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尚小说网 www.aslwx.com,最快更新美女的超级保镖最新章节!
第291章
经历了东方静的事情,陈凌内心始终有些不安。.这感觉,就像原本以为这一潭水不过十米深,在他掌控之内。可突然却发现这潭水已经深不可测。
最怕的不是已知的强大,而是未知的惶恐。
陈凌冲了一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在莫妮卡洗澡的时候,陈凌给单东阳打了一个电话。
陈凌提到了东方静,但是单东阳的回答让陈凌意外。他道:“什么东方静?”
“你真的不知道?”陈凌半信半疑的问。
单东阳疑惑的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凌蹙眉,随即讲了今天发生的事情,以及东方静的变态。陈凌之所以说出来,也是试探单东阳。
单东阳听后也是脸色凝重,道:“陈凌,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很显然。这个神秘的东方静是踩出来不久,不然在很早以前,我们就不必如此忌惮沈门,早就对沈门下手了。”
这一点,陈凌是完全赞同的。只是他奇怪的是,这么神秘的东方静,是从那儿冒出来的,什么来历?
“好了,没什么了。日后再说吧,我先睡了。”陈凌找单东阳没问出所以然,便即挂了电话。
单东阳似乎真的对东方静一无所知,陈凌也不敢确定单东阳有没有说谎。不过单东阳是否说谎已经不重要,反正他是不会给陈凌提供线索的。
陈凌猜测军方的下一步动作,既然军方第一招棋失败。那么他们想要掌控自己,就增加了难度。军方肯定不敢把事情闹大,他们会继续蛰伏,找准机会,说不定会让东方静背后的人暗杀了自己。
东方静这边的人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因为换个角度来看,东方静一行人新加入军方。而来对付自己是她们所做的第一件事。第一件事就失利,她们如何能甘心。
这场博弈,才是正式开始。陈凌深吸一口气,看来以后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对了。
陈凌继续沉思,他必须想远一点。现在他是大楚门的掌舵人,如果他的思维不清晰,将会给大楚门带来灭顶的危机。
换一种想法,东方静的人如果能跟陈凌合作,一起对付沈门,造神基地。那么日后军方的胜算会大很多。两则本来是可以合作的,但是军方的想法在一开始就是控制陈凌,控制大楚门。所以才招来陈凌的杀戮之心。而陈凌对付了东方静,又令东方静这个高手受到了耻辱。
可以说,到了现在,一切情况都已不在军方的掌控之下。
陈凌想过,如果军方一开始坦诚布公的来谈合作。这件事就可能是皆大欢喜。如今,一切都已经不可能了。要陈凌去跟东方静服软,那也是不可能。
这种情况就跟首领不想陈凌死,但陈凌若任务失败,一样会杀了陈凌一般。因为不杀就是言而无信,会破坏首领的天道大势。
而陈凌的大势是凌云大佛,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存在。他被东方静算计后,结果要去跟东方静服软,一旦服软,他的这种大势也会被破坏干净。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也许有的人会问,你陈凌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大势涵盖天地,但你同样要听从首领,忍受大仇人沈默然。
其实这却又是绝对不同了。陈凌目前实力不敌首领,沈默然,所以当然要忍受。这是顺应天道,反抗就是逆天,逆天就是找死。
而对东方静,还没到不能敌的程度。如果这都服软妥协了,你还算什么凌云大佛,唯我独尊?
