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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不是一个枪声,我什么都不知道了,直到我被抱住,直到大麦叫我妈妈。
我才睁开眼,只见刘美丽和薛惠文都倒在了我的身边,可她们并没有死,只是被伤在了手腕,伤在她们拿枪的手腕。
“祈向潮,我以为你有多爱这个女人,看来也不过如此!”
到了此刻,薛惠文还一点都没有收敛,反而还在试图挑拨我和祈向潮之间的感情。
说到这里,她看向了我,“你知道吗?刚才如果不是她也出了手,你的脑袋就开花了。”
她指着何菲,我懂了,刚才我闭上眼的刹那,祈向潮那一枪打向了薛惠文,而何菲与此同时也打向了刘美丽。
而我知道,他能这样,必是有十足把握的,一定是他拿起枪的刹那,和何菲暗自用什么语言交流过的吧。
不过想想还是后怕的,只要何菲慢一秒,我的头也就被刘美丽给打爆了。
可是这种时刻,赌的就是这个啊。
我不怪祈向潮,就算他真冲我开了枪,我也不会怪他,本来我就求他要保大麦的。
“薛惠文,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不死心?还在挑拨离间?”房晁升都看不去的低吼。
何菲走过来,直接给她戴上了手铐,“有什么话还是回警局说吧!”
有警察过来,要把她们带走,这时薛惠文再次开了口,“祈向潮,如果没有她,你会爱上我吗?”
“不会!”祈向潮毫不迟疑的给了她两个字。
薛惠文冷笑了一声,“为什么?我哪里比不过她?”
这样的话,曾经简丹妮问过,现在又换成了她,这就是女人的悲哀,永远不知道自己差在哪里。
祈向潮看向了我,“你比她差的东西太多......在我眼里,她说的话,她的表情,甚至连她的呼吸......都是不一样的,或许这样的她不是.....最好的,可却恰好是......我,想,要,的......”
祈向潮的声音越来越虚弱,他拥着我的身子也越来越沉,我意识到什么,连忙的回抱住他,“祈向潮,祈向潮......”
“打电话叫医生,医生怎么还没来?”房晁升也发现了不对,第一时间冲了过来,抱住了祈向潮。
医生来了,而祈向潮也陷入了昏迷之中,医生说他失血过多,再加上中弹的部位离心脏很近,如果不及时手术,他会有生命危险。
可是现在要把他带回岸上再手术,很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在岛在做手术。
先不说这里有没有医生和手术器具,单说就算有,我们也不知道在哪?
“说,哪里有医生?”房晁升这时举起枪指在了薛惠文的头顶。
她却笑了,“你觉得这个时候我还会告诉你们吗?”
说完,她又看向我,“欧洛,他是爱你,可他注定是我的,因为他就要和我一起死了。”
不,我不要他死!
“薛惠文,要他死真的是你爱他的方式吗?”我反问她。
“我是不想让他死,可是他呢?刚才他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既然他心里没我,我为何要犯贱的人要他活着,”说到这里,薛惠文仰头笑了,“生不能同床,那就死同穴吧。”
“同穴?你也配?”房晁升吼她。
“我知道,就算他死了,也不会与我埋在一起,但他死了,我们可以在另一个世界,继续的纠缠!”
薛惠文说到这里,吁了口气,然后看向我,“欧洛,到时那个世界没有你,他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原本我是想求她的,求她告诉我哪里有医生,有可以做手术的地方,可是看着薛惠文这副样子,我觉得我如果求她,就算祈向潮得救了,他也不会开心的。
于是,我嘲讽的一笑,“薛惠文你想的太美了,如果真有那个世界,那你的对手更多,简丹妮,蓝歌,她们每一个都比我还强大!”
她的脸色因为这个有些僵滞,不过很快就笑了,“那又怎样,我只要他不能跟你在一起就好,我要你爱着他,却要和他天人永隔。”
“就算他死了,我和他天人永隔了,但我们都在彼此的心里,也比你和他同床,他心里却想着我要好!”
“欧洛——”
“薛惠文认输吧,你输了,输的惨极了,不仅毁了自己,也毁了你的父母!”
