸色煞白。
不敢置信的看着凤曼,她竟然知道?
凤曼挑眉,“这顿揍挨得冤不冤?”
马歇尔垂头丧气的闷不吭声低着头。
凤曼重新坐在椅子上,命人将马歇尔扶了起来,气定神闲的端起茶杯,“现在我们谈谈合作吧?”
马歇尔诧异的抬起头,“不,我的意思是说,只要你能将我送回我的国家,我会给你钱,三百个金币。”
言下之意,不想合作。
“那好,我们换一种方式说话。”凤曼挑眉,放下茶杯,看向马歇尔,“送你回去,那是不可能的,我的人救了你一命,否则你就会在大海中被淹死了,像是你的同伴一样,喂了鲨鱼。”
马歇尔顿时身子一抖,气弱的说道,“我会补偿你金币的。”
“不。”凤曼摇了摇手指头,“我的意思你还是没有懂,我救了你,给你吃的,给你住处了,你却忘恩负义,用金币侮辱我?我可以给你三千个金币。”
马歇尔眼睛顿时一亮。
凤曼清晰地将马歇尔的神色尽收眼底,突然之间收起了笑脸,变得十分严肃,“但是你要给我干活。”
换句话说,想要金币,就得用劳力来换。
不干活,没有金币。
“如果我不答应呢?”马歇尔突然之间假设的问道。
凤曼没有回答,只是将眼光飘向锦衣卫的方向。
马歇尔瞬间回道,“我干活,但你的金币不能少。”
凤曼这回十分爽快,站起身,伸出手,“成交。”
马歇尔眼睛一亮的看着面前白希修长的手,不由得一阵心神荡漾,有些醉了,心中感叹一声,美人果然还是赏心悦目滴。
就是好看啊。
马歇尔握住凤曼的手,低头吻向凤曼的手。
刚巧龙御西得到一个金毛怪物进入了凤幽宫,龙御西立马放下了嬛嬛,生怕凤曼出意外,瞬间消失在凤鸣宫,赶往凤幽宫。
一进门。
龙御西就看到一个金毛怪物竟然拉着蠢女人的小手,还低着头用那张臭烘烘的嘴企图去亲蠢女人。
一瞬间,龙御西都要气炸了。
龙御西瞬间连杀了马歇尔的心都有了。
蓦地。
龙御西瞬间出现在凤曼和马歇尔中间,强行的拉过凤曼的手,顺手一巴掌就将马歇尔打了出去,然后赶紧回头,紧张的对着凤曼道,“蠢女人,老子来晚了差点就让那个黄毛怪物轻薄了你,你不要害怕,有老子在,你放心,等会老子一定要将那个黄毛怪物大卸八块,给你报仇解气。”
龙御西说得语速极快。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凤曼甚至来不及反应,目惊口呆的看着龙御西的大红衣衫,龙御西十分心疼的对着凤曼说完,瞬间转身,啪啪的给杀手小f几耳光,“你们都是怎么保护主子的?老子交代过你们什么?记吃不记打的猪脑。”
杀手小f感觉到没有感觉到很委屈,对于龙御西的责打一声都不吭,反而将仇恨的眼光瞪向了重伤在地的马歇尔。
而被打在院外的受了重伤的马歇尔,被同样听到消息敢来的宗海宁碰了个正着。
再听到龙御西在凤幽宫中跳脚似的骂锦衣卫,宗海宁眼前一黑,满脑子都想着一句话:来晚了。
宗海清心中的怒火随即转化成了看马歇尔的不顺眼,对着马歇尔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可怜的马歇尔,从进了凤幽宫之后就没捞到好处。
前前后后被打了好多次。
身上已经没有好地方了。
尤其是被龙御西毫不留情的、盛怒中的一掌打的内伤,再加上宗海宁的怒火,马歇尔彻底的昏死过去了。
凤曼终于反应过来了,大声吼道,“全都给我住手。”
蓦地。
宗海宁踢向马歇尔的脚顿在空中,不情不愿的叫了一声,“曼儿。”
这金毛怪物轻薄他的曼儿,还不许他揍人?