换言之,沈默然已经够变态厉害了。可就是他这样的人,不一样要对首领言听计从。换做沈默然来对付东方静,沈默然会妥协吗?肯定是一掌拍死的。
常人永远无法理解,一个修为通玄的人的心境是多么骄傲,多么的不可妥协!他们本身就是天之骄子,一生的经历能够写成一部传奇的史书。
莫妮卡洗过澡后出来,房间里开了空调。冷气十足,相比外面的炎热,屋子里却是凉气惬意。莫妮卡穿着睡衣躺在陈凌怀里。这个时候,陈凌自然也不会有心情跟莫妮卡颠鸾倒凤。
莫妮卡忽然道:“楚,反正我最近没事,还是暂时先在你这儿。也许有什么能帮到你。”
陈凌微微一怔,随即欢喜。点头之余,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这时候的她是没戴高分子面膜的。
“那太好了。”陈凌说。有莫妮卡这个天生灵眼的暗夜狙击王在,陈凌更有信心对付东方静那一帮人。
“我让李红泪那边给你准备一支特制的手枪过来。”陈凌想到便做,当下又给李红泪打了电话。情报网是全部连通的,李红泪即使不在上海,也能很快的监视上海,并给陈凌配送东西。
陈凌不由自主想起了以前他的那支屡建奇功的永恒神枪,可惜掉在了献王墓前的水潭里,却是没办法捞起来了。
安排好一切后,陈凌与莫妮卡相拥而睡。这一夜,并没有做交欢之事,却也特别的宁静美好。只不过陈凌在梦中梦到了光明教廷的陵墓遗迹,又梦到了那个光明教廷的冰雪宫殿。
凌晨五点,天边泛起鱼肚白。陈凌惊坐而起,他转头看见莫妮卡的发丝如瀑布,睡的好生香甜。
只是很快,莫妮卡就醒过来。睡眼惺忪的坐了起来,问陈凌道:“怎么了?”
“我梦到了光明教廷。”陈凌说。
莫妮卡哦了一声,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并不奇怪啊?”
陈凌道:“不对,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莫妮卡道:“什么事?”
陈凌道:“世间有男就有女,有阴就有阳,乾坤,天地,日月,全部都是相互对应。包括神话,东方有神佛体系,西方有希腊体系。十二生肖对应十二星座守护神。既然有光明教廷这样神奇的存在,那么东方这边一定也有类似光明教廷的存在。”
莫妮卡眼睛一亮,道:“你是怀疑东方静是出自一个类似于东方的光明教廷的存在?”
陈凌点头,道:“光明教廷的生命之源很是霸道。但东方静的能量也很古怪,好像是能把一切攻击力道转换化解掉。而且,她的力量也相当的强。”
莫妮卡道:“你这个分析很有道理。既然光明教廷浮出了水面,东方静这些人浮现出来也并不奇怪了。”
陈凌道:“就是不知道东方静到底有多少人,实力如何?现在我跟她已经成了死敌,接下来的局势不好掌控。唯一能够把持的就是,东方静与军方合作,军方会制约东方静一行人,不让她们过火。”顿了顿,道:“就算制约不了,我倒也不怕这个东方静,真要闹翻了,我所能集齐的力量,包括用枪的高手,用毒的高手,也绝不是东方静能轻易来犯的。”
说是这么说,陈凌内心深处,也绝不愿意真的走到那一步。
而罗飞扬这个畜牲,陈凌也绝不会交出去,绝不妥协!
