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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权枭,感觉怎么样?”京中波涛汹涌,江南谷中却是一片安宁,楼子裳殷切的看着权枭,眉头微蹙,脸红红的。
他一身红痕,一看昨晚又被权枭折腾了,但也许是功法的缘故,除了第一日全身酸软,楼子裳今日竟然无大感觉,但这些他都顾不上,紧紧握着权枭的手,心中忐忑难安。
片刻之后,权枭叹口气,在他唇上轻吻,笑道,“子裳,急不来,不要慌。”
说不清多失望,权枭知道没这么顺利,他看清的范围并没有再扩大,楼子裳顿时垮下脸,焦躁道,“怎么这样?之前,之前明明效果那么好。”
“那是第一次,况且……”权枭咬着他的耳垂低笑,“第一次效果肯定比以后要好,而以后……或许就是要许多次积累才有效果呢是不是,我们慢慢来。”
他随便瞎扯的,楼子裳却是信了,他猛然点头,坚定的看着权枭,“定然是这样的。”
他暗暗决定,以后定要多做才行。
权枭失笑,将他抱紧狠狠吻下去,片刻后道,“傻东西,我们上床又不是为了这眼睛……顺其自然便是。”
“最近忙,等处理了权钰,还是不行我们就找师父问问去。”权枭边为他穿衣边道,“这功法是师父给的,既然有效果,他应该是知道些的。”
楼子裳欣喜若狂,“真的?”
“我骗过你?”权枭低笑,“别担心,既然有效果,肯定会好的。”
楼子裳连连点头,越想越觉得有理,一扫灰败的心情,利索起身,“我们快快处理,去找师父。”
他眼中喜意遮不住,权枭心中软成一团,看他这模样心里也高兴,让他觉得有希望总比整日担忧强,好歹有个盼头,权枭禁不住吻吻他的发心,楼子裳瞪他,“快点,京中不是传来消息说权钰已经开始下手了么,我们进京。”
“慌什么?”权枭靠在床头,裸着上身慢声道,“我看不到,你帮我穿。”
“你,你。”楼子裳瞬间脸通红,“你拉着我就可以看见了。”
权枭轻啧一声,看他面红耳赤的模样心里喜欢,叹息道,“到底不一样……哎,这看不见了,子裳都不愿意为我穿衣么,我可是经常为你穿的。”
“我,我也经常为你穿,你能看见时候也一样。”楼子裳瞪眼。
“那能一样吗?”权枭嗤笑,“你哪次为我穿过里衣,就个外衣还好意思说,我是怎么给你穿的?嗯?”
楼子裳脸红红的看着他,权枭催促,“快点,不然……今儿咱就耗吧。”
他气定神闲的靠在床头,楼子裳气的想踹他,“权枭!”
“嗯?”
楼子裳着急,权枭倒是不急,楼子裳吭哧半晌,暗骂自己皇帝不急祭司急,没出息,却是道,“我,我给你穿就是了。”
他脸红的上前,权枭压低声音道,“宝贝,先把寝裤脱了。”
楼子裳手一颤,权枭,权枭下面可就这一条裤子,他结结巴巴道,“不,不换不行吗?”
“我倒是愿意……”权枭闷笑,拉着他的手放在一硬块儿上,“这是什么?”
那,那是……楼子裳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不是说扔了么。”
他恼怒的瞪他,眼睛水亮,权枭将他拉过来狠狠吻了一通,“你的味道。”
这要是让权枭白天穿着……楼子裳气喘吁吁的靠在他怀里,闭闭眼一把将寝裤扯掉,那早就翘起来的东西弹了一下,俏生生的给他打招呼,权枭闷笑,“闭眼干什么……你倒是看看啊,看,这么大,昨晚我就是用他满足你的。”
“宝贝你昨晚叫的那叫一个浪,勾着我不放,爽吧?”
“权枭!”楼子裳扯过一里裤给他匆匆穿上,脖子都红了,“要不要脸?”
