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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我摇了下头说:“我挺失败的,大哥,我没有做的很好,让你们失望了!”
沈大哥说:“我们失望不失望,这不重要,关键是你别让沈蓝失望就好了,对不对?她年纪大了,不是当年小姑娘了,今年三十六七岁了,也等不起了,也没有什么好光景了,可以说一个女人最美好的黄金年龄也就这样快过去了,她是等不起的,你说呢?她现在还有了你的孩子,你让她一个人带着孩子怎么办?那将来等时间久了,孩子也会有想法,而且我敢说你到我这个岁数,你就会后悔了,你就会后悔当年还年轻的时候,还可以把握的时候,怎么就不去好好把握呢?你说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大哥,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想到这个,如果我现在不能把握,以后肯定会后悔的,失去的都不会再来!”
“沈蓝今天好像心情不大好,是吧?”沈大哥说。
我说:“有可能是想到我快要离开吧,也有可能是看到以前的一些景象了,想到以前的事了,应该是,她挺触景生情的!”
沈大哥说:“回头让她少喝点,你准备在这里待几天?”
我说:“暂时还没有决定,我想陪她在景宁玩几天,然后再带她去青田,豆豆在青田,我也要过去看下!”
沈大哥点了点头。
我抬起头来,看到沈蓝竟然又跟小雷喝酒了,我忙说:“沈蓝,少喝点,脸有点红!”小雷似乎也看出来了,就说:“姐姐,没事吧?”
沈蓝说:“没事,一点事都没有,你们两个男人说什么呢?说什么悄悄话呢?”
我说:“你们多吃点菜,少喝点酒,没有说什么!”
这个时候,吴大哥也对我说:“小刘啊,你的事,我听沈主任说了,你要把握好啊,人生没有几个青春年少,以前的很多事,大哥都挺后悔的,人不能等过后后悔,你说是不是?该做出决定的时候要做出决定的。”
我点头说:“是的,大哥,我会好好想,然后做出一个决定的,对了,真不回苏州了啊?”
“不回去了,大哥找了个老婆在这里,山里人,呵,畲族的,想好好过日子了,不想折腾了!”
吴大哥以前是有很多风流事的,因为一直在外奔波吗?喜欢他的人也不少的,自己呢,又很豪爽,洒脱,自然不少事,我想肯定也有一些后悔的吧。
我说:“挺好的,能够稳定下来就好了,也要好好地照顾自己的身体!”
吴大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小刘,你比以前懂事了,成熟了,稳重了,以前一些事,真的别怪大哥啊——”
沈大哥说:“老吴,你也别说了,小刘根本就不会在意,再说了,你也没做什么啊,只是性格使然,性格使然!”
我们三个男人在那里说着,当沈蓝还在喝的时候,我看着她,我掏出烟给了跟给吴大哥,沈大哥不抽烟,我叼在嘴上看着沈蓝,一动不动,她突然就看到了我,她已经喝的是醉了,脸特别红,眼神都不一样了,在那里呵呵地笑。
我看着她,说了句:“不要喝了!”
“今天来这里高兴嘛,干嘛不要喝了?”她还反问我。
我说:“我让你不要喝了,你就不要喝是了,还有什么原因啊,你喝多了!”
沈大哥也说:“蓝蓝,少喝点,喝的太多了,少喝点!”
沈蓝看着我摇了下头说:“知道了,我少喝,沈大哥,你不要担心,我没事的!”
然后她不怎么喝,但是已经喝多了,她还没有等结束呢?这酒我太了解了,回头结束后,过个半个小时左右,那会无比痛苦的,回头有罪受的,她喝的脸都有点白了。
她这样喝,我是有点生气的,在酒桌上,我又不好说她,不知道怎么说她。接下来她不喝了,自己也感觉到了,好像也感觉到我生气了,跟一个小怨妇一样,小孩子被大人教训了一样,不时地抬起眼晴看我,挺怕我的样子。
我们喝的差不多了,沈蓝被我刚才说那话生气了,是感觉我教训她了,喝的差不多后,她突然站起来走了出去,沈大哥让我看看她去,我跟了出去,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她喝这么多的酒的。
她出来后,我走到她身边,她就猛地回过头来说:“我喝多了,我有点——”她差点就跌落了,我记得有一次也是在这里,她喝多的,她倒在了我的怀里,然后一笑说:“你别碰我,我不要碰,我没事!”她去了卫生间,不多会,她出来了,出来后,她在那里笑,我看着她感觉怪怪的,过去扶住她,她大叫了声说: “你混蛋,我问你,我问你——”
她哭着说:“你刚才是不是教训我的?你刚才为什么对我凶?”