人生在世,该当有所坚持,不因任何外力而去放弃。
晨曦洒遍整个上海,来往的车辆行人沐浴在阳光浴中。有晨风吹拂而过,这个早上的气候格外惬意。行人匆匆,谁也不知道在昨晚的上海,曾发生过一场激战。
在一座公园的树丛里,此刻缓缓走出一名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子。此女子面色绝美,脸色平静无波,就像是清淡的莲花,永远的不妖不艳。
她正是东方静。
东方静昨夜确实体内琥珀真气消耗巨大,她在这公园树丛里修习了整整一夜,直到此时才恢复如初。
“吴老!”东方静打通了吴文忠的电话。
吴文忠的声音传来,道:“东方,听说昨晚发生了事情,你现在怎么样?”颇为急切。
“我没事。”东方静淡声道。虽然声音很淡,但如果有绝顶高手在,一定也能听出她内里隐藏的怒意。
“到底是怎么回事?”吴文忠问。
东方静道:“出了意外,陈凌没有想象中的简单。他识破了我们的计划,想要抓了我,问出我的来历。这个人,当真是猖狂,出口居然要我做他的奴仆·····”
吴文忠陷入沉默,他是军方的大佬,实权人物。不会去开口怪责东方静,因为事情已经发生,再怎么怪责都无济于事了。大家都是明白人。
虽然这个计划是东方静提出来的。当时东方静带着她的人来,是想要先做出一些成绩来的。而罗飞扬是一个契机,东方静信心十足,所以吴文忠才默许了这个计划。
“陈凌的身边有一个用枪非常恐怖的高手,这才让他占了上风。”东方静继续说。
“东方,大楚门如今的实力不可小觑。你们的人虽然个个修为通玄,但是大楚门里,用枪高手不少,再加上陈凌,流纱一干高手,以及陈凌与洪门的联系。一旦真正闹翻,那是我们国家的灾难。到时候不用等沈门发难,我们已经先完了。”吴文忠怕东方静做出过激的事情,因此提醒。
“陈凌辱我,这件事绝对不能这么罢休。”东方静道:“我相信就算是陈凌,也绝不愿意走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事情是因为罗飞扬而起,就要由罗飞扬来终结。为了维护我西昆仑的尊严,我必须抢回罗飞扬。”顿了顿,道:“吴老,我明白你的顾虑。大楚门中,陈凌是唯一的上帝,只要他一死,我西昆仑的人尽快介入,一定可以将大楚门稳定下来。”
“陈凌的能力你也看到了,他不是那么好杀的。一旦杀不成,激怒了他,那么对我们整个社会来说,就是不可挽回的劫难。”吴文忠道。
东方静道:“我承认,先前对陈凌的能力预估不足,不过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第二次。吴老,为了避免事情闹大,我希望你能配合我。陈凌这个人,就算没有昨天这件事闹翻。日后等他真正坐大,也会是第二个沈门。所以我们必须把他扼杀在萌芽里。”
这一点,正是吴文忠担心的。大楚门如今的行事作风我行我素,独断专行。就算陈凌的内心正直,所行的事情都是正义的。那陈凌有一天老了,死了?他的大楚门还在,那就会是真正危害社会的第二个沈门。
在吴文忠这批老干部心中,是希望能掌控西昆仑这些真正战士。然后将这些门阀全部铲除,还社会一片安宁的。
所以,在东方静说到这儿时,吴文忠内心是非常认同的。
如吴文忠这样的老干部,他们也许去体会不到下层干部是如何欺辱平名,践踏人性。但是当陈凌这样的人来挑战国家威严,就会让他们恨之入骨。
东方静站在吴文忠的角度想问题,自然得吴文忠的欢喜。而陈凌站在百姓的角度去思考,自然为当权者不喜。
“你希望我怎么配合?”吴文忠谨慎的道。
“您可以去跟陈凌说明,在我与他的争斗中。军方不会提供任何的帮助,希望两家解决,也是私下解决。不要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如此足矣!而且我也相信陈凌会同意的,虽然这个人狂傲十足,但却也不是个滥杀无辜的人。”
“好!”吴文忠只说了一个字。他是老一辈过来的,自然有其魄力,不会婆婆妈妈。
上午八点,陈凌在酒店套房练习完了无始诀与浴火金莲诀后,又出了一身汗。他再度去洗了个澡,然后穿了一身清爽的白色衬衫,西裤出来。
同时,陈凌给李红泪打了电话。问有没有查到关于东方静的行踪。李红泪的回答是没有。
“继续查,万事小心!”陈凌交代。
“是,门主!”
