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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度僵站着,半天,木子欣低了低身子,从他的怀里移开,才走两步,便听到他开口,声音带着受伤的卑弱,“我承认过去发生的,不论我怎么做,都抹不掉了,以后不会再有那样的事!”
木子欣没有说话,站了会,还是走掉。
他的过去,她不曾参与,介意又有何用,诚如他说,发生的已经抹不去,而他给的现在才是最最真实的,可是他的那些过去,又狠狠的刺痛着她的心。
她想不去介意,可是很难、很难!
“总裁夫……”严昊叫她的时候,又想起了她的警告,接着改口,“木子欣……”叫出她的名字,严昊又笑,“有些别扭!”
木子欣看着严昊那张属于大男孩干净的脸,又想了顾云哲浑浊的过去,那刻,她竟想如果他能像严昊这样干净的不染一尘该多好?可是,永远也不可能了……
“别扭吗?那你可以试试换个不别扭的叫法?”木子欣给了严昊一个调皮的微笑,尽管此刻她的心情有些糟,可是面对如此干净的脸,她总觉得自己心中的那丝阴霾也如被风吹过,瞬间散开了一些。
“那我叫你子欣?”严昊也大胆起来,因为她的随和和笑容。
“行,只要你不觉得别扭,怎么叫都行……”木子欣的话没说完,严昊的表情就变了,只因他看到一脸冰冷的顾云哲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
顾云哲一个字都没说,但严昊从他身上散发的冰冷气息中已经预感到了自己的结局,他却不惊不慌的走近木子欣,贴近她的耳边,“他,其实不适合你!”
严昊的一句话,让木子欣惊了下,她抬头看着他,却见他的目光盯在她的身后,而那刻,她也感觉到了他的存在。
严昊退了几步,转身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木子欣却始终没有转身,“如果严昊被开除或者降职,顾云哲你就是真的不可原谅!”
顾云哲没有说话,刚才她和严昊的对话,他都听的清楚,虽然心里知道,他们这样聊的开心,只是因为年龄相近的原因,可是,他还是不舒服,不舒服到抓狂。
特别是听到她允许严昊叫她子欣,那是她的乳名,她怎么可以允许别的男人那么亲密的叫她?
“还有,我有些不舒服,想请半天的假,请季总批准!”木子欣说完,没等他回答,便兀自回到办公室,将只喝了一口的奶茶放到桌边,手心还留着杯壁的温热,只是她的心却一片冰凉。
最后望了一眼冒着热气的奶茶,想到他的宠溺,只是这一刻他宠着自己,那下一秒呢?会不会又把同样的关心给了别人?一想到这个,她就胸口闷闷的,像被什么塞住了一般。
她一直小气,却没想到会如此小气,小气的连假设都不允许,她真的没有做好承受他荒唐的准备。
木子欣收回目光,背起包,开门,向外走,打开房门,一堵肉墙挡住了她的去路,“我陪你!”
“不用!”
“我送你回家!”
“我不回家!”
“你去哪里?”
木子欣抬眼看他,有那么一秒,她竟觉得这张日夜相对的脸,竟那么的陌生,低叹了一声,“我不会有事的,只想一个人静静……”
她推开了他,他也没再阻挡,看着她那弱小的背影,越来越远,他的心慌跳起来。
“子欣,那些都过去了,你非要跟过去计较吗……”身后传来他低弱的声音,让她的心攸的收紧,其实,她不怕强悍而霸道的他,她更怕柔软的他。
木子欣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强迫自己不要再听他说下去,她又何尝不知道那些只是过去,可是一触到,心就像被刀割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鲜血汩汩的外流,怎么都止不住。
严昊捏着一封辞职信出来,递给一脸冰冷和伤痛的顾云哲,“总裁对不起,我想我该离开了!”
顾云哲没有接过辞职信,而是目光如剑的紧盯着严昊的脸,从他迸射的目光中,严昊知道自己已经被他万箭穿心了,可是他并不畏惧,“其实有些东西面对比回避要好……如果早晚会有这么一天,那早一天肯定要比晚一天要好,总裁夫人会想明白的……”
“闭嘴!你给闭嘴!”顾云哲怒吼。
他还不需要一个小毛孩子来教他如何面对感情,顾云哲有些受伤,是自尊和心同时受伤。
“对不起!”严昊低头,退开。
只是严昊没走几步,便听到顾云哲压抑的低呵声,“去看着她,如果她出了什么意外,你将会万劫不复!”
