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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刚家巷口刚上演的那一幕血腥闹剧,卓飞自然是不知道的,因为他这会儿正盯着新造好的酿酒机器而激动不已,目光中透着一股狂热,就像是望到了一堆堆金光闪闪的元宝。
“卓先生,不知这物事造的是否合您的心意,若有瑕疵,您只管道来,小老儿定当尽力弥补。”城东铁匠铺的赵老板早已被卓飞那张精致的图纸,以及对方人品所折服,是以才会这么虚心地请教。
卓飞细细地抚摸着这具印钞机,咳咳,是酿酒机才对,只觉得手感光滑,各接口处严丝合缝,还别出心裁地加垫了一些软木,看上去密封应该是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了。而最关键的技术问题蛇形铜管也做得相当不错,虽说每圈之间的间隔较大,完全不似一个紧压的弹簧,但估计这点瑕疵并不会影响均匀冷却的功能。
“赵老辛苦了,这套器具看上去非常的好,但有没有什么需要改进弥补的地方,卓某还要用过以后才能知道。而且从这些加装的软木垫就能看出来,为了造这物事您老费了不少的心思,卓某在此多谢了,请受吾一礼。”卓飞说完就抱拳对赵老板施了一个大礼,不为别的,就为他这份儿能急顾客所急,想顾客所想的服务精神,而这种做买卖的态度在后世那是早就绝种了的。
赵老板被卓飞的大礼搞了个措手不及,连忙闪身一旁,同时又紧张地说道:“使不得,使不得,这不过是做了些本份之事罢了,公子您何等身份,小老儿又怎当得您如此之大礼,哎呦呦,您这不是在要我的老命么!”
卓飞直起身来,冲着赵老板一笑,挥手示意对方不必过于紧张,又接着开口说道:“赵老勿慌,其实卓某还有个小小的要求,不知当提不当提?”
赵老板闻言后,心一沉,想到:看来自己的手艺还是不到家啊,卓先生定是还有些不满意的地方需要改进,又怕激恼了我,所以才会先给我行礼吧。其实他这又是何必呢?客人不满意,我自是需要改进的,哪用得着这么的客气。
“卓先生但请吩咐,小老儿一定照办。”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卓某打制这套器具也不是什么摆设之物,实在用不着如此的精细,像这些釜身还有管路上的花纹,依吾看以后就不必再加了,就连这釜的外壁,其实也不用打磨的如此光滑,只要保证内壁无裂痕,釜身能受热均匀,那也就够了。”卓飞笑着说到。
赵老板长出了一口气,心想:原来是说这事儿啊!嘿,都怪自己一心想让卓先生满意,所以才自作主张,刻上去一些花纹,使器具显得更加美观,也可以顺便显摆一下自家的高超技艺,没想到却成了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嘿嘿,惭愧,惭愧,都怪小老儿一时技痒,擅自加了些装饰,不想弄巧成拙,倒是让先生见笑了。”赵老板略显尴尬地说道。
“呵呵,无妨,吾这么说,并非责怪之意,其实无非是想您老下次再打造的时候能省点心力罢了。”
“这么说卓先生还要再置几套这种物事么?没问题,小老儿已经对此物略有心得,下次再造之时保证会快上许多。”赵老板一拍胸脯,豪迈地说到。
“那感情好,想必日后还少不了要麻烦赵老的……,唔,卓某先试试这套物事儿,若是堪用,那回头就按这个来造好了。”