“啧,你可真是……”权枭轻笑,“用完就扔,爽完就不认了么……昨晚我怎么伺候你的,你怎么就这么狠心,祭司,你有没有心啊……”
楼子裳哪儿是权枭的对手,被他调戏的大半个时辰,权枭才心满意足的揽着他出去。
见到定国将军等人的时候楼子裳还有些腿软,脸上还带着热意,不由瞪了权枭一眼,权枭轻轻的揽着楼子裳,坐在那儿也没松开,他之前总是喜欢懒洋洋的靠在楼子裳身上,躺在他腿上,但是自从有次起来之后看到楼子裳不着痕迹的揉腿,他就把这习惯改了,没事儿让楼子裳靠着自己,再也不怎么靠他身上,躺他腿上,他怕压到这傻东西,毕竟他还是很有重量的,现在么……楼子裳最近被他折腾的狠了,就算没特别不舒服他也不放心,更舍不得将自己重量压在他身上。
以后两人更是有折腾的时候,权枭叹气,看看楼子裳的腿,以后只怕躺的机会少了,不过……倒也不可惜,毕竟那滋味……更好,不躺就不躺得了。
他怕楼子裳不舒服,让楼子裳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虚揽着他,毫不避讳,定国将军看了只觉得伤眼,看楼子裳那满足的模样不由恨铁不成钢,傻啊!
权枭暗笑看了楼子裳一眼,楼子裳看着定国将军的眼神有些不解的,狐疑的看着权枭,权枭低笑摇摇头,示意他不必在意。
不是什么大事,楼子裳自是不在意,而且不管怎样,权枭现在看不见,楼子裳决不允许别人看出端倪,紧紧随在权枭身边,丝毫不管别人一样眼光,乖顺的很。
“殿下,如今京中形势严峻,您打算如何?”定国将军皱眉,“我们总不能在这谷中一直待着吧。”
“外祖莫慌。”权枭轻笑一声,屋中没有外人,都是权枭的心腹,他也不遮掩,冷笑一声,“你们当真以为权靖死了吗?”
“殿下这是何意?!”闵驹一惊,皇帝的死讯还能造假不成?京中的人都说死的吗?
楼子裳失笑,这定国将军当真是头脑简单,他抿抿唇对闵驹严肃道,“子裳昨日夜观天象,帝星虽暗淡,但却并没有完全消失。”
嚯?!定国将军瞪大双眼,竟然是真的!楼子裳是大齐祭司,祭司都拥有常人,没有的能力,闵驹深信不疑,佩服的看着楼子裳,叹一声,“这次多亏了祭司,不然……唉。”
他说完同情的看着楼子裳,隐隐的带着怜惜,多好的孩子啊……可惜了,他暗暗瞥了权枭一眼,一瞬间暗自下了决定。
楼子裳莫名的看着闵驹,总觉得怪怪的,权枭忍不住暗笑,轻咳一声道,“是啊,多亏子裳夜观天象,本王就让人查了查,结果呢?!”
权枭冷笑一声,“元德!”
“是。”元德上前,将昨夜京中之事绘声绘色的讲给众人听,众人听完怒火熊熊,恨不得将权钰千刀万剐,这要是殿下落到他手里,岂能有好日子过?
闵驹急声道,“结果如何?皇帝下遗诏了吗?”
“将军放心。”元德笑笑,不疾不徐道,“皇上虽看重自己的面子的,但性命更重要不是吗?现在全大齐都说皇帝已经薨了,一旦权钰遗诏在手,他焉有命在?皇帝精明了一辈子,这会儿也没那么糊涂。”
闵驹一愣,这弯弯绕绕的,他倒是没想到这一茬,但却松了口气,“好好好,没有就好,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进京。”楼子裳抿抿唇,温声道,“不过是暗中进京,不能让人发现,现在权钰掌握京中,还派人在江南一带搜寻,但权靖不下遗诏,权钰定然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必须尽快进京。”
权枭笑看他一眼,点头道,“祭司所言极是,但人数不能太多,太过显眼,外祖,你带着队伍留下。”
“这怎么行?!”闵驹大吼一声,连连摆手,“我必须跟你们一起,京中危机四伏,你们几人怎么行?”
