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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冥誓的话成 功让众女疯狂,只有把别人踩在脚下才能不出局。
疯狂的人不包括玉凤 凰,因为她已经差不多看完,宝儿善儿很给力的将玉凤凰没看完的抢在手中,像护小鸡的老母鸡。
见此,玉凤 凰只能笑着摇头,她已经快看完,不会有人来打扰,谁也不想还没站住脚便树立敌人。
当玉凤凰平静的接过黄百灵递过来的两本短折,她已经将剩下的全部看完。
这速度,让在场的人汗颜,真琉璃往这边扫了一眼,低着头继续忙碌,不能输在这里,眼中的恨意升腾。
玉凤凰将手中的最后两本短折放下,头也不回的走向私牢,她有一些事情需要去确认一下。
人都说囚城关的都是重犯,进了囚城,除了死再无出头之日。
为何这五年后,变得这般草菅人命。
三十多个囚犯,无一不是杀人的重罪,甚至还有欺诈田地,谋害兄长,非礼嫂子的罪行。
私牢的环境要比牢狱十八层强很多,没有浓重的腥臭气,倒是有新鲜的血腥气和伤口腐烂的恶臭。
一个牢房中关着的,有六、七个人,几乎每一个身上都是伤,只有一个人,浑身青缎,干净利落,看起来没有用过半点刑具。
“谁是李青衫。”善儿叫出玉凤凰吩咐的第一个名字。
半晌,无人应声。
“你要不自己站出来,一会就不是这么简单让你出来了。”宝儿见无人回话,脸上露出不悦之色,她们也不是好脾气的。
“我是……李青衫。”懦弱的声音,让人听着极不舒服,那个浑身青缎的男子站到牢门前,他不明白,不是说到了囚城就没有人会打扰他吗?
那现在算什么事?
这个男子,周身的绸缎,怎么也不像是能杀掉十多个丫鬟的恶徒,而且,大户人家的丫鬟,不是应该都签了死契,打死几个不是问题,为何他被抓,还送到囚城。
“你就是杀了十多个丫鬟的恶徒。”宝儿一脸不善的盯着李青衫,吓得他瑟瑟发抖。
“是。”比刚才还要低的声音响起,善儿一脸古怪的看了一眼玉凤凰,眼中的疑惑加重。
“把他提出来。”玉凤凰轻语,嘱咐善儿提出另外几人。
玉凤凰带着宝儿与李青衫走出牢门,守牢门的守卫像石头人一样,目不斜视,如玉凤凰进来时一样。
囚城的普通守卫如此严谨,这个男人不是好对付的,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自己可不会做,现在看来,只要在这男人面前不露马脚,做好他吩咐的事情,暂时是安全的。
玉凤凰回到刑院的时候,真琉璃已经走向私牢,路过玉凤凰时,见她只带着一个人,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当看到牢门口带着四个人的善儿,瞬间明了。
真琉璃真心冲着玉凤凰露出微笑,转身走向牢门,她还是喜欢给别人留余地,但愿这样日后不会害了她。
帝冥誓看到率先回到刑院的玉凤凰,暗沉的眼眸越加阴沉,她竟然不利用自己的优势压倒别人。
玉凤凰选中五个人,其中四个人,有一个几乎不能动弹,需要另外的两人扶着,一个另类,另外一个是伤上加伤。
将重伤者放在刑具边靠着,他用仅存的意识轻喃:“我都认了,请不要再折磨我。”
“李青衫,因杀害十多个丫鬟获罪,发配囚城。”
“王贤,因杀害主家,发配囚城。”
“杨新,因贩卖幼童,发配囚城。”
“田壮,因夺兄长十亩良田,谋害兄长,欺侮嫂子,被发配囚城。”
“田牛,因杀害母亲被发配囚城。”
宝儿将五人的罪行短折找出来,念完后,气鼓鼓的看着善儿:“主子为什么你挑的人,一个比一个坏。”
“你就当主子要替天行道。”善儿不解释,怜悯的目光直视伤的最重的人,这个人想站起来恐怕今生无望。
玉凤凰听着两丫鬟的对话,嘴角勾出无奈的笑,善儿,这么说单纯的宝儿,好吗?
四个人(不算靠在那的人)打量一下周围的环境,倒吸一口冷气,这是到了十八层地狱吗?