“好好,如此甚妥!若仍有不足之处,先生尽管知会一声儿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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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卓飞心里急着回家去印钱,所以又和赵老板寒暄了两句之后,便要结账告辞,而那赵老板也是个性情中人,再三坚持只收材料钱,死活都不肯要卓飞因感激他用心办事所以额外给的赏钱,这倒是让李刚省下了不少存款。
闲话少说,卓飞命张跑去雇来了一辆大车,将这套物事装车蒙布,浩浩荡荡地押回了李刚家,卸车之后,众人又合力将这套东西安在刚砌好的灶台之上,经过一番擦洗之后,便开始了酿酒大业。
“恩师,就这么一直烧便能酿出绝世的好酒么?”吴天站在灶台前很有些疑惑地问到。
“是啊,就这样烧,烧到一定程度,这根管子就能滴出好酒了。”卓飞指着铜管末端的出水口答到。
“嗯,师傅啊,这都烧了好一会儿了,咋就还没出酒呢?”王挫一开始便蹲在管子前等着喝上第一口好酒,结果却左等右等不见有酒出来,不由得很是焦急。
卓飞无语,笑骂道:“这里面可装的是一百斤的浊酒,仅是烧滚它,那也得费不少功夫不是?就你小子心急,真没出息……”
卓飞笑骂两句之后,忽然又想起一些事,忙吩咐到:“对了,结儿你四处仔细看看有无地方漏气出来。跑儿,你且爬上去,看水箱里面的冷水有没有变热,若是热了的话就快点换掉。还有天儿,你小子也别闲着,赶快再去抱些柴火过来,估计这还要烧不少时辰呢。”
“恩师,你看我干点啥儿好?”王挫见几个师兄弟都被派了活儿,所以也不好意思闲着,于是忍不住开口问到。
卓飞冲他微微一笑,说道:“你小子啥也不用干了,就守在哪儿,等酒出来之后,你负责尝尝味儿就得了。”
“嘻嘻,那感情儿倒好,多谢师傅,多谢师傅。”王挫闻言后不禁大喜,暗呼一声“师傅果然是最照顾我的”之后,便心安理得地守在出水口旁边不动了。
“卓先生,可有需要李刚帮忙的地方么,您别见外,尽管开口吩咐就是了。”李刚也不好意思闲着,也知道卓飞不会主动来吩咐他,所以干脆自己问好了。
“哦,李校尉不必客气,暂时也没有什么事情好做,咱俩只要耐心等着就行了。”卓飞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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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好慢……大半个时辰经过。
“恩师,这里面的酒好像已经滚了!”李结大声地汇报到。
“哦,好,再等等,天儿继续添柴,别让火给灭了。”酒开了,卓飞也跟着兴奋起来。
“唔,什么味道,好香啊!”张跑站在上面监测着水温,忽然闻到一股香气,所以情不自禁地说道。
“咦,是哦,怎么酒还没出来,这么快却先有香气了,结儿,你快看看是不是哪里漏气了!”卓飞惊叫到。
李结不敢耽搁,赶紧上下左右巡视了一遍,又汇报到:“没有啊,恩师,没看出来哪里漏气。”
“师傅,不用找了,定是这儿的传出来的味道,呃……真是好香好浓的酒气啊……”众人闻声一看,只见王挫趴在出水口旁边正陶醉的闻着。
“呼,原来是这里,那没事了,估计是快要出酒了。”卓飞暗自松了一口气。
又一段时间经过,半封闭的灶棚中弥漫的酒气越来越重,而众人陶醉其间,也越来越是期待。
“出酒了,出酒了!”王挫忽然一蹦三丈高,兴奋地大叫起来。
众人一看,果然出水口哪里开始一滴一滴的淌出些半透明的液体来,然后又乖乖地滴到下面一早放好的酒坛子里面。
一滴…两滴…十滴……无数滴之后…….
卓飞见坛子里已经积了一点酒水,于是再也按耐不住检验劳动果实的冲动,急冲冲地吩咐道:“够了,挫儿还不快去尝尝味儿!”
