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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昊顺手将慕菀从马车上给抱了下来,这才朝江太傅道:“说到底还是胜了,也不枉这一次的折腾。”
“哎,也就是你们年轻人才会这样的冒险,你就说说,单单是那军队的调度,来来回回也没少折腾,也难为阿泠那孩子了。”
秦昊点头。
“好了好了,朝廷上的事情全都放放啊,进来进来。”江夫人赶紧朝两人招呼着。
秦昊拉着慕菀的手,跟在他们的后面走了进来,不过,两人的世界俨然是同他们相分开的。
“来得时候可是吃过早饭了?”秦昊上朝的时间比较早,所以都会叮嘱慕菀吃早饭,慕菀虽然有早起锻炼的习惯,可吃起饭来一点都不细嚼慢咽,反而很是速度。当然,他并不知道,这是慕菀前世锻炼出来的习惯,在军校里,吃饭哪里能慢吞吞的。
慕菀握着他的手,晃晃悠悠的点了点头:“吃过了。”
虽然听她这样说,可秦昊还是不信,又转头朝惊夜看了去,惊夜立即很是严肃的点头。
见此,他这才放下心。
江夫人走在前面,听见后面的动静,立即回了头,看向秦昊,很是欣慰的道:“我们家的相爷是越来越知道体谅妻子了。”
“师娘,我一直都这样。”秦昊面色不改的回道。
“是么?”江夫人眼睛从慕菀的身上转了转,轻笑了一声。
“不是的,刚开始他对我可残暴了。”慕菀见机立即指控道。而小五听了,也赶忙帮着他大姐来指控秦昊。
对于姐弟俩的指控,秦昊权当没有听见,任凭小五跳着高,他直接将慕菀给紧紧的抱到了身边,看向小五的眼神很是挑衅。
“你们俩,没一个省油的灯,谁也不用说谁。”倒是江太傅听不下去了,很是精辟的给夫妻俩总结了一句。
夫妻俩对于这话,很是无话可说。
“你回来也有几日了,皇上那边的动静如何?”虽然江夫人已经说过了,不准讨论朝廷上的事情,可现在的局势到底还是太过特殊,所以江太傅还是问了起来。
而见两个男人就要讨论朝廷上的事情,江夫人就拉着慕菀朝一边走,可还没有拉走,慕菀就被秦昊给拉了回来。
“怎么了?”慕菀一脸疑惑的看向秦昊,这男人要不要一直这样直接啊,现在师父和师娘两个人可还在这里看着呢。
慕菀心里正这样想着的时候,秦昊忽然伸手帮她捋了捋头发,这才很是叮嘱的道:“别给师娘添麻烦。”说完这话,这才放开了她的手。
“切,又小看我。”慕菀啧啧的很是嫌弃的朝秦昊道。
结果秦昊直接越过了她,朝江夫人道:“师娘,不要让菀儿动手了,上次在青州,她直接将厨房给烧了。”
江夫人听见这话,一个劲儿的点头:“我知道啦,你放心吧。”
“喂,秦昊,没你这样黑我的。”慕菀心里不服气的很,毕竟,她觉得自己只烧过那么一次,又不是次次都会烧。
可江夫人是过来人,显然就不这样想了,当拉着慕菀走到一边的时候,她这才好笑的道:“你当真以为他是嫌弃你啊,他定然是不想我指使你做事情,今天啊,你就在旁边看着我吧,免得他知道了要来问我这个师娘的罪。”
听见江夫人这样解读,慕菀蓦地一愣。
这的确是秦昊的作风。
很多时候,秦昊这人做起事情来很不直接,拐弯抹角,虽然目的都是为了她好。
“菀儿,你不要有什么顾虑,他是真真切切的对你好,你们和和睦睦,师娘看了也高兴。”江夫人的语气很是感叹,而慕菀听了,心里也很有感触。
除了在床上(囧),秦昊很多时候的确是这样,尤其是他们俩刚刚开始的时候,他做事情都是弯弯绕绕,而慕菀偏偏又是个很直接的性子,所以当初没少闹他。
但是,日久见人心,这个男人的好处,她也愈发的清楚。
“师娘,我明白的。”慕菀点头,前世自己从没有机会接触到感情,她也很庆幸,落在这样一个环境里,能碰见秦昊。
以前她一直都是独来独往,她最最信任的一句箴言就是万事不如靠自己,所以从来不会有依赖别人的习惯,但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秦昊的存在让她越来越有安全感,只要知道秦昊在自己的身边,她的手脚便更加的能放开了,好似不管如何,他都会在后面包容自己。
“哎,这就最好了。”江夫人每次见了他俩都特别高兴。
小五溜溜的跟在两人的后面,对于这些感情的事情啊,听得很是瞌睡。
……
“皇上那边眼下虽然没有什么动作,可他是个胆子很小的人,所以你务必要小心,提防他对你们开刀。”江太傅朝秦昊叮嘱道。
秦昊点头:“老师放心,阿泠和顾府的事情我会安排好的。”
“嗯。”江太傅点头:“顾慎这老小子这次倒是出乎我的预料。”
言谈间虽然这般笑称顾慎,可秦昊能听的出来,江太傅对于顾慎的这般作为也是欣赏的。
