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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奇怪的是,沈雁萍口中,老者的两个女儿,似乎挺厌恶两个土著首领,而老者宁愿舍弃大首领的权利,都不愿让她们奉献给其他两个首领。
可我现在看的一幕,分明是这妙龄女子,花枝招展的有意在迎合二首领,动作十分暧昧,言笑特别轻佻,哪里像是有一丝的厌恶感?
要么是沈雁萍的观察有问题,要么就是这女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一定是有所大图谋。
因为我实在没办法把这么一个,妙曼的野性美女与矮丑挫的土著,放在一起联想到他们之间是有感情的,就连他们这么亲热的揉搓在一起,我都觉得很是天理不容!
情迷意乱,心急如焚的二首领正要有进一步动作时,被那美女轻飘飘的给阻挡住了。
随后二人又一顿叽里咕噜的交谈,二首领的表情从满脸的低贱变的有些肃然,似乎陷入很深的纠结中。
几分钟后,那二首领似乎下定了决定,对美女点头承诺,这才在美女满意的笑容下,把她抱了起来,侧头朝山洞两侧警惕的多看了一眼,随后又急切的小跑到山洞里。
山洞虽长,空间其实并不大,眼瞅着这对狗男女离我越来越近,我紧张的都不敢呼吸了。
刚才那一幕,我算是看明白了。
这二首领是垂涎美女已久,美女愿意把自己奉献给他,却有一个很让二首领纠结的要求。
色字头上一把刀,如果这二首领能明白这个道理,我想定然不会急切切的就点头答应了。
虽然我猜不透他们之间的交易到底是什么,可只要联系到他们彼此的身份,还是隐隐能猜到一点东西。
想不到文明世界里,每天都在重复上演的剧情,居然会在原始部落中出现。
文明世界里的女人,所求不过是财,野心再大一点的求权。
而原始部落的女人,是没有资格向男人求点什么的,如果能求,至少身份在某种程度上,是让二首领忌惮的。
二首领忌惮的不正是女人的父亲,老者,也就是部落真正的当家人。
那么女人所求,也就呼之欲出了,要么为父,要么为己。
为父的地位长留,愿意牺牲自己。
或者为了自己以后的地位,愿意牺牲父亲。
无论是哪一种要求,对于二首领来说,都是一个天难的选择。
唉...土著哥们儿,还是太年轻啊。
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幕,我实难言耻。
从前我一直认为原始部落男女之间做那事,就跟低等动物为了交配而交配一样低俗不堪入目。
然而我错了,我万万不会想到,在性这方面,无论是文明人还是现代人,一定都是无师自通的。
这对狗男女在昏暗的光线下,当着我的面没多远,两个多小时内,来了三次,解锁了一些让我都叹为观止的姿势。
女人的棕色的皮肤,在血气的冲击下,变得微微透红,全身赤裸后的上围,其实并没有那么夸张,但依然是坚挺的像两座来回滚动的山峰。
女人站着的时候,男人根本够不到,一开始配合的相当别扭,就在我快要忍不住这种折磨时,他们慢慢的配合了起来。
很难说,高出三首领一个头的女人,他居然能慢慢的拿捏的十分到位,蹲着,爬着,鼓着,抑或是侧躺,再夸张点还垫上石块,简直就像是一种野性的艺术,现场直播。
我惊的合不拢嘴,同时也很羞愧,因为我竟在不知不觉中,非常嫉妒这个土著,我的身体也起了反应。
过去和孤岛上的那些女人,也没少发生过这种事儿,也从未有过这种非常特别的感受。
这个女人真的很别致,皮肤虽然有点棕黑,却黑的自然,完美的身形在这种肤色下,反而显得野性十足,像是永远都不可能被真正的征服...
尤其是她夹起来的双腿,侧身趴在岩壁上,刚被我一览无余...
二首领的胖到底是虚胖,每一次都大汗淋淋,看的人实在着急,心想这哥们儿,卖力却是挺卖力的,可没见着讨好啊。
明显跟他配合的女人,一直在敷衍吗,唉...糟蹋啊,好白菜被那啥给那啥了...
山洞的空间几乎是密闭的,所以她们肉体交错的声音传到我耳中,如同雷鸣,声声都能削我心。
妈的,我也是真够倒霉的,被越南人绑到这里,睡了一觉醒来就碰见这种龌龊的事,还偏偏是美女与野兽的激情戏码,真是让人气的直攥拳头。
这两三个小时的时间,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说真的,我的身体也是起起伏伏,一刻都没得到过真正的释放。
有好多次,我都忍不住了,只想冲出去,眼不见为净。
可现在露头,即便能逃走,女人就先不说了,那二首领不得把我给恨死了,以后万一有接触的机会了,那我不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天大的麻烦吗。
忍一时风平浪静...
我以为他俩办完事,就会离开,该干啥就干啥去了,我也好自己“方便方便”,实在憋得有点内伤。
可那女人也不知道发的什么疯,拍了拍气喘吁吁,有点迷离的二首领肚子,站了起身,完完全全的一副赤身裸体,离我大概也就四五米远。
光线虽然,但离的足够近,我能看的很清楚,更可恨的是,她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晃悠悠的朝山洞里面走,而且走的方向真是山洞的尽头,也就是我这边...
我慢慢攥紧了折叠刀,如果没发现我,一切都好说,咱们就当从来都没见过彼此,对谁都好。
要万一我在黑暗中潜伏着,突然一张脸出现在她面前,指定比鬼还可怕,就算不把她吓得香消云散,也一定能惊昏过去。
到那时,二首领一定会朝我慢慢摸来,我得趁黑学着越南人的手艺,一拳把他击晕过去。
这样他们即便看见了我,也不会看清楚,以后咱们见了面,还是“好朋友”。
我是这么打算的,也不知在原始部落长期生活的女人,是不是都有一副水桶那么粗的神经,她摸着洞壁,离我只有两个身位的距离,还是没发现我的存在,我都有点佩服她了。
她慢慢的蹲下了身子,接着一阵淅沥沥的声音伴随这流落到我脚边的一股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