“好嘞!”王挫早就被这种浓郁芬芳的酒气勾的三魂不见了七魄,听到师傅下令,一把捞起酒坛子,二话不说,咕咚就灌了一口。
“怎么样?”卓飞有些紧张的问,说实话,即使他拥有再多超越时代的知识,但干酿酒这种活儿毕竟还是第一次,能不能成功他自己实在也没有太大的把握。
王挫眼巴巴地望着师傅,嘴里面含着具有跨时代意义的第一口蒸馏酒,可是他的表情却很是古怪,似乎难以下咽一般。
卓飞见状心情一沉,暗忖莫非是自己哪里搞错了不成,真的有那么难喝么?他越想越急,于是又催促着问道:“到底味道如何,你且大胆说出来便是。”
“哇!呸!呸!呸呸呸!”
卓飞见王挫居然把嘴里的酒全部吐了出来,心中大呼不妙道:完了,像王挫这种连马尿都能喝下去的家伙,居然都忍不住地吐了出来……天啊,这酒得难喝到什么样的程度啊!
“师傅,这酒实在……实在是……”王挫看见恩师失望的表情,也心有同感,到了嘴边的“难喝”两个字竟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卓飞一摆手,示意王挫不用说了,接着走到管子前,拿起酒坛,先谨慎地闻了闻。
酒香入鼻,浓郁芬芳……卓飞不由得奇怪,这酒闻着味道还行啊,虽说没有后世的茅台好闻,但也和那些散装白酒差不多味道嘛……
哼,别以为卓飞是个穷鬼,就不可能尝到茅台的味道,想当年他也兼职干过一阵收购名酒瓶子的差事,什么茅台,五粮液,剑南春,凡是排的上号的名酒,可全都是闻过的。
呃……当然了,有时候闻的过猛,也会不小心地沾了几滴残酒到自己的嘴唇上,然后再入口,最后再顺着喉腔滑入腹中……
大家注意,我这里说的可是“不小心”,因为咱们的大猪脚卓飞可是个五讲四美、追求进步的二十一世纪大好流浪少年,绝对不是什么在垃圾堆里刨食儿吃的叫花子啊!
咳咳,总而言之,综上所述,所以卓大仙那也是品尝了无数名酒,算是个见过大世面的,虽说这种买卖他才干了两三个月后就觉得良心不安而金盆洗手了,但这品酒的功夫却是给练了出来。
言归正传。
卓飞仔细地闻着自酿的蒸馏酒,忍不住就要尝上一口。
“恩师!不可!”几个徒弟见状同时惊呼起来。
李结也不顾尊卑,一把抢过恩师手中的酒坛,说道:“师傅,还是徒儿来尝尝吧!”
“去去,用不着,为师自己尝尝,否则又怎么知道是何处出了错儿呢?”卓飞说完之后,又把酒坛给抢了回来,也不理众爱徒的抗议,便一仰头,小小地抿了一口。
……………..
“啊!好酒,真是好酒!”酒一入口,卓飞就知道自己成功了,又细品了一下,估计有近三十度左右,虽说不及后世的白酒猛烈甘醇,但放在这年头,那也绝对应该是极品的美酒了。
“好酒?不会吧?”王挫因为亲口尝过,深知这酒有多难喝,所以此时见到恩师一副甘之若饴的模样,不免破天荒的第一次质疑起恩师的话来,甚至他还在想,是不是恩师因为没酿出好酒,所以伤心过度,急出毛病来了。
“呵呵,真是好酒,不信你们几个都来尝尝。”卓飞笑着对其他几个徒弟说到。
李结离卓飞最近,见恩师都这么说了,于是二话不说,赶紧接过酒坛,咕咚就灌了一口,颇有些视死如归的丈夫气概。
“哇!好烈的酒!好酒,这绝对是天下第一的好酒!”李结喝了一口,顿时兴奋地大叫起来。
“我尝尝,我来尝尝!”吴天见大师兄也说酒好,于是不再怀疑,又好奇难耐,所以便立刻抢过酒坛,抿了一口。
“好辣,不过很好喝!比上次喝的那种九里香可是强太多了,不,那酒跟咱们的酒简直没法比嘛!”大斯文人吴天也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了。
李刚很好奇,本来他是相信自己结义大哥的,但这会儿有三个人都叫好,不由得让他对自己大哥的信心又动摇了起来,于是,当下里再也按耐不住,赶快从吴天手中接过酒坛,呷了一口,细细品味起来。
品着品着,李刚虎目一亮,赞叹道:“这酒真是酒中极品啊!太……太…….!”
