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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哥，网上……”沈念念的手机坏了，又没有其他的上网工具。
能让沈溪跳脚的一定不是普普通通的流言，沈念念握紧双手。
成晓勇拿出iPad，打开有关于沈念念新闻的网页，再把iPad递给沈念念，“好好看看吧，数字小姐。”
沈念念昨天压根就不知道导演要拍哪几场戏，临时背台词，压根就来不及，于是她只好说一二三四五六七。
没想到昨天的事情，这么快就被报道出来。
沈念念越往下拉就越心惊，他们竟然拍到她从顾墨的房间里出来，这也难怪沈溪跳脚。
也不知道她刚刚那样跟沈溪说，沈溪信不信。
“昨天是第一天，我不是故意的。”沈念念气极，她不是故意不背台词，而是她背了其他集数的。
“网友不可能关心你是不是故意的。”成晓勇又道，“你从顾总的房间里出来也是事实。”
沈念念沮丧，要是她现在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那她真的就是一头猪。
缓缓闭上眼睛，靠着椅背，沈念念半晌才道，“你们要我怎么做？我又能做什么？”
她现在拥有的就只有这一个虚弱无力的身体，成晓勇是顾墨的人，对方的所作所为都是顾墨授意的，她明白。
成晓勇什么都没说，不用他说，他相信沈念念也该知道怎么做。
沈念念来到片场后，毫不意外又收到诸多白眼，他们都看不起她，可那又如何，她照样要当这个女二号。
就算她现在不演，那个白萧然也不可能再回到剧组。
此时，顾墨还在酒店，原本被踢翻的茶几已经被保洁员扶好，地面的碎玻璃片也被扫除干净。
他现在正皱眉眉头听着电话，要不是因为手机另外一端的人是顾老夫人，他早已经挂断电话。
“阿墨，你跟沈念念到底是怎么回事？”顾老夫人之前就已经从江蓉馨的嘴里得知沈念念回来了，就想着要好好跟顾墨说说。
人老了，忘性大，她一时间就忘记跟顾墨说。
如今，又看到沈念念从顾墨房间里出来的新闻，顾老夫人就忍不住问顾墨，“就为了这个女人，你就让她顶替别人的工作？我们顾家从来就不做这么卑鄙无耻的事情。”
“奶奶，”顾墨揉眉，奶奶一向不看娱乐报道的，到底是谁奶奶说这些事情的，“那个女艺人不是公司的，而是敌对公司的。”
“敌对的？”顾老夫人疑惑。
“不错。”顾墨怕顾老夫人原本就不好的身体又恶化，不敢让老夫人气着，“与其捧敌对公司的，倒不如给那个女人，也算了结我跟她的过去。”
“真的？”顾老夫人心存怀疑。
“是真的，我在这边，也是为了视察剧组。”顾墨劝慰顾老夫人，“您放心，我不可能要一个肮脏的贱女人当顾家的主母！”
听到顾墨话里的恨意，顾老夫人稍稍放宽心，“你明白就好，改天跟蓉馨出去吃吃饭，这孩子是好的，一有空就过来陪我这个都要入土的人。”
江蓉馨？顾墨眼睛微眯，果然又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