龙御西打向杀手小f的手停在了虚空中,皱眉,“蠢女人,你别不识好歹,老子是在帮你教训属下。”
这群混蛋,越活越回去了。
“什么轻薄我?你说胡说些什么啊?”凤曼十分无语的看着龙御西,“你一进门动手就打人,谁让你来的?”
龙御西不服气,“我明明看见那个死怪物要。”
凤曼深吸一口气,看向宗海宁,“还有你,连情况都没有搞清楚,你就拳打脚踢,真是气死我了。”
宗海宁一窒。
凤曼赶紧吩咐锦衣卫,“快将那个人扶起来,看看有没有危险?龙御西,你赶紧给他看看,这个人绝对不能有闪失。”
锦衣卫在院中喊道,“皇上,这个怪物快不行了。”
“老子才不要。”龙御西瞬间扭脸,“老子没有错,救他,连门都没有?”
“哦?”凤曼利诱,“给你写一本戏本。”
龙御西瞬间眼睛一亮,吞了一口口水,“我早就不看了,没用。”
“好吧。”凤曼冷下来,“把我闺女抱过来,你滚蛋。”
龙御西瞬间变脸,谄媚的笑道,“蠢女人,老子看错了不是?你生那么大的或做什么?不就是救人吗?包在老子身上。”
龙御西拍着胸膛保证。
宗海宁走到凤曼身边,快速的转移话题,“曼儿,信朝那边有异变。”
“什么??”
“是真的。”宗海宁面色有些凝重,“我刚刚收到消息,信朝的老可汗突然之间驾崩,在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的时候,信朝的二皇子都灿以铁血手段镇-压了他哥哥,也就是信朝大皇子阿扎木的部下,力排众议,登上了皇位。”
凤曼拧着眉头,口中重复着,“都灿?”
凤曼对都灿的印象还是停留在上一次。
都灿代表信朝出使秦朝,却不顾迎接的大臣不顾,而公开跟着凤云去了大长老府,凤曼上次就有心整治他一番,可是海宁临时出了事情。
“是的。”宗海宁沉声道,“我与都灿的队伍交过一次手,在东北边境。”
凤曼急声问道,“都灿是个什么样的人?”
宗海宁摇摇头,“我并未与都灿碰面,只是他的队伍都异常勇猛。”
宗海宁想起上次一场战役,自己一方若不是有火药,又打了一个出其不意,只怕很难占到上风。
凤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何继平和凤云,凤云是个老狐狸,凤云若真的跟在都灿身边,那这次信朝的异变恐怕就有凤云的一份功劳,另外.......”
