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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楼子裳安然无恙的醒过来,定国将军欣喜若狂,现在外面形势严峻,对他们来说极为不利,京中被权钰全部控制,而祭司和肃王双双消失无踪,而时间久了,大家都说,祭司和肃王……已经死了。
虽说知府造反,但并未造成太大的影响,皇帝病重,无暇他顾,江南百姓等啊等也没等到朝廷处理的消息,更无人给他们敬重的祭司和肃王一个公道,似乎随着知府的消失,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知府府燃为灰烬,而肃王和祭司似乎也伴随着这大火……随风而逝。
京中被权钰控制,定国将军焦心不已,将近午时,他终于忍不住敲门。
楼子裳听到敲门声一愣,缓缓将内力从权枭体内撤了出来,权枭勾唇一笑,在他唇上亲亲道,“估计是外祖,放心。”
楼子裳心中一颤,强笑着点点头,他将内力在权枭来来回回探了几遍,可是权枭筋脉畅通,功力也在缓缓恢复,没有任何的不一样,他焦躁难安又不想在权枭面前表现出来,心里愈发的难受。
“祭司感觉如何?”定国将军爽朗一笑,上上下下扫了楼子裳一圈,满意的点点头,“看来还是殿下有办法,这看起来精神了不少。”
后面的话到了嘴边他赶紧咽了下去,又看了楼子裳一眼,这眼睛……怎么红成这个样子,一看就是哭了,定国将军心头微动,楼子裳强笑一声道,“多谢将军关心,里面请。”
他为闵驹倒了杯茶,接着捧着一杯热水紧紧的坐在权枭身边,权枭一身寝衣,墨发随意的散着,整个人闭着眼,慵懒的靠在床头,楼子裳在他身边坐下,将那水喂到他唇边,权枭握住他的手,看着他发红的双眼无奈的笑笑,就着他的手喝了下去,这傻东西……
权枭知道,自己这眼睛只怕是昨日运功过度的缘故,所有的内力源源不断的往外输送,整个人受不住的时候眼睛发热,眼前一片黑暗一时难以适应,权枭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恢复。
说他心里不担心是假的,但是……看着楼子裳那模样他所有的担心都化为乌有,自己若是不恢复,只怕这傻东西最后得疯,然即使是失明,权枭也从未后悔,他忍不了子裳在自己面前毫无生机的模样,为此他可以任何代价,在所不惜。
定国将军看着两人的姿态皱皱眉,有些难言的感觉,楼子裳就靠在权枭身边也不动,权枭揽着他的肩膀,心中一片宁静,满足安然,挑眉一笑道,“外祖怎么不说话?”
闵驹呵呵一笑,微微扭头,刚刚的气氛……好像他说话就像是外人打扰一般,他感觉别扭的很,怎么枭儿与祭司的关系这样好?好的……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枭儿,我今日来就是想问问,祭司如今也醒了,京中全在权钰手中,你想怎么做?”闵驹眉头微蹙,“我们总不能一直呆在这谷里吧。”
权枭闻言失笑,“怎么可能。”
楼子裳一直看着权枭,看着他的笑忍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他愣愣的想,权枭这么好看,谁也看不出来他眼睛已经看不见可,就是这笑……也与往日没甚不同。
但这是他最爱的权枭啊,他前世坎坷一生,借尸还魂遇到了这么个人,他爱的义无反顾,他爱的甘之如饴,心甘情愿为他付出一切,他怎么能看着权枭被自己害成这个样子。
骤然失明,权枭自己肯定很无措茫然,自己怎能再给他增加负担?!楼子裳思及此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这一上午他都做了什么,权枭自己承受失明的痛苦还要安慰自己,他怎么就这么混账!
楼子裳深吸口气,将所有的悲伤压在心底,他不能这样下去,不能尽给权枭添麻烦,他得努力治好权枭的眼睛。
权枭和闵驹只感觉楼子裳周身气息骤然一变,权枭眉头轻皱,低声问道,“怎么了?”
