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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跟这个悬崖还真是有缘啊,前不久刚掉下过一次,这会又来。不过落下的地方不是同一个,也不知道下面是什么情况。上次自己什么都没有,这次自己手里好歹还有个钩锁,待会儿钩住崖壁,可能,应该就不会直接死了吧。
那绳索一边绑住南宫弦,再隔一段又绑住莫笛月,要是等会儿碰上什么情况两个人很可能会没有支撑,所以莫笛月现在所有的力气都用在抓住南宫弦的手臂上,两人保持平行着,遇到状况也好应对。
风打在脸上呼呼的生疼,周围全是乱石嶙峋,没有一棵树,完全没有着力,莫笛月人在半空,眼却焦虑的在周围看着,只希望能找到一个让两人足以停留的地方。
也许是老天在捉弄他们,这次的崖壁上完全没有一个可以借力的地方,越往下坠落那瘴气却变得越来越重,莫笛月开始头晕眼花,连带着手中的钩锁都握不住了。
头越来越晕了,她完全感受到了谷底的寒意袭来,似乎......似乎......还夹杂着滴水的声音。
“砰”一声,一个激灵打起,一开始的晕眩顿时被寒意给驱逐。
她知道,自己还没死掉。
崖壁上没有半个着力,但这下游的河谷却完全大相径庭,周围枯草重重,除了坡势太陡,也没有其他的大石林立。
河谷的一处,一男一女被冲在浅滩,两人因为腰上还紧紧系着一根绳子,所以离的不远。
一阵寒风吹来,莫笛月动了动,打了个冷颤,慢慢的打开了眼睛,天色亮了些,这边并不像开始的悬崖那样,天亮也是雾气沉沉,全身一股沁到骨子里的寒意,冷的令人骨头生疼。莫笛月张开嘴,呼了一口气,热气遇到冷空气,顿时形成了白色的雾气,她动了动僵硬的手指,手心里却还有僵硬的感觉,摸了摸,感官又有些迟钝,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感觉。
她爬起来,忍着不适慢吞吞的解开了腰间的绳索,目光掠到身旁南宫煜的身上,在寒冷的夜里他的脸蒙上了一层冷霜,但却还是不减妖娆蛊惑之色,莫笛月暗叹,这谷底还出现一条河来了,完全是她没料想到的。
她艰难的在浅水中起身,用手使劲拍拍南宫弦的脸,“皇上?皇上?你醒醒!”
南宫弦的背部的伤口泡在水里,恐怕会发炎啊,这荒山野岭的,唉,莫笛月不由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在她现在看来,根本就是直接在甩大嘴巴给皇帝,不过她浑身被摔疼,实际上的力道并不太大,不过南宫弦却悠悠转醒了过来。
一双夺目的眼睛睁开,淡淡的看着眼前已经停手的少女,眉头清蹙,就是她在给自己甩耳光吗?面前的少女一头青丝已经被河水冲散,披散在脑后,及腰的发丝一部分还散在水里微微飘荡,另一部分贴在苍白的肌肤上,越发的视觉冲击,月白的长裙在水中撒开,唇色淡白,海藻般的黑发包裹着她,那种栀子花般的素淡,给她添加了一层洁净的光华,整个人像是从河中走出来的水妖,长卷的睫羽因为被水沾湿,显得格外密集,一双大眼如同夏夜里的星光,随便眨眨眼,好似就能勾走人的心神。
少女见他转醒,巴掌大的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把他慢慢扶起,去到了岸上。
只做完这些,莫笛月简直要累死,浑身的骨头生疼,再受不住,毫无形象的躺在泥地上大口喘气。
南宫弦也在一边,被她的举动逗得笑了笑,他身上的伤口已经冷的发麻,但再看他的脸色,除了苍白一些完全看不出受伤的样子。
不过多久,莫笛月气还没喘勻,就感觉浑身湿透的衣服让她遍体发寒,躺在地上许久,身子越躺越不想起来,她蓦的一瞥,瞧见一边南宫弦苍白的唇色,心中一惊,怎么把他忘了,要是当今皇帝是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死掉了,那结果真的不可想象。
大脑一下把那子倦意驱逐,一翻身爬起来,迎上南宫弦微微惊讶的目光,她讪讪的笑了下,道:
“皇上,我、我先扶你去干燥的地方。”
南宫弦头,搭上她伸过来的手,嘴里一边道:
“我们只要在这里等着,朕的暗卫不许多久就能找来。”
莫笛月搀扶起他,指腹触摸到的玉指比自己的凉意更甚,听他这话,头轻轻了,心中更确定,一定要赶快帮他包扎伤口,被别人看见别她虐待皇上了。
河流的一边,抬眼望去,目光尽头看到的全是大量纤细的植物,要生起火来不是难事,这样目测四处,没有什么大树,应该不会出现狼啊豹啊之类的野兽。
莫笛月放心了,四下寻找一块大石,把南宫弦扶在那里坐下,随后就地捡了些枯草,生起火来。
现在全身湿透了,难受的很。
自从上次的经验,她几乎出行都会带些能用上的药品,裝药品的都是特质的瓶子,在河里不论泡多久也是不会进水的,此时药粉也很干燥,没有半变质。
她一把把药粉撒上枯草堆,“呼哧”一声,那火直接就升了起来,她觉得火石这种东西用起来太麻烦,要是碰上像她这样的弱质女流,那有跟没有差不多的。
想了想,看着一边挑眉看着火堆的南宫弦,她直接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用一根棍子固定住,放在火堆上方晾着。
乍一见她脱衣服,南宫弦本来注视着火堆的狭长眸子,抽了一抽,这个时候,她想干嘛?在男人面前是可以随随便便脱衣服的吗?再见她下一个动作,看着月白长裙的里头,还有一件棉的褙子,这下嘴角也抽了抽,她难道是早就知道自己会有此一劫么?
