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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安家施压,结果隔天就检查了出来。
秦家丧尽天良,竟往食物里添加一种化学物质,那种化学物质长期吃会导致人变得蠢笨不堪。
这个调查结果一出,引起一片哗然。
有人说:“秦家实在过分,为了不让其他家族超越自己,竟做出这种泯灭人性、祸及子孙的事来。”
有人扬言坚决不与秦家往来……
秦老爷带着三个儿子一家一家地上门,“我们秦家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这些都是谣言。相信时间会给我们秦家证明。”
丘吉尔说:“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原先说要与秦家断绝关系的人,只要与秦家出现了利益冲突,却是变脸变得最快的那个。
然而,祸不单行,没过几天,秦家食品卖场又爆出某某含量超标,惹得一众市民怒火难消,纷纷挤到秦家几大卖场去讨要说法。
秦家无法,只好以大笔资金疏通各路关系,只求将损失降到最低。即便他们已经想办法挽回,食品卖场的生意依旧惨淡,再加上同行打压,最终不得不宣布破产。
就在上流社会琢磨着将从秦家流出去的卖场买回来时,有一个人却提前动了手,那个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邵冷安。
一时间,这个名字占据了安平半边天。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秦家百年基业在那,所司专营也不止食品卖场一样,卖场没了,虽说是一个很大的损失,但要想从根本上撼动秦家,却是不可能的。
邵氏集团总部,邵冷安面无表情地坐在转椅上,看着夏琳送来的卖场报告,确认没问题后在上面签了字。
刚落笔,一个熟悉的嬉笑声便在他耳畔响起,“小冷安,真有你的,出手这么快准狠,果真是我喜欢的类型。”
邵冷安抬头看去,就看到司真抱手靠在门上,嘴角是他熟悉的痞气,他瞥了一眼夏琳,夏琳打了个哆嗦,战战兢兢道:“邵总抱歉,我这就将他请出去。”
邵冷安点了点头,将签署好的文件递给夏琳。
后者接过,恭敬地往后退了几步,走到司真面前又停了下来,客气道:“司少,我们邵总要干正事了,请您出去!”
司真捏了捏她的鸭蛋脸,“我来找你们邵总也是干正事的。”
夏琳露出为难之色,“还请司少不要为难我。”
司真抛了个媚眼,“就不能通融一下吗?你看我这张脸,岂是人神共愤可以简单形容的。”
“……”夏琳扯了扯嘴角,正在心里喊着救命时,那充满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你先出去吧。”
夏琳如蒙大赦,慌忙溜出去。
司真叹气,“真是不会欣赏的坏孩子。”他又哀怨地看向邵冷安,自恋如他,此时也会生出一股无力来,“我想我明白她为什么不给我这张脸面子了。”
邵冷安难得来了兴致,“为什么?”
司真脸上立即绽放出一大朵微笑来,“因为你这张脸……唔,这么说吧,如果老天要打雷劈死最帅的那个人,那么肯定是你第一个死,而不是我,明白吗?”
邵冷安一本正经,“说得很对……”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原来连老天都在嫉妒我。”
司真那一刻,是很想上前将他脸撕烂的,可也只敢想想。
开过玩笑后,邵冷安恢复了冰山脸,后背靠在椅背上,“你来做什么?”
司真在他对面坐下,“秦三少昨日在南国小城夸下海口,说如果有一天你落在他手里,他就拿皮鞭伺候你,让你在他身下哭着喊着求放过。”
邵冷安面色不改,“然后呢。”
司真撇了撇嘴,“你这反应也太无趣了。”
“那你觉得我的反应应该是什么?”
“至少生气,大骂那秦寿禽兽啊。”
邵冷安轻描淡写,“用不着。”
司真无奈,只好转移话题,“你把你是秦家卖场收购的主使人消息透露出去,就不怕秦家人找你算账?”
邵冷安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以秦福和秦禄的本事,你以为他们猜不到?”
“你想好对策了。”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然而,邵冷安的回答令他差点抓狂,“没有。”
“你……”司真被气到,你了大半天什么也说不出来,这家伙,没有还这么镇定?
邵冷安大发好心地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表情,“他们会出什么动作?无非是叫那位继续偷我印鉴罢了。”
司真眼中狂喜,他就知道邵冷安不是坐以待毙的人,“那你何不将计就计?”
邵冷安双手交叉,抵在下巴上,“这个法子……可行。”
司真眯眼,笑得老奸巨猾。
卖场被收购,秦家上上下下一片阴霾。
秦老爷秦大公子脸沉得比锅底还黑,秦二公子嘴角虽依旧带笑,但眼中却是一片阴霾,至于其他人,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冲撞了这三位秦家最高掌权人。
“消息可靠吗?”秦家书房内,秦老爷坐在书桌后,看向面前两个最得意的儿子。
秦福摆了几天的臭脸此时终于有所缓解,“陆家已经展开行动。”
秦禄狭长的眸子掠过一道冷光,“邵家花费巨额收购了我们的卖场,这次对我们应该没什么威胁力。可陆家不一样,财力本就雄厚,我们要是不把钱留下来应对八月的那场拍卖,只怕以后再没有机会。”
秦家不是没钱,只是用秦家三公子秦寿三年前在一个饭局上的混账话来说,就是:“好的鲜花得插在好的牛粪上。千百年来,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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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人都被误导了,什么女人是鲜花,大错特错,女人有那把吗?能插吗?所以,鲜花说得该是咱们男人。”
此话一出,秦寿所有狐朋狗友都竖起了大拇指,大赞秦寿不愧是秦寿,说的就是有理。
秦寿沾沾自喜,当天喝了好几瓶白的,喝到眼冒金星,回房间里时迷迷糊糊插了好几次没插进“牛粪”里。他发了一通火,将牛粪狠狠打了一顿,再后来酒意上来,脑袋一歪睡了。
次日醒来,才发现自己是在卫生间里,地上有一团吐出来的污秽,而他身上、地上……画面不忍描述。
八月有一场拍卖会,拍卖的是安平东南方向骊山上的一块金矿。消息还没放出来,只有少数人知道。陆家现在已经开始集资了,看来那座金矿,陆家势在必得。可这么一块香饽饽,秦家又怎么舍得拱手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