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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思谦有几斤几两顾知书清楚的很,毕竟他们从小在一起长大。因着两人的年纪差不多,所以顾皇后也时常的将齐思谦给送到顾海的府上,让他帮忙管教这个孩子,只是,齐思谦总是喜欢耍小聪明,虽别人是这样,对自己也这样,顾知书捂着眼睛不敢去看他同燕归泠打斗,事实上,直到现在他心里仍旧在疑惑,齐思谦到底懂没懂那个道理。在学习上,是不能耍小聪明的,因为,学到手的东西,都是自己的。
齐皇看着下面的场面,原本是想制止的,可根本阻止不了,燕归泠已经朝着齐思谦打了去,原本堂堂的金銮殿,此时竟变成了两人的格斗场,燕归泠步步紧逼,招式很是凌厉,齐思谦起初还能打得过,可越到后来却是越吃了力了。
这段打斗的时间并没有过多久,两人的打斗就以齐思谦被燕归泠当着众人的面踹出去结束了。
顾知书听见那嘭的一声巨大的动静,这才将眼前捂住的手给松开了,结果就瞧见齐思谦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模样……简直是丢死人了。
燕归泠浑身上下毫发无损,她走到大殿中央,朝齐皇又行了一个礼,这才声音很是诚恳的回道:“皇上,二殿下打不过臣,况且臣和二殿下也并无情分可言,至于二殿下为何会选中臣,臣也不知晓,只是恳请皇上看在我爹娘的份上,让我可以做主自己的人生大事,再者,臣这辈子也没有嫁人的心思,望皇上成全。”
燕归泠说完这话,就方方正正的朝齐皇磕了一个头,齐皇听见她这话,又瞧见她那倔强的模样,微微的叹了一口气道:“这次的确是臣鲁莽了,你啊,快起来吧,你爹娘若是在世,方才可以给你许亲,如今你爹娘没了,万事就由你自己做主吧!”
燕归泠听见这话,又朝齐皇拜了拜,这才整齐的从地上站了起来,退回了自己的位置,而齐思谦正狼狈的被齐思元给扶了起来。
齐思谦今天在大殿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燕归泠这般羞辱,眼睛里的愤怒差点就要化成火苗朝着燕归泠去了,可他转头朝燕归泠那边瞧过去的时候却是正好瞧见了顾知书嫌弃的眼神。
顾知书也没想到自己的眼神就这般和齐思谦的目光撞在了一起,看着齐思谦那瞬间黑下来的脸,顾知书灰溜溜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回头的时候还是没有忍住噗嗤一声低低的笑了出来。
站在他身前的顾慎听见顾知书这小声,他静静的回头瞧着这个儿子,咬牙切齿的道:“知书,你的皮是不是又松了?”
“我……我没笑。”顾知书也不晓得自己怎么就是憋不住笑。
下朝以后,
齐思谦直直的朝着顾知书这边走了过来,顾知书咳咳了两声,正色道:“殿下,可是有事儿?”
“你今天笑什么?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笑?”齐思谦说着,就将责任全都推到了燕归泠的身上,语气也从不善转成了谩骂:“都是燕归泠那个贱人,要不是她,我怎么会被你们这样嘲笑,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能瞧上她都是……”
顾知书很是厌烦他这种模样,尤其在听见他将那些脏话泼到燕归泠身上时,他忽然打断了他,皱着眉头道:“说到底还是你自己武艺不精,这种事情怎么能赖到别人的身上。”
顾知书这话刚说完,齐思谦就不说话了,顾知书愣了一下,刚抬头,就看见齐思谦有些扭曲的面容,带着很是指责的声音道:“知书,你要晓得,你永远都得站在我这边。”
“呵”顾知书倒是被这话给气得笑了,他蓦地抬眼,声音也很是不爽的道:“小爷的确是站在你这边,可经常也有例外的时候。尤其是这种时候,我总不能睁眼说瞎话。”
“你找死!”齐思谦听见顾知书这样说,根本没反应多少,一拳头就朝着顾知书挥了过去,顾知书也是个脾气暴的,哪里有白白吃亏的时候,所以他一拳也回了去,两人直接在大殿前扭打了起来。
……
顾府,
白氏从绸缎庄刚回来,管家就急匆匆的迎了上来,一脸担心的道:“夫人,您快去瞧瞧吧,少爷又被老爷关在祠堂里打了。”
白氏一听,这最近不是好好的么?怎么又开打了,自己那个可怜的儿子啊。
什么事情也顾不得了,白氏急匆匆的就朝后院儿跑了去,这还没到祠堂呢,正好瞧见了从侧院赶来的顾知画。
“画儿啊,你哥这是怎么又挨打了?”白氏拉着知画的手,一脸的着急。
“娘,我问过沉沙了,是哥哥在殿外同二殿下打起来了。”顾知画回道。
“什么?”白氏一听,很是疑虑的道:“从小到大我都在叮嘱他,万事一定要让着二殿下……”
“娘。”顾知画声音有些小小的道:“也不能这样说,要不然哥哥得多委屈,二殿下虽然是皇后娘娘的孩子,可……可哥哥也是您的儿子啊。”
娘从小就这般教导哥哥,可……可她觉得,这样并不太好。
“哎,别的先不说了,先去看你哥,要不然就被你爹给打死了。”白氏也没多想,急匆匆的就朝后院儿跑了去,结果隔着老远就听见了里面的皮条声。
……
“什么,你被逼婚了?”慕菀听见秦昊和燕归泠的话,顿时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被我打趴了。”燕归泠摇了摇头:“没事了。”
“这老二一家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慕菀一脸嫌弃的道:“先是去打慕蕊的主意,再去打阿泠的主意,不知道下一个要打谁的主意了。”
“心嫔到宫里的第一天就被皇后弄死了丫鬟,自己的指甲也被拔了。”淮安在一边忽然出声道。
“唔……”慕菀一听这话,有些犯恶心。
“怎么了?”秦昊立即就注意到了她的变化,上前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边,捏着她的手问道。
“今天中午吃了红烧鸡爪……听淮安这样一说,有点恶心。”慕菀瞪着圆溜溜的眼珠子,声音闷闷的道。
淮安和惊夜的脸,憋得有些扭曲,一边的燕归泠也是很无语。唯有秦昊,很是淡定的想了想,这才说道:“今天晚上吩咐厨房做的清淡点。”
淮安:“是!”