莫笛月心底暗想,幸好自己穿了个短褙子,要不然非冻死不可,睨了一边靠在石上的南宫弦一眼,又道:
“皇上,火生好了,我给你看下伤口吧。”
南宫弦很早就想这句话了,碍于那从不求人的性格,一直没有开口。听到莫笛月的话后,了头。
莫笛月不愿离开温暖的火堆,就坐在哪里给他看起伤口来,他前胸有伤,后背也有伤,此时经过河水的浸泡,伤口已经发白,有了发炎灌脓的趋势。前胸的伤口靠近手臂,是剑伤,她拿出一瓶药粉撒在上面,再看那背后的伤口,一个箭头进了大半,由于箭身被折断,那箭头几乎要埋没在肉中。
南宫弦从怀中掏出一把刀,烧红了递给她,手指拿住刀,她是一个医生,对这种事自然不会害怕,稳稳的一刀扎下,一旋转,那箭头就从肉里掉了出来,血随之喷溅而出,莫笛月眼疾手快的把药粉洒下,阻止更多的鲜血涌出。南宫煜压抑的声音自牙间溢出,声音无比痛苦。
莫笛月抿了抿唇,有心虚,她刚才是可以轻好多的,不过手的轻重在于对象,南宫弦并不是她什么人,为了避免太麻烦,长痛不如短痛。
她顺手拿过南宫弦的里衣,皇家人贴身穿的物件,都是极其柔软舒服的丝制成的,此时用力一拉,便如同一张纸一样,变成了一条一条的。
她的手从胸口绕过,那滑腻的手指从肌肤上滑过,南宫弦本来已经退却的痛意一儿不剩,被另一种异样取代。他身子猛然绷得笔直,一股热力从下往上,与疼痛混杂在一起,一发不可收拾。那感觉就如同有人在心头使劲的挠痒痒,却一只故意挠不到重。
他的手指微微紧了紧,这个时候,他还有这样的反应,实在是太不符合此情此景了。自他登位以来,多少女子费尽心思的勾引过他,就是安若之,没人能知道在她端庄高贵的外表下,在床上是如何的放荡。那些方法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可他始终都是淡淡的,娶了安若之不过是为了稳固朝中势力,若是有人在这之前告诉他,他会因为一个女子的手指滑过而产生无法扼制的冲动,他绝对会让那话的人尝尝什么叫**焚身。
冷风淡淡拂过两人,带动火苗四处漂移了些,怎么样都看不出一旖旎的情思出来。
莫笛月是医生,她自然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不过在现代她一直谨遵家训,不结婚,绝对不能跟人上床,因此,对男人的冲动虽是理解,但并不熟悉,一下子倒还没反应过来。手指在那白色的肌肤上屡屡滑过,帮他一圈又一圈的系好绷带。
南宫弦身子绷得更紧,几乎要变身为狼,他手指攥紧,妖娆的眸子看天,尽量忽略胸口的白嫩手。其实之前,他不是没想过娶她进宫,之后听她在流色归居住五天五夜未出门一步,便绝了这个念头。经过这一次,那感情好像慢慢升腾起来......
莫笛月正要为他绕最后一圈,突然发觉他再痛也不可能成这样吧?太反常了。现代的姑娘,咳咳,她也是被姐妹们带着看过那类片子的,现在忽然在脑海里想起来,看见他攥紧的手指,绷紧的肌肉,怎么看都像那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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