凤曼眼角眉梢染上一抹忧愁。
“怎么了?”宗海宁与凤曼坐下,轻声问道。
“何继平。”凤曼吐气,“这个人,很难缠,心思阴险,我的锦衣卫追踪到她最后停留的地方就是信朝的边境,我最怕的就是她若是在信朝,火药的技术恐怕就藏不住了,信朝自古是草原上的霸主,擅长骑射,再加上火药,只怕我们很难占到便宜啊。”
宗海宁沉默片刻之后,“我们想办法杀了她。”
既然是个祸害,不如早早的了结掉,虽然那人对自己有救命的恩情,但是与凤曼的安危比起来,他不能失去曼儿。
“谁?”龙御西救了马歇尔之后瞬间出现在凤幽宫房内,对着凤曼自告奋勇,“我帮你去杀她。”
“再等等吧。”凤曼有些迟疑。
何继平不管怎么说,都是救了自己和海宁的性命。
“思想复杂。”龙御西嘟囔道,“对你有威胁的一刀就杀了,还有什么犹豫的。”
龙御西瞬间瞥了宗海宁一眼。,
两人相看两厌的互相扭过头,谁也不看谁,龙御西感觉到有些怪异,轻咳一声,“老子回去看嬛嬛。”
凤曼点点头。
“狐媚子。”龙御西临走之前还看着宗海宁狠狠地骂道。
龙御西走后,凤曼查看了一下马歇尔的伤势,果然吃了龙御西的药,马歇尔的内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至于外伤恐怕还要养个十天半个月的才能完全看不出痕迹来,马歇尔颤抖着嘴唇,“野蛮人。”
“再加一千金币。”凤曼开口。
“其实也没有什么,都是一场误会,你说是不是美丽的小姐?”马歇尔瞬间改变了画风,一双蓝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凤曼,眸中闪着热情的火焰,“美丽的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丹妮。”凤曼说了自己的英文名字。
“真是个好名字。”马歇尔瞬间亮了眼睛,看着凤曼简直醉了,虽然脾气不是很好,可是这样一个绝美的东方面孔,马歇尔相信没有人不喜欢的。
凤曼是没有感觉有什么问题。
毕竟现代那些外国人没有国人含蓄,大胆而直接,可是看在宗海宁眼中就受不了了,皱着眉头当在凤曼身旁,一双杀人似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马歇尔。
两人虽然沟通不了。
但是宗海宁冷笑着直接举起拳头,马歇尔马上就投降了,心中还是很惋惜,这么美丽的一个姑娘落在了这么一个不懂得怜香惜玉人的手中,真是可惜啊。
马歇尔当天就在道士的隔壁开辟出了一个房间,凤曼给马歇尔配备了精通木匠和打铁的师父若干,期待马歇尔能给真真正正的做出一个火枪来。
凤曼和宗海宁的婚礼仍在风风火火的筹备着。
而另一方面。
白七的工艺局传出了好消息。
蓝印花布和剔红两种工艺在不靠任何人的情况下,竟然被白七研制出来了。
当白七带着人捧着蓝印花布和一个剔红样品进宫的时候,凤曼十分惊喜。
白七做出的蓝印花布一样遵循了凤曼记忆中的古朴,白色与蓝色的交相呼应,煞是好看,相比赵二伯的传统的花纹工艺,白七做出的图案相对来说活泼很多。
多了一些花鸟虫鱼,既有传统的元素,又有新颖的东西。
“好。”凤曼连声叫好,看着白七,“小七,真是辛苦你了。”
“多谢姐姐夸奖。”白七很是不好意思,“都是姐姐的功劳,若不是有姐姐的秘方,小七哪里做得出这么好的东西。”
白七对蓝印花布也是十分爱不释手。
凤曼对白七的印象又好了一些。
勤奋肯钻研,温柔又不多话,十分懂事,凤曼兴起之下,将脑中的景泰蓝、长信宫灯的做法和外形画了下来,交给白七,“小七,你尽力去试试,做不成没有关系,慢慢尝试就可以了。”
凤曼心中明白,蓝印花布或许可以,景泰蓝做起来绝对很难,若一旦做起来,只怕光是景泰蓝这一项,就会给秦朝带来巨大的收益。
早年慈禧太后就有一句话,“不戴金不戴银,专戴景泰蓝。”
就足以看出慈禧对景泰蓝的喜欢。
白七眼中顿时满是精光,激动地攥紧凤曼写下的秘方,“皇姐,你放心吧,小七一定不负皇姐的交代。”