严昊转身,笑着,“总裁,放心!”
顾云哲站在那里好久,直到手机响了,他才回过神来,看着那串号码,他不想接,可又想知道这背后到底还有多少阴谋。
“是我,”他换了一副慵懒的语气,不想被别人听出任何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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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欣从华际大厦出来,也不知道要走向哪?就那样没有目的的沿着路边向前走,突然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抬眼看到一脸笑容的严浩,“要不要坐单车?”
看着半旧不新的单车,木子欣有种见到古董的感觉,摇了摇头,“我还是相信自己的两条腿,不要坐!”
严浩拍了拍车座,“不相信我的技术?”
木子欣点点头,“我还年轻,还有那么多大好的青春,可不想把小命丢在你的手里。”
严浩从车上跳下车,“试试就知道了,保管你会喜欢?”
叹了声气,四周里看看,除了坐上他的单车,她还真想不到自己能干什么?
车子骑起来的时候,严浩左晃右晃了几下,吓得木子欣连连大叫,直到她彻底忘记了不愉快,他才恢复了正常的骑技。
“感觉怎么样?”他问她。
“不错,你能不能教我?”
“好哇!”
“现在就能教吗?”
“可以!”
风吹着他们,带走他们声音,木子欣的头发被风吹起,连同她的衣角也飘了起来。
“真好玩!”她忍不住的张开双手,似乎想拥抱整个世界。
严昊转头看着她开心的笑容,再次加快了脚下的功夫,她大叫起来,那一刻,她似乎忘记了所有的不开心,仿佛她的人生又回到了三个月前,她还只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女孩。
车子在一片树林里停下,木子欣坐在休息椅上,盯着严昊看,“你不怕被顾云哲开除吗?”
“怕啊,但你和他之间,你才是能做主的那个,”严昊坐在了木子欣旁边,“他很在乎你!”
“当初,华际留下我的时候,我就只提了一个要求,”严昊想到当时自己的莽撞轻笑,“我当时特别想知道,总裁为什么要一个男秘书?”
“结果,你猜他怎么回答?”严昊故做起了神秘。
木子欣晃着脑袋,关于他的话题,总会让她觉得累,累的不想说一个字。
严昊看她紧闭着眼睛,轻轻的说了一句,“他说,他老婆介意他的女秘书……其实当时这话他像是在开玩笑,可是,你应该清楚,他是真的在乎你的感受,才会把秘书也换了。”
“据我所知,琳达小姐是个十分称职的秘书,而且曾经也和总裁有过一段暧昧,可她却极好的控制了他们的关系,可见此人非同一般,她的离开对华际是损失,对季总更是……这些,他不会不知道,可他还是换了琳达,只因你介意……”
木子欣闭着眼睛,双臂展开放在椅背上,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一般,严昊伸手从地上捡起一片树叶,对着阳光盯着叶片的脉落,“这样的男人,你还有什么可介意的?每个人都有过去,你也一定有……过去是不能改变的,要看的是现在和将来……”
“你是他买来当说客的?”木子欣仍然闭着眼睛,细碎的阳光透着树叶照下来,散在她的小脸上,映的她的皮肤更加白透。
“如果你这样认为,我也不想解释……不过,他真的不适合你,如果你要离开他,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只是你舍得吗?”
只是你舍得吗?这句话如一枚炸弹在她心里轰开。
她舍得吗?她不知道,如果是舍得,为什么会如此纠结,如果不舍得,那她又该怎么做?
木子欣终于不再回避的睁开眼睛,那秒,温柔的阳光竟恍到她,眼睛有些被刺到。
多么美好的阳光,竟也有刺人的一刻。
原来,每个人在拥有的时候,就一定也在付出,从来,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单向的……
她像一下子被人点破了穴道,所有的筋脉都打通了一般,她扬起轻松的笑看着他,“你是上帝派来的?”
严昊笑了下,“如果能解开你的心结,那我就是!”
木子欣的郁结开了,她和严昊疯玩到很晚,他骑着单车送她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回去,小心被骂!”
“他不敢……”
“反正,我的任务完成了,记得告诉他一声!”
“什么任务?”