权枭失笑,与楼子裳对视一眼,两人功力都已恢复,他们联手这天下还没几个能斗得过他们的,但闵驹这般却让他们心里熨帖的很,权枭叹息一声,“外公,您在这儿也是有要务在身的,权钰与西南王府合作,到时候我们进京,权钰一个不测,西南王府定会发兵,到那时,阻拦西南兵力可就靠您了。”
“啧。”闵驹嗤笑,“就西南那点兵力,枭儿不必担心,若不放心,我现在就飞鸽传书让你大舅过来,他带兵打仗多年,经验十足,造诣比我还高,无论如何,你们都不能将我留下,否则。”
他轻咳一声,眼神飘忽道,“你外婆还不得杀了我!”
楼子裳一个撑不住笑了出来,这定国将军竟是如此惧内?他忍不住在权枭耳边低声道,“将军夫人很凶吗?”
“不。”权枭勾唇一笑,扭头唇不经意的扫过他的耳垂,温热的气息让楼子裳耳根一红,权枭低声道,“我们一家都惧内,这是遗传的,你看,相公我不就是吗?”
“胡说什么呢?”楼子裳瞪他一眼,心里一甜,忍不住笑了出来。
“还说不是?”权枭手在他腰间摩挲,靠他更近,两人几乎贴在一起,“你看,我实话实说,娘子也凶得很。”
楼子裳失笑,这人……
闵驹看着两人心烦,忍不住道,“殿下!”
“哦?”权枭抬眸,轻咳一声,“外公去就去吧,黄将军带着军队镇守,尽快让大舅也过来吧。”
几人又商量了一番,权枭揽着楼子裳,两人低笑着不知在说什么去了,气氛极好,闵驹不由得心里着急,却也无计可施。
而同样无计可施的还有权钰,他没想到权靖竟然如此顽固,看着自己的儿子妃嫔被杀而无动于衷,权枭的下落没有丝毫线索,他在江南多年心血毁之一炬,他恨不得将权枭扒皮抽筋,更忌惮权枭忽然出现,权枭的拥护者要比他多得很,但是若他登基……权枭胆敢一丝不轨之举就是造反,他必须尽快登基!
“啊……啊……殿下,在快点,快点……”
“小妖精!朕这就满足你!”
“哦……皇上,您,你是鸾儿的皇上。”
“夹紧点。”权钰淫/笑一声,猛/插几下,趴在飞鸾身上一抖一抖的射了出来,直射的飞鸾浑身直颤,飞鸾看看自己的身子,不满足的扭头勾着他的腰撒娇道,“再操操!再操操!”
“*!”权钰眼珠一动,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时不时就觉得没劲的很,身下那根也很容易疲软,但他怎么能在身下之人眼前丢人?
飞鸾肌肤白皙滑嫩,带着暧昧红痕,他眼角微红,看起来十足的诱人,权钰一手插|进他小/穴中抠挖几下,“这么饥渴?”
“嗯?想要。”飞鸾笑看他一眼,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就算是玩玩,也得爽啊,不能亏待了自己。
“黑熊!”权钰扬声一吼,一男人走进来,他身体跟座小山似得,身材高大,膀大腰圆,声音震山河,浓浓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飞鸾忍不住咽咽口水,贪婪的看着他的身体,权钰乐呵呵一笑,指指床上的飞鸾道,“鸾儿饿了,快来喂喂他。”
黑熊人如其名,此时看着飞鸾那样子忍不住红了脸,真,真好看啊。
飞鸾看着他那呆呆的模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从上到下扫视一圈,睨了权钰一眼,“殿下……真让黑熊哥哥来操鸾儿吗?”
“当然。”权钰阴柔的笑,“黑熊早早的就来我身边当差,最是信得过,鸾儿好好享受便是。”
飞鸾眼珠一转,朝黑熊勾勾手指,“过来呀。”
黑熊吭哧半晌,看看权钰,颇有些不好意思,权钰不知想到了什么笑笑,“得,本王出去,你们好好办事儿。”
飞鸾一举一动都带着媚意,黑熊纯情的很,怎是他的对手,但黑熊力气足,一通猛/干直将他捅的软成一滩水,浪/叫连天,飞鸾放得开,两人倒是干了个酣畅淋漓,权钰在外面看着,看了一会儿心头火起,似要将整个人烧干,但下身却毫无反应……
他脸一白,里面飞鸾还啊啊啊的叫着,权钰心里烦躁,令人套车往太傅府去了。
“外公,我们必须提前实施计划。”权钰眉头紧皱,“不能再这么拖下去。”
“可是现在找不到玉玺,不到万不得已,断不能走独木桥。”阮太傅脸色冷沉,“权枭现在还不知道再哪个角落盯着我们,他们在暗,我们在明,钰儿,凡事要谨慎。”
“我等不了了?!”权钰焦躁怒吼,“外公,再这么拖下去……”
“我不管,最多五日时间,五日之后若是权靖还不妥协,立刻动手。”
他倒要看看……权钰眼睛微眯,他最近接触的只有飞鸾一个,倒是飞鸾时时在自己身边,能做什么手脚呢?
