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尚小说网 www.aslwx.com,最快更新霸上妖孽蛇王最新章节!
第168章 生命之羽
“你终于下课了,我在这里等了你好久了。”他上前一步,我后退一步。
“我警告你,如果再上前一步,那么我真的会对你不客气了。”我冷着眼看了他一眼。
他摊了摊手,示意自己的无奈,随后指了一指旁边的无人的小长椅。“我们过去聊聊如何?”
我看了他一眼,我们之间的事情肯定要解决,不能让他继续的找小轩麻烦。“走吧,不过不要离我太近。”
“你包里的东西受不了了吧?要知道我可是天生的术士,在我出生的时候,所有的妖魔鬼怪都会对我十分的害怕。”
“有人天上容易沾染上脏东西,而我就是天生百鬼避讳的体质。”他骄傲的说道。
“你找我是为何。”此时四下无人,我们之间的距离远的刚好让他听清我在说什么。
这个距离正好让小轩不再那么难受。
“还能是什么,就是要告诉你,你包里的东西,我肯定是会将它除掉的。”他笑着说道,手里拿着那根伪装成笔的武器。
“就这你就将我拉到这里说半天?”我诧异的看着他?
这个人怎么这样执着,“不过我也已经给你说明白,如果你真的敢动手,不仅是你,所有和你有牵连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刚刚才有了一些宋子轩恢复的迹象,我不能容许再出其他意外。我右手往身侧一握,龙尾剑显现,随后瞬息又消失不见。
这短短的时间,就足够他看清。
他神色一凝,“倒是我看走眼了,没有想到这学校里竟是也藏着你这样厉害的术士。”
他眼睛里突然多出了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望向我的目光里充满了火热。
我瞅着他看我的那个目光,心中十分的不喜,我甩甩手直接离开,真是,我脑袋出问题,还和这样的人废话了半天。
只要他真的敢动手,那收拾他就好了。
如果他真的让小轩消失,那么我定是不会放过他,我使劲的捏紧自己的拳头,随后我转过脸,莞尔一笑。“如果你真的要动手,那就来试试吧。呵呵。”
他看见我回头一笑,猛地后退两步,“我倒是想起了一个条件,只要你答应我,我就不对你包里的东西动手。”
我皱着眉头,他并没有资格和我谈这个条件,可我还是停下脚步,想要他要说一些什么。
“我何灵自出生到现在,任何妖魔鬼怪见了我,无一不是胆战心惊,我始终认为这一生无人再配得上我,我将孤苦一生,但是在见着你之后,我就改变主意了。”
“如果你愿意嫁给我,那么你包里的东西我不止不会除掉,还会给他提供最好的成长环境!”他朗声说道。
对此,我嗤笑一声,“你这人,似乎是真的认为自己很厉害啊?”
他皱着眉头,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样说。
“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除些简单的小鬼也就罢了,竟然还在我面前,妄言自己除尽天下妖怪?滚吧!”我承认,他这个天生的体质确实有些麻烦,但是,这还不能让我害怕。
比他厉害的人不知何许,如狗子或者冥灵儿等这些已经修炼化为人形的妖怪,是已经不会害怕他的。
他的体质也不会对他们造成什么影响。
何灵之所以这么的狂大,还是从小到大都没有遇到过什么挫折。
我浅笑着离开,我看着包里小轩又凝实了一些的身影,心中十分的开心,不管它是被何灵恨着怨着还是爱着,只要何灵将它放在心尖尖上始终的记着,思恋的力量就会继续存在,不止我自己,让他变得更加的凝实。
我呆在店里,小轩不解的看着我,不知道为何我会一直的看那些古籍。
我戳了戳他的小脑袋,“今天听见你回来了,就想要再看看能不能让你回来的时间变得更久一些。”
说完之后,我看见小轩的身子猛地一僵,随后它微微的低下头,顺着我的手臂,蜿蜒爬到我的膝盖上,盘起自己的身子,伏在那里浅浅的睡去。
我没有理会他,继续的看着那天发现的关于思恋体的那本书。
书中记载的不甚详细,只是简单的说着,思恋体也有不再是虚幻存在的一天,只是在成长的途中,会发生很多的意外。
我慢慢的合上书,浅笑着看着盘在我腿上睡觉的小轩,“成长的途中有意外,那就解决好了,我不怕的。”
它似乎也听见了我的话,身子轻轻的抖动了一下。
我将陷入沉睡的小轩轻轻的放在床上,随后走出内室,在外面的大厅里,我找来黄浩。
“你第一次获得这身黑甲,是在什么地方?”
黄浩皱着眉头看着我,“姐姐,你想要做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只能说,鬼王真的十分厉害。”
不过他也只是沉默了片刻,就继续将自己知道的告诉我。“每个月末尾的时候,我们鬼魂心底都会升起一个声音,询问我们是不是愿意接受一场造化,来一场生死的角逐。”
“他的这个问题,你可以选择接受,或者不接受。不过只要你说自己愿意,那么你就会立即被传送到一条黑色长河之上,我们悬浮在那里,那里总共分为了十八个擂台,我们在那里争选十八鬼将。”
“可是鬼将也不是那么容易,在擂台上,鬼将不仅要战胜所有的敌人,还要进行守擂。”
“慢!你是说一条黑色的长河?!”我连忙止住他的话,我觉得自己似乎抓到了一条重要的消息。
我一直都在寻找鬼王管理的那条冥河,现在听见黄浩说那条黑色长河,我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对啊,就是一条黑色的长河。”黄浩点点头,不知道我为何会对那黑色的长河感兴趣。
“那么你进去过吗?就是那条长河。”
黄浩摇摇头,“鬼将争夺赛是在那条长河的上空举行的,我们与那长河之间似乎隔了一层看不见的玻璃,无论我们如何动作,都不能接近那长河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