经过这段时间,白七早就已经对凤曼佩服的五体投地了,不说别的,但是蓝印花布这一项,皇姐就堪称绝世女子了。
皇姐脑中好似永远有些新奇的东西,听唐果说,军火局似乎也是皇姐的主意,白七悄悄地看了一眼凤曼,心中的激动油然而生。
早前浑浑噩噩,跟在皇姐身边才发现,过去的日子都虚度了。
跟在这样的女子身后,才不枉此生。
“小七啊。”凤曼拉着白七坐下,两人像是闲话家常的聊着,凤曼看向白七,“皇姐想问问你对你姐姐白瑾是怎么想的?你知道若是你开口,皇姐会留着她一命的。”
“不。”白七打断道,一双杏核眼闪过感激的光芒,白七真挚的谢道,“皇姐,小七很感激您这份心,但是姐姐她毕竟犯了错,得到惩罚是应该的,小七不会因为她是我的姐姐就来求情,皇姐能对姐姐网开一面,以后呢?多少双眼睛盯着皇姐看呢,小七不能也不会开这个口。”
“小七。”凤曼拍拍白七的肩膀,“你是个好的,唐果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气,以后唐果要是敢欺负你,你随时来告诉皇姐,皇姐帮你收拾他。”
白七羞涩的一笑,低下头,脸上染上两抹酡红,“相公他对我很好,能遇上相公和皇姐、婆婆才是小七的福气。”
白七在宫中逗留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凤曼看着白七的身影,赞赏的点点头,待白七走远之后,凤曼喊道,“锦衣卫。”
一个黑衣人瞬间出现在凤曼的宫中,“属下在。”
“白瑾怎么样了?”凤曼眼睛眯起。
“皇上。”锦衣卫有些吞吞吐吐,“白瑾似乎怀孕了。”
“哦?”凤曼倒是有些意外。
她压根就没有打算留着白瑾,但是她现在有了身孕,凤曼皱了皱眉,吩咐道,“继续看着她。”
“属下明白。”
“曼儿。”宗海宁捧着一套大红色的礼服走了进来,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走到凤曼身边,亲昵的道,“你瞧,礼部找了一百三十个绣娘日夜赶工出来的凤袍,我忍不住带过来让你试穿。”
凤曼失笑,摸着宗海宁手中华丽的凤袍,惊叹道,“好美啊。”
宗海宁亲昵的将凤曼抱在怀中,灼热的气息凑在凤曼耳边,“我想第一个看你穿上凤袍的样子,曼儿,穿给我看看吧。!”
凤曼看着那精致的不行的凤袍,眼中闪过笑意,点点头,刚要解开衣扣,却被宗海宁拦住,声音低哑的道,“曼儿,我来。”
手指不由分说的将凤曼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的褪下。
凤曼有些脸红。
低下头,看到宗海宁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的解开自己衣服上的纽扣,一层一层的将大红的凤袍穿在自己身上。
昏黄的灯光之下,凤曼面上染着两抹酡红,头微微的垂着,白希的肤色衬着红色的嫁衣,美得惊人。
宗海宁的眸子渐渐地升起一团炽烈的火焰,忍不住轻声叫道,“曼儿,你好美。”
凤曼忍不住转了一圈,看向宗海宁,一双精致的凤眸中含着情意,却被宗海宁一下子揽进怀中,宗海宁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呼吸渐渐凝重起来,凝视着凤曼,手指一点一点描绘着凤曼精致的眉眼,喘息道,“曼儿,我好想你。”
宗海宁将凤曼紧紧地抱在怀中,低哑的声音在凤曼耳边低声道,“曼儿,你有没有感受到我?”
“唔。”凤曼蓦地面色一红,推开宗海宁,嗔怪的看了一眼宗海宁,面色绯红,“你个老不正经的。”
“不正经?”宗海宁挑眉,“为夫若是正经了,夫人的幸福怎么办呢?”
“那我得想想。”凤曼提着裙子退了一小步,对着宗海宁眨着眼睛,“也许。”
“没有也许。”宗海宁一下子扣住凤曼的腰肢,霸气又委屈的道,“夫人那么优秀,身边总是围绕着苍蝇,令为夫好生害怕。”
宗海宁亲昵又暧昧的抱着凤曼,凝视着凤曼的眼睛,低叹了一声,“你什么时候能完全属于我呢?”