慕菀一听,顿时不乐意了,摇头道:“别啊,太清淡我吃不下去的。”
“菀儿,这件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况且,肉吃多了并不是什么好事儿。”秦昊的态度很是强硬的道。
“好吧。”慕菀一脸的认命,可心里又忍不住在那里腹诽秦昊的不是。
这天晚上,
因为没吃到肉的原因,慕菀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就是不肯安静,秦昊瞧见她那副无赖的模样,声音淡淡却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瞧你好像很无聊的样子,不如……我们做些……”
“做些什么?秦昊,我告诉你,你可别乱来了。”在这里住了那么多天,慕菀渐渐的已经放下了抵触,因为秦昊这人老实的人,可今天晚上听见他说这样的话,她心里却是害怕的不行,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警惕的盯着他。
“你若是再不老实,我便说到做到。”秦昊转头看了她一眼,就因为那一眼,慕菀很没有出息的躺了下去,身子又缩在了床的角落里。很是老实的窝在那里。
秦昊看见她这幅乖乖的模样,这才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慕菀想着想着就睡了,可睡到半夜的时候,莫名的醒了,她下意识的朝外面看去,原本应该是秦昊睡得地方此时却是一片空空如也。
“人呢?大晚上没了影子。”不知为何,慕菀竟也没有了睡意,她揉了揉眼睛,起身穿鞋就要朝外面走,可刚要推门,脑中忽然冒出了之前的记忆,那时候,她刚刚来相府,也是晚上,看到了一个院子里有人被抹了脑袋,想到这里,她忽然又折返了回去,老实的窝在床上。
她想,秦昊这种人,有点不为人知的秘密很正常。所以,她坦然的拉住了被子,老实的窝了回去。
……
宫中,
不过短短几天的功夫,慕蕊已经变得有些面黄肌瘦了,她的脸上泛着颓废的神色,十个手指都被自己简单的包扎过了,可那布条上渗出的血却仍旧残留在那里,让人看着有些后背生寒。
“娘,女儿好想你啊,为什么没有人来救我。”几天之前,她刚进宫的时候,她心中还在愤懑,为何自己要到宫中来伺候那个老皇帝,可此时,被压迫了好几天,她甚至连齐皇的影子都没有看见。从没有这样的时候,她期盼自己能见到齐皇一面,如果能见到齐皇,那么她定然会使出浑身解数来取悦他,让他帮助自己逃离这个苦海。
“喂,里面的人,吃饭了!”这个院子里没有丫鬟公公,她唯一的侍女彩衣也被人害了,慕蕊坐在那里神色戚戚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了小太监很是厌烦的声音。
以往,她向来是个瞧不起人的,可没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在这后宫中,就是一个小小的太监,都敢对着她发脾气,而最最让人愤恨的是,她竟然也无法还口,还要委屈的接受。
扒拉着那里面已经坏掉的饭菜,慕蕊的眼泪就那样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不过短短的几天,这后宫的生活,已经让她对命运弯了腰。
努力的将自己碗里的饭给扒拉了,她坐在那里,仰着头,在思索,到底如何,才能脱离这样的生活。
这样的日子,简直是太难过了。
……
五日后,
顾皇后正在喝着太医院送来的保养气色的药,心情正好着呢,敬福忽然弯着腰进来道:“娘娘,心嫔在外面跪着想要见您呢!”
