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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局长说完之后,就离开了房间。这时闫杨忽然说道:“有道,这次真是对不住,把你牵扯进来了。本来只是想找你帮忙的,没想到那个凶手这么厉害,你说他会不会也去找你们报复”?
听到闫杨的疑惑,我摇摇头说:“那到不会,从他的行为来看,凶手明显就是一个胆大心细之人。如果他在太平间的时候就盯上了我们,但他却没有在那个时候下手,说明他是在顾忌我。所以才会在我们分开之后,等你落单才下手,这么说来,那凶手应该是觉得他对付不了我,所以才会去找你”。
我的解释合情合理,闫杨听完之后连连点头。我看了一眼他被纱布缠着的背问到:“你还是先养伤吧,对了,医生有没有说你的伤势,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听到我问起他的伤势,闫杨叹了一口气说:“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这伤势,医生说必须也四个月才能恢复。而且这段时间我的手和背不能用力,哎,想想这种趴在床上的日子,我就觉得窝囊。”
闫杨的心情,我很理解,毕竟他现在是这个案子的主要负责人。现在忽然一下因为受伤,而躺在医院,确实有点让他难以接受。只是他的伤确实毕竟严重,他想回去继续破案也是有心无力。
看着一脸颓废的闫杨,我安慰道:“放心吧,案子的事情有我协助,你就安心养伤”。就在我们说话时,忽然房门被打开,进来了一位医生。看到我们还在这里,他马上不满的说:“你们这是怎么回事,都这么久了还不出去,不知道我的病人需要休息吗?赶紧都给我出,去出去。”
被医生轰出来之后,我和表弟还有赵芸燕一起朝医院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在一旁的赵芸燕忽然问到:“张有道,你说那个凶手到底是做什么的?他只是砍了闫队长两刀,就让闫队长要四个月不能用力”。
这个问题,也是最近一直困扰我的。因为以凶手这样的作案手法来看,他肯定不是普通人,只是那些特殊职业以及被警察全部排除了一遍,可是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我叹了一口气回答道:“这个问题,看来只能等抓住那个凶手之后,让他知道交代了。最少我现在是没想到什么职业。能这道这样的地步。我看就算是十几年的临产医生,也未必能做到这样。凶手只砍了两刀,可是却刀刀都砍在筋脉上,这肯定不是巧合,而是凶手故意的,目的就是让闫队长不再插手这个案子。”
“可是就算闫队长不插手,那也会有其他的人来接手这个案子,难道凶手要一直这样报复案子的负责人吗?”表弟这时发表了他的看法。
我没有回答表弟这个问题,而是忽然停下脚步,因为前面忽然来了一辆救护床,而且旁边还有几个警察跟在旁边。看到他们急匆匆的过来,我们三人马上让开位置。就在救护床从我们身边经过时,我们三人看到了救护床上的情况。
救护床的情况,让我们三人全部大吃一惊,因为上面躺着一个一直惨叫着的人,而且他的全身都是伤痕。密密麻麻的伤痕,让他痛不欲生,一边惨叫,一边说:“不要杀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杀我,我真的以后再也不会了”。
看着口中反反复复这几句话的这个人,我马上拉着一个警察问到:“这位同志,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那警察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后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因为他已经认出了我。这个警察正好是闫杨下面的一个人,名字我不记得,只知道闫杨叫他小王。
小王认出我之后,他马上说:“我们早上接到报案,说有一个房间一直在惨叫。等我们赶过去的时候,就看到这个人躺在他家的地上,嘴里一直在喊着这几句话。而且看他这个伤势,明显和上次那名死者的伤势的一样的,哎,看来是那个凶手作的案。”
我眉头一挑,上次那两名死者都是女性,这次的却是一个大概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忽然我脑中灵光一闪,马上朝小王问到:“这个人是不是姓林?”
小王看着我摇摇头说:“因为刚接到报案,伤者又这个样子,所以我们马上把他送到这里,对于他的身份我们还不清楚,不过一会伤者的家属马上就会过来,到时候可以问一下这个问题”。
在我们说话时,护士已经把伤者推进了手术。就算是隔着房门,我们都能听到那伤者的惨叫。惨叫简直是惨绝人寰,比起上次的那两名死者,我感觉这个伤者的伤,好像和她们的不一样。
惨叫在持续,我们和几位警察在手术室外焦急的等待着。一个小时之后,医生从手术室出来,我们离开围了上去。表弟的性子急,他马上问道:“医生,这个人的情况怎么样”。
医生摇摇头,叹着气回答说:“他的情况很特殊,全身的筋脉都被砍伤。可是却又没有砍断,虽然伤者现在还活着,可是估计也活不了几个小时。本来我们是准备给他把筋脉接起来的,可是他全身的筋脉都被砍伤,我们根本无从下手。我们只好保守治疗,先保住他的命,至于他还能活多久,那就听天由命吧。”说完,医生就离开了。
听完医生的话,我们都沉默了,这个伤者的伤势,也让我们再次对这个凶手的职业好奇起来。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才能把一个人伤到这个地步。就在我们全部沉默的时候,忽然传来了一道哭声,我抬头一看,发现一位中年男子搀扶着一位老太太,朝手术室走过来。
哭声正是那位老太太发出的,她一边哭,一边嘴里念叨:“阿生啊,你这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待那老太太走到跟前之后,旁边的警察就开始告诉他们事情的经过。
当听到伤者活不了几个小时之后,老太太再也坚持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他旁边的那位中年男子,马上把她扶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随后护士赶到,马上对老太太做急救处理。好一会,老太太才缓过神来。
老太太醒来之后,马上吵着说:“我要去见阿生,我要去见我儿子。”一边说,一边就闯进了手术室。几位警察见状,马上进去拦住了,准备去抚摸在手术台上伤者的老太太。被拦住之后的老太太,眼睛一直盯着伤者,嘴里喊道:“是哪个天杀的,居然这么残忍的对我儿子。”
这时一旁的那位中年人抱着老太太就往外拉,好不容易才把老太太拉到了手术室外,小王马上把手术室的门关上,才对老太太说:“您啊,就先消停一下吧,你这样闹着,只会加速你儿子的死亡。他现在正在里面接受治疗,你这样闯进去是会影响他的”。
老太太听到这里,马上停止了哭闹,对着小王说:“警察同志,你你们一定要找到凶手啊,我要问一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的儿子”。
小王马上安慰她说:“您放心吧,我们一定尽快破案。您这一路赶过来,想必也累了,先到一旁休息一下吧”。说着,小王就和那位中年人一起搀扶着老太太,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片刻之后,看到老太太的情绪已经稳定,我走到那位中年人旁边问到:“这位先生,你和伤者是什么关系?”
看到我和警察在一起,所以他以为我是警察,他回答我说:“我是伤者的弟弟,这位是我的母亲”。
“那不知道先生贵姓,还有你哥哥叫什么?”我急忙问到。
听到我的问题,他看了一眼说:“我叫林树生,我哥哥叫林根生”。他的回答,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又马上追问道:“你哥哥是不是做生意的?”
“你怎么知道我哥哥是做生意的?”林树生马上疑惑的看着我。
我叹了一口气说:“你哥哥这个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简单。有的事情,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不过一会你哥哥治疗出来之后,你们还是去陪他之后一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