“宗海宁,你什么意思?”凤曼柳眉倒竖。
没有等凤曼的话说完,宗海宁一下子堵住了凤曼的嘴,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吞进口中,凤曼的声音蓦地消失,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息渐渐升起,宗海宁一双大手慢慢地游移在凤曼姣好的身段上。
双手迫不及待的扯开做工精致的凤袍。
“好多件。”宗海宁不悦的皱眉。
“轻点儿。”凤曼忍不住惊呼。
“娘子,换成是你,肯定也忍不住。”宗海宁抓着凤曼的小手按向自己的骄傲,调笑道,“摸到了吗?你家相公的忍耐力已经很惊人了。”
“忍耐力惊人?要我看分明是不要脸的程度太惊人了。“凤曼忍不住咕哝着,在宗海宁又一次大力的撕扯之下,凤曼忍不住抗议了,“海宁,如果你想在咱们的婚礼上没有凤袍,就尽情地撕吧。”
宗海宁的手蓦地顿住,忍无可忍的气道,“这些绣娘做出这么多扣子做什么?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的道理吗?”
“那是因为绣娘们低估了你迫不及待的程度。”凤曼失笑。
“我要去抗议,实在是太磨人了。”宗海宁不得不一下一下的慢慢重新解开嫁衣上的扣子,漆黑的眸子中的火焰慢慢地升高,宗海宁一下子将凤曼打横抱起,走向床榻,吻住了凤曼的唇,一只手放下了床幔。
厚重的床幔遮住了一时的惷光。
屋中只有剧烈的喘息声。
片刻之后,宗海宁粗暴的一只手将火红的嫁衣揉成一团扔了出来。
蓦地。
凤幽宫的门碰碰的被敲响了,伴随着敲门声,宗振稚嫩而急切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爹娘,快开门,我好想你们。”
还有小芙儿奶声奶气的声音,“振哥哥,慢点儿。”
内室的两人蓦地分开,凤曼极快的将宗海宁推开,惊喜的看着宗海宁,“海宁,你听听,是咱们的振儿和芙儿回来了。”
凤曼说罢就要下床。
宗海宁痛苦的呻-吟一声,看着自己蓄势待发的小兄弟,宗海宁的面色红了又青,青了又黑,咬牙切齿,这两个小兔崽子回来的真不是时候,宗海宁看着凤曼窈窕的身段,浑身更是冒火,一团火焰霍的从下腹部升起,宗海宁一下子拉住了凤曼,将凤曼带回自己怀中,吻着凤曼,气喘吁吁地道,“明天再见他们,咱们继续。”
宗海宁的声音模模糊糊。
凤曼急了,推开宗海宁,有些生气,“孩子还在外面呢?”
“好吧好吧。”宗海宁投降,十分委屈,看向自己的小兄弟,委屈的道,“你都不关心你的小相公,万一以后雄-风-不-振了怎么办?那两个就知道和我作对,专门破坏他爹幸福的小兔崽子,就让他们等等嘛。”
“哼哼。”凤曼十分温柔的笑了,一双凤眼精光闪闪的看着宗海宁精神奕奕的小兄弟,冷笑,“可以啊,我可以让它现在就不振,你说怎么样?”
宗海宁连忙投降,摆手,脸都白了,“娘子你这么对你的相公真的好吗?”
“怎么不好?”凤曼撸起袖子。
宗海宁瞬间跳起来,穿上以上,顺便又给凤曼披了一件衣裳,十分坚定的改变语气,“孩子们肯定十分想咱们了,不能让他们就等。”
凤曼打开门,宗振一下子就窜进凤曼的怀中,横眉竖目的瞪着凤曼,用指控的语气道,“你是不是不想见我和妹妹?不想见拉到,我们现在就走。”
说着要走,宗振却没有一点儿从凤曼怀中下来的意思,占有似的搂住了凤曼的脖子,睨了一眼宗海宁,不情不愿的开口,“爹。”
凤曼早就已经习惯了小祖宗的口是心非,连忙哄道,吧唧一下亲了宗振一下,“小祖宗,我可想死你了,怎么会不想你?做梦都想你们两个宝贝啊!”