楼子裳手在他手中蹭蹭,“没事。”
他的语气没之前那么低沉,甚至带着些轻快,权枭挑眉一笑,心中宽慰,这傻东西不管想到什么,但总比之前那生无可恋的模样要好,若不是外祖在,权枭遗憾的轻啧一声,定要好好的疼他一番。
闵驹看着两人的氛围越看越不对劲,太……暧昧了,暧昧?!闵驹悚然一惊,他怎会有这种感觉?!
但事实好像确实如此,这两人确实暧昧,权枭揽着楼子裳,两人不时低语,那姿态亲密无间,楼子裳就那么被搂着,乖顺不已……
闵驹听到不少关于祭司的传闻,但从未听到过……他心里一咯噔,想到了什么又不敢相信,但……闵驹猛然发现,这两人一直住在一个屋子里,就算之前楼子裳受伤,这也不用一直睡在一起吧?!
况且现在楼子裳痊愈,丝毫还没分开的迹象。
闵驹心中巨震,嘴唇颤颤竟是说不出话来,楼子裳无意中抬头一看,看着闵驹的神色抿抿唇,权枭除了楼子裳什么也看不到,握握他的手不紧不慢道,“权钰之事外祖不必忧心,枭自有分寸。”
他说着冷笑一声,“我们只要等着即可,等时机到了,啧,我们手中几十万大军,权钰又算的了什么。”
最难的都熬过来了,到了此刻,权枭丝毫不把权钰放在眼里。
楼子裳闻言失笑,看着权枭嚣张的模样心里欢喜,忍不住去蹭他,权枭被他蹭的心痒,两人好几天没亲热了,这心火上来就有些压不住,他的手不着痕迹的在楼子裳后臀捏了一把,紧翘结实,权枭心火更旺,恨不得将人压在身下狠狠的疼爱一番。
楼子裳身子一颤,瞪他一眼,闵驹毫无察觉,皱眉,“时机?什么时机?!哎,你就别卖关子了,快与我说说。”
权枭轻咳一声,狠狠在楼子裳臀部捏了一把,觉得不过瘾又无他法,挑眉笑道,“您且看吧,权钰快忍不住了,等他彻底忍不住的时候,我们的时机就来了。”
“哎,外祖,您若是闲得无聊不如去把外面那些兵在练练,啧。”权枭一脸嫌弃,“就权钰练的那程度,丢人都不够的。”
闵驹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好好!我这就去,好在以后是咱自己的兵。”
他说着就往外走,忍不住又看了床上的两人一眼,眼神一暗,顿时心中大惊,赶紧出去了。
看人走了,权枭再也忍不住将人压在身下,哑声道,“来,相公好好疼疼你。”
楼子裳红着脸推他,“起开,你的身子……”
“啧。”权枭在他颈间狠狠吻了一口,“我又不是看不见你,哎,宝贝,你知道之前看你无声无息的躺在那儿那模样我最后悔的是什么吗?”
楼子裳搂着他的脖子,忍不住问道,“什么?”
权枭咬着耳垂凛然一笑,狠声道,“我后悔跟你在一起这么久了,我竟然没上了你?!这要是一个没过来,咱俩到了阴间,我连自己媳妇都没操过。”
这么直白的话,楼子裳瞬间面红耳赤,不由瞪他,但……权枭这么说也没什么不对,如果两人就这么走了,确实……他在权枭颈间蹭蹭,点点头。
权枭一惊,想不到这傻东西竟是就这么点头了,那不占点便宜岂会是他的作风?!
权枭勾唇一笑,手滑进楼子裳臀缝之中轻揉,喃喃低语,“这么久没亲热,子裳是不是该补偿我?嗯?”