随后,陈凌给任佳佳打了电话。大意是现在军方大佬插手罗飞扬的事情,有些棘手。要任佳佳最近不要来找他,但是他一定会给任佳佳一个关于罗飞扬的交代。任佳佳吓了一跳,连忙道:“哥,如果你实在太为难就算了,我不会怪你的。”
陈凌道:“现在的事情与罗飞扬无关,是军方和我之间的纷争,我自有分寸,你不用担心。好了,不多说了,我先挂了。”
这时候莫妮卡戴好了高分子面膜,同时,陈凌要的特制手枪也被送了过来。枪的后座力很枪,子弹是水银爆炸弹。一旦激射中,水银溅入身体里,那是绝对的致命。任你是什么高手,都得玩完。
这手枪说起来还是海青璇手下的段鸿飞帮忙搞到手的。段鸿飞性子**豪爽,之前就在国内第五部队,一大队生死兄弟。而他的兄弟之中,又有不少是军方的出身。所以段鸿飞要搞一把手枪是轻而易举。
水银子弹的手枪倒并不是为莫妮卡准备,而是先前就被段鸿飞准备了。作为特殊武器拿来使用的。刚好陈凌要用,便送了过来。
这支手枪,莫妮卡拿在手上非常满意。
随后,陈凌给海青璇打了电话,包括流纱。大意是最近国内有动乱,立刻过来相助。同时,波兹岛的古鲁斯长老也到了香港。香港的情报系统围成了铁桶,绝对不给任何人可趁之机。
海青璇和流纱作为大楚门的长老,如今大楚门有事,自然义不容辞的急急赶回。
聚集地点是陈凌的大本营,香港!
陈凌则先赶往靖州,因为靖州是罗飞扬的藏身之地。东方静受辱是因为罗飞扬,她一定会去亲自带走罗飞扬,以此来证她的道。
然而,就在陈凌准备去坐火车时,他收到了一个来自军方大佬,吴文忠将军的电话。
“你是····?”陈凌并没有资格接触这样的大佬,但是电话通的瞬间,他感觉到了来自对方的巨大压迫感。这是一种手握雄兵,掌握生死的底蕴。
“我是吴文忠!”对方道。
吴文忠这个人,陈凌曾经听说过,是为绝对的传奇人物,呼风唤雨大半辈子,铁血萧杀一路而来,指挥过越战,打过西沙群岛。
本来,陈凌也是军人,听到这位老将军的名号,应该肃然起敬的。但是此刻,陈凌的感觉很怪,因为他猜得出来,想要除掉自己的,就是这个人。
你要除掉我,哪怕你功绩再高,那么对于我陈凌来说,肯定没办法坦然的尊敬喊一声老将军。他是武人,不是政客,也不需要去虚以委蛇。
陈凌和吴文忠之间,是信念,立场的不同,导致了彼此的对峙。
之前乔老培养陈凌,也绝没想过,要让陈凌成立出一个具有威胁性,思想性的大楚帝国。
“老将军有何贵干?”陈凌沉默一瞬后,平静的道。
吴文忠淡淡道:“小陈,你是聪明人。我知道你心里肯定已经明白了一切。”
陈凌没有说话,他在揣测吴文忠打这个电话的用意。
“沈门是我们的前车之鉴,所以作为军方的各位老同志来说,都不希望大楚门成为第二个沈门。”吴文忠直言不讳。
陈凌一字字道:“大楚门绝不会成为第二个沈门。”
吴文忠道:“小陈,我知道你的决心。但是将来呢?你的后代也能照你的意志执行吗?上下五千年,哪一任朝代的开国皇帝不是英名盖世,而后面却腐朽,乃至危害社稷,百姓。”
陈凌道:“老将军,您说的没错。所以我认为,任何东西都需要制约,不能无法无天。包括大楚门,也包括····中央。独大,永远是腐朽的根源。我觉得我们应该找一个共同的生存点,而不是俺您所觉得的,将大楚门驯服。这是不健全的。”
“我们所做一切,是为了这个国家,为了这个社会,为了人民。所有的人民群众,都可以监督我们中央。但是中央有中央的尊严,也绝不允许有人凌驾于法律之上,践踏法律,践踏国家尊严。”吴文忠缓缓道。
“哈哈····”陈凌忍不住笑了。半晌后,道:“老将军,我相信您的心情决心,但您真应该走出来看一看,看一看这个社会。”
吴文忠淡淡道:“我理解你说的是什么,社会主义的发展中,没有那一个国家能避免得了你所指的现象。但这些现象,也绝不是你大楚门凌驾于法律之上,践踏国家尊严的理由。”
“如果我说我是在维护国家的人性,人民的尊严,老将军您相信吗?”陈凌缓缓道。