这刑具都不带重样的,难道还要再过一遍堂。
玉凤凰将几人的表情收在眼中,不想让他们在想下去,轻柔开口:“你们现在有机会把自己的冤屈说出来,我可以帮助你们。”
出人意料的话,不是严刑逼供,竟是有人为他们伸冤。
望着眼前的绝美少女,紫色的衣裙飘飞衬着她如仙子,原以为到了这里,便暗无天日,没想到,还有人愿意听他们诉苦。
“呜呜……”未曾说话先落泪,他哽咽着开始讲述自己的经历。
“我叫田牛,与二堂哥田壮是远亲,同住青州的民成县田家庄。”田牛指着靠在刑具上的男子:“他就是我堂哥。”
宝儿、善儿有些意外,原来他们二人来自同一地方。
“二堂哥家中无长辈,兄弟二人,以良田十亩,相依为命,大哥田武,年前娶娇妻马莲,马莲在十里八乡享誉美名,人人羡慕田武好命。”田壮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哪知道,这女人是祸根,惹得堂哥家破人亡。”
“你怎么说的都是田壮的事,我们问的可是你的事。”宝儿的脾气又犯了。
“我家中事情就是堂哥家中事情的后续。”田牛怕不给他机会,急忙解释一句。
“你继续说。”旁边插进来的男子声音吓了宝儿一跳,不满的看了一眼帝冥誓,低下头,这王爷有病,总喜欢打断别人说话。
玉凤凰见帝冥誓走过来,心中有了计较,自己将事情揭露,若是这男人不买账,也是白搭,如今,他自己凑过来,那就跟自己没关系了。
“是。”田牛吐了一口气“大堂哥的妻子不是个好东西,偷偷与人私会,被二堂哥发现,告诉大堂哥,大堂哥心善,只要马莲愿意与那男子关系断掉,日子继续过。”
“马莲爽快答应大堂哥,却不料,那一日,她要大堂哥将二堂哥支走,暗下毒手,二堂哥出去半路,感觉不对劲,回转,看到……看到大堂哥已经被那对狗男女杀掉……”说到此处,田牛泣不成声。
“二堂哥见此,红了眼睛,拎着棍子上去拼命,怎奈那男子会些武艺,被打倒在地,我与二堂哥一家交好,串门便看到二堂哥即将受难,不顾一切将他救回家中,第二日准备报官。”
“如此,你们应该洗清冤屈才是。”善儿擦去眼角的泪水,询问。
帝冥誓不悦的扫一眼善儿,善儿急忙闭嘴。
“第二日,第二日差官来到我家,要抓二堂哥归案,说他为田产谋害兄长,欺侮嫂子,村中谁人不知大堂哥与二堂哥相依为命,感情甚好,这顶黑锅二堂哥怎么能背,我与之理论,以包庇罪被抓走。”
“入狱后,我才知道,那狗男女收买了县官,恶人先告状。”
“既然你已被抓走,为何会出现杀害母亲的罪名。”玉凤凰轻语,问出心中的不解。
“可怜我的老母亲。”田牛跪倒泪如雨下:“都是我连累了她,母亲见我与二堂哥被抓走,去县衙告状,被赶了出去,她扬言要去州府告状,县官怕事情败露,派人将母亲勒死在家中。”
“可恶至极。”帝冥誓冰冷的声音散发着寒气。
玉凤凰勾起嘴角,他越气愤,这事越好办!
“你如何知晓的。”帝冥誓恢复冷静,问。
“县官假意将我放回家中,我兴奋的回家,准备与母亲告别后去州府想办法救二堂哥,回家后看到的便是殒命的母亲,我都没来得及多看母亲一眼,便被尾随而至的差官抓住,他们说亲眼看到我勒死母亲,说我人性沦丧。”
“被抓回县衙的我心灰意冷,二堂哥被严刑逼供,他告诉我,风水轮流转,早晚有一天会有人收拾那县官,要我不要反抗,认下罪名,若是他死了,就帮他用眼睛看着,看着那县官与那狗男女遭报应。”
“我不信,与二堂哥同堂时,大呼冤枉,县官刑具加身,二堂哥为了我,招供画押,他要我记住他的话,无奈,我含冤画押,本是死罪,却因皇封太子的特赦三年未满,与二堂哥一同被发往囚城。”
“一路上二堂哥几次险些丧命,押送官可怜,才活到今日,若在不医治,恐怕二堂哥命不久矣,我可怜的两位堂哥,我可怜的母亲,何人知我苦,何人知我冤,何人知我怨!”田牛冲着帝冥誓磕头,直嗑得头破血流,嘴中乱语:“求大人,不求你为我伸冤,求大人救救堂哥……”
若是他说的属实,这个女人是如何在众多的犯人中挑中这样的冤案,帝冥誓的目光不由自主转向玉凤凰。
玉凤凰毫不躲让,用眼神示意他那快死的人还躺在一边……
帝冥誓抿唇,转头看浅泽。
浅泽领会,带着人将田牛、田壮带走。
玉凤凰见此,冲着帝冥誓点点头,一下子解决两个,剩下的三个但愿轻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