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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自达送傅廷植回来后没有离开,他一直坐在车里,看到我后才下车来叫住我。
他能主动叫我也是个奇迹,因为知道他为什么不大搭理我的原因,我心里反而释然了,我转身看着他走向我:“王叔,有事吗?”
“姜小姐,你不必叫我王叔,叫我一声老王就好。”走近后,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说了一句:“白太来找你的事情我没有告诉傅总,白太是好人,至于你,你想不想告诉傅总那是你的选择,我等着你不为别的,就为告诉你这句话。”
我了然地苦笑一下:“王叔,于你的意思,白太是好人,如果我把她来找我的事情告诉了廷植,那我就成了那个名副其实的坏人?”
王自达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的把他的话给点透了吧,他愣了一下:“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事,我懂,你累了一天,快回去休息吧!”我笑了笑,跟他挥手说再见。
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我上楼后,傅廷植已经洗好澡坐在沙发上啜红酒,他喜欢在睡之前喝上那么一点点。
见我推开门后,有那么一丢丢不高兴的样子,原本说要去接机的,在电话里说有多想多想对方,可是我却没去,他当然不高兴。
我看到他高大的身躯懒懒地斜躺在床上时,他俊郎的脸上带着几分倦色,此时我想的是,这么优秀的男人,如果因为我而不能完成自己的理想,那我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好在对我没去接机的事情,他没多问,我也只是稍微地解释了一下,告诉他我去看妈妈了。
这一夜,我没有睡好。
想着白太说的那句话,白市长会用力量打压傅廷植,或许这也正是他和白瑷当断不能断的原因。
可这个男人,他却在我面前隐藏了一切心绪。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有了种是否应该退出的想法。
也许我这一走,他和白瑷就会名正言顺了也不一定。
隔天回到公司,我觉得拍摄已经到了一个阶段,可以对他进行采访了。
傅廷植开完会回来,我已准备好话筒和问题卡。
他看到我一脸认真,自己先勾了勾薄唇:“别闹,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来做记录片,我根本就没想过要把自己的私生活公开给大众。”
“不行,我还是得好好采访采访你,否则我的工作做了一半就停下来,我会浑身不舒服。”我拉着他的大手,把他拉天办公桌后的黑色旋转椅上坐下。
没办法,他只好一脸好笑的样子回答了我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而我所有的问题,其实都是为后来的问题而做铺垫。
当我问到他:“傅总,北街是不是你从商这么长时间以来最想要改建的街道,你会把他打造出傅氏独有的风格吗?”
这个问题他沉思了片刻,然后回答我一句:“计划是这样的,不过现在还说不准。”
他不知道,白太已经来找过我,我已知道了他的为难之处。
看着傅廷植说得这么认真,我心里像刀扎一样的难受。
怕他看出我的情绪不稳定,我连忙说今天的采访就做到这里。
正在这时候他的电话响起来,他看了我一眼接的电话,我却转身开始收拾器材,所以他没有看出我的情绪变化。
称着他开始办公事的时候,我去了趟洗手间。
我在洗手间里抹了会眼泪,心里一遍遍地问自己,姜珂,你爱这个男人吗?如果真的爱,那就那样做吧!
没错,因为我,傅廷植将无法完成他的理想,再说另一面,北街上那么多的老旧房子,有的已是危楼,说实话,也许居民们早已等待着有一位能出得起价钱的大老板来改造这条街道。
可是就目前来说,放眼楚市,除了傅廷植之外还能去找谁?
想至此,我已下定了决心。
中午的时候,我告诉傅廷植访采结束了。
他很诧异:“怎么回事,是你们台长让你回去吗?”
“不是,是我觉得再在你这里窝下去,我都不知道自己的本职工作是什么了,所以我得回去接其他新闻,至于你说不想让你的私生活公开,那带子我不会交给台里,协议的事情,你自己处理吧!”
“唔,这个你放心,我已经让宋景去谈了。”
说起宋景,我突然也恍然明白过来她对我的敌视态度,或许她早就清楚白家和傅廷植之间的利益关系,所以她才会这么不看好我。
又或许是,其实她这个女秘书心里也藏着一个傅廷植。
这些我都没心思再去想了,全世界没有人知道,现在的我心痛得有多破碎。
中午,我陪着傅廷植安安静静地吃了一餐饭。
公司里有员工餐厅,他自己单独有一间。
我们吃饭的时候把门给关上,这个时候他就会很放松地,孩子气地来夹我碗里的菜吃一点,再给我挑掉鱼刺。
要是不了解他本质生活的人,根本就不可能看到他这样温柔的一面,在外人的眼里,傅廷植一直就是个做事情雷厉风行的商人。
我忍住心里的难受,开玩笑说:“挑鱼剌这样的动作,你能不能只对我一个人做?”
他不自禁地扬了下眉:“当然,以前我也没有对谁做过,以后更不会。”
很好啊!我在心里想着,我们相识相爱一场,就用这句话来做为终结,我也此生无憾了。
刚刚吃好饭,廖东就来找他了,说是市场部有些文件等着他签。
傅廷植只好和廖东一起匆匆走远。
我站在餐厅门口,看着他欣长的身影渐行渐远,他意气风发,走了大约五六米远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目光灼热。
这最后一眼,成就了我们之间的告别。
等他走过后我转身,忍住泪水,拿出电话给白太拨过去:“在昨天晚上那个咖啡厅里见面吧,但是我要一笔钱,二十万,你给我,我就离开。”
……
半个小时后,我和白太坐在咖啡厅里。
她看上去并没有很高兴,很平静,而且我有一种错觉,她好像在可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