我的刺激让薛惠文一下子瞪大眼睛,之后露出了痛苦之色,这时何菲想到什么,然后蹲下身来,“薛惠文,你犯的罪不可饶恕,想必你父母也脱不了干系,但是你如果说能医生在哪?只要能救得了祈向潮,也算你立功,我们可以不追究你父母对你的包庇罪。”
她仍不肯说,这时何菲又说道:“你的父亲才从监狱出来,他要是再进去,恐怕只有死了才能出来了。”
“不要,不要!”薛惠文的情绪几近崩溃。
“只要你说出来,你的父亲就不会再受牢狱之灾,”何菲对她善诱。
“你说话算数?”薛惠文终于有了松动。
“当然!”何菲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警服。
薛惠文看了眼地上的祈向潮,有泪流了下来,“其实我并不想让他死,我爱他,为了爱他,我付出了什么,你们谁也不知道。”
说到这里,她又看向我,“你,你为他做过什么?你凭什么让他如此爱着?欧洛,你不配,你不配!”
我没有再反驳她,她骂我就骂吧,只要她肯说出来,只要能救祈向潮。
“你再不说,他可真要死了!”这时医生在一边提醒了一句。
薛惠文终于说出了医生的工作地点,祈向潮第一时间被送了过去,我和大麦也跟了过去。
手术经历了大约一个多小时结束,而这一个小时对我来说简直就像一个世纪般漫长,看到医生的刹那,我很想冲上去问,但我的双腿已经抬不动了。
最后还是房晁升开了口:“怎么样大夫?”
“很危险啊,子弹离心脏只差一厘米,稍微偏一点,那就......”医生说到这里,也是直感叹,“不过不用担心,子弹已经取出来了。”
听到这个,我一下子闭上眼,把脸埋进了大麦的衣服里。
“不过现在还有个麻烦,”我刚要松口气,医生又开口了,我吓的赶紧抬起头来,这时就听到医生说:“伤者失血过多,刚才手术过程中已经把这里的备用血浆全部用光了,所以现在需要血源,为他输血,不然对术后恢复很不利!”
“祈辰西!”我一下子就吼出这个名字,他们都是祈家人,他一定可以。
可是房晁升只看了我一眼,便问向医生,“要什么血型的?”
“AB型!”
“我现在去召集人,让他们过来检测输血!”
房晁升说完就要走,我拽住了他,“为什么不找祈辰西?”
“刚才混乱的时候,他逃跑了!”说完,他扯开我,便大步的向外走。
祈辰西逃跑了!
莫明的,我的心不安的慌跳了两拍。
“不用这么麻烦!血,我带来了!”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我抬头看向,只见何东凌一身迷彩的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这一刹那,一直没有哭的我,眼泪哗啦就流了下来......
我好像看到了自己最亲最亲的人一般,何东凌也看到了我,走了过来,伸手为我抹去眼泪,然后又揉了下大麦的头说道:“都过去了!”
医生把何东凌带来的新鲜血浆给祈向潮输了,而且医生在确定他生命体征稳定后,让船把我们载回了岸。
等祈向潮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时,窗外的天已经黑了,从大麦不见到现在原来不过是一天的时间,可是我却觉得像是过了好多年一般。
不对,有的人一辈子都不可能有我这一天的经历。
“你也回去休息吧,这里有医生和护士,”房晁升过来提醒我。
我刚要摇头,这时何东凌走了过来,“欧洛,你如果再垮下去,那他谁来照顾?”
一句话堵的我无话可说,再说了还有大麦呢?
我看着何东凌怀里的大麦,想到他今天受到的惊吓,我点了点头。
何东凌负责送我们回家,当我坐到车上,看着窗外的风景时,我知道一切都过去了。
我闭上眼,想让自己放松下来,可是为什么我的心里却松不下来呢?不仅松不下来,甚至我觉得血液有种兴奋的味道。
而且我发现我的掌心在出汗,甚至额头,鼻端都是......
蓦地,我想到了在海里的那种感觉,难道是......
我开始害怕,而我越害怕,身体的异样感觉也越来越重,像是有什么在啃咬我,而我又好像撕碎些什么......
那种感觉我形容不出来,反正就是抓心挠肺的难受。
“洛洛,你怎么了?”何东凌似乎也发现了我的不对,从后视镜里看着我。
我摇头,手紧抠着车座,声音已经疲软,“没事,我就是有些累,快点,何东凌快点送我回家,我想睡觉。”
“好,我送你回家!”何东凌说着,真的加快了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