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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竹林的小溪边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午后,一起喝的大醉。船夫划着一条船儿,我划着一条船儿,我们沿着溪流朝着姑苏小城划过去,谁叫我们俩酒量好,甘愿当划手送大家渡河。
没一会儿,老先生又哼唱起了我听不懂的歌谣,不过曲子还是那么优美。我不知道这曲子的大意是什么,但我能够听得出来老先生很喜欢唱,他唱歌的时候会乐在其中。
“老先生,你唱的曲子是你自己编造的吗,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啊?”我跟船夫的距离大概三米五米远,他划他的带船屋的小船,我划我的大船。
“算是吧,也不全是,小时候我便听过这个曲子,后来我便自己编造了一些词句,自己又修改了曲子,几乎每天都要哼两句,这是我们老家的语言,你自然听不懂了。小兄弟,你们确定是在这里寻找风水宝地吗,听说这里可是经常死人的,我建议你去别处看看吧。”船夫竟然还懂得一些风水学,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谢谢老先生指点,我会谨记你的话的,敢问老先生贵姓啊,怎么称呼,不知道日后还能不能再与你相逢,再与你一起喝酒,一起畅聊,遇见你真好。”我猜不透他的功力有多深,所以才想记住他的联系方式。
“我说过了,我只是个乡野渔夫,不足与江湖之人相提并论,如果有幸再相遇的话,你一定要到下游的寒舍里相聚,到时候我请你喝酒。”好一个乡野渔夫,竟然一点实话也不告诉我。
“那好吧,是我还没有那个运气认识你,不过我能看得出来,你绝对算得上是一个绝世高手,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目的隐姓埋名,不过有机会我定会前来拜访你的,对了,上次记得你划船载过一个姑娘过河,敢问那姑娘是你什么人?”我怕以后没有机会再和他相遇,便把所有的好奇的事情都问了出来。
“想不到小兄弟观察的还挺仔细,寒舍的确住着一位姑娘,她是我在河边捡来的,我一生无子,便把她当亲闺女对待,她也是个很懂事的姑娘……”乡野渔夫说起这段往事来感觉很有成就感。
“有机会一定亲眼目睹那位姑娘的风采,谢谢你肯帮助我们走出竹林。”其实我早就有了大胆的想法,如果他收养的义女真的是荷露姑娘的话,就算冒死我也要和她见上一面。只是我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乡野渔夫,因为我也不确定他到底是不是好人,是不是值得相信的人。
“公子无需谢我,能助人为乐乃是我所追求的乐趣,饶过前面的那片湖水就能到达岸上了,大概还需要一个时辰,刚好现在是顺风,不如扬起帆来让船儿自己滑行吧。”乡野渔夫可真聪明,可惜他的船儿有帆布,我的船儿没有。
“老先生真是智慧过人啊,不过没有帆布船儿也能滑行,真是天助我也。”划了那么久的船桨,我的胳膊早就酸了,我的卫兵们还不醒,真想一人脸上浇一盆冷水。
乡野渔夫又开始在饮酒,他的酒量可真好,好像喝多少都不会醉。我是不想再喝了,再喝的话说不准会掉到湖里去。
没过多久,我的卫兵们个个都清醒了,他们可真是享受,只有我一个人疲惫不堪。
“你们几个终于醒了,交给你们一个任务,等下你们自己划桨,现在应该轮到我休息了,等到了岸边再把我叫醒。”说完我便如愿以偿的躺在了竹船上。
躺在竹船上,头望蓝蓝的天空,我的心情也是美好的,只不过现在的我特别劳累,于是乎便安稳的睡着了。船儿悠悠然的荡漾在湖面上,湖面上浮动着波光粼粼的波纹,甚是一番好景。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们的竹船已经行驶到了岸边。我们的卫兵也都下了船,只有景宏把我喊醒了。
“老先生,谢谢你肯帮忙送我们走出竹林,这条竹船对我们来说已经没有用处了,就将它赠送给你了,你收下它吧。”我上岸之后便打算把竹船送给乡野渔夫,也许他以后可以捞到更多的鱼。
“谢谢公子的美意,不过我就喜欢我这条小船儿,不过我可以暂时帮你们保管,等什么时候需要它的话,我再还给你们便是。”乡野渔夫真是清高,白给他的东西他还不要。
“谢谢你肯把它拖回去,来人,快给老先生帮忙,把绳子系牢固一点。”他回去的时候是逆风,也不知道凭他一个人的力量能不能划回去。反正这一路划过来,我的胳膊都酸了。
只见乡野渔夫先是把他船上的帆布给扯了下来,然后有把竹船系到了自己的船后头。怎么看他都不像是普通的渔夫,也不知道他跟红衣门有没有关系,是敌是友只有日后才会知晓。
“你们赶快回去吧,我要走了,保重!”乡野渔夫丢下一句话便划起了船桨,他的力气真是大,一个人逆风拉两条船都看不出他有多费力,这点更加让人怀疑,我想他的内功绝对在我之上,也许我们所有人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只是他的来历我却一无所知,江湖上也没有听说过这么厉害的人物,只能等日后再去查明了。
“老先生保重,后会有期!”我抱拳和他道了声别。
大家开始往姑苏城赶去,此刻已经将近天黑,天黑之后城门就要关闭,不知道天黑之前能不能赶到城门。
“大家加快一些步伐,争取在天黑之前回到城内,不然的话我们可要在城门外过夜了。”我说完便开始带领大家跑了起来。
“武神怕什么,我们不是有令牌吗,即使关了城门我们也可以喊他们开门不是。”我的一个卫兵讲道。
“你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我们的行踪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更不能暴露给官府的人知晓,如果拿令牌进城,恐怕官府会对我们起疑心,也会对老宅的弟兄更加不利。”景宏不愧为我的好兄弟,我还未开口讲话,他已经替我说出了我的疑虑。
“景宏兄说的极是,是兄弟们考虑不周,只顾得自己的想法,没有顾及到大局。”我的卫兵真是好样的,知错能改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情。
“行了,别再自责了,我又没有说怪罪于你,还是专心跑步吧。”我没有批评他,而是给了他一些鼓励,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就好。
“唉,可惜肚子又饿了,如果有几匹宝马就好了。”我的另一个卫兵开始发起了牢骚。
“你是不是还在做梦啊,还没有醒酒啊,是不是前面有姑娘在你才会不饿。”另一个卫兵倒是挺幽默,讲完之后大家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