那手似是带着烫人的热度,楼子裳这个人跟着颤,闻言羞耻不已,但两人着实好久没亲热了,楼子裳自己也想得很,然……权枭这身子,楼子裳吭哧半天方道,“你好好歇着吧。”
说着他推着权枭就要起身,他定要找到治好权枭眼睛的法子。
“都说了我没事。”权枭轻啧一声,顶顶他,“眼睛跟这有什么关系?”
楼子裳耳根通红,死命推他,“你别乱来!”
“乱来?”权枭嗤笑,手伸进他的衣衫,“这么说,算来本王不知乱来多少回了,不差这一次,祭司……”
他咬着楼子裳耳垂哑声道,“他……想你想得紧。”
楼子裳底裤不知何时已经被褪了,光溜溜白花花的双腿中一个狰狞巨物相当不老实,楼子裳一颤,握住那东西不满的嘟囔,“怎么又大了?!”
权枭禁不住低笑一声,在他颈间轻吻,“大了才好疼你。”
那物插|进他的臀缝之中,楼子裳整个人一抖,滚烫的热度直击心肺,他忍不住抬着屁股去蹭,权枭被他勾的双目赤红,直喘粗气,啪的在他颤着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楼子裳竟是心头一热,蹭的他更紧了些。
青天白日,房中一片旖旎,楼子裳迷迷糊糊忽然脑中有什么一闪而逝,他浑浑噩噩的想去抓住却被权枭折腾的跟着他上下起伏,思考不得,权枭咬着牙在他耳边低语,“想什么呢?竟敢跑神,看本王怎么罚你!”
楼子裳恍恍惚惚,‘玄墨祭天’所述,双修……双修恢复功力,他与权枭功夫同出一源,此次权枭失明也定是运功过度的缘故,而双修使内力合并在两人体内流转,同出一气,两相融合……楼子裳眼睛猛然睁得特别大,直直的盯着权枭,权枭被他吓了一跳,本已快泄精,这么一弄,得,直接憋了回去!
权枭揉揉额角,察觉他的不对,红着眼忍声道,“到底怎么了?祭司,有你这么亲热的吗?”
“权枭!我们做吧!”
权枭一哽,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真是他家那宝贝说出的话?
但确实是,楼子裳眼睛闪亮亮的期待的看着他,看权枭不说胡急声道,“权枭,我们做呀!”
“楼子裳!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权枭咬牙,翻身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他忍得多辛苦,这傻东西还来撩他,不要命了吗?!
楼子裳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己说了什么,蓦然脸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一样,趴在权枭胸口,但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楼子裳深吸口气,小声却坚定道,“我们做吧。”
“你知道什么是做吗?”权枭嗤笑。
“就,就是你,你进来呗。”
楼子裳说完低着头不好意思看他,自己主动说出……实在是,实在是太羞耻了!好像他多饥渴一样。
权枭倒吸一口凉气,想想就觉得全身起火一样,但……绝不是现在!
好么,这傻东西今儿发什么疯呢?!他忍不住去摸摸楼子裳的额头,楼子裳抬头一看他那怀疑的神情,懊恼的把他的手挥掉,红着脸道,“我说真的。”
权枭头疼的额揉揉额角,抱着他靠坐起来,挑眉一笑在他耳边哑声道,“乖,我也想要你,但不是现在,听话。”
楼子裳恼怒的看着他,权枭竟然不想要他?!
他恨恨的瞪着权枭,搂着他的脖子吭哧道,“不,不行,我们就要今天!”
“为什么?”权枭手在他腰间摩挲,按楼子裳的性格,让他主动说出……啧,权枭挑眉一笑,怎么可能?!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
楼子裳躲闪的看着他,“哪,哪有什么为什么?!我想跟你做不行吗?!”
“哦?所以是子裳自己□□了吗?”权枭调笑的在他耳边道,“子裳这么浪,放心,就算不真的□□,相公也能满足你!”
楼子裳身子一颤,在他怀里蹭,撒娇一般道,“我就要今天做。”
呵!权枭只觉得全身都起火了,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声音响亮,“别闹!”