是的,这么久,我们相处这么久,我是没有对她凶过的,几乎是没有的,我们都没有吵架过,一直相敬如宾,我们似乎是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是吵架,偶尔拌嘴也都是两人都是故意那样玩笑的。
我抱住她说:“宝贝,我没有呢,我不是怕你喝多了吗?怎么是骂你啊,没有,听话来!”
“我不听话,就不听话!”沈蓝喝酒发酒疯也挺有意思的,我第一次见到她这样,她在那里用手甩着我说:“我不要你碰我,你对我发脾气了,你以前不对我发脾气的,你嫌我烦了,你说我了,你不爱我了——”
她如果不喝多,她肯定是不会说这些的。
我说:“我怎么会不爱你呢?我不爱你,我爱谁啊,听话来,乖,不要这样任性了,来,我扶你走!”
“你发誓吗?你告诉我,我们是不是在这里认识的?我们以前来这里的时候,是不是就是我跟你,我们在一起,你哪一天回上海,你是不是就要很快地回上海了,你告诉我啊,是不是的?”
我说:“我暂时不回去,不是还要回青田吗?听话呢,乖,你看你这样,人家沈大哥,吴大哥,还有小雷都要笑话你了!”
“他们不会笑话我的,就是你对我发火,你在笑话我,就是你一个人在笑话我的!”
真的是有意思的,她这样,我真拿她没有办法,我说:“好,我给你道歉,我错了,沈蓝,我的大宝贝,来,我们回去吧,不要老在这里站着,在这里站着干嘛啊?”
沈蓝说:“我回不去了,我再也回不去了,当时是我们,我们出去玩,我们去大涤玩,我们玩了一天,然后回来后,我们是在这里吃饭的,你忘记了吗?我们有在这里吃饭,那个时候的我们是不是就是两个人,你为什么,为什么后来要娶我妹妹,难道我给你机会,你就要吗?你就要那样做吗?你难道没有自己的想法吗?你——”她霸道起来,我不能怪她,她是个女人,她没有办法,其实当时就是因为小童,宁宁怀孕了,有了小童。
我虽然不是那么地爱宁宁,但是我当时考虑到孩子什么的,也没有办法。我说:“如果不是宁宁有了孩子,当时不是我怕你,怕你们家人,我也怕你伤心,反正怎样都是我错了,你又不理我了,我就——”
沈蓝说:“我好恨我自己,我恨我自己当初那样大度,我以为我可以承受后来的一切,我以为我可以不在乎,可是我怎么到今天,我就拼命地想去要呢?我怎么就管不住我自己,我这么大一个女人了,我还跟当年那样的冲动,我怎么办?怎么办啊?”沈蓝哭的很伤心,我抱着她在后院的一个角落里,她是小声地跟我说的。
我怕别人看到,我说:“别哭了,我爱你,我除了不停地说我爱你,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我恨不得为你做任何可以弥补一点点的事情,宝贝,我们好好的可以吗?不要哭!”
沈蓝猛地抱住我说:“我不哭,你比我还可怜,我哭什么呢?我们都是最可怜的人,我们何苦彼此折磨自己呢?有些事情已经过去,为什么我们还抓着过去的那些不放,然后再反复地折磨彼此呢?”沈蓝说的太对了,是的,我们放不下,如果可以放,早就放了,可是怎么都放不下,怎么去放?
我搂着沈蓝,沈蓝不哭,反而笑说:“恨你,恨死你了,我要你带我去玩,我要你今天晚上带我去我外婆家,我要去看我外婆去!”
我说:“好,我带你去!”
沈蓝说:“我告诉你,你给我听着,以后不管知道什么,你都,都——”
我说:“什么?”
“都没有什么,没有!”沈蓝倒在了我的怀里,闭上了眼晴,似乎睡着了。
而我愣在那里,我是确定了,她有事情瞒着我,我想等她酒醒后,我就要问她,那到底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