“你回去问他就知道了,”严昊神秘的一笑,然后晃了晃车铃,车子在夜色中越走越远。
木子欣愣了会,才去开门,而在二楼的某个黑暗中,一双眼睛始终盯着她。
身体的某个位置,疼的他额头冒着冷汗,今天下午,他去找了医生,把那个刻在身上的名字洗掉了,他还记得,刻上去的时候,没有一丝一毫的疼,可洗掉的时候,那痛,几乎可以将人撕裂。
他在痛的时候,也终于明白,她介意的原因。
爱一个并不可怕,怕的是要把这份爱忘掉,然后洗净。她是担心,他洗不掉过去!
木子欣推开门,也没有开灯,将包包扔到沙发上,踢掉脚上的鞋子,直直的倒在了床.上。
“每个人都有过去,你也一定有……”
严昊的话响在耳边,木子欣苦笑了下,他说的一点都没错,她也有过去,虽然不像顾云哲那样混乱,可她的心也曾经属于过别人,甚至到现在还有一块地方,是永远给她的康哥哥留着。
今天她带着不高兴离开了公司,她想,他一定不好受,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编了条短讯,“你的过去不属于我,可现在和未来我要了……所以,以后要乖一点!”
发完短讯,她又笑了,她说要他乖一点,不晓得他看到短讯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滴滴!”寂静的房间发出不属于她手机的声音,她惊的坐起来,随着手机闪出的光芒,她看到了黑暗中的男人。
他立在那里,始终未动,就算是收到短讯,他的手也未一下,仿佛他睡着了般。
木子欣起身走过去,只见他的目光正紧盯着自己,原来他没有睡,原来他一直看着她。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今天是他不对,可是此刻他望着她,她却觉得心虚,仿佛做错事的人是她。
挑了挑嘴角,木子欣嚅嚅的开口,“你……你这样会吓死人的。”
他没有说话,就那样看着她,就算在黑暗中,那目光也犀利的仿佛能将她看穿,木子欣被他看的不自在。
“严昊对我说,你在乎我,所以把秘书换成男人……他说,每个人都有过去,我也一样……他说,你不适合我,问我离开,会舍得吗?”
突然,木子欣被拽入他的怀里,太急,太用力,她的鼻子撞到他的胸口,撞的都痛了,疼的鼻子都酸酸的,想要落泪。
他抱着她,紧紧的。
她离开的大半天,他没有一秒钟好过,最后竟去了美容所,让人洗掉身上的那个字,他知道就算是洗掉了,也只是表面的,她有可能还是会介意,可他就是想让她知道,他愿意为过去的混乱承担,他愿意为她而一点点抹去那些混沌。
“我都喘过气了!”她弱弱的抗议,他松开了她一些。
木子欣抬手去抚他的脸,却摸到一片濡湿,她一惊,“你……”
以为他是流泪了,可是眼底和眼角没有,仅仅是鼻尖还有额头才有,那不是泪,是汗。
可是,这样的天怎么会出汗呢?况且他们的卧房始终都是恒温空调。
“你怎么了?生病了吗?哪里不舒服吗?”她有些着急的问他。
看着她为自己着急的样子,他的心又紧紧的,没有回答,只是更紧的拥着她。
木子欣知道一定有事,从他的怀里挣开,跑去开了灯,回身用手探了他的体温,不烧,浑身上下看了一通,好好的,除了脸上挂着不应该有冷汗,几乎没有任何不正常。
“你到底是怎么了?”她有急,急的都跺脚。
他笑了,伸手揉揉她的头发,“今天玩的开心吗?”
木子欣没有理他,“你为什么会出汗?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你快说哇!”
顾云哲始终没有走动,他怕自己一动,她就会看到,能看到她为自己着急,他就很开心了,他不要她看到自己的那处伤口,那处因为别的女人而留下的伤。
“你刚才不都检查过了吗?我很好,出汗是因为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故意装出在意的样子,其实他也是在意的,看到她扶着别的男人的腰时,他又如何能不在意?
“真的没事?”她不放心。
“嗯,”他点头。
“洗个澡吧,会舒服一些的!”他扳过她的身体,指着浴室对她说,脸上却瞬间闪过,伤口泛起的痛。
“好,”她转头冲他甜甜一笑。
她走了几步,停下,“严昊让我对你说,他的任务完成了!”
顾云哲点点头。
她走了几步,又转头,“琳达对你很重要?”
他眉心顿时纠在一起,不是说都过去了吗?她怎么又问起?