李刚磕巴了半天,却实在也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如此地美酒。而他本是好酒之人,如今难得有美酒在手,那又岂有不痛饮一番的道理,于是干脆也不再耽误功夫在肚子里面搜词了,干脆捧起酒坛,就打算再灌上几口。
谁知酒坛还没举到嘴边儿,李刚忽然觉得手里一空,等他回过神来一看,原来张跑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上面跳了下来抢走了自己的酒坛,这也罢了,却听此獠还幽怨地嗔道:“你还想喝啊!总共也没多少,你们各个都尝过了,就我可怜的一直在上面守着水箱,这口轮也该轮到我了吧?”
众人闻言不由得相视莞尔,李刚更是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挠了挠头,又伸手做了个请君慢用的手势。
“噗~~~~~~~~~!”张跑心安理得的一仰头,就把酒坛里面的最后一口美酒灌到了自己地嘴巴里面,然而还没一息的功夫,就喷薄而出,吐了个干净,边吐还边怒吼着:“呸呸!啥破玩意儿!难喝死了,呸呸呸!有好多的渣滓!你们莫不是都在耍我?”
卓飞见状一愣,又赶紧冲到张跑身边,仔细一看他嘴角的残渣,眼睛一转,忽然忍不住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众人均不解,纷纷疑惑地望着近似癫狂的卓飞。
“咳咳。”卓飞清了清嗓子,颇有歉意地对着张跑说道:“嘿,是为师疏忽了。这套酿酒器具,虽然我们清洗了一遍,但管子里面还是留有不少的铁渣,结果被咱的酒一冲,就进入到这酒坛里面了,所以方才这第一口酒才会让挫儿难以下咽。”
众人恍然大悟,李结接着说道:“原来如此,等恩师和我喝的时候,想必这铁渣已经沉淀了下去,我们喝到的只是上面的酒水,自然就觉得好喝了。”
“对哦,我只抿了一小口,所以没喝到铁渣。”吴天补充了一句。
李刚又挠挠头,说道:“我也没敢多喝,只呷了小半口品味儿,后来第二次正想…….”
“呃,你第二次正想多喝的时候就被我抢了过来,还一口将它喝了个底朝天,结果满嘴的铁渣……唉,天意弄人,我的命真是苦啊!”张跑委屈地就快哭了,看这事儿弄得,纯属自找嘛……
哈哈哈,众人忍不住嘻哈笑骂起来,而卓飞笑着笑着忽然觉得似乎少了点什么动静儿。再细想想,原来是独独缺了王挫那傻小子的叫嚷,于是连忙回头寻觅,忽然发现这第一个吃螃蟹,而且还被螃蟹夹了的人此刻正躺在出酒口的下方,张大了口,将滴下来的酒液来了个照单全收,完美地充当了酒坛子的功能,喝得是不亦乐乎……
卓飞又好气又好笑,走上前去对着王挫的屁股就踹了两脚,笑骂道:“难怪你小子变哑巴了,还不快点爬起来,你把酒都喝完了我们又拿什么去卖啊!”
谁知卓飞骂完之后,这一向听话的三徒弟王挫竟然没有半点儿的反映,卓飞再俯身仔细一看,只见这小子双眼迷离,表情死板,鼻音浓重,两颊通红,竟然已经醉了过去。
“啊!”卓飞大吃一惊,连忙叫道:“快,快来把他搬开,这小子喝多了,小心酒精中毒!”
