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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陆非年把沙鹰和白季叫到房间里,三人写了一下午的报告,终于在晚上写完。
因为要参加晚宴,所有人必须穿着正装,目标不能太大。
程熙光干脆就没脱早上的裙子,换过来换过去也麻烦。
出乎意料的,燕琛没穿自己最爱的红色,反而穿上了白色西装,他出现的一瞬间,程熙光忍不住吹了个口哨,燕琛忍俊不禁。
宋槿木穿了件宝蓝色长裙,白季从电梯上走下来,眼睛都看直了。
紧接着是陆非年,说实话,程熙光很少见陆非年穿西装,他穿着白衬衫,西装外套搭在手上。
长期训练的好身材在这一刻凸显出来,真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暗红色领带工工整整的系好,有一种禁欲美。
程熙光恨不得一把拽住他的领带,将他的扣子一颗一颗解了。
马蛋,只能看不能吃的感觉太难受了。
再看下去看,她真怕自己忍不住,赶紧挪开了视线。
天色渐晚,燕琛参加的晚宴在一个本市最著名的观光酒店,来的都是上流社会的人。
肯定也有那天参加程家晚宴的人,程熙光一点也不担心身份暴露,反正他都放下了。
因为请帖只发了三张,最后决定陆非年和程熙光、白季和宋槿木,燕琛和威特。
威特已经先行去酒店安排了,因为早上的事,威特刚接到消息就来了,还带来了自己的人,不放心晚宴场地的安全,威特决定亲自去看看。
布好天罗地网再与燕琛汇合。
晚宴在顶楼场地举行,在这里能看得到整个城市的夜晚和灯光,布景偏向于轻松,中间还有一大片泳池,泳池上飘着的浮台里摆着精美的糕点和酒水,这个时候已经来了不少人。
下车之前,白季提醒陆非年别忘了喝药。
程熙光走过来就看到陆非年正拿着一个瓶子,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他打开盖子,眼睛眨也不眨的喝下。
“你在喝什么?”程熙光忍不住问。
“白季给的药。”陆非年十分温柔的道,看着程熙光的眼神似乎能融化冰川。
程熙光愣了一秒,赶紧挪开了视线。
心里的疑惑却像经过摇晃的汽水一样,好奇泡泡止不住的升起。
白季对程熙光十分阴险的笑了下,程熙光不明所以。
燕琛最后到达,威特直接和燕琛汇合,两人乘坐上电梯。
程熙光正想着白季最后的眼神是什么意思,陆非年忽然拉了她一下,程熙光一个不妨往他这边撞过去,鼻尖撞上他的下巴,程熙光正要起身,在程熙光看不到的地方,陆非年猛地低头,她光洁的额头忽然贴上冰凉。
愣了一秒,膝盖不小心蹭了一下他的腿,赶紧起身,气氛十分尴尬。
陆非年扫了一眼她的腿,清冷的月色和极具诱惑的丝袜形成强烈对比,险些让陆非年沉迷。
不行,现在不是表白的好时候。
陆非年轻轻吸了口气:“站着干什么,还不上去。”
“哦。”程熙光就要往上走,被陆非年一把拉住。
她回头,对上陆非年颇有深意的视线,陆非年将她的手拉到自己的臂弯上:“今晚,你是我的。”女伴两个字他故意没有说。
程熙光总觉得陆非年是吃错药了,怎么转变这么大,事出反常必有妖,程熙光抱了一丝戒心。
总觉得陆非年是在故意整她,要看她的笑话。
这么想着,程熙光的态度也算不上多好。
两人走进电梯,程熙光把手放了下来。
陆非年将搭在臂弯的外套展开,慢慢的穿在身上,指甲在扣子上停了一下,扣上两颗扣子,将他紧致的身材盖住。
程熙光感到可惜,早知道就多看几眼了。
“参军之前,你干过和早上一样的事吗?”陆非年忽然开口。
程熙光自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嗯。”程熙光想在陆非年的脸上看到惊讶或者厌恶,可他依旧淡然,让程熙光松了口气。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2700年。”此话一出,陆非年的脸上终于绷不住了,程熙光以为他终于要骂她冷血无情了,谁知他眼里闪现的,却是担心和心疼。
她忍不住开口解释:“那人差点强了我妈妈,我逼不得已。”
“嗯。”陆非年不知道她遭受了什么,可他能想象得到,一个那么小的孩子,到底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如此坚强。他忽然不想追问了,他怕自己更心疼。
又是一阵沉默,电梯叮的一声到达顶楼。
两人恢复了之前的样子,从电梯里走出来,俊男美女的组合总是很吸引眼球的。
来的人大多都认识陆非年,陆家这位少爷,没人不认识。
而陆非年身边的女孩,很多人都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不知道谁家的女孩能攀上陆家这个高枝。
知道程熙光身份的,不由得感慨真是门当户对。
程熙光扫了一眼全场,白季和宋槿木在泳池边,距离燕琛十米,威特在燕琛身后,距离燕琛一米,燕琛在餐桌旁,和沈易南的等人交谈,燕琛的旁边站着沈筱筱。
她的目光暗了暗,这么迫不及待的给燕琛塞女人?
陆非年见程熙光一直盯着燕琛,不满的皱眉,从托盘里拿了一杯酒递给程熙光:“给。”
程熙光看向他:“任务期间不是不能喝酒吗?”
“现在我说了算。”
正好程熙光想喝酒,接过他手里色彩鲜艳的鸡尾酒,一饮而尽,然后,意犹未尽的舔了舔红唇。
陆非年一直盯着她,看到她小巧的舌尖舔过饱满的红唇,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目光忽然暗了暗。
今晚,他这是怎么了?怎么总想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远处的白季看着这一幕,笑的招摇,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你笑什么?”宋槿木总觉得白季这笑容是在算计谁。
白季看了宋槿木一眼,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有人忍了二十多年,总算要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谁?”
白季揉了揉她的脑袋,宋槿木一把将他的手拍开:“你想死是不是?”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白季欠扁的来了这么一句。
周围的女孩们不时朝他抛媚眼,他十分妖孽的笑了笑,宋槿木此时最想干的,就是掏出枪把这货毙了。
笑你大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