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诚意

清风流火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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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潇显得分外激动,似都有点儿把持不住问道:“那你可还记得他曾经所述?”

    “应该差不多吧,我记性还算不错,而且……他一说起来挺兴奋的,说了不止一遍。”

    “走走走,我带你去见燕长老!”荣潇激动得一把拽了她,不由分说就将她带上了半空,直奔剑鼎峰。

    “那个……”

    “你无需担忧,既然你得了陆前辈的传授,虽然不是他的弟子,但也承他一身造诣,你早怎么不说见过陆前辈,这剑鼎峰上居主之位非你莫属!”

    荣潇此一刻格外的激动又兴奋,更甚至有些口不择言,就算她曾经听过陆明泽述说其丹术领悟,可如今仍是个连丹药都炼不了的人,怎么就居主之位非她莫属了?

    至于早怎么不说见过陆明泽,一来是她忘了,二来……她在三途河界那百年,真的得罪过不少化神分神期的老不休。

    不过,好在陆明泽之后逢死门大开,就被吸进去彻底陨落了,不然他若真能回来这垠云界……恐怕第一个要算账的就是她江烬雪。

    毕竟那个时候陆明泽极力推崇自己的丹术领悟,夸夸其谈她还嫌枯燥,逼得陆明泽无可奈何只能随波逐流讲起了荤段子。

    然而,江烬雪有些低估了陆明泽在荣潇等人心目中的重要性,她本以为陆明泽只是个渡劫失败的药修,甚至本以为他所夸夸其谈的那些绝学,也只是寻常丹术,顶多造诣深了点儿。

    可等见到燕栖雨,经荣潇一番激动兴奋的讲述,就连燕栖雨也激动震惊的两眼放光,仿佛挖到了遗失万年的绝世宝藏。

    而燕栖雨信誓旦旦的保证,只要江烬雪所言非虚,只要她将曾经听陆明泽所述丹术领悟原原本本说出来,莫说是一居之主的位置,就算是长老执事的位置,她也能凭借着陆明泽的传授,名正言顺的坐稳。

    江烬雪在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她在三途河界那百年,抛去那些荤段子不谈,她可能……拥有一份连她自己也难以想象的巨大财富。

    可就当燕栖雨兴致勃勃取来了笔墨白本,要求江烬雪一字一句不漏叙述丹术领悟的时候,秘药峰突然派人来了。

    秘药峰的长老素来不与各峰长老往来,就连秘药峰的弟子也很少露面,作为在玉鼎宗负责研制新丹方的重要弟子,秘药峰隐隐就显得高人一等。

    而十个秘药峰的弟子一字排开,颇有种要抢人的架势,“秘药峰殷长老传话,命剑鼎峰风来居弟子江烬雪,即刻前往!!”

    …………

    江烬雪举着蜡烛推开秘药峰大殿殿门的时候,还分外有心照了照地上,还好,地上的杂物已经被人收拾过了。

    而殷旧溟正在大殿尽头的桌案后不知忙碌着什么,油灯如豆,似乎只是个摆设,昏暗的光亮应该与睁眼瞎子没大有区别。

    “你又找我做什么?十个弟子传话,你还怕我不来,准备抢了不成?”江烬雪说着,举着蜡烛小心翼翼向前走,毕竟她很难保证,殷旧溟会不会小肚鸡肠在地上设陷阱。

    “听说你近来忙着与一妖修往来密切,却从不曾主动来我秘药峰,难道在你心中,妖修永远比人修更得你心意?”

    这话说出来分外显得酸溜溜的,江烬雪倒了倒牙,“我这不是没什么事找你么?怎么?又欠磕了?”

    殷旧溟停下手里忙碌的药瓶,抬起头来一脸阴冷,“那你一次次登门拜访他又是所谓何事?无事献殷勤,他能给你法宝,也能给你地位,难道说……你还敢起要嫁给他的心思?”

    “你又不是我爹,管那么多干什么?”江烬雪挑衅般顶回去,忽然坏心眼的一笑,“我就算想嫁给他,也不需要你替我备嫁妆,你有什么好不高兴的?”

    殷旧溟冷笑一声,“呵,痴心妄想。”

    这话说起来就显得很没道理了,江烬雪觉得,她和殷旧溟直到现在也分不清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派人注意她的动向,那或许是他实在太无聊,可若就这样管起她的私事……他们该有这么亲近么?

    而且……殷旧溟和君逸炀,到底认不认识?两人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合谋勾当?

    “就连我剑鼎峰的长老曾也不知道君逸炀的存在,看来你挺熟的?”

    殷旧溟又冷笑一声,嘲讽道:“莫想套话,我只问你,现如今君鸾辰仍旧对你不肯放手,你又与他的亲弟弟来往甚密,就不怕有朝一日奸情败露,君鸾辰会撕碎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闲的你。”江烬雪也毫不客气讥讽道:“我与什么人来往甚密,与你有什么关系?我和君鸾辰……呵,他不放手那是他的事,你还打算替他捉奸不成?”

    “可我这些日子听闻,你在玉鼎宗界内四处闲逛,难道不是在找君鸾辰身上蚕食宿主的踪迹?”

    江烬雪翻了个白眼,“我是玉鼎宗的弟子,难得有了个奇妙的法宝,可以饱览宗门景色,逛逛有什么不可以?而且我也只是闲逛,又没去什么不该去的地方,没踏入什么禁地,你难道想说,那蚕食宿主就明摆在玉鼎宗的某个角落,君鸾辰却找了一百多年都没找到?”

    殷旧溟看向她的眼神儿满满都是嘲讽,“你要想找就凭本事,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就这么吊着我,又不肯说,遮遮掩掩的又要防着我套话,你累不累?”江烬雪将蜡烛放在桌案上,撑着手肘,探身问道:“还是说,你想等我求你?求求你告诉我蚕食宿主到底在哪里,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啊?”

    “你有这等诚意?”

    江烬雪笑得一脸灿烂,“没有。”

    殷旧溟白了她一眼,“离君逸炀远一些,否则,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是在提醒我,如果当真在找蚕食宿主的下落,千万不能让君逸炀知道?”

    殷旧溟的眉梢微微一跳,虽然烛火昏暗,那几乎只是眨眼间的微微跳动,江烬雪还是捕捉到了。

    她不想跟殷旧溟谈条件,因为殷旧溟这人从头到脚里里外外全是毒,她玩不起,但那不意味着她不会使诈。