“我不!”楼子裳挑衅一般的看着他,狠狠蹭,感觉到那抵着他的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热,得意一笑,“我们做!”
“楼子裳!你就这么欠操吗?!”权枭恼怒的看着他,这是他的心尖子,他怎么可能现在要了他?!
楼子裳面红耳赤,最后竟然吭哧吭哧道,“我,我就想你□□!”
这冲击力……权枭顿时脑袋一热,只感觉有血腥味散出,楼子裳惊叫一声,“你流鼻血了!”
他快速的拿娟帕在权枭鼻间擦拭,可是他整个光溜溜的,磨蹭间那鼻血越流越勇,权枭厉喝一声,“楼子裳,你非招我么!”
地上满是沾血的娟帕,好不容易止住了,楼子裳靠在他怀里笑,红着脸道,“权枭,你都流鼻血了,不难受吗?”
“你与我说,为什么?!”权枭冷笑一声,两手卡着他的腰,“别跟我说什么想找操了,老实点。”
楼子裳不看他,手在他胸口划,“就,就是想你呗!”
呵!明知道这是这傻东西在瞎扯,权枭还是忍不住浑身发烫,好像血液倒流一般,他心中一动,慢声道,“是不是……因为我的眼睛?”
是了,除了这个权枭找不到其他的原因,他与子裳能相辅相成练功,这傻东西说不得看了什么……
“你傻的吗?!”权枭忍不住呵斥,“这怎么可能,你也不想想,哪儿有这么简单!”
他竟然猜到了?!楼子裳红着脸结结巴巴道,“不,不是,我就是想你!”
他在外面演技一流,但是在权枭面前最是不会撒谎,权枭看着他那神色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一时哭笑不得,在他唇上亲亲,“乖,不闹了。”
楼子裳顿时恶向胆边生,一咬牙凶巴巴道,“今天必须做!”
“呵?我要是不同意呢?”
楼子裳等着他,出手如电,点了权枭的穴道,得意的看着他,“说做就做!”
“楼子裳!”权枭气不打一处来,偏偏他现在功力不足,解不开穴道,“放开!”
“我不!”楼子裳扫视一圈,看着权枭怒气冲冲的模样不由有些怯,随即一咬牙,如果能治好权枭的眼睛算什么?!再说了,就算治不好,权枭也不亏!
但是这般……楼子裳有些不敢与权枭对视,他,他上了权枭啊,虽,虽然不是那个‘上’,但是楼子裳忍不住有些羞耻还有些激动……
他缓缓的掀开锦被,在权枭唇上亲亲,不好意思道,“权,权枭,我上你了啊……”
权枭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蓦然勾唇一笑,邪肆阴狠,“楼子裳,看我以后操不死你!”
楼子裳脸更红,全身都红了,半晌瞪眼吭哧道,“那,那也以后再说,今儿,是我上你!”
“呵……”权枭轻笑一声,挑眉看他,“祭司,你就这么想被本王上吗?!”
“不要脸!”
楼子裳愤愤的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但看权枭你肆意悠闲的模样,还有他那眼睛……他咬咬牙,不行,今天他必须做到底!
…………
青天白日,楼子裳可谓是胆大包天,他被权枭操的软成一团,最后却也没忘了最终目的,勾着不让权枭出去,权枭低叹一声,两人内息相连,顺着那交|合的位置,混成一体,在两人体内游走。
权枭将楼子裳抱起,心疼的亲亲他的唇,这傻东西……楼子裳到底是初次,精疲力尽,被权枭引着内息,楼子裳内息为白色,而权枭的为墨色,两者相合,拧成一股,全化为墨色,越来越粗,流转间两人精神大振,不由开始练功,黑色气流将两人团团围住,一时间自成一体,两人双目紧闭,双双赤|裸,竟生出一种神圣之感。
楼子裳默默看了权枭一眼,深吸口气,一定要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