小兔崽子。
宗海宁心中暗暗骂道,尽会破坏他老子的好事儿,宗海宁宠溺的将小芙儿抱在怀中,笑道,“还是我闺女最好,又听话,又可爱,不像瑾儿这小兔崽子,专门和他老爹作对。”
“谁让你和我抢娘?”宗振毫不客气的冷笑反击。
“你娘本来就是我的,要不是有你爹,你会有娘?”宗海宁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宗振。
别人家的孩子都是又聪明又可爱,可是瑾儿就是太聪明,都要气死他了。
“我不管。”宗振干脆耍起了无赖,撒娇似的贴在凤曼的胸口,可怜兮兮的喊道,“娘,我被爹气的胸口疼,你快给我揉揉。”
宗振说罢,还像模像样的装成痛苦的样子揉着胸口。
凤曼和宗海宁面面相觑,凤曼忍住大笑的给小瑾儿揉着,边揉还得装作十分关心的问,“小祖宗,还痛不痛了?”
“稍微好了一点吧。”宗振回答的十分勉强,说完还挑衅似地看向宗海宁。
气的宗海宁咬牙切齿的,“小兔崽子一会儿你带着妹妹睡觉去,爹和娘有事情要谈。”
“你是要对娘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宗振突然之间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
话音一落。
屋中陷入一片沉寂当中,宗海宁震惊的看着宗振,凤曼不敢置信,脸上烧的慌,只有小芙儿搂着宗海宁的脖子奶声奶气的问道,“振哥哥,什么是见不得人的事情啊?”
“你还小,不懂别瞎问。”宗振小大人一般的没好气的回道,“等你长大了哥哥就告诉你。”
小芙儿乖乖的点头,“好的。”
宗海宁板着脸腾出一只手拎着宗振的耳朵,气的嘴唇直哆嗦,“你个小兔崽子,小小年纪的不学好,在哪里学来这些的?”
凤曼,“.......”
“当然是龙叔叔的藏书阁。”宗振毫不在乎的说道,“小e叔叔说了,教育要从娃娃抓起,我是男人,自然要懂这些事。”
宗海宁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挤出来,“龙御西。”
而在凤鸣宫的龙御西十分开心的将人参咬的脆响,心里十分得意,一边逗着小嬛嬛,得意的道,“嬛嬛,你爹我多聪明?”
想那啥?
没门。
杀手小头子快速的回到凤鸣宫,恭恭敬敬的在龙御西面前低头,“主子,小公子和小小姐都已经送到凤幽宫去了,属下听说那位.....额.....狐媚子面色不好,还发了一通火。”
“好。”龙御西拍手叫好,得意洋洋,“老子就是要气死他。”
“爹爹。”小嬛嬛不明所以的也跟着拍着小手,笑嘻嘻的在龙御西的怀中蹬着,扶着龙御西的肩膀又蹦又跳,突然之间一个没把住,就向地上摔去。
吓得龙御西魂不附体,赶紧的扶着小嬛嬛,收起脸上的笑容,喘着粗气,“闺女啊,你这是想吓死你爹的节奏啊?”
小嬛嬛丝毫没有害怕的心情,看着龙御西严肃的面色,侧着头,不知道自己的大玩具为什么又不开心了,小嬛嬛脑中灵光一闪,笑嘻嘻的伸出双手,对着龙御西的脸啪啪两下子,然后咧着没有牙的嘴,甜甜的叫着,“爹爹。”
杀手小头子几乎不忍直视了。
与杀手abcdef们面面相觑,主子这么惯着小主子真的好吗?