“哦?这个小蹄子倒是有些出人意料啊?今日来,是想本宫连她的舌头也给拔掉么?”顾皇后慢吞吞的喝了药,声音讥讽的笑道。
“心嫔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禀报娘娘。”敬福瞧得出来,慕蕊那模样,的确像心里藏着什么事儿一样。
“哦?重要的事情啊?”顾皇后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明艳的面容上尽是不屑:“这天色瞧着有些热呢,本宫最近身子不适,让她先等着吧,等上两个时辰再说。”
敬福一听这话,立即就退了下去,将这些话完完整整的说给了慕蕊听。
慕蕊跪在安宁宫外,听见敬福的这话,她下意识的就仰头瞧了瞧,结果就瞧见头顶那灼灼烈日,要是在这里跪上两个时辰,那……估计得脱层皮啊。
一边站着的敬福瞧出了她的犹豫,见她这般,他尖着嗓子忽然开口道:“娘娘既然受不住,那就还是回去吧,毕竟,想见皇后娘娘也得需要几分诚意不是?”
慕菀原本还有些动摇的心,因为敬福这话,顿时安静了下来。
她刚刚差点大意了,她好不容易想到了那么一条消息,如果今天错过了的话,只怕以后,也万万见不到顾皇后了。
“公公,我等得来。”慕蕊的声音渐渐的坚定了起来,仰头朝敬福说了一句。敬福倒是没有料到会听见这样的答案,先是一怔,随即就哼笑了一声,转身走了进去。
两个时辰后,
慕蕊这几日身子本就虚弱,加之吃饭也不好,在这烈日之下跪久了,便开始有些受不住了,要不是远远的瞧见敬福出来了,她只怕自己要一头栽了下去。
内殿里,顾皇后午休了一下,气色很是不错的坐在那里,手边放着南方进宫的瓜果,身上穿着华丽的衣服,这宫殿里的一切,都让向来高傲自大的慕蕊,生出了一股子自卑出来。
“妹妹今日这般诚心的找我,不知道,所为何事啊?”顾皇后衣服慵懒的模样,说出口的话也很是随意,听着,根本没有一丝的在意。
皇后的这般态度,慕蕊不是没有心理准备,她跪在那里,很是恭敬的朝皇后磕了一个头,这才说道:“回娘娘,臣妾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可否请娘娘屏退众人?”
慕蕊上来便是要求众人退下,这让屋子里的一种人都很吃惊。就连顾皇后也是,她瞧了瞧慕蕊那模样,又看了眼身边的敬福,想了想,她这才朝众人挥了挥手。
直到这屋子里只剩下了三个人,敬福也留了下来。
慕蕊抬眼看了看敬福,顾皇后却是适时的开口道:“敬福是本宫最信得过的人,妹妹有话可以直说了。”
“娘娘,我爹支持三殿下的事情,您一定知道了吧!”慕蕊开头便有些语出惊人,顾皇后听见这话,倒是没有先出声,而是仔细的瞧了瞧面前的这人,态度比刚才明显严肃了很多,她身子微微前倾,语气也有些凉凉的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爹之所以会这样做,是因为多年前,有人跟我爹说过一件事儿。”慕蕊的眼睛很是直接的同皇后对视,尽量控制住自己声音的平稳,在顾皇后有些光亮的眸子的注视下,这才开口道:“是因为有人跟我爹说,三殿下有真龙之命。”
没有发怒,也没有大吼,顾皇后听完这话就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视线紧紧的盯着慕蕊。
“这是你爹告诉你的?”顾皇后声音清冷的问道。
“我爹悄悄跟我娘说,我偷听到的。”慕菀回道。
“你以为本宫会相信?就算老三有真龙之命,可秦昊呢?本宫才不会相信,区区老三能敌得过秦昊。”顾皇后有些嘲讽的低低笑了起来。
“秦相没有!”慕蕊很是果断的摇头:“我娘也有这样的疑问,但我爹说,那人曾经在几年前见过秦相一面,虽说人的命格会有偏差,但秦相,这辈子都与皇位无缘。”
“哦?你爹这是在哪里遇见的这种神人?既然那人会算命,怎的就没给你们算算?以至于让你也沦落到这宫里来了。”
“这件事儿,我也不知,可我爹爹对那人似乎极其的信服。”慕蕊说这话的时候,也是一派疑惑的模样。
“那本宫问你,你今日来的目的是为何?”无疑,慕蕊的话的确让顾皇后有一丝丝的兴趣,所对于她今日来的目的,也就更加好奇了起来。
“臣妾今日来只是为了给娘娘投诚,希望……希望娘娘给臣妾一条活路,如若您有用的着臣妾的地方,臣妾定然全力以赴,只求……只求您给臣妾一口饭吃啊!”终究还是被逼上了绝路,几番思索之下,慕蕊决定去做一条狗。
“投诚?呵呵、”顾皇后摆弄着自己的指甲,听见慕蕊这话,有几分好笑的道:“倒是难为你了呢,不过,你既然这样说了,也得拿一点见面礼不是?不然,本宫要是白白的相信了你,你却不给本宫一点有利的回报,本宫岂不是做了一笔赔钱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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