“你所说的,是不切实际的乌托邦。任何问题,都需要按照章程,章法来去办事。这样国家才会有法制可言,我们的官员不能,你大楚门也更不能恣意妄为。”吴文忠一字字道。
“如果有一天,法制真能普及至每一位官员,大楚门肯定会消失。”陈凌淡淡道。
“水至清则无鱼,这个道理,小陈你应该懂。”吴文忠缓缓说道。
陈凌沉默一瞬,随后苍凉一笑,道:“您坚信您是对我的,我是错的。但正如我坚信我是对的,您是错的,所以您说服不了我,同样,我也说服不了您。既然如此,我们不要再浪费时间。”
“等一等!”吴文忠忽然道。
陈凌停止了挂手机。
“东方静来自西昆仑!”吴文忠说道。
“西昆仑?”陈凌微微一怔,同时好奇吴文忠为什么会告诉自己。
吴文忠道:“她们是一群西昆仑修行的隐世高手,平常每个人都会入世锻炼,但从来不暴露身份。西昆仑一直以来都是军方的高级机密。在很久以来,她们都遵守一个规定,不能参与红尘争斗。而这次,据东方静说是她们的宿敌已经出现,所以西昆仑要出山,与我们军方联合,共同守住这一场气运。”
陈凌道:“所以我明白了,因为军方有了西昆仑。所以不再容忍不听话的大楚门。”
吴文忠沉默,表示默认。这位老将军不屑于说谎。这一点陈凌很欣赏。
“您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陈凌奇怪的问。
吴文忠微微一叹,道:“我是从抗战时期走过来,经历过了新中国的成立,大跃进,文革的惨痛。我们的国家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是我们无数老同志用鲜血来染成的。我时常从梦里吓醒过来,我害怕我们的国家会再次出现动荡,进入万劫不复的地步。没有经历过我们那时的惨痛,你们就永远不明白今天的和平是多么可贵。有时候,我看到网上的一些年轻人对我们国家的攻击,对现状的不满,我感到痛心。这些年轻人不会明白,当初我们赌上身家性命,赌上国家的命运,只是为了有一口饱饭吃,只是为了不受列强的欺辱。而现在的年轻人,享受着改革开放的果实,却在空调房里,喝着碳酸饮料,来咒骂着我们的党和国家。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小陈你懂吗?”
陈凌默然,老一辈的革命家,永远值得陈凌终生尊敬。即使吴文忠和乔老都曾想过对付自己,但对这样两个老人,陈凌依然会去尊敬。
“我明白您的心情,我也很珍惜今天的和平,幸福。”陈凌道。顿了顿,又道:“但是过往的成绩,也不能是今天一些渣滓危害社会,践踏人性尊严的理由。”
“是是非非,对对错错,百年之后,自有后来人盖棺定论。”吴文忠道:“陈凌,西昆仑的人有多少,我不太清楚。但目前,东方静是不打算跟你善罢甘休。她已经答应我,不会因此去引起大的动荡,会跟你保持克制的来解决你们之间的恩怨。我希望你也要顾忌社会影响。我不是威胁你们,为了国家的安定,如果到时你们谁先做出危害社会的举动,军方会去支持另一方,这就是军方的态度。”
“好,我明白了,老将军。”陈凌说完挂了电话。
看来战斗的号角已经吹起,东方静这个女人果然也是睚眦必报。确切点,也不能说是睚眦必报,而是因果。道家人最讲因果,你给我耻辱,我若不还回去,便是道心不畅。
陈凌和莫妮卡上了开往靖州的动车,目前他是不会坐飞机的。吴文忠虽然是这么表态了,但万一被一枚跟踪导弹轰死了,找谁说理去。
只要不上天,谁想杀陈凌这位如来佛祖,都是万难。
不管东方静去不去找罗飞扬,陈凌都决定去靖州,找到罗飞扬,击毙了这个畜牲。
一个小小的罗飞扬,牵扯出这么大的动作。这个畜牲死也死的光荣了。与此同时,吴文忠交代罗毅,不得插手罗飞扬的事情。
罗毅自然不敢违背老首长的意思。
从上海到靖州一共八个小时的车程,在中午时分,陈凌收到了李红泪的电话。已经抓住了罗飞扬。
陈凌却是心中一凛,这个时候抓住了是好事还是坏事真说不准。“把他杀了,脑袋割下来。”陈凌决定不打算亲自动手了,先把这个祸害给杀掉为好。
“是,门主!”