难道他将来真的会不举?权钰脸色刷白,这样自己当上皇帝又有什么用?!难道还要别人的儿子继承?!开玩笑!
权钰脸色百般变化,越来越沉,几乎黑的滴出水来。
“钰儿,到底出了何事?”阮太傅察觉到不对劲,“你为何这么着急。”
“无事。”这种事权钰怎么说得出口,他咬牙道,“提审福寿,我就不信找不到玉玺!”
一连五天,飞鸾和黑熊夜夜笙歌,两人简直是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黑熊龙精虎猛,只是飞鸾就脸红心跳,恨不得扑上去,此次又是如此,那猴急的模样,飞鸾看着他那憨厚的样子,无端的就笑了出来,“呆子!慢点!”
“鸾,鸾儿。”黑熊在他颈间啃咬,吭哧吭哧道,“我,我想死你了。”
飞鸾不知怎的就笑了,踹他一脚,“哪儿想了?”
“都,都想。”黑熊心砰砰直跳,他从未有过这样的心情,极其陌生,单单看着飞鸾就胸中激荡难平,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黑亮的眸子定定的看着飞鸾,一语不发。
飞鸾脸上一热,轻咳一声,撇撇嘴,“想操/我么,我知道。”
说完他身子一转,主动把屁股撅起来,“操吧,操完赶紧走。”
黑熊心里登时闷疼,从他身上爬起来,将他紧紧搂住,“不,不是……我不是想干/你……”
飞鸾瞬间扭头,怒气冲冲的看着他,“你不想操/我来找我干嘛?”
他就这么没吸引力么,呆子!
“哎!我,我也不是不想干你!”黑熊挠挠脑袋,结结巴巴道,“就,就是……想操/你,但,只要你开心,不,不操也行,让我抱抱就好。”
飞鸾一怔,平时那般放浪的人脸上竟染上一片绯红,撇撇嘴,“呆死了!”
“嘿嘿嘿嘿”,黑熊憨厚的笑笑,片刻之后皱眉小声道,“鸾,鸾儿,二殿下是不是最近都不跟你上床了?”
“嗯。”
黑熊乐滋滋一笑,搓搓手,粗壮的手臂抱着他小声道,“那,那你以后是不是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啧。”飞鸾嗤笑一声,“我怎么知道?他想操/我,难道我能拒绝吗?”
“哦。”黑熊垂着脑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飞鸾暗暗看他一眼,凑上前小声道,“呆子,你不想让别人睡我啊?”
黑熊难为情的点点头。
“那怎么办?我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了。”飞鸾摇摇头,“不行啦,你来晚了。”
“不晚不晚。”黑熊托住他的臀部,认真的看着他道,“鸾儿,你这么好,以前我,我不在乎,但是有我之后,就,就我一个人就好了。”
飞鸾一愣,呆呆的看着他,黑熊面容黝黑,全身古铜色,与飞鸾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胯/下那根更是雄赳赳气昂昂,飞鸾渐渐的脸就红了,瞪他,虚张声势道,“胡说什么呢?”
飞鸾与人玩乐,不是没被人这么待过,可是这呆子,好像……格外不一样。
黑熊乐呵呵一笑,“没胡说。”
“得了,现在说着这些作甚。”飞鸾撇撇嘴,靠在他怀里咬着他下巴道,“你这么得二殿下器重,到头来想抢他的人啊。”
黑熊一噎,片刻之后梗着脖子理直气壮道,“二殿下不知真心的,再,再说,他都把你给我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什么时候把我给你了?”飞鸾气结,恨不得给他一巴掌。
“就是给了!”黑熊信誓旦旦点头,好像真有这么回事儿。
飞鸾好笑的看着他,笑骂,“真呆,哎,我问你啊,你在他身边一般都做些什么啊?”