“顾家向来不遮掩自己对匈奴的厌恶,所以,在对抗匈奴的这条线上,我们是一致的。”秦昊解释道。
“顾慎是个很传统的人。”江太傅点头。
“匈奴那边你也要提防,对了,你上次跟我说的事情,我又查了一些出来。”江太傅说着,就推开了书房的门,伸手将自己做的笔记给推到了秦昊的面前,然后解释道:“匈奴的这任巫师的确不是纯正的巫师一脉,那位做出连城预言的大巫师就在连城的祸事不久就已经死去了,你也知道,匈奴的巫师一脉全都是短命,大巫师早年娶妻,但是妻子遭遇横祸,而这位大巫师死去的时候也的确不到四十,不过,恰巧是三十九岁,已经是活得最长久的一位了,因为一直没有后人,所以才换成了旁支,也就是说,阿昊,你已经没有办法同他直面了。”
“老师,虽然我没有办法亲自杀了他,但这笔账,还是要记在匈奴和皇帝的头上。”当年连城的事情,秦昊根本没有办法释怀,也正是因为当年的事情,才支撑着他一步步的走到现在的位置。
江太傅点了点头:“我明白,只是,你已经没有办法亲自手刃他。”
“我如今只愿,我会是踏平匈奴的那个人。”秦昊低低的道了一句。
此时的秦昊并不知道,一语成谶,这其实是早已被预言的事情,只是,事情的直接起因,却不再是连城当年的屠杀,而是一个让他心痛到不能自已的结果。
……
因着百姓们的支持,所以秦昊的名声在京城中一日大过一日,而文王府这边可就糟糕的很了,虽然齐思墨的身体在一天天的好转,可是每日百姓们都会自发的朝文王府的门口扔烂菜叶子,以至于王府的门每天都要被好好的洗刷一遍。
呼延灵听见隐三说着消息的时候,只摆了摆手:“不用管,眼下最最重要的是殿下的安危。”
听见她这样说,就连隐三都有些忍不住要动容,他不禁开口问道:“王妃,您的脸色有些苍白,这药……”
“我没事儿,大概是失血的原因,所以才会有些苍白。”呼延灵抢在了隐三的话问出口之前,先将话给说了出来。
而隐三听见这话,心中的狐疑倒是更加的大了起来。
他刚刚原本是想要问,为何呼延灵的脸色,苍白中还带着一丝灰暗,听见呼延灵这样急促的回答,他心中是愈发的怀疑了起来。
呼延灵摆了摆手:“你下去忙吧,我去看看药煮好了没有。”说着,就要急急的转身,可这刚要转身,身子就有些不受控制的晃悠。
为了不让隐三看出什么来,呼延灵撑住柱子,咬牙起身走了出去。
端着药,她直接到了齐思墨的床前。
显然,男人的脸色要比之前好了许多,看到他这副模样,呼延灵的唇角忍不住高兴的勾了起来,看着齐思墨的脸,她偷偷的伸手握住了他的掌心,让他的掌心张开贴在自己的脸上,她就这样安静的看着齐思墨的脸,声音很是低低的道:“齐思墨,即便你病了,你也依旧很好看,如果你能这样摸一摸我的脸,那我会更高兴的。”
没有对比在前,呼延灵的心里也不会这般的难过,可是一想到秦昊和慕菀那两人的相处方式,她的心里就始终不能平静。
在连城的那天晚上,她焦急的等在秦昊的家门口,可看到那夫妻俩的时候,却是瞧见了秦昊背着慕菀,慕菀就趴在秦昊的背上,踢蹬着自己的两条腿,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
她一遍遍的给自己洗脑,世间的感情都是不一样的。慕菀恰巧是运气好的那一个而已。
可其实,这世间,甜蜜的感情都是一样的甜蜜,苦涩的才各有各有的理由。
她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感情是苦涩的,她觉得,就这样全心全意的喜欢一个男人,也是一种幸福。
呼延灵就趁着齐思墨还在昏迷的时候,感受了一把他掌心的温暖,可等到药不是那么烫的时候,她的梦好像又醒了,她老实的给齐思墨喂药,帮他擦了擦嘴角,这一切她已经做得很是出色了。
以前,她其实是个不会照顾自己的人,可自从喜欢上他以后,这一切的事情,做起来都很是简单顺手。
隐三一直在外面暗中守着,他不是没有看见呼延灵脸上的难过。
三天后,
乌兰急匆匆的朝院子里跑了来,一路上都很是激动的道:“公主,公主,殿下醒来了。”
“什么?”一听这话,呼延灵立即放下了手中的针线,也是急匆匆的从塌子上跳了下来,随便的穿了鞋就跟着从外面跑了进来。
她进去的时候,隐三刚刚从里面走出来,见到是她来了,他很是恭敬的站在那里,朝她笑了笑:“王妃,主子已经醒了。”
呼延灵欢喜的嗯了一声,推门就走了进去。
床上,齐思墨枕着高枕头,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到底还是不错。
她很是欢喜,也没有任何犹豫,就按照心中所想的,下意识的就趴在床边,看着齐思墨的模样,很是高兴的道:“殿下,你终于醒了?”