杀手小头子看着龙御西那张俊帅的面孔,最近已经挨了很多巴掌还在沾沾自喜的龙御西,信中说不出的同情。
龙御西瞬间忽略掉小嬛嬛给的两巴掌,被小嬛嬛哄的忘了刚刚的惊魂,宠溺的看着小嬛嬛,“爹在这儿呢,爹的闺女真乖啊。”
龙御西夸奖着小嬛嬛,还不忘向杀手小头子等人炫耀,“你看我这闺女,就是和我亲,那个狐媚子根本就排不上号。”
杀手小头子瞬间冷汗,附和的跟着点头,“是滴是滴。”
他们还能说什么?
直接说,小主子这样揍主子你的耳光不好?指不定主子直接就翻蹄子免费收拾自己一顿,杀手小头子心中叹道,哎,只要能让主子暂时忘掉皇上成亲的烦心事儿,被大就被打吧,谁让主子高兴呢?
杀手小e小心翼翼的问道,“主子,属下已经按照您的指示将藏书阁的春宫图给了小少爷看过了,这样会不会.....”
龙御西瞬间瞪了杀手小e一眼,“会不会怎样?”
“顾、额,狐媚子那边会不会兴师问罪。”杀手小e抹着头上的冷汗。
“tmd,天塌下来有老子给你们顶着。”龙御西恨铁不成钢的点着杀手小e的脑袋,骂道,“你是不是榆木脑袋专门的不开窍啊?老子这是帮助他儿子学知识呢,老子还没有跟着他要学费呢?三千多本春宫图免费的给那个小崽子看了一个月。你究竟懂不懂啊?这种事情要从娃娃抓起。”
杀手小e眼睛一亮,瞬间懂了,不住的点头,“主子,属下受教了。”
教育要从娃娃抓起。
杀手小e忍不住看向在龙御西怀中的小嬛嬛。
龙御西也就是随口一说,根本就没有将这回事儿放在心上,更没有看到杀手小e诡异的目光,直接导致了以后御杀的小主子酷爱春宫图的结果,这是后话。
“主子。”杀手小a开口说道,小心翼翼的看向龙御西,“天牢中的那位白家小姐.....怀孕了。”
“什么?”龙御西一听,瞬间来了精神,眼神炯炯的看着杀手小a,“你说的是真的?”
“主子,您打算怎么办?要不要属下......”杀手小a眼中快速的闪过一抹阴狠的杀意。
当初锦衣卫所有的人都去寻找皇上的行踪,将派去监视白瑾的锦衣卫调了回来,没有想到那个白瑾居然是个有心计的,不声不响的就从赵三刀母子的监视之下跑了出来,然后迅速的投进了凤云的阵营。
真没看出来,还是个人物呢!
杀手小a面色不愉,这简直是御杀最大的耻辱。
“不用不用。”龙御西兴奋地直搓手。
“主子的意思是?”杀手小a不太明白的看着龙御西。
“一刀杀岂不是便宜了那个女人?龙御西冷笑到,眼中快速的闪过一抹玩味的光芒,摸了摸下巴,“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好玩的事情了,你,快速派四个人去保护她,别让她就这么轻易的死了,重新把她送到赵三刀的身边。”
龙御西眼中光芒一闪。
杀手小a顿时了然。
他早就收到消息,在集市上消失很久的赵三刀几日前才出现,锦衣卫们费了一番心思才得到消息,原来白瑾跑出来之后,将赵三刀母子抓了起来,狠毒的折磨两母子,赵大娘年纪已大,根本就经受不住大刑折磨,就在天牢中去了,而赵三刀则侥幸的留下了一条性命。
赵三刀这个人,为人凶恶,只剩下一条优点那就是孝顺,被枕边人暗算了,并且结下了杀母之仇,赵三刀会怎么样可想而知。
杀手小a点头,低声道,“主子,属下这就去办。”
“记得,不要张扬。”龙御西吩咐道。
“是。”
***
赵三刀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家。
一路走过来,熟悉的院落,熟悉的小路,夏天他娘都会为了省一些菜钱自己将房子前面开垦出来种上一些菜,再养上两口大肥猪,整个小院显得十分有生气。
可是现在。
赵三刀袖中的手紧紧的攥起,眼圈通红,已经进入冬天了,院落已经荒凉不少,物是人非,娘亲忙忙碌碌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两行清泪划过找赵三刀的面颊,一个膀大腰圆的壮汉蹲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口中低低的叫着,“娘,娘,上西南,宽宽的大路常常的板桥;”
“娘、娘,上西南。”
赵三刀痛哭出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赵三刀嚯的站起身,眼睛中闪过一抹恨意,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来,“白瑾。”
一切都拜那个贱女人所赐,如果不是她,娘怎么能死?