靖州,正午时分。乘坐飞机航班到达靖州的东方静和两名白衣青年男子冷漠的看着前方。
前方是一个四合院。四合院的四周是一排绿树成荫的柳树。
空气里干燥得没有一丝风。
大楚门的李飞凤和小三儿为了找到罗飞扬这个畜牲,已经在靖州待了很久。刚才突然被线人找到了罗飞扬的踪迹,所以李飞凤和小三儿立刻火速赶来,正好将易容的罗飞扬堵在了四合院里。
罗飞扬最近过的很凄惨,原本帅气的小伙子,因为担惊受怕,瘦了好几斤。
四合院的偏房床上,压力太大的罗飞扬忍不住出去找了个小姐回来耍。李飞凤一身黑衣,冷艳无双。小三儿冰冷刺骨,两大美女堵住罗飞扬时,罗飞扬正在小姐身上驰骋痛快。俩人突然闯进来,差点没将罗飞扬吓阳痿。
小三儿见这畜牲到了这步田地还是色心不改,不由杀意大起,恨不得将这杂碎当场撕碎。李飞凤阻止小三儿,道:“门主要活口,你别乱来。”小三儿想到了尊敬的门主,这才略略冷静。
李飞凤对那小姐冷哼一声,立刻滚。
那小姐感受到了李飞凤的可怕杀气,理解吓得屁滚尿流,哪里还敢多待。抱起衣服,慌忙穿上,好在这是热天,穿衣服方便。与此同时,罗飞扬也快速穿了衣服。
待小姐走后,小三儿上前先对着罗飞扬狠狠两个耳刮子,然后对准他的下身一脚。痛得罗飞扬呜呼大叫,哀鸣不已。别看他在他老子面前一副颓废不怕死的样子,但此刻却孙子得紧。
“带走!”李飞凤对小三儿说。小三儿点头,不顾罗飞扬的求饶,上前提起这畜牲的后脊椎,跟提一个小鸡儿似的。
只是,刚一来到四合院的庭院时,李飞凤的电话响了。是李红泪打过来的,“红姐!”李飞凤喊。
李红泪一丝不苟的道:“飞凤,门主有交代,就地格杀罗飞扬!”
“好的!”李飞凤挂了电话,对小三儿道:“门主有令,就地格杀罗飞扬。”
小三儿闻言大喜,罗飞扬则吓得屎尿齐流,臭气冲天。
“不要杀我,我可以给你们钱,给你们很多钱。”罗飞扬哀嚎,这位不可一世的太子爷,现在也比一个地痞混混的胆量强不了多少。
小三儿将罗飞扬丢在地上,罗飞扬爬起来,便去抱住小三儿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道:“你们不能杀我,我爸爸是将军,我爸爸····”
“你爸爸是如来佛祖你今天也得死!”小三儿眼神森冷,一巴掌狠狠甩了过去。将罗飞扬门牙铲得合血飞了出去,由此可见小三儿对这畜牲有多痛恨。
便也在这时,东方静这位出尘仙子,白衣如雪的走了进来。后面的两名白衣男子则站在四合院门口,如门神一般。
李飞凤和小三儿都被东方静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吸引了目光。因为东方静恬恬淡淡,但是就这么一出现,却让李飞凤和小三儿有种她是主宰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