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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几个人中,战戟算是伤得最重的那个了,衣服都残破不堪了,他们清流门跟南海一家的仇怨本来就很深,有数万年之久,虽然没有正面发起过战斗,但暗中的较量确实不断的,此次机会更是让他们尽情的发泄了,不停围攻着战戟,在他的身上划下一道又一道的伤口,鲜血淋淋的,好不骇人!
浓浓的的血腥味掩盖着整片森林,鲜血的气息在空中飘荡,笼罩着安诗语,更是让她沉浸在血腥味的世界中不可自拔,魔眼撒开,血光一片,手中的玉萧化成一把利剑,玉剑变得通体发黑,见人就砍,血染在剑上,被剑身吸食得干净,吸了血的剑身更加的黑。
小九他们都看傻眼,纷纷围在一起,司徒傲林也趁着抓着他的那个人不注意,反手抓着那个人握着剑的手,一个过肩摔就把他给摔了出去,还夺过那个人手上的剑,刺伤了好几个人,赶到小九他们那里。
捂着自己受伤流着血的脖子,来不及处理,急着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人了,而且那些妖树不都被钟公子抽了灵吗,怎么还能动,钟公子又去了哪里了?”一连串好几个问题,越问他的心越慌,怎么他一醒来,整个世界就变了样了,安诗语也变得这么恐怖!
梦魅处理完自己的伤口,又帮司徒傲林处理了,看着他疑惑道:“之前发生的事情,你不记得了吗?”这家伙可是把萧不凡那样的人都给伤到了,还把人给逼走了,多厉害了,至少到现在,除了他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到了!
司徒傲林也跟着疑惑了下,慢慢回想起之前的事,“我...我好像记得有一个长得跟钟公子很像的突然出现了,我们跟他打了一架,然后,然后,对,是了,诗语她,诗语,我明明看到钟公子把她给杀了,我明明看到了,怎么会,不过幸好,幸好她没有事,她没有事...”
说着说着司徒傲林就往安诗语那边走去了,一点也不害怕她疯狂杀人的样子,那个迷恋的眼睛恨不得贴在她的身上,就算路过血汇成的小摊,还是走过那些残肢败体,他的眼中除了安诗语还是安诗语。
战戟有点不安道:“怎么司徒公子又变成这样了,而且你们看司徒公子的反应,像不像是梦魇了!”
梦魅看着司徒傲林的背影,集中精神朝他波动琴弦道:“不可能啊,有谁有那个能耐,当着我的面,能梦魇住一个人而不被我发现啊?”
小九阴狠道:“除了空城那个卑鄙无比的小人还能是谁?”
梦魅惊讶一声道:“你也知道空城?”
小九砍了几个靠近他们的人,道:“那家伙就算是飞灰湮灭了,我依然能认出他,一个见不得阳光的小人,只会在背后尽使些不见得人的烂招!”
梦魅又弹了几下,依然唤不回司徒傲林,急道:“看来控制他的空城太厉害了,修为高我好几倍啊,就算他人不在这里,时间过去那么久,司徒公子还是没能从梦魇中走出来,我拉都拉不回来!”
小九边对抗南海一家的人,边鄙视道:“你自己没用就没用,还找那么多借口,没用!”
梦魅没好气道:“好,我没用,你有,你最有用了,去啊,有本事你去把他的神志拉回来!”
小九道:“我去就我去,真没用,一个梦魔都当成这样,都玷污了魔这个字!”把挡在她面前的这几个人都打到了一边,慢慢往安诗语和司徒傲林那边走过去。
这帮人以活抓安诗语为目的,个个车轮式战斗围着她一个一个攻击着,就算不打死她也要累死她了。
南海队长见司徒傲林又神志不太清的靠过来,嘴角微微向上翘起,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给身旁的几个人使了个眼神,让他们把司徒傲林控制起来。
战戟他们也看出南海的意图,但实在是抵不住这么多人的攻击,个个被几十把剑架在脖子上,身子还被贴了石化符,手和脚被铁链捆了起来,拖到安诗语的面前,司徒傲林也不例外。
可安诗语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看不到一样,一直杀,麻木的杀,南海一家的人打也打不过,躲又躲不开,连求饶都没喊出来,就被她给无情的杀了!
有一些人的身份是斩戟他们没想到的,在安诗语的逼迫下,他们不太后退,惊惊恐求饶道:“不要杀我啊,求求你不要杀我啊,我不是他们的人,我是被逼的,我真的是被逼的,不要杀我啊……”
抓着小九他们的人见到安诗语这么疯狂,都被吓傻了,眼见着安诗语正提着那把杀人如麻的长剑,朝他们走了过来,一步一步地逼近他们,就算他们不停的威胁着安诗语,就算那么多的刀子搁在小九他们的脖子上,安诗语都不为所动,依然不停的走过来。
她的脸色黑得深沉,她的眼红的可怕,额头上的堕魔印记也跟她的眼一样的红,仿佛有一种魔力一般,看着这个印记的人都忘了逃跑,腿虚软得无力,等着安诗语的魔剑降临!
南海一家的队长把舌尖都咬破了,舌尖上的刺痛让他的神志清醒了一些,眼前也没有那么模糊了,连忙掏出几根银针朝那些傻站着的人飞了过去,银针刺入他们的皮肤,才让他们清醒过来!
一醒过来又差点吓尿了他们,安诗语的剑就要落在他们的头上了,眼睛瞪得老大老大的,狗爬似的连忙往后退了几步,但依然有好些人被她砍到了,有些人的手被砍了下来,有些人的脚被砍断了,要不是那个队长赶过来抵住了安诗语的攻击,跟她交缠打斗在一起,不然他们真不知道要被砍成什么样子了!
但现在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拿着自己的断手断脚,捂着那个不断流血的缺口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谁也顾不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