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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裕隆派的大弟子博远中了尚天泽与月娥的调虎离山之计当晚,在各个门房查探一番无果之后,方进了自己的房间准备休息,至了床边,却感觉身后有人。
“说,你是何人,这深更半夜的,所为何事?”他急转身,将剑出鞘,架在那女子的脖间,厉声问她。
这女子,一看便知不是武林高手,便是行走江湖惯了的,她抬手二指推开脖间的剑,一副兰花指朝着那博远的脸去了,“良辰美景,花前月下,孤男寡女,公子说,我此来确实为何?”那女子一手手背轻抚着他的脸,迷离着双眼看他,温言软语道。
这盛毓自从创了裕隆派,便不许门中任何弟子沾染红尘,招惹女人,博远虽为裕隆派的大弟子,又是堂堂七尺男儿,却被此门规禁的死死的,哪里见过这阵势,却像是被人拿刀架住了脖子,一动不敢动,只有两只眼睛斜向下瞟着。
“我又不是鬼,公子想看,便大大方方地看罢了,何必如此神情!”那女子说着,卡住那博远的下巴一扭,两个人就这么近身四目相对。
“我美吗?”她媚着一双眼睛问道
博远像是着了魔一般,只是头点的似是捣蒜的锤子。
“那……公子想要了我吗?”她进了一步,再问。
博远被这么一逼,向后一退,坐在床上,双手紧抓着床沿,两眼直直地盯着眼前的女子,道“想”,又赶紧摇头“嗯,不想!”
那女子见博远举止如此,自拧过身子,扭头掩面娇媚一笑,而博远,却是直着一双眼睛,盯着那女子,似是鬼上身一般,一动不动。
那女子再扭过头,透过眼角的余光探探那本自己整的一头蒙的博远,随后又将身子拧过来,冲他笑道“浮生若梦,为欢几何,公子还是快些安歇了吧!”话音未落,却伸手去解博远腰间的玉带。
博远虽被这比郁叶红还风骚的女子吓得半疯半傻,却还未失了神志,立马两只手死死地压在那女子手上去阻止她。
那女子却将一只手从博远手下抽出来,搭在他手背上,被压的另一只手一番,掌心朝上,像是掬宠物一般将他的两只手掬在手中,一只手不停地抚着他的手背,笑道,“公子直说便是,何须如此隐晦,小女子愚笨,是不会猜测人心的!”
博远一时傻愣,被掬这的一双手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他看看眼前这个貌美肤白,风骚放浪的女子,他心底竟泛起一丝涟漪,紧接着,惊涛拍岸般汹涌。
突然,他抽离被那女子掬在手中的一双手,将她拦腰一揽,翻身压在床上。
“和尚破戒也不过如此,何况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冲着身下依旧笑意灿烂,妖娆魅惑的女子,破口而出。
罢了,便火急火燎地宽衣解带,红袖生香,被翻红浪。
说这博远,二十又七,却从未碰过女人,甚至连与女人近距离相谈都不曾,这晚却真如他所说,像是饥肠辘辘的乞丐得了一桌满汉全席,细嚼慢咽地品味从何说起,自是狼吞虎咽都不及,孤男寡女,干柴烈火。
“咚咚咚”,正在此二人翻雨覆雨之际,门外传来一阵促急的敲门声,紧接着,有男子的声音传来,“大师兄,竟不知,你这金屋藏娇……师弟们会替您保守的,定不会告了师傅去!”
“走走走,如今大师兄美人在怀,哪里还顾得上你我在此废唇舌!”
“金屋藏娇,风花雪夜!”
博远被突然传来的敲门声与众师弟的调侃声惊到,顿时如梦初醒,看看在字迹怀中娇喘的美人,再看看们的方向,一轱辘爬起来下床去利索地穿戴整齐。
“怎么了嘛?”那女子拿被子掩着半边身子,香肩外露,嗲着嗓音道,又立马低头落泪道,“是我看走了眼,没想到公子始乱终弃!”
不想这博远却是个怜香惜玉的种,转身将那哭的梨花带雨地女子扶起,紧拥怀中。
“并非我始乱终弃,薄情寡义,只是家师早已定了门规,凡是门中弟子,不得沾染红尘,不可招惹女人,若有违,从此废去修为,逐出师门。我是门中大弟子,若今日之事被众师弟传到师父耳朵里……”
那女子在博远怀中,嘴角阴险地上扬,“那便不做这个大师兄!”
“不可!”博远不等那女子将话说完,决然道。
“公子若是之一不肯,我便不勉强。”她抬头看向博远,善解人意道“公子放心,我定不会让公子为难,更不会让你那些师弟将你我之事传于你师父耳中!”
“你要做什么?”博远话语中带有质问,有担心。
那女子微微一笑,“这世上,只有死人是不会说话的!”,说罢,从他怀中挣脱,麻利地穿戴整齐,下床开门,探出头去看看。
她不看便罢,一看,却正值稚博通与尚天泽鬼祟地向裕隆派弟子客房吹迷烟。
“真是天助我也!”那女子见稚博通与尚天泽先后闪进屋内,她与博远便顺势跟了过去,将他二人在客房内的举动看了个一清二楚。
待稚博通与尚天泽离开,那女子拉着博远又至了他众师弟的房间。
“你要干什么?”博远挡住那女子欲出击的手,只见她指尖夹着与稚博通手中一模一样的冰针。
“如今只有他们死了,你才不会丢了这许多年的修为,也不会被逐出师门!”
“他们都是与我一起长大的师兄弟,定不会害我的!”
那女子不在说话,收了手中的冰针,走过去探探那几人的鼻息与脖间的脉搏“他们已然遭了毒手!”
“什么?”博远惊诧,伸手去探,却如火中取栗,立马将手收回。
那女子看看博远,似是得逞了什阴谋诡计一般妄自笑笑。
“你去哪里?如今你众多同门遭人毒手,你此去不是自寻死路吗,听我一言,先去将此事禀报你师父,待他定夺!”
博远自我责备地一甩袖子,转身便离开了,至于那女子,却还在那客房中,对着那几被稚博通与尚天泽“诈死”的男子在踱着步子。
“你们怪不得我,要怪,就怪你们那师父,他做的孽,却要你们来偿还!”,说罢,眼神凌厉,一伸手,将指尖的冰针一一打入他们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