众人虽不明白酒精中毒是个啥意思,但见卓飞神色紧张,也不敢耽误,七手八脚的就把王挫从出酒口下面搬了出来。
卓飞探了探王挫的鼻息,又观察了一下,似乎没什么异常,多半只是因为第一次接触到如此烈酒,还有些不适应,所以这才醉了过去。
于是卓飞放下心来,又说道:“还好,挫儿没什么异常,应该只是醉了过去,也罢,那就让他多睡一会儿好了,咱们再接着多造些酒出来吧。”
众人都尝到了美酒的滋味,更是深信自家造的好酒必能扬名于世,积极性顿时空前高涨,而李刚也对卓飞这种能将腐朽化为神奇的本事由衷地钦佩起来,心甘情愿的给吴天打起了下手,跑到院中劈柴去了。
不知不觉,天色早就黑透了,很多人家都已经进入了梦乡,而李刚家的灶棚也终于熄灭了最后一丝灶火,众人望着地上三个满满地大酒坛子,心情激动不已。
“大功告成,封坛!”卓飞振臂高喝到。
三百斤馊骚的浊酒,换来了三十斤绝世的极品佳酿,虽然交换比是十分之一,但所产生的价值却不知道高了多少倍,高到让人不敢去仔细地估量…….
而做为美酒发明人的卓飞现在更是红光满面,心潮起伏难平。因为此刻这小子已经从这三坛子本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美酒里面看见了无数的财富,无数的美女,无数的兵马,甚至还有天下……
“恩师,就再给徒儿尝一小口吧!”已经苏醒过来的王挫,可怜巴巴地恳求道。
“滚,你没出息的东西,今天你小子最少都喝了两斤酒了,还喝你个头啊,”卓飞先是大声斥责了一句,接着终是不敌王挫那哀怨的眼神儿,便又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道:“挫儿,不是为师小气,只是此酒乃酒中精魄也,实是与尔往日里喝的那些水酒大为不同,此酒只可浅饮,决不可过量,否则必伤及五脏六腑,今日为师一时不查,尔已经喝了太多,若是再不知自爱,恐怕悔之晚矣。”
“哦,多谢师傅提点,徒儿记下了。”王挫好不失望,但也知道师傅是为了自己好,于是乖乖地不再言语。
“嘿嘿,你都喝了那么多了,还不知足,活该找骂。”张跑仗着师兄的身份先是数落了一下王挫,接着又微带着醉意笑嘻嘻地对卓飞说道:“恩师,三师弟不懂事,您老就别怪他了。嘿嘿,话说方才徒儿一直在上面看水探温,好不辛苦,却是还没来得及多尝几口酒……唔,如今这口干舌燥的,您老看,能否再赏给徒儿几口…….”
卓飞闻言,差点就被张跑给气乐了,强压着笑意,把脸一板,怒斥道:“胡闹!说人家不懂事儿,难道你小子就懂事了么?”
呃……张跑见恩师发怒,吓得一缩脖子,酒意顿时散去不少。
卓飞冷冷地扫视了一下众爱徒之后,这才语重心长地说道:“造酒,只是吾等大道之行的第一步,难道尔等都忘记了,追随为师是为了什么吗?!
哼,这杯中之物虽好,但人绝不可沉迷其中。想古往今来,也不知有多少英雄因酒误事,终致折戟沉沙,莫非尔等也想落得个如此下场不成!
总之,为师今日先把话撂到这儿了,若是有人日后仍不知节制,只顾迷恋于此杯中之物的话,那就莫怪为师不讲情面而逐其出师门了,介时大家一刀两断,各奔东西,也省得因酒而误了吾的大事,误了这天下苍生黎民!尔等都记住了么!”
恩师的话很重,直把众徒儿吓得不轻,于是赶快纷纷拜倒,连称自己绝不敢再贪恋美酒了。
“咦,李校尉,你这是干什么?卓某在教训徒儿,您怎地也跟着……”卓飞惊奇的发现,李刚居然也跟着他几个徒弟拜倒于地,拍着胸口保证着。
“恩师在上,请受李刚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