“就是一般是侍卫。”黑熊挠挠脑袋,“让我办些事儿。”
“对了,二殿下还让我提审福寿呢。”他忽然压低声音,“鸾儿,你可别跟别人说啊,福寿可能拿着玉玺呢。”
“这么重要的事儿,你竟然和我说。”飞鸾睨他一眼,“不怕我说出去?”
“你别说啊。”黑熊着急,左右看看小声道,“我,我好不容易做了侍卫,虽然平时办的事儿多了点,但宫里都这样,这差事要是丢了,我吃不饱,怎么攒钱娶你。”
“你说什么!”
“我,我什么也没说。”黑熊猛地从床上弹下去,裸着身子跑到角落里,心虚的看着飞鸾,“我什么也没说。”
飞鸾忍不住笑了,心里软软的,娶他?
他招招手道,“过来。”
黑熊微微犹豫,飞鸾含笑带嗔的瞪他一眼,“听到没有?!”
就这一个眼神,黑熊登时觉得,让他死了也愿意,颠颠儿的就跑了过去,飞鸾直接抱着他的脖子,双腿跨在他腰上,小声道,“想娶我啊?”
黑熊红着脸点头,飞鸾轻啧一声,“你有什么啊?”
“我,我有好多银子。”黑熊乐呵呵一笑,而后皱眉道,“殿下每次让我做事都给许多赏钱。”
“什么事啊?”
黑熊顿时躲躲闪闪的看着他。
飞鸾懒洋洋看他一眼,打了个呵欠,“不说算了。”
说着他就要从黑熊身上下来,黑熊紧紧抱着他,不让他动,而后抿抿唇道,“脏事。”
飞鸾一愣,片刻之后笑笑,很是温柔,“呆子,不想说就别说。”
“嗯。”黑熊腼腆一笑,而后缓缓道,“宫里都有这些事,我不做也有人做,鸾儿,你别,别看不起我。”
这呆子?!飞鸾心口毫无预兆的一疼,笑骂,“我自己都这么脏了,作甚看不起你!”
他说着笑看了黑熊一眼,黑熊眼神很单纯,这个单纯的男人,比自己干净多了。
“不,你不脏。”黑熊急急的握住他的手,坚定道,“你很干净。”
“傻子。”飞鸾一怔,睨他一眼,笑问,“你说提审福寿,怎么回事儿?”
飞鸾皱眉,他怎么没得到消息。
“就前天。“黑熊笑笑揽着他道,”殿下找玉玺找不到,福寿是皇上贴身太监,肯定是知道些事儿的,果不其然,他虽然不知道玉玺在哪儿,去能再造一个出来。“
什么?!飞鸾一惊,他们那么多眼线竟然不知道,深吸口气道,“福寿现在怎么样?”
“半死不活。”黑熊在他背上亲亲,“但死不了,殿下登基还需要他呢。”
他说的随意,飞鸾却是心中波涛汹涌,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黑熊看看他也不在意,在他身上乱亲,飞鸾被弄得痒,推推他,“别闹。”
“亲亲,憋死我了。”黑熊小声道,“鸾儿你想知道什么问我便是,我帮你。”
飞鸾猛然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黑熊还在乱亲,他缓缓道,“我早就想娶你了,你跟我回家不?”
黑熊不会告诉他,在殿下将飞鸾带回来的第一晚,他第一次看见飞鸾,守夜听到飞鸾的呻|吟,那晚……他彻夜未眠。
娘说过,如果见到一个女子第一眼魂儿就跟着人家跑了,那就娶回家吧,飞鸾不是女子,但却比女子好多了,那日被殿下叫进房里,他恍惚以为自己在做梦,但……他就能娶媳妇儿了。
飞鸾抿抿唇,什么也没说,抬眸看着黑熊黑亮的双眼他什么也说不出来,片刻后笑笑,“有你操的还不够吗?”
黑熊眼中失望一闪而逝,憨厚一笑,“媳妇儿能操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