那个贱女人那么狠心。
赵三刀眉目狰狞的转身进屋,拎起杀猪刀闷不吭声的坐在门槛上,拿起磨刀石狠狠地来回磨着刀,刀锋冰冷而锋利。
磨好了刀。
赵三刀扛起刀就往外走,眼中的恨意令人心惊。
没有想到走出去没有几步,就发现自家院外的大门口躺着一个女人。
蓬头垢面,身上穿着一件破烂的白色衣裳,蜷缩在赵三刀院外的门口,赵三刀一见那女人,心头的恨意霍的升起,那人不是害死自己母亲的白瑾又能是谁?
白瑾苍白着脸,昏倒在门口。
赵三刀哈哈哈大笑,笑容比哭还难看,悲戚的低吼,“苍天有眼,啊苍天有眼啊。”
赵三刀将白瑾抗在自己的肩膀上,就走了进去,没有回到睡房,直接进了赵家杀猪用的仓库,一进门,浓重的血腥气味传过来,各种杀猪用的案板,和大刀,还有一口大黑锅,正是平日用来杀猪褪毛用的。
赵三刀一看到那口大黑锅,险些没有哭出声来。
赵大娘平日就在那口黑锅旁边烧火,而现在.......
赵三刀闷不吭声的将白瑾绑在杀猪用的吊钩上,用绳子层层缠好。
做好了一些,赵三刀啪的一下子跪在那口大黑锅的前面,磕头,“娘,你泉下有知,将仇人送上门来了,儿子一会儿就为你报仇,您看着吧。”
赵三刀磕了三个响头站起身,从水缸处舀了一瓢冷水哗的一声浇到了白瑾的头上。
“啊。”白瑾惊叫一声,蓦地醒转,惊恐的发现自己已经被吊了起来。
曾经何时?
这场面太过相似。
白瑾脑中光芒一闪。
“白大小姐。”一声冰冷又凶恶的声音从下面传来,白瑾低下头,猛地对上了赵三刀像狼一样凶恶的眼睛。
“是你?”白瑾惊叫了一声,猛地想挣开绳子,却发现办不到,恐惧的发现自己已经被吊在了赵家的杀猪房,白瑾蓦地瞪大眼睛,惊恐的喊道,“赵三刀,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赵三刀危险的眯起眼睛,手中锋利有冰冷的杀猪刀狠狠地剁到案板上,阴冷的看着白瑾,“老子原来就想着你做老子的媳妇儿,不缺你吃不缺你穿,让你给老子传宗接代,你这毒妇,害我娘的命?我娘哪里招惹到你了?”
赵三刀越说月气愤,越说越激动,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浓,狠狠地瞪着白瑾,手中挥舞着砍刀,“你为啥要杀我娘?”
“我。”白瑾吓得都说不出话来。
她看得出赵三刀是真的动了气了。
眼前的这个像狼一样的男人恨自己,白瑾心中恐惧的颤抖,她堂堂的千金小姐被卖给一个屠户,还问她为什么?
那个老女人三番五次的逼着自己做这做那,白瑾心中恨恨的想到,就算杀死她也不为过,可是白瑾不敢那么说,生怕刺激到了赵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