“隐三说,是你救得我?”齐思墨的声音因为受伤的缘故,有些沙哑。他低头,视线直直的看着呼延灵。
呼延灵忍着脸色的发红,直直的对上了齐思墨的眸光,有些贪婪的看着,然后点了点头:“是我同巫师要的方子,你放心,很安全的。”
“谢谢!”齐思墨点了点头。
听见这两个字从齐思墨的嘴里说出来,呼延灵眼眶有些湿湿的摇了摇头,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抱着齐思墨的胳膊,一个劲儿的摇着脑袋。
“别哭了。”齐思墨的声音低低的,朝呼延灵道:“我这不是好了,你去将隐九叫过来。”
呼延灵也觉得自己再呆下去就要哭了,她声音闷闷的嗯了一声,然后就出去找人。
而跑出去的呼延灵没有看到的是,在她的身影离开以后,齐思墨皱眉看着自己袖子上,被她蹭上的湿意,他盯着那湿意看了许久,目光还是嫌恶的转过了头。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
这次连城的摊子对齐思墨来说,着实是造成了不小的后果,而且收拾起来很是棘手,毕竟秦昊那边的动静实在太大了。
所以,有烂摊子在前,自从齐思墨醒了过来,便开始迅速的投入到了工作之中,在这之间,呼延灵也没怎么有机会去看望,她想要劝齐思墨不要这么拼命,至少也要再喝几天的药,可齐思墨直接给拒绝了。
晚上,呼延灵躺在床上,脑袋里全是齐思墨的模样,她忽然在想,齐思墨不喝自己的药,是不是想要让自己少流一些血。
对,一定是这样的。
伴随着这样的想象,这一夜,是她从连城回来以后睡得最安心的一晚。
……
齐思墨醒过来的消息当然也传到了秦昊的耳朵里,彼时,秦昊刚刚褪了外袍,就听见了这消息,他嗯了一声,这才关上房门,直接朝床上走了去。
慕菀正身着中衣,正老实的窝在被窝里,已经眯上了眼睛。
他掀开被子,直接将人给唠叨了自己的怀里,低头就朝她的耳朵上咬了去:“不是说好要造孩子么?”
“能不能别这么臭不要脸,啊?”听见他这般直接的话,慕菀顿时睁开了眼睛,也不禁在心里想到,果然啊,秦昊这人,就是在床上格外的直接。
“正当需求,你有,我也有。”秦昊说的很是坦然,伸手就要动手动脚。
慕菀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顺势问道:“刚刚淮安是说齐思墨醒了么?”
秦昊低低的嗯了一声,可显然对于慕菀这话很是不喜欢,他张嘴就要朝慕菀的脖子上咬去,声音也嘀咕道:“不准提他的名字。”
“我知道,可是,他既然活过来了,那也就代表是呼延灵救了他?”
“嗯,大抵是什么以命换命的法子!”秦昊现在只想将面前的人给吃干抹净,哪里还有心思想其他的问题,尤其还是关于齐思墨的。
慕菀一听见秦昊这话,心里却是咯噔了一声。
这是什么话?呼延灵那傻姑……
可她终究还是来不及思考,整个人就被淹没在秦昊的火热之中。
嗯,她的确臭不要脸的答应过,要……要同他生一窝孩子的……
……
第二天一大早,毫无疑问,慕菀又没有起得来。
“我去上朝了,乖。”在她的唇上啄了几口,秦昊便神清气爽的去上朝了,而秦昊一离开,小白的小身子顿时就要往床上爬,慕菀一想到秦昊的爱干净,还是将小东西给放了下去。
昨晚秦昊折腾到很晚,她着实没怎么有力气,放下狗,竟然一觉就睡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慕菀是被惊夜给摇晃醒的。
“主子,太子妃已经在前厅等着您了!”惊夜很是好笑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慕菀。
慕菀嗯?了一声,这才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爬了起来。
收拾好下去的时候,顾知画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
“知画啊,又给你哥写信了?”慕菀打着哈欠朝顾知画问道。
顾知画点了点头:“菀儿,谢谢你帮我捎信,我哥给我的信我看完了,所以也回了一封。”
“怎么样,你哥有没有将他的感情生活给你说一说啊?”慕菀现在一想到顾知书那模样,整个人就忍不住要笑死。顾知书浑像阿泠的尾巴,缠死缠活的跟着,以往那很是嚣张的气焰也全都收敛了起来。
听见慕菀这话,向来很是温柔的顾知画也不禁皱了皱眉头,很是无奈的道:“说了,而且,整整两大张纸,全都是他同燕将军的事情。”
“啊哈哈哈。”听见顾知画这话,慕菀很没形象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那你为什么还要给他回信!”慕菀瞪着顾知画,好笑的道:“甭理他了!”
顾知画摇了摇头:“我也写了我同夫君的事情,嗯……三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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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的嘴又张不开了,以前还是左边,现在延续到右边了……好想哭,昨天晚上是嘎嘣想,结果今天一早刚起床就张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