“还是让她做你的秘书吧,”她说完,走进了浴室,顾云哲站在那里揣摩着她话里的意思。
就算她不介意他的过去了,可也不至于如此大方吧?让琳达回来,她就不担心自己会偶尔再犯错?要知道,那个琳达对他的心思绝对不一般,而且今天她看到的那些他的习惯都是琳达在职的时候,偷偷记下的。
顾云哲一直在想,木子欣那句话是试探自己,还是真的希望琳达回来?结果想了半天,也没有猜透,所以,他决定还是继续保持现状。
木子欣洗了澡出来,手里还多了个吹风机,冲他晃了晃,“惩罚你犯的错,罚你给我吹头发!”
她的样子又变得调皮可爱,顾云哲心里的不安也悄悄坠地。
趁她背过身子的时候,他忍着痛几个大步,走过去,给她吹起了头发,抚着那头柔滑,还是一样的温柔,一样的爱恋。
“你……这几天不舒服,我去隔壁睡,”犹豫了半天,顾云哲才开口。
果然,他话一出口,木子欣就转头看他,“要跟我分房?”
“不是……我只是怕自己会影响到你,”他解释。
“昨天不也是一样,你都没说影响……我知道了,顾云哲你是生气了,然后要用分房睡来惩罚我……那想分就分吧,分了,以后就不要再回来!”她哼哼的,小嘴嘟起,生气了。
“我……”
顾云哲不敢再说,她随便给他扣个罪名,就足以让他永世不能翻身,她是他这辈子的天敌。
从一开始遇到她,她就破了他季少的神话,敢和他争东西,就算他用十倍,她都不卖,所以最后他几乎用了抢的方式。
他说过不会结婚,可是她竟让他头脑一热,求婚、结婚,无一样不做到极致而宏大。
他以为自己这辈子不会再为哪个女人而动心,而再付出感情,可是她在不自觉中,竟爱上了,爱到最后他都失了自己。
“怎么不走哇?不是要分房睡吗?”她掀开被子,悻悻的看了他一眼,小脸上还聚着不高兴。
他笑了,将风机放到一边,“我可不想一辈子独守空房!”他也钻进了被子,只是伤口碰到床体,痛的他差点叫出声。
很安静的姿势,两个人平躺着,如两条平行线,这样的生疏让他们都觉得别扭,顾云哲很想此刻转身,将她拥在怀里,可是他实在不敢动,怕一动扯到伤口,会痛的让她看出来。
“顾云哲,我是不是很小气,很惹人讨厌?”木子欣一双大眼睛瞪着房顶,觉得他的疏离是生她气了。
“嗯,”他应了声,有些不高兴她这样连名带姓的叫他。
“那你是不是不喜欢这样的我?”她又问。
“嗯,”他又应。
木子欣的眉心顿时皱成疙瘩,片刻,她骨碌转了个身,赌气的背对着他。
他看着她生气的样子,暗笑,“子欣,我对你的感觉已经不止是喜欢,我爱上你了……”
唔,他说什么?他爱上她了?他说了吗?那一秒,木子欣只觉得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你说什么?”她突然就转过身,支起小身子看着他,只想再听他说一遍。
“我……”大概是她太清透的眸子,看的他再竟再也说不出口那个字。
“说啊!”她那么急切,急切的想再听他说一遍。
他却嗯嗯呀呀了半天,结果给了她一句,“太麻了,还是不要说了!”
她雀跃的心,瞬间低了下来,拿起手边的枕头就对着他砸下去,“顾云哲,你混蛋……”
她砸,他躲,结果他的伤口就被扯到,他终于哀叫出声,脸上是再也无法掩饰的痛,细密的汗珠再次布满额头。
“你怎么了?”她停下动作,虽然气他,可看到他不像是装出来的痛苦,她又不免担心。
顾云哲咬着嘴唇,吸了口气凉气,摇头。
木子欣一把扯开被子,就去扯他的衣服,“你不说,我自己看……”
“不要,”他一把握住她的手。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半天,他嚅嚅出声,“我把那个字洗掉了!”
那个字?洗掉了?
木子欣愣了好一会,接着就甩开他的手,去扒他的裤裤,他再次抓住她,“老婆,给我留点男人的自尊!”
她不再动,只是看着他,“为什么?”
他把她拉进怀里,“你介意,我便会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