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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丸刚一入肚,轩辕列顿觉神情气爽,身上经脉也霎时畅通无阻,他又试着运了运气,果然功力彻底的恢复了。
轩辕列心里很高兴,师叔这颗药丸虽然看着有点丑,味道也难闻,不过却还真是神丹妙药。
就在他窃喜时,头上不觉又挨了一下。
“你这个小列列快说啊,那个小白耗子倒底是在哪里啊?”不忌老道显然是等着急了,正横眉立目地瞪着他。
“在琼楼城最高大的宅院里,天雅公主的手里。”轩辕列刚说完,不忌老道就高兴的在地上刚翻了个跟头,然后朝林子外就跑
正好碰上买酒回来的剑影,不忌老道抢了酒葫芦继续跑。
剑影看着不忌老道跑路的身影忽然觉得有些眼熟,晃着脑袋想了想,终于想起来了,原来就是那个在酒楼里和他一桌子蹭吃蹭喝的破老道。
“我说国师大人,这个破老道道底是什么人啊?。”剑影不禁好奇地问道,看样子这个破老道和轩辕列还是一副很熟悉的样子,要不轩辕列不会让自己亲自去给打酒。
“我的师叔。”轩辕列回道。
师叔?
“你师叔可还欠我一顿饭钱呢?”剑影终于找到可以要账的人了,他满脸的兴奋,上次那一桌子菜,老道士可是吃了一多半呢。
轩辕列很是无语,这个他相信,师叔最擅长的就是蹭吃蹭喝,而且吃完了就跑,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够追上的。
不过轩辕列只是看了剑影片刻,压根没说还银子的事,然后就走了。
切,不给本少爷银子,你可要付出代价的,等本少爷回去就让风影师弟抢走了你闺女。剑影在心里愤愤道。
夜色降临了,龙天宫里依然灯火通明。
亦非辄呆呆地看着案几上的奏折,他已经看了好几遍了,琼楼城丢了。
玉儿也丢了。
玉儿竟然在一夜之间就和她身边的那个叫做小红的宫女同时消失了,而皇宫内的侍卫和皇宫外的嗜血卫队竟然都毫无察觉。
也不知是他们太废物,还是玉儿真如轩辕列所言是个神通非常人所比的妖精?
妖精又怎样?
就算是妖精,玉儿也一定是一个天真可爱不杀生的小妖,从来没听说过哪里出什么蹊跷的命案。
而且亦非洪不是也还活得好好的吗?
就算是玉儿真的如传言中的妖精会吃人,那么他也宁愿被她吃。
亦非洪,他一想到这个名字,忽然脑中电光火石般地又想起了那个叫做小红的宫女。
亦非洪,玉儿总是叫他为小洪子,不会就是小红吧?
难怪她总是低着头,从来不看他。
难怪自己曾经感觉她身上传来的冷意,这都不是一个宫女应该有的。
一想到这里,亦非辄的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
自己又错过了一个抓住亦非洪的机会。
“小木子。”亦非辄冷冷地喊道。
“皇上,奴才在。”小木子一看皇上的阴沉的脸色,心里就一个劲的打鼓。
“你上次给亦玉郡主的两个宫女是从哪里找来的?”
“回皇上,是——是红玉青楼的王妈妈亲自来找奴才的,说是她的亲戚。”小木子战战兢兢地回道。
王妈妈?亦非辄心里默念了一声,然后一声冷笑。
“派布中统领封了红玉青楼,然后把那个王妈妈给朕抓来。”亦非辄眼中喷着怒火。
小木子一溜烟地跑出去了,亦玉郡主和那个宫女一失踪他就觉事情不妙,这件事情皇上要是追究起来,自己可是脱不了干系的。
果然,这一天还是来了。
自从布中走后,小木子的心就一直提到了嗓子眼。
只一会的功夫,布中就回来了。
“回皇上,红玉青楼已经关门好几天了,里面早已空无一人。”布中有些忐忑道。
什么?看来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红玉青楼难不成是亦非洪所开?
亦非辄脸色阴沉得可怕,小木子被吓得一个劲地哆嗦,心想这回小命不会真的要玩完了吧?
“布中,把木太监带下去,杖责三十。”亦非辄冷冷道。
小木子这才长出一口气,竟然还有命在,
他“扑通”一声跪在了亦非辄的面前:“谢皇上不斩之恩。”
亦非辄只是闭着眼睛挥了挥手,他的脑子实在是有些乱了,他想静一下,好好的理一下思绪。
今晚注定是亦非辄的不眠之夜,而他恨得咬牙切齿的人此时搂着美人正睡得香甜。
亦非洪和欧阳春雪被依依给拦住,亦非洪一气之下就回到了琼楼城的城主府。
欧阳春雪是个极聪明的女人,她见亦非洪此时正在气头上,自然不会再提买衣服之事,也就乖乖地跟着回来了。
亦非洪直接去了他的书房,欧阳春雪见他烦闷,于是就很懂事的为亦非洪沏了杯茶,然后就一言不发地坐在亦非洪的身边陪着他。
亦非洪虽是坐在桌边喝着茶,可眼睛却是在看着窗外,从他这里是可以看见大门口的。
他本以为玉儿玩累了就会回来的,可谁知他一直等到了夜幕降临还没有回来,他就有些坐不住了。
玉儿还从来没有夜不归宿过呢。
正在他站起身来,想出去找找之时,忽然雨领进来一个云雾山的士兵,说是带了雷首领的口信,郡主去了云雾山。
亦非洪的心这才放下,打发那个士兵走了后,心里却还是很不是滋味。
玉儿这是要离开他吗?
欧阳春雪为了给亦非洪解闷,特意叫来了一桌酒菜。
她先是为了亦非洪倒满了一杯酒,亦非洪正想借酒消愁也就没有推辞,喝了一杯又一杯。
欧阳春雪一直笑意吟吟地陪着,可自己却喝的很少。
因为亦非洪是空腹饮酒,所以很快就有了醉意。
可欧阳春雪并还是又为了亦非洪到了一杯,直到亦非洪彻底醉倒。
欧阳春雪这才满意地放下手里的酒杯,款款地走到亦非洪的身边,将醉倒在桌子上的亦非洪扶起来。
一直扶到书房里间的床上,才将亦非洪缓慢地放下,亦非洪平时一般都是睡在这里。
欧阳春雪有些羞涩地脱下了亦非洪的外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